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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没有上够,自然不会简单的就停下来,即使身下的小少年已经满面泪水,又开始了挣扎,他们却不约而同的将这个挣扎制住,那两根不同的鸡巴随着操干的热烈也在换着位置,一个往少年的后穴灌精,一个强迫少年将他们的精液吞入肚腹。
心愿达成的快感与身体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起起落落,作为父子,他们本身就非常有默契,在奸淫养子/弟弟的时候更是抽插同步,把季晓给干的涕泗横流,却又不自觉的被快感所包围,细瘦的身体总是随着父子俩的起伏而颤抖。
敲门声让本就有些心虚的父子俩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而外面的人也没有等待他们去开门,而是敲门后就直接强闯了进来,自然,季晓被养兄养父一起享用的场景也进入了季知行的目光之中,或许是被季知行看到了,和沉得住气的顾钊不同,顾西瞬间就完全释放,那浓稠的精液直接喷了季晓满脸。季晓神情有些麻木,下意识的就把精液往自己的喉咙里面吞,发出咕隆的吞咽声,让莫名对峙的三个人都回过了神。
季知行并没有和顾家父子一起玩儿子的想法,他静静的看着顾钊在他的目光下又狠操了一番季晓,将所有精液都射给他才算完。
季晓白皙的身体上面早就留下了各色的痕迹,他似乎并没有发现季知行的到来,只是麻木的随着顾钊的操弄没什么神志的哼哼。
“顾经理倒是怜香惜玉。”经历了一段轰轰烈烈“爱情”的季知行在经历过自家大哥之后就只把季晓当成玩意儿了,只是这玩意儿擅自逃跑还不算,竟然被别人碰了……看着顾钊仔细的帮明显被操的神志不清的季晓清理,他不由的便讽刺出声。
“……”顾钊紧紧的抿着唇,他张了张口又觉得不好开口,倒是顾西翻了个白眼,他们要把季晓送回季家,却也不能太过低声下气了,“季总,既已如此,不如和平相处?”
季晓不是由他开苞这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怀,不过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虽然比较靠后,但是他到底也还是吃到了,如果说季知行把人关起来,他们可就一场空了。
他确实很怂,但是季知行能够在这里看着,说明也不是独占的人,他也确信,自己带大的这个孩子对他们的依赖也很大,他拿季知行自然是没办法的,但是好歹也养了季晓那么多年,虽然走偏了,他还是有信心的。
季知行从鼻腔喷出一个音,确实,比起气顾家父子,他更气的毫无疑问是趁他们不在所以偷偷出逃的季晓。
“把小少爷带回去。”
保镖们沉默不语,不对这样明显荒淫的场景发表任何意见,他们从顾钊手中接过明显又被操的快晕过去的季晓和养父递过来的大衣,简陋的把小少爷裹了一层,跟随着季知行的步伐离开了这一家“魔窟”。
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这是因为已经有人先清了场,毕竟这幅场景也不是很好让别人看见。
季晓被塞进季知行的车上,季知行沉默的升上了隔板,却离人远远的。
他曾经并不是一个喜欢分享的人,但是刚刚看到对方在别人胯下的时候,却也没有什么激动的情绪。季晓本就和他没什么感情,他更多的也是将人当做了泄欲的工具,而且禁忌的关系确实从某一个方面是能让人非常爽的。
他知道虽然他没有正面同意,却也默认了那两父子的提议,这人干起来确实很爽,看别人干他也还行,而且他很清楚的是,情感上面季晓更加认可为父亲兄长的肯定是那两个人,却被那样信任的两个人背叛……
呵。
他闭上眼睛,懒得想太多。
到家的时候,季知礼也等在家里,因为季晓的关系,他和季知行的关系缓和,这会儿也是着急忙慌的看着保镖们把人抱回房间,掀开大衣的一瞬间,那被折腾过的身体便明晃晃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季知礼皱了皱眉,之后把帮忙的佣人们赶出去,而是坏笑着给季知行出着坏主意。
季晓是被尿憋醒的,他迷茫的睁开眼睛,面前是低了一等的父亲,而后面……他听到季知礼的怪笑声,“乖侄儿,别害怕,大伯在给你清理呢,弄得那么脏回来,可不是乖孩子。”
季知行掌控着水流,看着季晓迷茫的样子,猛地把手中的开关开到最大。
“呃啊……”季晓几乎被这个突然袭击给搞得跳起来,却被季知礼给死死的按住,凶猛的水柱带来的冲撞力毫不逊色被肉棒顶弄,他抱着自己被灌的满满的肚子,感觉后面传来一股吸力,被这样的吸力所吸引,他感觉身后开始哗啦啦的流淌着水声,而高高挺起的肚子也随着这股水声慢慢变小。
被冲刷后的内壁因为自然的肌肉反应而禁不住的紧缩,季晓的脸颊也染上了半抹红晕,他背靠着季知礼,悬空的后穴在器物的吸力之下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少年的眸光之中依旧带着不解,是……清洗吗?
