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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我就转身上楼,到了书房。我看着父亲的照片。
照片中的父亲仪表堂堂,他左边眉毛上有一颗痣,算命先生说,那是富贵相。
我告诉他,最近我干的事,得到的东西。最后我告诉他我一定会为好好继承家产,并且要将保险柜打开。
此刻,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
“是我。”方慈的声音。
“你来干什么?”我把保险柜给合上。一切复原。
“林夏走了。你要来吃饭吗?”
“不吃了。”我像是泄愤般道:“以后也不要把乱七八糟的人带过来。”
“林夏不是乱七八糟的人。”
“行,以后不要带人过来。”
“……知道了。”
“还有……以后别再我门口晃悠。”
“好。”
无名火大起。我再次转动了机关,使用了我想到的各种密码都没有效果。
我一拳砸在了保险柜上。
方慈……
他不该跟其他人在一起。
但是我到底是为父亲不平,为表哥不平,还是为我自己吃醋!
我真的分辨不了。
可是我不该再对父亲的人,生出那样的念头。尤其是在发现父亲还心心念念我之后。
我转头开始研究保险柜。我将我所有知道的有纪念意义的密码都用了一遍,甚至还用了1234,都没有任何效用。
父亲还从未告诉过我他留下过这么一个箱子。
密码到底是什么?
如果不是父亲突然离世,他也不会留下这么个谜团。
我才23岁,就没有了父亲跟母亲。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想要下楼去找点酒喝。
下楼了发现厨房里面有人在动作,我以为是我们家的仆人,走进一看竟然是方慈,他在做饭。
我很吃惊:“你……”
他抬头看我,很吃惊:“……”
“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饭。”
“不是有仆人吗?他们做的不合你心意?还是你不放心?”
“不、只是想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哦。”我点点头。走到酒柜找酒。
两个人是有点尴尬,他没话找话:“你是心情不好吗?”
“嗯。”
“饿了吗?我、刚刚熬了一点粥,还没好。要再等一会。”
“不用。”
“哦。”
我找了一瓶度数不太高的酒,打算离开,这时候我发现他看着我,我问他:“有事吗?”
他说:“空腹喝酒不健康。”
我扫了一眼自己手上拿的东西,再看他,说:“你很喜欢关心别人吗?”
他有些尴尬:“不。”
“那就不要管我。”
我上了房间,打开酒喝了半瓶,再躺在床上睡觉。
我不像方慈那么没心没肺,父亲死后我倒是总是睡不着,结果他马上就找到了下家,还在我表哥离开后,跟一个陌生人说说笑笑。
气死我了。
我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正突然听到了敲门的声音,我走过去把门一下打开,方慈端着饭在我的面前。
我垂着眼睛看他,看不透他,真的看不透他。
“我说过不许你在我房间周围走动。”
“你吃一点东西吧,我放在这里。”
说着,他把饭放在了地上,就要离开。
我一把抓住了他手腕,说:“进来。”
方慈看着我,说:“你喝酒了?”
“没错。”
说着,我把他扯进来,压倒在床上,并去吻他。
方慈把头扭到一边去不看我,像是被强迫了一样,实际上也是被我强迫的,可他越这样,我越想蹂躏。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一寸寸深入,极力的品尝他口中的滋味。
酒精让我的大脑发热。
唇齿交缠,更令我的理智灰飞烟灭。
突然,我看见了放在床头上的照片,照片后面有父亲的留下的字迹,就像一道闪电突然劈在我的头上,我顿时清醒过来。离开了他的唇。
我一离开,方慈要站起来,要朝着门口走去。
他的动作,让我不满。
就这么想躲着我吗?又去其他男人面前说说笑笑?
