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江春是被疼醒的,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她娘的脸,“好啊,你个没良心的,给你吃喝还学会了偷懒了?”手上的掐江春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还不快去把衣服洗了,然后上地干活,今天村口那边的一块地不干完,晚上就别回来了,晚饭都能给我省一顿。”
江春忍着没掉眼泪,她换了长粗布衣衫,也就习惯了,她胳膊上新伤,旧伤迭在一起,其实一点一点的青紫,不用力还好,比他爹打她已经轻多了。
外面传了一声叫唤“娘,今天的早饭呢?”她娘应了声赶紧往外跑,“我的好乖乖,早饭都给你热在锅里呢。”
她整理好也去了厨房,锅里就剩一碗米汤了,不意外,她娘从小就教育她“家里的鸡蛋,肉手给男人吃的,而娘照顾他们,所以娘也可以吃。但是啊春呢?什么都没做,所以啊春不能吃。”有的时候她娘心情好还能给她配个青菜或者咸菜。
不过,都十二了,她娘见她嫁不出去就越发的烦,彩礼收不到,还有倒贴,她娘恨她是个赔本东西,扬言说她要是14还是没有男人要就卖给人牙子,还能收回点本。
江春不在乎,在哪都一样,都没有把她当人看。
周朝家不缺干活的人,他爹虽然把他赶出去了但是钱和粮食没断,他一般下午去看看他的菜园全当休闲娱乐了,有的时候也上山捡捡柴,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野果,野禽啥的。
今天早上他醒的早,心心念念想着啊春,他昨晚做了梦,梦见啊春用那不太细腻却柔软的手摸着他的鸡吧,还给他口。
柔软的口腔包裹着他鸡蛋大的龟头,舌头在马眼上轻柔的扫过,一口一口的吮着,牙齿偶尔磕碰一下,带来一阵酥麻。
他把她抱起来放自己腿上,她的嘴就像泛着水光的樱桃引着他去品尝。他含住她的唇,吮吸着,比他想的还要软。
舌头慢慢撬开她的牙,在他的口腔里扫荡着,汲取她的津液和她的舌头缠绵,他像婴儿喝奶一样吮着她的舌头,发出啧啧的声音,江春动情的喘着,“嗯……嗯……”,手不自觉地环上了周朝的脖子。
他松开她,嘴边还挂着银丝,她脸红的喘着气“啊春,可以吗?”周朝声音低哑的问,气息吐在江春耳边让她脸红,她娇羞的点点头。
他干净利落地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慢慢揭开江春的衣服“啊春……好啊春……奶头都硬了是不是等到哥哥吃呢?”江春羞涩的别过脸,两个小红豆在男人的注视下格外挺立,娇媚的嗯从她喉咙里发出,听得周朝下面又大了一圈,定在她的腹部,羞得江春不敢低头。
周朝的脸附了上去,含住那粉红的奶尖,舌头在奶尖上来回扫动,沿着乳晕转圈,一只手撑着江春,一只手在另一个乳头上做怪,一会碾着乳头往里面按,一会又掐住那可怜的乳头揉搓,往外扯,然后再松开弹回去。
“嗯……痛……相公疼疼啊春……轻点……”周朝舌头每刮一次乳头,江春的腹部就抽紧一下,脚趾整个扣了起来,人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