“是灌肠哦~”似乎知道他的疑问,季知礼靠近他的耳窝,温热的呼吸便直接打到了他的耳上。季晓从没有被这样“温柔”的对待过,那种气息喷洒在耳窝的触碰让酥酥麻麻
', ' ')('的感觉随着气息的移动而一点一点闪过,或许是带着欲望,那气息中的炙热毫无保留的扑打上来让他有种晕晕乎乎仿若云端的感受。他来不及反应灌肠到底是什么,后穴的颤抖似乎已经联动到了全身,喘息声瞬间就从喉咙里面不受控制的溢出,呼吸似乎也因此而急促起来了。
发现了他这样堪称敏感的动作,季知礼双眸微闪,顺着那耳窝的位置便靠近了那已经被染成粉红色的耳垂,那带着湿意的唇包裹住了那小小的耳垂,温热的舌面小心翼翼的触碰着耳垂,然后一滑而过。季晓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这样轻柔的动作仿佛带着什么样的情意,如同闪电一样劈开他的身体,让他整个人都烧红了起来。
“哇哦……”季知礼吐出被自己不小心咬出了个痕迹的耳垂,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看着成年不久的少年,他和弟弟对视了一眼,季知行皱眉没有说什么,却也代表着他的默认。
季晓瑟瑟发抖的任由季知礼将后穴那个吸力强大的道具取出去,他的拳头不自觉的紧握起来,在季知行上前要把他抱出去的时候被他一拳打到了脸上。
季知行脸色一沉,而季知礼也手忙脚乱的制住了他的双手,他完全学不会放弃,修长的双腿更是胡乱的蹬着,直到被季知行控制住两条腿,然后揍了一拳才不得不安静下来。
两个阴沟翻船的男人没来得及擦掉自己身上溅落的水,用上了季知礼专门买来的道具绳,准备合力把季晓给绑起来。
卧室中的床不知何时换成了摇摇晃晃的大水床,床单颜色是少见的黑色,和赤裸的少年肤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季晓被两个成年人合力扔在了水床中间,他试图爬起来,却被动作飞快的两兄弟给一上一下的控制住,然后将双手双脚扯到最开的绑在了床柱上,整个人完全呈大字型。季知行看了一眼季知礼,他这个哥哥的花样确实繁多,光是打桩确实能够给身体带来快感,但是既然他哥有更好的方式,听听也无妨。
他发现,自从有了季晓这样一个连接点之后,他和他哥难得的做到了兄友弟恭,虽然更多的只是用在床上。
“……爸……大伯……不要……”若是在这之前告诉季晓他会这样的弱势的话季晓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只是这段时间他经历的全是恶意与欲望,世界观被完全打碎,实在是让他有些无法控制的痛苦。他想要挣扎,却因为被扯到极致的力量而无法行动,因为拉到了最紧,所以不管是双臂也好,双腿也罢,都被拉扯到最修长的模样,
季知行慢条斯理的擦着自己打湿的头发,居高临下的看着这盘菜,眼神有些阴鸷难明,被这样强烈的反抗……说起来也并不是第一次,却是在他哥面前显露的第一次,实在是让他的心情都有些不好,“怎么?能给你养父养兄操,不能给你爸爽爽?”
