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村长以及四名壮汉在看到女子手上那磨得锋利的砍柴刀时,也是被吓了一跳,看那砍柴刀的锋利程度,若是被砍到手或是其他地方的话,肯定会缺胳膊断腿的!而女子能在半山腰上生存了这么久而没有丝毫损伤,想必就是用那砍柴刀砍死过不少豺狼吧!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女子随手便拿出刀来,敢情这是以备不时之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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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村长顿时就打消了要绑走女子的念头,他这身老骨头可是经不起女子一刀,要是被女子砍上一刀,怕是要提前入土了!他还没抱到孙子孙女呢,可不能就这样死了,不然他会死不瞑目的!遂只能放下狠话,转身带着壮汉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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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女子在看到村长带着壮汉离去的时候,心里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放开了,见村长几人离去甚远之后,女子这才浑身发软的跌坐在地上,女子只是在赌,赌村长不敢以身涉险,果然,女子赌赢了,虽然女子杀豺狼如杀鸡一样,但女子终究没有杀过人,遂只能言语恐吓村长,谁知村长硬是被女子说的话给吓住了,带着人离去,若是村长硬来,女子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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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村长并不知道女子心里害怕的情绪,若是村长早知道女子只是虚有其表,怕是会立刻吩咐壮汉绑走女子,但世上没有早知道,错过了便是错过了,没有从头来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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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时间就在女子的浑浑噩噩之中渡过了,夜幕降临,女子吃了晚饭便上床休息了,半夜时分,院中突然发出一声响动,惊得女子立刻坐起了身,手不自觉的摸向枕头之下的砍柴刀,白天发生的事,让得女子晚上都不敢睡得太沉,就是怕村长带着人去而复返,所以女子连睡觉都是半睡半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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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握着砍柴刀下了床,女子走到窗子处看向院中,借助微弱的月光,女子便看到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倒在自家院外的围栏旁,见来人不是村长等人,女子心里松了一口气,但随即一想,这男子倒在自家院旁,而晚上更是豺狼出没的时间,遂也管不了其他,抱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心态,女子便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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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晕倒的男子身旁,女子便嗅到一股血腥味,二话不说,女子赶忙扶起男子,可男子活像是灌了铅一样,死沉死沉的,等女子好不容易半扶半背的弄到了屋子里的床上,女子这才抹黑的点起了烛火,借着烛光,女子看清男子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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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男子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而以胸口之处的伤口最为吓人,深可见骨的伤口一直延伸至腹部,看得女子都一阵心惊肉跳的,赶忙翻出一些止血药以及一些可以快速愈合伤口的药草出来,这是女子常备的药草,女子一个人独自在半山腰上生活,难免会有受伤的时候,所以女子家中常备着止血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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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女子又打了两盆温水进来,接着,女子便准备脱下男子的上衣给男子上药,可上衣被凝固的血液粘在了一起脱不下来,没有办法,女子只能拿出剪刀剪掉男子的衣服,没有衣服的阻碍,女子这才开始给男子清洗伤口以及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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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女子忙完这一切之后,此时的天已经快亮了,想到男子不久便要苏醒,女子便转身朝厨房的位置走去,打算做一点清淡的饭菜给男子吃,而在女子离去一段时间后,屋中的男子便苏醒了过来,看着陌生的房间,男子警惕的坐起身体,随后便发现自己上身竟没穿一物!而自己的伤口也被人给上了药,就在这时候,男子便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没过一会儿,门外便走进来一位粗衣布衫的女子,虽然女子身穿粗衣布衫,但却遮不住女子那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姿,只见女子手上此时还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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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女子在感觉到有人正看着自己,便抬起头来看向视线的位置,就见男子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此时正坐在床上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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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问候之外,两人随后便吃了早饭,之后休息了一会儿,女子便替男子换药,就这样,时间一晃一个月便过去了,男子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了,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女子也知道了那男子的姓名以及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