我抓住了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在他的小腹处来回的抚摸。
我说:“这孩子该不会是我的。”
他浑身一震转过头来看着我说:“你不要胡说。”
“胡说?”我欺身上前将他双手抵在他身后的墙上,端详着他的眼睛说:“看样子也就四个月,我艹你的时候不也刚好四个月吗?很有可能这就是我的孩子。”
我本来不过是开玩笑,哪知道方慈
', ' ')('漆黑的眼睛中闪过那么一丝慌乱,这下我心里面突然也有一点慌乱了,这就给了他机会,一把推开我,转身走去。
心跳的很快。
我仰面躺在床上想,难道他肚子里面的孩子真的是我的?
其实我之前根本没想到这个问题,可是这念头出现后,我便忍不住一想再想。
越想,我越觉得奇怪,这个男人真的是很奇怪,他为什么跟我爸跟我哥好,偏不跟我好。
他是看不起我,还是说他又在欲擒故纵。
但是真的没办法,我真被他迷得团团转。
我正在想着,忽然听见旁边发生了一串声响。
我跟他的房间两个是挨着的,中间有一道门可以直接打开。不用从外面的门里面过去,我敲了敲门,问道:“怎么了?”
里面说:“没事。”
我怕他出事,便拧了拧门把手。门被他锁了。
他竟然敢锁门!
我一转身,从旁边的书桌里面把钥匙找了出来,一下子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人。
水声哗哗作响。
我朝着房间配套的卫生间过去,推开门,就看见方慈什么都没穿,正蹲在地上捡东西。
可能是他刚刚不小心把放在那的沐浴液弄倒了。
他看见我进来有一些惊慌,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就赶紧把一旁的浴巾拿过来,遮住自己。
那浴巾也不大,他动作也不太快,我已经看到了,他的身体雪白的一片。平时靠衣服遮掩的小腹也已经微微突起了。
我依在门口双手抱在胸前,说:“你要洗澡!”
“对。”
“那我帮你洗。”
“不用。”
“要是你洗着洗着忽然昏倒了。那我哥给我安排的任务,岂不是没有完成?”
“我不会的。”
我根本不听他说,上前把他揪过来,他有点脚站不稳,我扶着他。
我说:“怎么每次你都要对我投怀送抱?搞得我对你没意思,都要有意思了。”
他站起来之后,跟我隔开一定的距离,说:“蹲的有点久,脚有点麻了。”他背过我,对我说:“你喝酒了,回去休息吧。”
“那怎么行?你刚刚不是就差点倒了吗。”说着我就把他身上的浴巾给他扯掉了。
酒精烧得我的脑袋发生,看见他的身体更是让我太阳穴突突的跳。
也不是没有看见过他的身体,毕竟我们已经上过一次床了。
可是那一次只顾着艹他,这一次看来是真的纤细白皙。
让我的血液全都往下体涌去。
方慈道:“我自己知道洗的。你喝醉了,快点回去吧。”
我揪着方慈的手臂问道:“他是谁?”
方慈道:“谁?”
“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
“我的朋友。”
“朋友?是姘头吧。”
“你怎么说这样的话!”
“不是吗?”我朝前走了一步,他退了一步,碰到了花洒的开关。
水洒在我们的身上,湿透了我的衣服。
方慈道:“你喝醉了,说得话也越来越不知分寸了。”
“是啊,我喝醉了!”我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抱着他,狠狠地亲他的嘴唇,他的肚子顶在我们的身上。
我才懒得管我哥我爸怎么想呢!
真奇怪。
我一向以我自己的理智而自豪,为何遇到他一切都溃不成军。
他真骚,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他闭着嘴唇,我撬开他的唇齿,我跟他两个在花洒下吻了半天,我们两个都浑身湿漉漉的,我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扔在床上。
我要压在他身上,他要推我。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在他的孕腹上轻轻地打转说:“我还从来没碰过孕夫,我听说怀孕了会更敏感!不知道,你是不是。”
他顿时变了面色,说:“不行。”
“不行?”我挑起一边眉毛道:“你说不行?”
我将他的身体翻过来,贴着他的耳朵道:“由不得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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