季晓下意识的想要蜷缩身体,却因为被绑缚的过紧而完全行动不了,他的瞳孔震动着,不自觉便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对他来讲,亲爸亲大伯的强暴是难以接受的,养父养兄却是更加难以承受的,他偏过了头,不想去看亲爹那讥诮的面容。
季知礼倒是要猴急几分,他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红色的绑带,他爬上水床,用双膝夹住了季晓不受控制的脑袋,“乖侄儿,要怪只能怪你太诱人了,连当亲爹亲哥的人都被你勾引。”
季晓睁大了眼睛,脸色因为怒气而红红的,“放……唔……”
浅色的唇被粗糙的手指微微摩挲着,季知行不知何时手中拿着一个小小的带着伸缩带的球,直接塞入了他的口中,顺便把他想要骂出声的话给全部堵住了。不待季晓反应过来眼睛上面又被那根红色的绑带给遮住,那绑带并不是完全的黑暗,他也能够从那影影绰绰的红色看到一点点的影子。
准备工作完成,季知行季知礼打量着面前的画面,一时之间也忍不住微笑起来。画面是极美的,季晓的肤色早就因为长期被关在屋里而被养的极白,黑色的绳子绑缚着更显亮眼,再加上那床单是黑色的,颜色相斥的强烈对比让那本就漂亮修长的身体更加漂亮了,再加上能够和黑白混搭且同样对比强烈的红色绑带,让赤裸的少年所带的情色意味更浓。
他们也不嫌弃少年身上还没消去的痕迹,毕竟那样的痕迹让少年更显靡丽,让人求之不得。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彼此的欲望,但或许是之前在浴室发现的事情,季知礼并不打算和之前一样直抵终点,而是遵循着之前的轻柔动作,温柔的一寸寸舔舐着少年的脚心,将那刚刚被他们揉搓干净的脚趾一颗颗的含入口中,在这样的隔靴搔痒之下,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家这侄儿身体已经开始紧绷,连那只脚也在无意识的颤抖着。
季知行其实并不想学习兄长的行为,只是季晓的身体实在是太诚实了,到底也让他升起了几分趣味,倒也不嫌弃了,顺着紧绷的脚背,滑过脚踝,在少年形状漂亮的小腿处亲吻舔弄着,再学着兄长一样轻轻的在腿的内侧抚摸着,看着少年因为战栗而不断升起的鸡皮疙瘩,不由轻笑一声。
两人的进度差不多,而被这样温柔对待的少年却发不出任何
', ' ')('声音,只能通过身体来反馈自己的感受,那相较起来如同青芽般的肉棒早已餐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因为没有任何抚慰而可怜的流着泪水,少年的双腿想要稍稍动一下来缓解身体内爆发的欲望,却完全不可能,只能勉力挪动了一下屁股,算是稍稍改变了一下,但是下一个,那对白嫩的屁股蛋儿就已经分别被一只手抓住,大力的、毫不留情的揉搓着。
“嗬……嗬……”因为嘴巴被那个小球给堵住,少年只能下意识的挺腰来缓解体内的欲望,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那两个人的手上似乎带着火,一点一点的将他的身体点燃,然后形成燎原之势。
两兄弟并没有因为他看起来可怜而行动,不同触感的两只手在放开挺翘的屁股之后,继续向上,两人像是非常有默契一样按了按少年的腰窝,把人给按得像是濒死的鱼一样颤动,却因为被绑缚的厉害而动作不得。他们一人分出一只手关注身前,腰线是季晓非常敏感的一个部位,不知道被满足多少次的兄弟俩当然明白,但是也没有放过少年因为每天激烈的床上运动还存在的马甲线。
