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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西狄的节节败退,整个兵营都陷入了狂欢之中,这种狂欢或许还有着被久违的侯爷带领着迎来的胜利吧。季晓同样处于兴奋之中,他执意拒绝父亲要把他豢养的想法,唯一的区别便是季时有了仆人照顾,而他能够更加安心的参与到战斗当中。或许是不想再让他逃跑,除了安排几个心腹来看着他之外,季澜无奈的只能任由他跟着那群娘子军砍夷人照顾伤员,但心中到底有多少波澜就不知季晓能够知道的了。
而趁着许多人在狂欢的时候,季晓推说自己还在哺乳期无法喝酒,倒是拿着美食去分给站岗的士兵们,毕竟他们要防范西狄小股势力卷土重来,不能喝酒。不过明日情况就会转过来,今日狂欢的士兵明日站岗,今日站岗的士兵明日便可加入到庆祝之中。
完成了这项工作,季晓站在原地眺望着远处,然后微微垂下眉。
士兵征战沙场,为自己为国家争取出路,这种豪情满满的事情让本来金尊玉贵的小世子明白了前路——他不愿意一直被关在后院,却也不愿意出头,只想做一个能够砍人的小兵。
这样一来便简单了。
季晓趁着将军营帐之人换班的间隙悄悄的迈入营帐,这是季澜休息的地方,也是临时议事的地方,他转进内室,熟悉的雄性气息让又旷了好些天的季澜有些手脚发软,他慢条斯理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将它们塞入床底,浑身赤裸的坐上了季澜的床。躺到了床上,那股熟悉又霸道的男性气息便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身下那处早已因为这股子熟悉冒出了粘腻的汁液,不用用手去探查便能感觉到那湿透了的花穴。
这样的场景是在是让他有些紧张,但他很清楚他是来干什么的。于是他缓慢的开始揉起了自己丰满的双乳,双腿因为无人安抚而不由自主的磨蹭了起来,他的自慰经验并不多,但是存着隐秘的犒赏父亲的想法,他还是强打精神小心的玩弄着自己。双乳因为不断的玩弄而鼓鼓胀胀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分开了瘙痒的有些难受的小穴,手指轻轻揉上了自己敏感的阴蒂。
即使是生了孩子,但是如同季澜所说的那样,他的小穴依旧紧致,只是那颗本就敏感的阴蒂光是被揉弄就微微胀大了一些,那酥麻的快感让他下意识的轻轻喘息起来。这次和上次翻车的不一样,他终于能够感受到自己玩弄自己的快感,但也有可能是因为地点不是自己熟悉的小屋,而是处于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营帐之中,所以内壁的蠕动就好像是被操时候一样剧烈,保持着情欲却得不到满足的挣扎让他几乎记不起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了。
他下意识的想要纾解情欲,又想把这样的自己献给父亲,却没想到难受的是自己。
"唔……嗯……将军……"
即使被情欲侵蚀着理智,但是他还是很记得自己的人设,他夹紧了自己的腿,感受着一股又一股熟悉的情潮,却没有那个熟悉的人插进来。他呜咽着去蹭季澜的被子,可是穴内的瘙痒并不能这样止住,甚至因为这样的摩擦让布料进入了不少,被子的布料并没有那么细腻,也就导致了磨蹭的越多穴内就越痒,越磨蹭穴内的水也就越多。
“呵,让我看看这是哪家的小骚货~”季澜没想到自己会收到这么一份大礼,他喝了点酒,却并没有醉下去,这个时候不管是长官还是士兵都不适合完全的放纵,所以在和士兵们浅尝辄止之后他便回了营帐,门外站岗的士兵还在,但是屋内却有人进入的痕迹。他本来还在想是哪个不要命的,结果走的近了便听到了那熟悉的呻吟声。
对方的称呼让他饶有兴致的看了半晌,却发现这次的季晓并没有胆大到自己塞进自己体内。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脸颊是他非常熟悉的潮红,双眼迷离却又像是在坚持着什么,因为一直呆在战场所以颜色微微变深了一点的长腿因为有了肌肉线条显得格外的性感,和他深色的被子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
