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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潇的肉根死死抵着深处,感受穴道一嘬一嘬的紧致,丝毫不见外地将积攒的精华液全部喂给肉穴。
可怜宋颢瀚爽得不知东西南北,早已魂飞九霄。
那饱餐一顿的小穴像是撑着了,微张着小口,隐约可见其中肉红美景,夹着白色点缀。待贺潇拔出肉茎,它像是终于忍不住,直“噗噗”地往外吐出大滩白浊。吐完后也不合不拢,只大喇喇地敞在眼皮底下。
贺潇见状,鸡巴又精神抖擞起来,怒冠直冲,好似说着咱家还能再战几回!
但看着那只显然毫无招架之力的羔羊,心底为数不多的一点儿良知觉醒。他将宋颢瀚反抱在怀里,自己坐在马桶上,伸出两根手指撑开嘟着嘴的肉花,引导着清理精液。
两人姿势别扭,手指难免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宋颢瀚便呜呜着扭动个不停,勾引得贺潇欲火焚身,恨不得狠狠打他两下屁股:小浪货!还没吃够呢!
不过看一眼被自己糟蹋得惨不忍睹的肉花,只好叹息一声,任劳任怨地完成事后工作。
清理完后穴,贺潇又给两人简单冲了个澡,抱着宋颢瀚回到自己房间,给他盖上被子。
而宋颢瀚消耗了太多体力和精力,很快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五点。
等宋颢瀚趴着醒来,他发觉自己浑身像是被碾过了。尤其是身下那处,仿佛被人用什么狠狠摩擦过,火辣辣的,又肿又疼。最难以启齿的是,那处好像合不拢了,接触到空气,刺痛丝丝。刚想开口说话,也被自己成了破锣的嗓音吓一大跳。
艰难翻个身,整个背部压到了床上。宋颢瀚“嗷”的一声叫出来,全身的重量都被放在了饱受摧残的臀部上,疼得他眼前一片空白。
贺潇正好听到喊声赶过来,发现宋颢瀚醒了,手中端着粥,疾步向床边走去。
宋颢瀚此时缓了过来,也想起面前这个人到底对自己做了些什么,面上一阵青一阵白,表情扭曲。
他崩溃地拿起枕头,摔向贺潇,脸色狰狞地吼出声:“我操你妈,贺潇你是个变态吧!我是男的,男的!”动作间扯到身下,又是好一阵挤眉弄眼。
贺潇把粥放到书桌上,大跨几步走到宋颢瀚身边,小心扶他翻身躺下。
宋颢瀚一把甩过贺潇的手,半趴着,崩溃道:“你个王八蛋,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滚!”
贺潇却从书桌上拿起一管药膏,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玩笑神情:“你后面有点肿,得上药。”
宋颢瀚瞠目结舌,反应过来,又气又羞:“上你大爷的药,老子不需要!”
贺潇耐心地解释道:“不上药好得很慢,这样下去得出问题。”
宋颢瀚脑子一怔,脱口道:“老子是直男!那边不用,会出什么事!”
场面瞬间尴尬。
贺潇本意是修养身体;宋颢瀚却是被早上的经历气昏了头,口不择言说出了那一通胡话。
于是,宋颢瀚青白交加的脸上又添上了点红色—是羞愤的红。一肚子气被硬生生打断,出不得也去不得,只呆愣愣地趴在那,内心气极也羞极了!
贺潇见劝说无果,直截了当地挤开药膏涂在手指上。趁宋颢瀚没反应过来,动作迅速地探入红肿的穴口。
冰凉的感觉让宋颢瀚回了神:“操,你有病吧?贺潇,你给老子把手拿出来!”
贺潇闻骂不答,只手指在穴内转了一圈,均匀地涂抹着药膏。
宋颢瀚想起身打断贺潇手下动作,却被贺潇一只手压着腰。他力气本就没有贺潇大,又劳累了一早上,扑棱了好一阵子,成效也不见得有多大。倒是两人对峙间,贺潇的手指进得又深了些。
宋颢瀚闷哼一声,原来是贺潇的手指擦过了G点。
他挣扎更猛,药也不好上。贺潇有点不耐烦,干脆怼着那一点,重重地来回几下,大有深意道:“你要么老实趴着,我给你上药,你也早点好。不然的话,听说过以毒攻毒吧?见状我们也可以试一试。”
试,试什么?
宋颢瀚脑筋突然无比灵光,一下就领悟到其中深意,顿时战战兢兢,不敢动弹半分。
贺潇发觉手指上药膏没了,想拔出手指再抹点上去。但红肿的肉花或许是得了趣,再加上主人紧绷的身体,纠缠着手指不愿松口。贺潇稍稍用了力,才“啵”地一声,不情不愿地松开。
发觉手指上有晶荧亮光,贺潇“噗嗤”一声笑出来,坏心眼地竖着那根手指,特意从宋颢瀚眼前晃两下,才折到书桌上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拭着。
宋颢瀚知道这水光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小穴分泌出的肠液,心里更是羞愤于自己的身子才尝了一次情欲,便食髓知味。面上也不经意间带出两三分情绪。
贺潇简这才意识到自己再逗下去,这只小羊难免要炸毛。于是收敛了调戏的神情,动作加快,结束了擦药。最后轻轻带上房门,只留下宋颢瀚一人,苦哈哈地趴在床上,揉着腰,神色一会一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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