少年的身体在他们的手中鼓动着,所有的扭动都被他们镇压,而水床带来的不确定感更是让少年仿佛在水中游荡,却因为无法满足而痛苦着。继续往上是少年平坦的胸部,两兄弟一人占据一边,不同的口舌带来的刺激完全不同——季知礼是个花花公子,重在技巧,那轻轻柔柔却能让人不断喘息的技巧无法躲避,少年只能尽量扬起脖颈来抵抗,却因为水床的特性,脑袋压下去又被轻易的弹回;季知行是一个传统的霸道总裁,他更多的只是利用他自己的优势,又或许因为不满的缘故对那可怜的乳头又吸又咬,让季晓忍不住吸气却又只能被迫承受,然后被汹涌的情潮给淹没。
所有人都喜欢少年,因为少年有着以后没有的意气风发,也有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季家兄弟也明白,少年并不是那么情愿的,只是为了自己别人情不情愿又如何呢?他们本就不是需要一个爱人。
少年的脖颈被两个长辈一点点亲吻着,之前被弹回来的脑袋再次因为脖颈处挤着两个脑袋而重新后仰,他嘴里含着口球,被遮住的眼睛早已不是阻碍,因为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注意其他,那失去光亮之后带来的触感比之前还要更加明晰,也更无法承受。他听着自己的喘息声,仿佛像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声音,下一刻,他便感觉到那两双唇随着脸颊再次往上,落在了他被遮蔽住的眼上。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季家兄弟对视一眼,留在季晓上半身的就只有季知行了,而另一个人,终于舍得落在射了好几次的季晓的下半身,只是他并没有抚慰那哭泣的玉柱,而是直接就顺着张大的双腿之间,微微抬起了他的屁股,然后伸指插入了少年的后穴之中。
“骚侄儿,你这身体可真骚,被强迫也能流这么多水。”别人的肉棒本就没有离开那松软的后穴多久,再加上他们不断的撩拨,季晓的身体早就被欲火焚烧起来,后穴也因为习惯性事而不由自主的便流出肠液,以至于季知礼的手指进入得格外顺利。
季知行解开松紧带,将沾满了少年口水的口球拿了出来,季晓涨红了脸,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他的身体确实非常的熟悉情事,即使有过很多次的经验,也无法雍正合格来进行反驳。
他能做的,唯独只有憋红了脸,不回答。
季知礼也不在意,他的手在少年的后穴入口处打着圈儿,然后是不是用手指插进去,细细小小的手指如何能够满足被情潮弥漫的季晓,即使他已经咬紧了牙不想承认,但实际上从牙缝之中溢出的喘息以及身体不不停的蠕动已经将他的反应表现的一览无余。他大概明白季知礼想要做什么,便下定了决心绝对不要主动去求饶。
指腹在肉壁上轻轻的按压着,能够带来快感,但是更多的确实不满足,季晓不知足的扭动着屁股,似乎想要含的更深,但是手指的长度本就无法与肉棒相抵,他汗湿的脸上全是憋出来的红霞,因为身体的渴望是骗不了人的。
季知礼扣了扣他的穴肉,就连鼻腔哼出来的声音都仿佛带了几分“勾引”,季晓在季知行身上扭动着脑袋——这也是他唯一能够控制的地方,只是季知行控制了他的身体之后,便将他半抱在怀中,所以那根精神非常的肉棒总是会被他忍不住的扭动碰到,然后更加英姿勃发。已经完全被染湿的红色绑带之后,少年睁大了眼睛也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能随着那人轻轻的抠挖疯狂。
“骚侄儿,你早就是一个荡妇了。”季知礼的声音和着水床的水波声缥缈的传到少年的耳中,仿若惊雷一般。
“不、不要……”脑海里的那根线绷得越来越紧,季晓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他努力的保持着清醒,不断的反对着。可是身后的那个穴洞光是被稍稍一碰便能够让他的身体陷入火焰之中,少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拒绝着什么,穴中传来的痒意让他恨不得有什么捅进去止止,却又明白自己不能再次堕落。