“将军……”似乎是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雄性气息,浑身赤裸的青年下意识就跪趴着朝他膝行而来,小穴没有放弃那有些粗糙的被面,摩擦之中,那本就并非浅色的被面便愈发的颜色深了起来。侯爷将军的眼神深邃起来,他想自己的儿子到底不愧是侯府中长大的,一边把手放在腰带上,示意身后目瞪口呆的士兵离开。
长发的青年似乎也感觉到了安全,他抱住了将军的大腿,下意识的就攀爬了起来。将军没好气的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就发现这个沉浸在情欲中的青年瞬间身体微抖,喷溅出的淫液沾湿了他的衣摆。
“将、将军……”
青年摸索着把自己的唇送上,季澜也毫不客气,一把抱起赤裸的青年又重新扔回了床上,一边亲吻着青年一边脱掉碍事的衣衫,直接压在了线条流畅的青年身上,结实的身躯与结实的身躯合并为一体,迅速而熟练的脱掉亵裤的季澜沉下腰,大腿在第一时间分开了季晓的双腿,长枪与弓箭对撞,让本就弱不禁风的弓箭微微一软。
“小骚货,想让本将军插进来吗?”这十多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爬床的小妖精能够得好,可这一个是他自己将人抱上床的,哪
', ' ')('里会有埋怨,不过床上的乐趣就是在于吊着或者狠插,季澜明显乐于此道,在打败那根小阴茎之后,挺着自己的大鸡巴不断磨蹭着早已敏感的不得了的肉唇,那鸡蛋大的龟头更是一次次的碾压着对方胀大微凸的阴茎,让本就敏感不已的季晓不受控制的身体哆嗦。
“将军……小骚货要大鸡巴……”青年微微抬头便能看到父亲满脸的严肃,显而易见,对方对于这个角色扮演是乐在其中的,青年努力扮演一个爬床的女人,用自己的阴唇去和将军互相磨蹭,一边欲求不满的挺着双乳,“将军……小骚货的奶子好痒,摸摸小骚货……”
这个人完全不顾忌外面站岗的士兵们,或者说正是因为外面有士兵所以浪叫的更加大声了。
季澜看着儿子畸形的身体,因为他粗暴的对待,那小穴早就被磨蹭出了深红,媚肉中更是不断的分泌吃大股大股的淫液,他顶了顶那哆嗦的红唇,挺着腰就将鸡巴插入了那熟悉的肥沃肉穴之中。因为运动的更多的关系青年比起幼嫩的时候更加的紧实,即使里面也是一样的柔软,而不断征伐奔波的侯爷更是人高马大,即使之前有短时间的操过青年,却还是天赋异禀的胀的更大,那狰狞的棒身几乎让青年认不出来那是自己最为熟悉的东西,那股子比烙铁都更要滚烫的温度更是烫的青年失声尖叫,抓紧了侯爷的手臂仰头尽量扩张自己让对方进入。
“好、好大……”不知道侯爷也在腹诽他的“成长”的青年随着棒身的进入不断的喘着粗气,而侯爷似乎并没有确定如何使力,倒是如青年所愿的捏着那两个鼓胀的奶子,直接沉下腰挺动臀部一寸一寸的朝着青年体内挺入。
奶子被人抓着的疼痛感与快感融合在一起,让青年不由自主的放声尖叫,“啊啊啊啊!进来了……将军……”
暧昧的叫床声哪里是营帐能够阻隔的呢?但是营帐内的两人哪里会顾忌外面人,被大力捏着的奶子中因为奶水的充沛更是缓缓的从奶孔中流出了不少的奶水,将军兴致高昂的伸嘴吸吮,舌头更是在奶孔之上一点一点,把青年折磨的不由扬起脖颈。
虽然难受,但是青年的肉穴却在这样的情况下仿佛饿了许久的食人花不断的收缩着自己的花穴,将猎物一点点的吸入自己的体内消化。季澜眸光微闪,忽然的将那粗长的鸡巴猛地从青年体内抽出,让骤然失去目标的穴口出现了一秒的凝滞,但是很快,对准了花穴口的龟头便又重新破开肉穴,他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让青年健壮修长的双腿不受控制的胡乱踢蹬起来,口中更是只能发出“赫赫”的声音,那被完全填满的阴道舒服的让他想哭,又让他有些难受。
因为肉穴的紧致,即使已经一鼓作气的冲进去还是没能进入到最深处,季澜见猎心喜,倒是察觉出了季晓锻炼下来的好处了。他一点点的顺着青年甬道之中流出的淫液做润滑,朝着儿子的身体深处抵入。季晓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舒服的,气息已经变成了一抽一抽的,随着季澜用力的按压着那对奶子,头部更是随着力道一点一点的后撤,而季澜的鸡巴已经进去一大半了,看着儿子脸上的表情,季澜低吼着捏着奶子发力,成功的挤到了难以触及的深处,那撞上的力道让季晓身体微微一颤,双手不受控制的又开始抓上了季澜的双肩,留下一道道红痕。
“啊!操到子宫了……将军太棒了!”
