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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气慢慢呼出,说完寥寥十余字。反正……这辈子就只对你心动了,你收下也好,鄙夷也好,我,都认了。
对视的那双眼睛在暖光里看起来更加清澈无辜,柳都淮眨了眨眼,细细软软的黑睫毛挡住一瞬间流转的情绪,再开阖又是风平浪静。
斥责、恶意……肯定……莫泱什么也没等到,氛围安静地令人发指。
柳都淮望着眼前与自己齐平的大男孩一身破釜沉舟的气息,语调很沉地简单表白心迹后就不自知地攥紧了拳头,刚开始生龙活虎的小家伙悄悄萎靡下来,整个人在越来越久的单方面回响中变作肉眼可见的消颓,眼睛倒是牢牢盯着自己不放松,好像要凭着心底的直觉用盈满哀哀情意的目光动摇他,求得一个软和些的回答。
明明浑身上下一股子放弃挣扎坐等宣判的寂寥,微挑的桃花眼里翻涌的情意却像灰烬下不肯罢休的野火死命燃烧,决绝燎原,勾人的紧。
柳都淮扫视着眼前人一身颓废张扬交织的野性,线条利落完美的容貌,齐齐整整的腹肌,丧气的小家伙,哦,比普通尺寸大比自个儿小的“小家伙,还有那双眼睛,驯服而骄傲的眼睛——
真是……勾、人、的、紧。
他伸手握住了莫泱垂下的性器,不争气的家伙“咻”一下兴奋地上翘起来,直直戳向柳都淮的掌心。
莫泱硬了,莫泱傻了,莫泱硬着傻了。
柳都淮看他一脸呆滞样,闷笑出声,打破了凝固的空气。
“我有一、点、点、喜欢你,你想试——试吗。”
虽然表哥的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他还是想坚定地踏出这一步。
这小傻子,不像他哥莫夭阏心思七拐八弯;现在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怕是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吧。
柳都淮将手上的毛巾随意丢到到洗簌台上,表情散漫动作强势地一步步逼近。他牵引着手中一跳一跳的性器,在莫泱的半尺之距处停下,掉线的某人这才反应过来,惊的往后大退一步,整个人贴靠到瓷砖墙上,无处可避,无处可藏,更别说柳都淮还握着他的……笑眯眯瞅着他。
莫泱听清楚了,好像又没听清楚。是玩笑吗?莫柳两家渊源颇深,他心知柳都淮嘴上偶尔会皮一下,正经事从不跑花花。可是……真的如愿以偿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他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臆想,臆想出他少年时代最美好甚至带了点…色情的梦。
“嘶——”
还在神游的他猛抽一口气,又酸痛又刺激的感触从性器上直观传来,梦醒了,柳都淮微笑着用右手长着老茧的三根手指捏螺丝般包住他的龟头,似挑逗似惩罚地使了点劲儿用力捻了一下。由于不是惯用手的缘故,拇指略显生疏控制不当位置,反而歪打正着开发了莫泱的一个敏感点。
他瞧着莫泱回了神痛爽的样子,继续左右圈磨,边观察边调整手上的速度力气,找准了其中大剌剌敞着的敏感部位专攻,一会儿又改成掌心拢住柱身前后撸动,偶尔伸长小拇指,用留的一小截长指甲向下戳弄清液汩汩而出的小孔,其余的指头带着掌心时而用力慢速挤压,时而放松快速滑动。手里的家伙明显越涨越凶,开始毫不吝啬地涌出大股的液体,听见耳边“嘶”一声后死命咬唇憋气的人终于压制不了直冲骨髓的快感,放声低喘,随着柳都淮的动作加快慢慢高昂起来:
“不……哈——啊——”
他眯着眼,瞳孔涣散,嘴里只剩无意识的语气词和对快感的笨拙描述;小麦色的肌肤红潮上涌,紧致的腹肌随着小口呼气大口吸气凹成诱人的巧克力排状,上面泛起绯色,柳都淮想起了曾经吃过的红丝绒蛋糕,一层正红的蛋糕胚一层雪白的奶油霜,明明没有巧克力的痕迹却尝到了浓郁的醇香。好奇之下问出这个疑惑,被十项全能的表妹科普一番才知道那家店里的甜品师主打使用法国进口可可粉的红丝绒。
此时的莫泱,看起来就像那块饱满的蛋糕,明明一身的汗珠,带着运动后浅浅的体味,可怎么,闻着这么香甜呢。
柳都淮有点口干舌燥,舌尖抵着温润的小虎牙舔了舔,熟悉他的人必然知道他已经被什么勾起极高的兴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无师自通地玩起了手上的花样,加重了抓握的力度,狠狠一抠那个激得莫泱要死要活的点——尿道口的舟形窝处,莫泱骤然失声,一绺潮湿的碎发代替了梗在喉头的破音向外荡开,双手收紧成拳指甲陷进掌窝,眼眶瞠大,飘渺的视线钉住虚无的一点,高潮了。
而潜意识里,柳都淮给他做手活这个刚刚发生的事实让他的高潮更上层楼,蓄的很高很高的洪水一朝冲塌堤坝,凶猛的快意势不可挡,水漫金山,他几乎溺毙在释放的快感里。
良久,神志一点一点被拉回现实,莫泱无力地斜倚在墙上,手慢慢松开,却发现一滴淡色的液体溅在柳都淮粉白的拇指指甲壳上,柳都淮睨着他挑唇一笑,悠悠地举起右手,探出嫩红的舌尖,沿着轮廓勾勒一圈,把这罪恶的痕迹轻轻裹了个干净。
莫泱几乎是触电般控制不了蜷缩身子,魔魇
', ' ')('地在脑海里循环往复播放着那一舔:他吃的是什么,他吃了我的精液,他吃了我射出来的东西,啊——
身下偃旗息鼓的肉茎短时间内再度起立,甚至溢出一小扑稀薄的白色液体,柳都淮吞咽下嘴里零星的味道,有些惊诧地看着莫泱痴痴的神情和直白的身体反应,没想到自己一点点举措对他的影响那么大,真是……让人好想欺负又不忍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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