“真的不要吗?大伯也很想帮帮侄儿呢,只要你开一次口大伯就让你舒服。”季知礼最喜欢的就是看贞洁
', ' ')('烈女变成荡妇,而看过他如何诱骗少年的季知行也明白他的想法,自然不会阻止,反而一直忍着自己的欲望,为的就是把少年的傲骨彻底的打断。
恶魔的声音传进早就恍恍惚惚的季晓耳朵里面,他觉得他似乎有那么一刻脱离了这个拖后腿的身体,晃荡在空中看着床上三个血缘那么亲近的人那么的混乱。
“……好痒……好痒……”他看到他在哭泣着,看着他在难受着,看着他哭叫着,而亲人们无动于衷。
“大伯帮骚侄儿止痒好不好?”恶魔在人间诱惑着纯净的少年,他看到少年的反应已经迟缓,只知道本能的缩紧后穴夹紧他体内的手指。
少年终于被折磨的失去了理智,他茫然的点头,没人能够透过那张薄薄的红布看到他的眼神,而他自己也不能。
“骚侄儿想让大伯怎么帮你呢?”恶劣的大人似乎不明白一样的询问,他慢慢的将手指从后穴之中退出来,引来了少年不满的尖叫,“不、不要拿出去!”
手指停顿了,少年却又不满的扭动着屁股,引来了成年人们的粗喘声,“深、深一点……捅我!操死我!”
在成年人们无声的催促之下,少年终于崩溃似的尖叫起来,他自己也随着热意,用脸颊蹭着身侧烫的惊人的肉棒,还不等季知礼插进去,季知行就直接将那根异于常人的肉棒给塞进了少年的红唇之中。
而久旱逢甘霖的后穴也因为被填满而让少年更加的长大了嘴去包容嘴里的大家伙,少年眼睛上的红布还没有除去,但是进入他身体之后,为了更加方便的季知礼终于舍得将一只脚脚踝上的绳索解开,然后拉起少年的那条腿,只卡进三分之一的肉棒方便之后便深入到底。
白玉一般的长腿被男人撑高,因为那根肉棒的进入,后穴的周围都被挤得向里凹了进去,少年的手徒然的大张,一时之间也攥不紧,只能大张着嘴来缓解被突然填满的满足,而季知礼的龟头本就不小,进入的时候几乎完全把肉壁的褶皱给完全抚平。这也是他们很满意少年身体的缘故,季知行的肉棒比季知礼的大不少,但是不管他们谁进入,都是能够感觉到能够将那肉壁撑开,不会出现挤不进去或者说过于空旷的情况。那销魂的后穴似乎能够凭借进入的肉棒的粗细自动的调节,然后将他们的肉棒完整的吞下去。
季家兄弟本就已经谈好了策略,季知礼明白自己比不上弟弟的持久,也就没有强求,即使是先进入也没有关系,毕竟之后就是属于季知行的时间。
水床摇摇晃晃,要想使力确实是不容易的事情,但是好在季晓是半固定住的,所以也就更加好固定身体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粗壮如铁的肉棒便顺势顶入少年体内深处,成功的将季晓平滑的肚子再次顶出他龟头的形状,这样的场景一罐是他爱的,停了一会儿才在少年无声的催促之下抽出肉棒,然后借着那微微勾连之处再次顶进去。
肉壁之中层层叠叠的媚肉总是紧紧的依附在他人滚烫的肉棒之上,总入的时候会随着肉棒的进入往里吸,而抽出的时候又不约而同的粘腻着肉棒不愿它离开,季知礼用的是身上位,一手掐着少年的腰,一手掰着少年的大腿,在律动的间隙还抽时间舔一舔少年肌理分明又线条流畅的小腿,每每能够得到不错的成效。他总是用着九浅一深的套路,偶尔却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顶到底,让少年不脱离这边的思绪。
“骚侄儿,是不是被大伯操的很舒服?是不是喜欢大伯操你?”他不指望少年回应他,毕竟上面的小嘴被自己的弟弟堵得满满的,除了闷哼声完全发不出其他声音了。
龟头破开肉壁,肉壁吸附肉棒,两者似乎都是滚烫的,能够将双方的情欲最深入的激发出来。