陌生的士兵和自家的家奴怎会一致?更何况之前也只有管家和侍卫明白这两人的荒淫,现在外面站着的却是皇上的人,他们会怎么报告呢?会把他的反应都写上去吗?
季晓被插得不断粗喘,季澜也被儿子紧致的甬道几乎逼疯,艰难的拖着鸡巴在甬道中摩擦,然后继续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进发,季时从怀上到出生他从未见证过,那么就让儿子再给他生个儿子吧。
季晓的花穴早就被父亲的肉棒给操透了,虽然说现在因为分离而少见,却还是能很快的适应起来,而季澜的鸡巴早就在他不断的收缩吸吮之下只剩下小半部分狰狞的根部,他被推挤着,对方和从前一样喜欢着他的大奶,强悍精壮的身体一次次的挺腰,凶猛的一次次将鸡巴插到底!
“小骚货,本将军操的你爽不爽?”季澜双眼通红,不过一月的分离,儿子的肉穴已经紧致到不行,狰狞巨大的凶器一次次没入紧致的花穴之中,把穴口更是撑得只剩一层薄薄的肉皮,仿佛再粗鲁对待变回直接崩开。但是季澜并没有在意,反而操纵着鸡巴一次次的顶入到儿子湿滑紧致的窄穴之中,因为淫液的不断流出,这样的抽插更是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而淫液也随着鸡巴的进出将整个花穴都显出泞泥的姿态。
季澜又去吸吮儿子的奶子,两者的肤色相近,唯有那对奶子因为束缚的格外紧而显得雪白,在古铜色男人的吸吮之下更加显得格外色情。
“爽!将军、将军用大鸡巴狠狠操小骚货!啊啊啊……”季澜厉声尖叫,身体在父亲的操弄下不断的发抖,手指更是下意识的抓扯着身下的床单,却还是抵抗不了父亲的一次次进入。因为将军每一次都能够凿进他的身体深处,每次都能够撞上那欲开欲合的子宫口,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
', ' ')('的,每次都能够在那里碾压一番,却没有多使一份力去撞开子宫口,硕长的鸡巴每次都会留下一小部分在外面,然后逗弄的青年愈发的渴望。
“好快……将军……慢……啊啊啊!”
