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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呃啊——!”
一声惊呼一声舒叹,回过神来时已是被贯穿。因着扩张充分及残留的药性,其实并不很痛。但被强硬撑开的感觉仍是令人无措。剑双瞪大了眼,又是惊又是怕——惊的自不必说,怕的是那满涨之余传来的陌生快感。
他脑中尽是疑问,可张了口却什么也问不出,只是急喘着看向他的主人。
左弘涛仔细瞧了瞧接纳他的那处,见那小洞并未开裂受伤便放下心来,拎起剑双健壮的长腿环在自己腰间,安抚性地吻了下剑双的唇。
“阿双,我要开始解毒了。”说完,便小心地来回抽动起来。
剑双盯着他溢出细密汗珠的额角愣了神,没料到他突然的动作,抑制不住的惊喘呻吟瞬间充斥在房中。
“嗯、啊嗯……主、哈嗯、主人——”
剑双下意识收紧的双腿却反让左弘涛更加靠近,体内热物也进得更深,快感逐渐强烈到了无法忽视的程度。
左弘涛察觉到火热的肠壁不再令人窒息般地死死绞紧,而是逐渐放松下来裹住自己,知他得了趣,当下也不再压抑,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作。
“呼……唔嗯……”
“啊、啊嗯——唔……呜——主人、主人!慢一点啊啊——呜呜!”
剑双狼狈地求饶道,吞咽不及的津液从嘴角淌下。和扩张时不同,左弘涛不再刻意避开敏感的那一点,反而次次都往那处撞去,逼得剑双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他扭着腰胯却无法逃开,甚至被残忍的固定住了腰肢,只能被迫承受越来越多的快感。水雾再一次模糊了视线,呻吟声逐渐变得沙哑,当肉杵再次鞭笞上那块软肉时,剑双嘶吼着攀上了顶峰。
“呜啊啊——啊嗯……呜呜……”
身前的性器抖动着射出比之前稀薄许多的精液,剑双湿润了眼角,胸膛大力起伏着。可左弘涛却一改先前的温柔,丝毫不顾及他刚刚泄过的敏感身子,进出间龟头都几乎要脱出穴口,下一瞬又狠狠撞在肉壁上。
剑双呜咽一声,下身逐渐升腾起来的异样感觉让他有些不安。
“咿啊?!主、主人——唔唔!”
他挺腰再次迎接高潮,可半软的性器却没射出半滴白浊,反倒是肠壁痉挛般剧烈收缩起来,箍紧了入侵的凶器。
“阿双,阿双……”左弘涛俯身,额头抵上他的肩膀。他抚摸着他止不住颤抖的腿根,伸手解了衣带,拉起剑双让他背靠着自己跨坐在自己腿上,摆出了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来。
“啊、啊!不……”这一下顶的极深,本就不稳的呼吸更加散乱了,剑双两眼翻白,几乎晕厥过去。
左弘涛权当没听到他的讨饶,喘着粗气自下而上挺动着。
饱满结实的臀肉压着自己的小腹,臀瓣微分着露出含着粗
大性器的嫣红穴口,进出间不断发出黏腻的水声。左弘涛伸手从剑双腋下穿过,揉捏着结实乳肉找上挺翘小点,毫不怜惜地掐弄着。火热的穴肉瞬间收紧,左弘涛长叹一声,显然是要去了。
他加快了下身的动作,张口咬住剑双汗湿的后颈,含糊的说:“叫我名字……阿双,喊我名字……”随后一记深顶,爆发在他体内。
不知是被快感冲昏了头脑还是不敢直呼主人名讳,剑双只是呜呜啊啊的,哭叫着缩紧了后穴。下腹猛地涌上一阵酸胀,他却根本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半硬的性器喷出了微黄的水液。
左弘涛眯了眯眼,抱着剑双转了个身,握住失禁的阳具,把引着让尿液流出榻外,在青石地面上激起好大一片水花。
左弘涛伸头看了看,怀中的健壮男子已经皱着眉头失去了意识,下身却仍淌着细细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了许久。
***
左弘涛是在一片晨光中醒来的。他没有睁眼,咕哝着伸手往身旁一捞,却只触到一片冰凉,吓得他一翻身坐了起来。一转头却看到剑双赤裸着身子跪在一地狼藉中,头低垂着几乎贴上胸口,宽厚的双肩止不住地颤抖。
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心脏疼的都要炸裂开来了。
左弘涛叹了口气,起身下床就要去拉他。高大的男人此时无比的固执,磐石一样纹丝不动。
“阿双。”左弘涛无奈,伸手强硬地抬起他的脸,在看到男人通红的眼眶和满是齿印的惨白的唇后愣住了。
“主人……”剑双开口唤了一声,破碎的嗓音像小刀子一样扎在左弘涛心上。“属下……属下该死……”
请罪的话从男人口中说出,左弘涛开始头疼了。
“别跪着。”左弘涛抓着他的肩膀运起内力将人提了起来,紧走两步把他摁在床上,顶着他惊讶的目光在他额上狠亲一口。
“主、主人?!”剑双吓得差点咬了舌头,惨白的唇倒是恢复了几分血色。
“别动。好好睡会儿。”左弘涛强硬地把人按倒下去,抖开被子给他盖上。
剑双是又喜又怕,但昨日折腾许久,
', ' ')('今晨又跪了许久,再健壮的身子也撑不住了,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左弘涛见他阖了眼,气息逐渐轻浅平稳,知他睡熟,才转身亲自动手收拾一地污秽。
这呆子怎么还是不开窍!左少主咬碎一口银牙,觉得还是得找李管家商量对策才行。
之后很久很久,直到那木头侍卫终于通了最后一窍,李管家的苦难日子才算是彻底结束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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