季知礼这段时间用的有些过了,水床又比较费体力,倒也没有多忍一段时间,精关失守,将所有的精液全部浇灌进入少年的后穴之中。
他让了位,虽然已经被季晓尽力服侍却还是没有丝毫释放意思的季知行自然而然的补位,他的肉棒比季知礼自然要更粗更长,一捅之下也更加容易进入到少年的深处,全部挤进去的时候便能够看到少年白皙平坦的腹部鼓起的高高一团。他没有多注意这样的美景,只是压低了身体,示意季知礼把剩下的绳子全部解开,然后掐着少年的腰开始了伏地挺身。
季知礼知道弟弟一干起来就容易狂暴,干脆的洗了个澡下去吃饭去了,顺便还给辛勤劳动的两个人留了一份。
季知行没太在意那些事情,他将少年翻了个身,使用这样进入更深的身后位,然后将下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季晓腿上,用来固定。紫黑色的巨大肉棒脱离那粉嫩的后穴入口,然后再次将那小小的口子撕开,由大龟头开路,破开所有阻碍直直到达少年的敏感点。被两根肉棒操都没有尖叫的少年猛地尖叫起来,身体顺着水床的晃动更是仿佛身在暴风中的小船一般,
“是谁在操你?骚儿子。”
少年喘着粗气,被强力的操干给操的一耸一耸,他似乎并没有听到身上人的询问,只是发出粘腻的呻吟来说明他被操的很舒服。
想要给出
', ' ')('教训的男人自然不满,他停止了抽插,高大的身躯将少年完全的遮蔽起来,已经食髓知味的少年却不满的扭扭屁股,似乎是不满于他的停下来。季知行冷笑一声,拉过少年扯开遮住眼睛的红带,对于少年眼中弥漫的情欲和水光视而不见,直接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没见少年清醒过来更不满意,干脆多打了几巴掌,才终于从那双眼睛里面看到清明。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却不得不仰望着下身和自己相连的父亲。
男人挺了挺跨,本来就不曾停下的清嘲再次传递,他看似很有耐心的重复,“是谁在操你?骚儿子。”
“……爸爸……”少年张了张嘴,本来想当做没听到,却又被男人顶弄了两下,他不自觉的溢出几声呻吟,然后垂下了眼,乖巧的回答。
“爸爸在干什么?”水床晃荡,就好像季晓不曾落地的心一样,他再次被季知行操了两下,聪明的他马上就回答上了爸爸的课堂抽问,“爸爸在操骚儿子。”
身上的人好像和那个把自己带大的人合二为一,心理上认为的父亲和血缘上的父亲在这一刻终于融合,却将他的心压得沉甸甸的。他好像又堕落到了更深的地方,被自己的亲人引领着,朝着地狱而去。
季知行并不在意他的情绪,他需要的只是自己绝对的权威,他淡淡的垂下眸子,“自己把腿掰开。”
少年颤抖着身体,顺从的搂住自己折叠的消退朝两边敞开,他的大腿上早就沾满了之前被大伯操留下来的肠液与精液,腿心都被干的通红了,而父亲的肉棒还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他几乎能够看到身后那紧致的后穴被肉棒撑开到极致的场景。
其实这样的姿势并不是很方便,但是季知行很喜欢被自己控制住的少年,他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肉壁与后穴深处总是能够被那滚烫的龟头使劲挤压研磨,每次都是狠狠的捅进去又马上的抽回,一来一回的摩擦几乎要把他的肉壁给直接磨化。
“叫出来,像爸爸之前操你一样叫出来。”年长的父亲命令着,而少年的身体忍不住弹起,却总是被水床阻止,季晓在季知行身下被折腾的不断摇头哭喊,身体不知道是随着水床还是父亲的操动一晃一晃的,他还牢牢记着父亲的要求,依旧掰着自己的两条大长腿,崩溃着在男人的身下求饶,“爸爸……呜呜……儿子要被插死了……啊啊啊……好深……爸爸……求你……不要这样……肚子、肚子要被操破了……”
