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温良疼得呲了下嘴,手指裹了润滑剂寻到那处娇弱的地方,绕着被撑开的轮廓缓缓摸了一遭,把两人勾得呼吸都凌乱起来。他亲亲苏桁汗湿的额角:“我不动,你适应一会儿。”
反正说什么就是不出去。
苏桁穴口撑得发疼,可是已经被填满的里面却是叫嚣着还想要。那根炽热的硬杵直挺挺插在后穴里,让他不敢乱动。
快感与痛感如妖冶的蛇藤缠绕交替,从尾椎蜿蜒而上。苏桁细细地喘着,自己也说不清是想让男人再进来一些,亦或是抽出去:“夏先生我那里疼了……”说完眼泪忍不住要掉下来。他太久没做了,被异物占领身体的滋味说不出地难受。
夏温良看了看苏桁前面半硬的小东西,将人托着腰扶正了,亲亲苏桁的红鼻头。
“你怎么不戴眼镜?”苏桁盯着他的脸,眸子里流转着浓浓的好奇。
夏温良笑了,薄唇停在咫尺的地方,吐气如兰:“戴隐形方便亲你啊。”温热的唇瓣贴过来,苏桁便顺从地张开嘴将它迎进,湿软的舌头勾着夏温良的,热情地吸吮。
唇齿交缠的间隙,夏温良抵着苏桁的鼻尖,低喘着调整呼吸:“后边还疼吗?”
“嗯,疼。”明显是在撒娇了。
夏温良低笑出声,探身去拿了样东西,苏桁火热的身子便立刻追着贴了过来。
漆黑的瞳孔中映着迷茫的水光,苏桁还没意识到自己正错眼不眨地凝着夏温良的唇,微微歪着头,似是有些混沌,呆呆地等待着继续亲吻。
再被这样盯下去他今天就做不成个人了。夏温良把苏桁的眼睛遮住,浓密的睫羽缓缓搔在掌心,像扫在心上:“遮上眼睛可以吗?”
苏桁点点头,眼睛乖乖地闭上了,低头方便男人系眼罩。
如此一来,苏桁两瓣水润的红唇便显得更诱人了,仿佛刚刚采下的樱桃,饱满而鲜甜。
夏温良摩挲着它们,正回忆着这里面的火热与紧致,手指却突然被轻轻咬住了。
一条粉红灵活的舌从洁白皓齿中钻出来,沿着指缝一根根慢慢舔过去,边舔边不老实地轻咬。就像白猫玩闹时叼住了主人的手一样,它知道这样是调皮的,不敢用力,反抗中带着三分娇嗔,弄得人又痒又痛。
夏温良挑起俊眉,情欲深沉的眸光中显出一丝惊喜,又逗猫似的故意把手抬高了些。
修长的脖颈逐渐伸展成一条圆润曲线,一滴汗水悄悄滑过滚动的喉结,汇入锁骨中间清浅的小窝里,明晃晃惹得人想去品尝……
夏温良逗够了,用湿淋淋的手指圈住了苏桁微微抬头的阴茎,立刻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如同被鱼唇轻轻咬了一口。那肥沃的淫肉瞬间裹紧了,饥渴嘬弄了两下,又缓缓松开。
“舒服吗?”夏温良哑声问,在青年挺起的胸口烙下一个个吻痕。舌尖儿挑着乳环来回拉扯,把那块小小的红缨吮得饱满发亮。
苏桁的呻吟中带上了几分甜腻,腰肢款款地摆着,每当男人刻意用掌心粗茧磨过他脆弱的地方时,整个身体都会禁不住阵阵颤栗。
“不许射,”夏温良知道苏桁放松下来,挺了下腰,又往他身体里顶了一下:“等我允许才行。”
“啊……”苏桁软了腰向后倒去,立即被男人托住了重新抱回怀里。
他再次趴在夏温良肩头,感受着男人的肌肉在每次插入时紧绷而有力的起伏,忍不住浅浅地叫出声。凌乱的呼吸紧贴着夏温良敏感的耳廓,他口中胡乱呢喃着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
早就被夏温良养叼了胃口,这样克制而缓慢的抽插如同故意折磨他一般,吊着他,勾着他,却故意不给个痛快。
“乖宝叫声老公。”夏温良还是习惯性推了下空荡荡的鼻梁。
不知是没听清还是不想叫,身上的人并没给他想要的回应。
于是粘腻的水声骤时响亮而密集起来,苏桁挣扎着,他想在情欲的浪潮中紧紧抱住施予他一切的人,又想向上逃离这无法掌控的困境,浓浓的鼻音里重新染上了哭腔:“你轻一点好不好……”
激烈套弄着肉棒的小嘴儿慢慢收紧,隐隐有痉挛的征兆,夏温良倏地沉下声来:“不许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