这份水磨工夫放在季晓身上显而易见是有效的,季澜始终控制着自己,然后便发现儿子已经自发自的缠绕住他雄壮的腰,更是不断的把穴往他的鸡巴处送,甚至于在这样的操干下涕泗横流,身下更是喷涌出水,直接被他干高潮了。
高潮后的穴内更加湿软,季澜的鸡巴和那水流对了个十成十,差点没忍住也射了出来。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唯一忍不住的就是用上所有的力气在那紧致的花穴之中开操,这次的操干和之前的游刃有余不一样,他每一次都能够插到底,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更是将男人体内的兽性给完全激发,他一次比一次操的更深,那本就被操的酥软的子宫口哪里禁得住这样激烈的操干,快速的给它开了门任由他随意的进出。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插死了……将军好大……”
在男人的操干之下,季晓就好像是一艘小船,在狂风暴雨之中航行着,男人不愧是修养多年还依旧勇猛的将军,每一次都能够在他的身体里面搅弄风云,一次次的把他操透操满。
季晓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侯府之中,一次次的被父亲的鸡巴进入,感觉自己的花穴都要被那人的凶狠给完全操烂。他完全清楚的知道身上这个人到底有多么的强悍,也知道自己早就已经臣服在他的鸡巴之下,能做的就只有张开双腿,任由这勇猛的长枪进出。这杆红缨长枪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每每都能够进入到浪荡的青年身体深处,仿佛要用那顶部将敌人捅穿。
男人喘息着低吼着,狂插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他有着绝对的掌控力,一次次的把儿子操的骚浪的扭动着身体,那脸上更是完全没有丝毫理智,剩下的只有吸引力十足的媚态。
“要死了……不要了……啊哈……爹爹不要了!”被操的一点理智都没有的季晓早就忘记了本来的设定,一头乌发早就被完全的打湿,粘在他的脸上背上,他不断的拒绝着,但是手却紧紧的环着父亲的脖颈,身体更是完全不同的扭动着屁股迎合父亲的操干,花穴中一波一波的淫水流出,又被粗长的凶器到弄着弄出体外,更是因为不断的撞击而成为了淫糜的白沫,把两人的下体都弄得泞泥不堪。
“叫我什么?”儿子的叫床声实在是让人心潮澎湃,季澜胯下摆动,大刀阔斧的狂操着诱人的儿子,脆弱的子宫在这样的插干之下更是敏感的不行,被操开的子宫更是让青年不断的哭叫喘息,被这狂猛的快感给弄得几乎窒息。
季晓大张着嘴巴,双目有些失神,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季澜的话。季澜不满的再次更狠的顶弄起来,每次抽出的时候都把龟头留在穴中,然后再狠狠的进入,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更是一次次的被强势抹平,里面丰沛的汁水更是因为这一次次的进出四处飞溅,营帐之中全是淫糜的味道。子宫肉壁一次次被狠狠的撞击研磨,每一下都好像深入灵魂之中,脑海之中只有快感,理智早就已经飞散,他结结巴巴的仿佛终于听到了天边的声音。
“将军……将军……”
“不对。”
“……?”
“刚刚的爹爹不是叫的很好吗?骚女儿!”
荤话听了不少,但是“女儿”这个词却是第一次,季晓瞪大了眼睛,理智好像在这一瞬间回归,但是在下一刻又被撞散。
“爹爹……”
“叫大声一点!”
“啊啊啊啊!爹爹……好快……好猛……”
“贱货!干死你!”
“啊啊啊啊!女儿的小逼被爹爹插坏了……啊啊啊啊女儿要被插死了!”
!季澜觉得儿子真的是一个可塑性非常强的骚货,他一次次的撞入,顶的青年没有丝毫理智的哭叫声逐渐破碎,而随着那滚烫的鸡巴不断的贯穿,每次都只剩下两颗硕大的囊袋啪啪啪的撞在腿心,被一次次操干子宫的青年更加疯狂,他胡乱的喊叫着,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更是疯狂的摇晃着。
“爹爹……操死了……呜呜……好深……哈啊……顶到了……又顶到女儿的子宫了……”
季晓被操到不行,紧致的肉穴早已狼藉不堪,浓白的精液更是随着鸡巴的抽动汨汨流出,四处飞溅,明明也受过更加强烈的性爱,却还是被父亲的强悍给操的哭泣求饶,但是身体和嘴到底是两个东西,他还保持着柔软的身体揉进了季澜的身体之中,而季澜的臀部摆动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反而操的更加勇猛了,随着那深入又沉重的顶弄,速度更是越来越快,季晓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叫喊声,唯独只能随着本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声。
季澜把人抱在自己怀里,发狂一般的挺动着胯下,硬挺的大龟头更是一次次的进入子宫,子宫宫口那早已红肿软烂的地方更是已经完全反射性的收缩着,让进进出出的季澜舒服的不行。
被鸡巴钉在床上的季晓阴户都被父亲撞得高高抬起,狂乱的哆嗦着
', ' ')('身体,僵硬的身体也因为体内进入的热精剧烈的颤抖起来,他不受控制的发出尖叫,体内深处随着他的尖叫涌出一股热流,尽数的浇在季澜的龟头上,爽的季澜不住的喘息。
季澜伸手拨开季晓被汗水浸湿的碎发,对于依旧还深处高潮余韵的儿子露出了暖阳一般的笑容。
“晓晓,给爹爹再生个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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