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六年前在一起的时候,尺度还没有到一起洗澡。
祝卿卿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怎么没的——可能是她自己脱的,也可能是顾失彼干的。
脸是烫的,身体也是烫的,当然更烫的是顾失彼蠢蠢欲动的下半身。
蓬头的水洒下来,祝卿卿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手掌的触感很真实,不是梦,是真的。
“想死我了,”她将脸紧紧地贴在顾失彼胸膛前,“想到要死了。”
古人说:“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在经历了失去又得到后,祝卿卿切身感受到了这句话背后的抓心挠肝。不管身体在做什么,心里一定有个地方在思念,无孔不入。
“我才是要死了。”
两人在水汽氤氲中激吻,身下被顾失彼的手指入侵,祝卿卿欲求不满地扭着腰索取,嘴里的话渐渐大胆:
“我不要这个,”她抓着顾失彼的大家伙往自己身上蹭,“我要这个。”
“一会儿去床上给。”
“顾哥哥,”她声音跟身子一样软了,“哥哥~”
受不了。
顾失彼关掉蓬头,用浴巾把她包了起来。
哪知道这个色心大起的小丫头,一骨碌跑出浴室,在洗漱台前停下了。
“顾老师,我想在这儿。”她将浴巾扯掉,背对着他将腰塌了下去。
作为一个舞蹈演员,祝卿卿的身材不是那种单薄的瘦,而是一种很有力量感的纤细,腿部线条分明紧实,小腹和腰间更是一丝赘肉也没有。
“卿卿,”顾失彼朝她走过去,“一定要这么勾引我吗?”
他身上都是湿漉漉的水珠,凉凉的,滑滑的。
偏偏某个部位又烫的不行,巨大的温差让人想抓住他,融入他,但后入的姿势致使祝卿卿只能被动承受。她看着镜子里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又想起了十七岁时那场旖旎的幻想。
现在竟然变成了现实。
“顾失彼,”祝卿卿转过头,用右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我跟你说个秘密。”
“什么?”
“其实很多年前我就想这么干了,”她压低声音,“就像现在这样。”
“那现在跟你想象中一不一样?”顾失彼不动声色地加重了力度。
“没什么不一样,反正都是你。”
发梢上的水珠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在她身上划过一道诱人的水痕。顾失彼将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轻啮,从喉咙传来色情的低喘,听的祝卿卿越发荡漾。
色令智昏的人,又岂止顾失彼。
她悄悄地立起了脚尖,一道电流顿时从身体某个中心炸开,分成无数条细流,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炸开了。
顾失彼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挤压和吸附从一端传来,忍不住“卧槽”一声。
好险,差点缴械。
“哪儿学来的?”他单手圈在祝卿卿腰上,确保她不会撞到冷冰冰的台面。
“自学的。”
“竟然不跟我一起探索。”
祝卿卿转过脸,跟他吻在一起。
未干的水珠和汗珠混在一起,两人站立的地面水淋淋的,那是祝卿卿“体验感”的证明。
女人似水原来是这个意思。
最后几分钟,顾失彼把手贴在台面与祝卿卿身体之间,将她狠狠地抵了上去。
浑圆的臀瓣被他撞到发红,没由来地让人想到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趁她尚未从余韵中恢复,顾失彼俯下身子在最圆润的地方狠狠地咬了一口,羞得祝卿卿慌忙将身子转了过去,把屁股藏起来了。
“顾失彼你变态。”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他大喇喇地走过去,将手伸到她身后,又抓揉起来。
夜渐渐深了,从窗户看出去,大部分灯都已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