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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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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靳倚靠在窗前,颀长的手指不停拨弄爬山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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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斜进屋内,洒落在谢靳轮廓分明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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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好今天出去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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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饶白停下笔,思索片刻,随即偏头看向谢靳,“下次放假出去玩吧,这次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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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山虎的叶子被扯掉了五六片,谢靳低头,将它们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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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对你男朋友始乱终弃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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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饶白用笔头支撑住下颚,“我们还没始乱之,哪来的终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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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这算是在暗示你男朋友吗?”谢靳两只手搁在窗台,视线从天边移到地板,再慢慢向上定格在钟饶白身上,“你男朋友可是要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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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啊。”钟饶白唇边噙着笑意,“你刚吃了退烧药,别在窗边杵着吹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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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靳听话地关窗,拉上窗帘,踱步到钟饶白后面,“那我在这里站着,看你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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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看着我很难动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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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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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靳故意没说完,猛地从后面将钟饶白搂住,去咬他的耳垂,钟饶白被吓了跳,耳廓边的呼吸弄的痒意浮现,他还没有来的极躲,湿滑柔软的触感就爬上了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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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既然不能到外面玩,就在家里做点事情怎么样?”谢靳的下颚搁在钟饶白肩膀上,嗓音低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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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靳的脸比平时烫一些,他趁钟饶白扭头的那瞬间,封住他的唇,大掌扣住了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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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滚落在了地上,他们没空分心,专注地继续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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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靳和钟饶白擦枪走火好几次了,但因为时间不够,没有一次进行到底过,最多两个人滚到床上,相互套弄,再埋到对方怀里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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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书桌吻到了床边,谢靳怕钟饶白摔倒,一直紧紧扣着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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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靳幻想过无数次扯开钟饶白的衣服,进入钟饶白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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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喜欢的人做爱是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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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约定的今天两个人一起出去玩,没想过要滚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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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靳捻住钟饶白上衣衣摆,正要把它剥下来,一条手臂直接横在了他的胸前,钟饶白喘着粗气,两条长腿挂在谢靳腰间,欲迎还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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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其他话语,谢靳就心动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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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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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靳抓住钟饶白的手臂,低头亲吻他颤抖的眼睫,“做这个可以退烧,小男朋友能帮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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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饶白笑着在喘气,一下一下的,把谢靳勾的那叫一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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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温柔的吻落下来了,谢靳压着钟饶白,腿间立起来的性器,隔着衣服布料顶着钟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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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袖被谢靳褪了下来,炽热的胸膛贴在一起,钟饶白的手让谢靳死死扣着,压在旁边,可能因为发烧所以谢靳身上比钟饶白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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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饶白像是谢靳的药,解谢靳身上滚烫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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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靳亲了钟饶白许久,身上的衣服全被扔在了床下,被单折腾出来了许多皱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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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滑液挤进手心,冰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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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温度似乎不停攀升,钟饶白压住心里的紧张,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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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滑的液体滴落在饱满的臀瓣上,颀长的手指小心翼翼探入那处隐秘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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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朋友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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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靳低声安慰钟饶白,虽然说他自己在这种时候也不太好受,但还没让欲望烧断理智,指头缓缓插入穴内,被温暖的穴肉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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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物的侵入让钟饶白控制不住紧张,他只能尽量放缓呼吸,全心全意信任这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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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润滑液的作用,钟饶白适应的很快,但第二根手指的进入却叫他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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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靳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钟饶白的表情,清楚他此刻不大好受,俯下身边舔舐着嫩红的乳头,边缓慢抽插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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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在情欲里的疼痛也能变为快感,这得归功于谢靳足够耐心,他不急于将性器插入,而是找了良久的敏感点,因为怕钟饶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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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饶白眼尾潮红,嘴唇被谢靳亲红了,
', ' ')('胸前的乳头被谢靳咬肿了,还有透明的口涎残留在上面,色情又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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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饶白被安抚的十分好,谁让此刻的谢靳实在是太温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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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致的甬道逐渐适应了手指的进出,那被划过的敏感点,刺激的像不停有细微电流传入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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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开安全套的手是生疏的,同样也是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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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饶白撑起身,仰着头,脸颊酡红,“要我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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