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慢慢转凉,也许是这几天晚上一直出去玩,南熙贞觉得自己有点不舒服,吸气都不通畅了。
她陷在柔软温暖的被窝里,从身上传来一阵阵的寒冷。
家里没有人,就是想喝口水也得忍着,而且越来越难受了,又冷又热,嗓子都快冒烟了,像是被熄灭的炭火,表面潮湿的冷,内里是热腾腾的的火气。
“咳咳……”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咳嗽声,脑袋也是越来越沉了,情况好像……真的有些糟了。
想安静的睡一觉,或许醒来后就能好一些,但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快要烦死她了。
实在没办法,南熙贞只好伸出光洁的手臂,费了好半天劲才摸到小灯旁的手机,屋子里也暗暗的,手机亮起来的光亮照的她睁不开眼睛。
“喂。”声音都变得哑哑的,像受伤没有力气的幼猫,吸了吸鼻子快要堵死了。
那边也不知道是谁,她听得不太清楚,整个人躲进被子里,因为鼻子痒痒的导致不停的溢出泪水。
“咳咳……”
现在是早上七点多钟,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喂,怎么在咳嗽?”
“喂?”
南熙贞听了好半天,脑子里嗡嗡的直做响,一直头疼的没有作出任何回应,蜷缩在被窝里吸着鼻子。
那边听得都快着急死了,耳边能听见的只是闷闷的咳嗽声。
“咳咳……我好难受啊……”
南熙贞将脑袋探出被子里用小嘴呼吸了好几下新鲜空气,然后又钻了进去,难受的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生病了吗?现在在哪?”
“我……咳咳……在家……”
慢慢的开始有了一点点抽泣的声音,又弱又小听得让人心脏悬在半空中。
南熙贞抹了抹眼睛擦掉了因为鼻酸而涌出的眼泪,朦朦胧胧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手机那边说了些什么她也不知道。
等有意识的时候,好像有人正在喊她的名字,于是强制性的睁开眼睛,现身上的被子被拉开,面前出现车银优那张焦急又帅气的脸蛋,鼻尖额头有些汗珠,打湿了刘海。
“你……你怎么在这……”
“先别说这个。”车银优掀开了浅粉色的软被,帮忙套上一件衣服,然后弯腰横抱起脸都烧红的笨蛋就送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打了退烧针之后,南熙贞又被安排在病床上输液,烧到了38°9,还伴随着感冒低血糖,原因是饮食不规律。
“你还没说是怎么进来的呢。”她靠在枕头上被灌了一肚子热水,正伸手推开车银优递过来的杯子,再喝下去她就要肚子爆炸了。
车银优皱眉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低头随意的回答:“我找了你楼下的大婶,翻窗户进来的。”因为翻窗户失败,所以他求了好长时间的物业,最后才解救出来差点煮熟的笨蛋。
“可……你翻窗户上来的?怎么做到的?”南熙贞再次推开车银优摸她脑门的手,一脸疑惑有些不太相信。
正想着,看到了车银优白色外服的胳膊袖口那里破了,她一直盯着那里想起了刚刚的医药费也是车银优交纳的。
“要不晚上我去陪你吧,家里没人不放心,这次恰好我打电话给你才知道……”
车银优絮絮叨叨的低声说道,就看见眼前恢复点活力的人撅着嘴巴就凑了过来,他顺手按着对方的后脑勺,偏头结结实实吻了下。
嘴里还有刚刚喝完药的苦苦的味道,但小舌头热热软软的,乖乖顺顺的缠上自己,讨好的东舔舔西舔舔。
亲完了之后……
车银优现点滴针血液倒流了,顿时有些暴躁了,起身叫了护士帮忙拔针,因为已经挂完一瓶水了。
这下病房就剩下两个人了,安静到对方呼吸的声音都能听见。
“今天不是要去练习吗?”
“我请假了。”
南熙贞一听又撒娇的伸出手臂要抱抱,车银优失笑的将她抱在怀里,刚刚看见笨蛋一个人小小的躲在被子里,脸蛋红通通的,整个人都烧糊涂了,很是心疼。
而且家里还没有人,说不定以前生病也是这么过来的。
他想着转头亲了亲脸颊和耳朵,然后又顺着脖子吻了吻,感受到脉搏的跳动,还有从皮肤表面传来的炽热。
南熙贞就坐在床边被弄得痒痒的,说话闷声细气又娇娇的,亲的狠了还会出一阵阵像是猫仔细嫩的呻吟。
“现在没人……”她的眼睛像是用溪水洗过一样,清澈明亮还带着一丝暧昧。
全身的力气都撑在对方的大腿上,边缘就是隆起的裤裆,被搂着所以手就挨到了上面。
“老实点。”车银优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拍了拍薄弱的后背硬声硬气的喝道。
南熙贞委委屈屈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收回了手,粉颊娇嫩眼眸湿润。
“明明硬了嘛。”
“嘶……不许说话!”车银优板着脸眉头蹙起,握着她的肩膀一脸正经。
“你说没人的时候可以摸的。”
“说了不许说话。”
这句话可能音量有些提高,吓得她小身板一抖,穿着宽大病服的小可怜模样,让车银优没忍心继续。
他伸出双手摸着南熙贞的脸颊,亲亲蜜蜜的啄吻几下小声的说:“你还在生病呢,这里是医院。”
南熙贞眨眨长睫毛,一脸无辜的回答。
“可你硬了呀。”
“……”
突然……有那么一瞬间想掐死这个笨蛋啊。
“这……都怪谁啊!”接个吻都会起反应的自己真是没有出息!太不争气了!
“那罪魁祸来帮你啊。”
南熙贞说完搂紧他的脖子整个身子都挂了上去,车银优一边担心有人会进来,却想起自己在护士走后就将房门反锁了,顿时有些安心。
“别胡闹了,快下来。”嘴上是这样说着,车银优却将她抱得更紧了,手还贴心的托着小屁股。
南熙贞才不相信他嘴里这一套,就是抱紧不肯下来。
“喜欢你才帮你呢。”
这句话堵的车银优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只好带着这个人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然后慢慢的将人放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