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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丑女人,有自知之明的话就自己离开舞团。”
“知道自己长得很倒胃口吧,为什么还要勾引爱豆啊?可笑。”
元真儿坐在喧闹的夜店里,回想起白天听到的刻薄话,一杯一杯往嘴里灌酒。
明明自己也是实力出众的dancer,就因为长相不同寻常,就要遭受这种对待吗?只是和爱豆搭了一句话,就被打成了妄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只是忍无可忍地反击了,就被赶出了好不容易才进入的舞团。
我可是韩国舞蹈大赛一等奖的选手啊,现在却失去了展露才华的机会,我不甘心。元真儿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心里却越发苦涩。
卡座旁,有两个男子正注视着元真儿,肆无忌惮地评头论足。
“身材至少8分,看那个蜜大腿,在床上一定很带劲吧。”
“穿衣品味还不错,长相应该不会差吧。”
“我过去看看。”
其中一个男子走了过去,抚上了元真儿的肩,却在看清脸的瞬间甩开了她,骂骂咧咧地走了回来。
“怪不着敢一个人来买醉,化了妆也掩盖不住,脸上好大一块乌黑。”
“什么啊,那你还摸得那么起劲。”
“呵,皮肤还算顺滑。”
“诶诶,这里不是有一个不计较的人嘛。”没去搭讪的男子戳了戳旁边喝得烂醉的郑基石。
他们和郑基石没什么私交,不过是同为rapper,刚好碰到了失恋的郑基石,就和他凑在一起喝了两杯。
两个人对于成名已久的郑基石早就看不惯了,趁着他独自买醉,说了好些风凉话,让郑基石心情变得更加郁闷,直接醉倒在了夜店。
“我们基石,有点名气就看不起前辈了。”
“不过呢,前辈不和你计较,看你想走出情伤,前辈还好心帮你找了个女人。”
两个人一边坏笑,一边扛着神志不清的郑基石和元真儿,来到了夜店上层的酒店里。
把这对男女放到床上,又给郑基石灌了一杯搀着料的酒精饮料后,两人溜之大吉,想到明天郑基石醒来后暴跳如雷的震惊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酒店房间里。
元真儿难受地扭动着身子,手臂不小心碰到了旁边一处灼热的存在。
这是什么?她不安地缩回了手,努力地睁开眼睛,脑子却昏昏沉沉的,看不清身处何地。
一个散发着热气的身躯似乎是终于忍耐不住了,朝她覆了过来。
元真儿恢复了一丝神志,想把男人推开,身体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劲。
隐约看清了是个长相俊朗的年轻男子,元真儿忽而泄了一口气,这一定是在做梦吧。不然的话,这种男人怎么会靠近我。想到这里,她干脆地放弃了抵抗。
不幸的事太多了,至少,让我顺利地做完一场春梦吧。
郑基石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分手后一直禁欲的他,现在被突如其来的欲望折磨得青筋暴起,口干舌燥。几乎是刚一触及清凉的存在,他就如猛虎一般扑了过去。
好舒服,他大力揉捏着女人身前身后的两处浑圆,发出了满意的喟叹。
他一只手继续抚摸着紧致有弹力的蜜桃臀,另一只手向下方的密穴探去,不过是稍稍一捏凸起的珍珠,女人就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嗯啊,不要了。”
女人小猫般的叫声让郑基石心里愈发火热,他灵活地舔舐着两颗樱桃,发现身下的娇躯软成了一滩水后,迫不及待地向甬道伸入了手指。
“嗯哼。”两人同时发出了涩情难耐的声音。
好紧,这是郑基石的第一反应。他一边刺激着敏感的花蒂,一边继续用手指在里面抽插。不过一会儿,涌出的大股花蜜就把手指搞得湿漉漉的,真是一个极其风骚的处子。
郑基石解开了皮带,用拉链在蜜谷上摩擦了几下,很快就把金属拉链蹭得泛起水色。他不再忍耐,轻轻一拨,肉棒从内裤中弹出,然后一鼓作气地直接进入了花穴,冲破了那层薄薄的屏障。
既紧致又温暖,极致的爽意让郑基石昂然大动,直引出身下的娇喘连连。
元真儿仿佛水蛇一样扭动着身躯,喝了酒后她的肌肤变得更加敏感,对痛觉也更加迟钝。肉棒甫一插入,她便感到了无上的快感,放荡地夹紧了腿索求更多。
“啊啊啊,嗯啊,呜呜。”被不停撞击的她发出了柔媚的碎泣声。
现在从正上方看去,元真儿几乎浑身赤裸,连衣裙已经不知被扔到了哪个角落,胸罩被推到了奶子上方,压不住双丘的颠荡,蕾丝内裤被卷到一边,随着肉棒的进出摩擦花蒂。郑基石跪坐着掰开她的腿,狠狠地打桩,汗水滴在了两人的交合处,又混着蜜液落到了床单上。
喝了酒的郑基石射意来得很慢。正面折腾完了,他让元真儿趴在床上,把着腰窝又开始了新一轮撞击。
“真的不要了,我不行了。”元真儿爽得上下一齐流水,眼泪打湿了一小块枕头,
', ' ')('花蜜则浸透了一大片床单。等郑基石放慢了速度,她却又不满地摇了摇屁股。
“骚货。”郑基石大力地拍了两下蜜桃臀,留下明显的红痕。他不再怜惜,反复碾压元真儿的g点,抱着她抖动的身躯继续冲击。
两人的身上全是涔涔的汗水,床单已经皱皱巴巴,浸满了混合的液体。两个枕头之前被垫在腰下,也已经变得湿乎乎的,被一把挥到了地上。整个房间里充斥着粗重的喘息声,断断续续的娇吟声,以及极度淫靡的情欲氛围。
过了一个小时,郑基石从背后严丝合缝地与元真儿叠在一起,紧紧箍着她丰满的胸脯,全力冲刺了几百下,低吼着射了出来。
酒劲儿上来的郑基石翻身倒在一旁,不停地喘着粗气,浓稠的白色液体从元真儿的蜜穴里汩汩流了出来。
真是一个好梦呀,元真儿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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