不知道是否是破罐子破摔,少年明明还带着清明,却因为一次次被粗壮的肉棒一次一次的干进去,似乎就要顶穿那层薄薄的肚皮将他整个人干穿,媚肉每一次都会被强有力的破开,然后每次都被顶到最敏感的G点,似乎又是他的实话了。
本就不会太多淫秽词语的季知行倒是很满意,于是他解放了少年的双腿,自己扯着少年的双臂狂野的干了起来,全根没入的时候只剩下两个囊袋紧贴在少年湿淋淋的穴口,每一次的深顶都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没有其他的加持,光是就这样直接的干穴,便让季晓身体被插的发酥发麻,一潮一潮的快感让他没有丝毫反抗的彻底雌伏,而那根肉棒带来的快感更是让他的身子一颤一颤的,自由的嘴里带出来的更是哭腔严重的鼻音,“嗯嗯……爸爸……好大……好重……”
“骚儿子,”季知行喘息着趴在少年的身上,那双被所有人称为最亮星辰的眼睛专注的盯着身下的人,那双代表着薄情的唇更是一点一点的啃咬着少年的脖颈,“骚儿子的小穴又紧又骚,比你妈妈的好操多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或许是白柔的背叛行径,也或许是这让他沉迷的肉体,他的眼中也难得的浮起了几分痛苦与愧疚,他到底是爱着白柔的,只是对方的报复如此的狠厉,他便也如对方所愿,把肉棒操进他们俩唯一的亲生儿子身体里面。
或许是提到了白柔,并不知道白柔做了什么的少年后穴开始了剧烈的抽搐蠕动,他听到少年的啜泣声,感觉到儿子颤抖的身体。欲望从未消失,他自然而然的重新摆动腰肢,压在季晓身上亲吻着他的双唇,品尝少年真正的绝望。
“骚儿子,爸爸可没有背叛妈妈,是妈妈背叛了我们。”
“骚儿子的穴这么好操,爸爸很高兴。”
“你放心,妈妈不会怪我们的,因为这就是妈妈的愿望呀!”
季知行越说越快,那双凌厉的眸子也愈发冷沉,他的腰似乎不知疲倦一般使劲的耸动插弄着,季晓的腿不由自主的便被这样强烈的操干越分越开,被插的“嗯嗯啊啊”句不成句,而两人的交合处更是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喷出大量的淫水,洒在黑色的床单上几乎看不见。
空气中满是淫糜的味道。
季晓似乎并没有听到季知行之前的话,他的双眼红肿,哭泣着,呜咽着,“爸爸……爸爸……不要再操晓晓了……呜呜……晓晓、晓晓要尿了……”
事情却不如他所愿,季知行倒是更高兴的加快了速度,“没关系,晓晓尿出来,爸爸操尿晓晓!”
“啊啊啊!太、
', ' ')('太快了……”季晓哭叫着,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黑色床单,“爸爸……爸爸……要撑裂了……晓晓不行了……”
摇晃不断的情事实在是过于激烈了,少年身体抖动着,阴茎随着他的哭叫声成功的失禁,而季知行只压紧了少年的身体,没有再动。
淡黄色的尿液被快速的吸收,剩下的只是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少年双联通红,却发觉身后的肉棒没有丝毫射精的征兆,不由又白了脸。
季知行没有这会儿射精的想法,他知道季知礼给他们留了饭,面色冷淡的给少年套了衣服裤子,只是那裤子完全就是小孩子穿的开裆裤一般,季晓红着脸瞪了他许久,却还是因为身体无力的被套完全,而季知行没有丝毫异状的穿上家居服,拉着穿着宽大裤子好似裙子一般的季晓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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