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怎么听起来都是原谅了。”金素恩叹了口气，“真是一个面瓜一样的性格啊！话说，在性格上还是孝盛跟oppa你最配了，可惜，你们两个人就没谁能对对方主动一点……”
“……好了，你可以不用说这个了。”
“哦。”金素恩点了点头，“那我去跟秀妍说一下吧？告诉她你没有真的生她的气，她什么时候肯回到你身边，你什么时候就原谅她……这话说着真别扭，怎么听起来都像是备胎的样子……”
“……金素恩！”
“不让我说？嗯，让她自己别扭几天也好。”金素恩依旧在自言自语，“谁让她没事就惹我家oppa糟心的，让她自己难受担心几天也好……”
“……导演叫你了，可以先拍你的镜头了。”李俊翰一脑门黑线。
“哦，好。”金素恩笑了起来，“oppa，你看，你还是现在这个样子看着帅一点。担心别人……真的跟你的气质不合。”
“……那什么跟我气质合？”
“你本来就是一个连自己都不担心的人，强行去担心别人……”金素恩摇了摇头，“真的让人觉得倒胃口。”
“……”
金素恩离开了，李俊翰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休息椅上。
躺坐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前辈……”
“怎么了？”李俊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金素晶。
“昨天晚上焦社长给我打电话了，说……”
“他半夜给你打电话？我靠，这老不修的……”
“……前辈，我在说正事。”
“……你说。”李俊翰有点讪讪的。
“焦社长说，公司打算在今年底策划推出一个新的女团……”说到这里，金素晶的眼神有点跳跃不安。
“怎么，你觉得你自己进不去？”
“跟着前辈这半年多，我发觉自己离一个合格的艺人实在差的太远了……”
“那你想怎么样？”
“我……这么说起来可能有点……但是……我想去试试这次的出道计划，如果不行……能不能还继续让我做前辈您的助理啊？”
“……你的意思是如果这次没有被选上，就打算放弃了？”
“嗯。最后我去试一次，如果不行，还希望前辈您能给我一个继续做您的助理的机会。”
“如果不行你就回去好好读书，将来嫁人呗。”李俊翰一脸的不以为然，“你的条件不错，想嫁个还不错的男人并不难。”
“……前辈，我……”金素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差。
“你当初被派我这里来做助理，不是因为你助理做的有多好。说实话，今天你也看到素恩了，在助理这项工作上你跟她都比不上……就更不用说之前的珍熙她们了。”李俊翰的话一点都不客气，“你被派过来，是老板大叔……焦社长希望我可以栽培栽培你，让你在接下来的这支女团里面挑大梁，做队长。这个，你应该心里有数的吧？”
“嗯……可是跟着前辈您这半年，我发现我真的是什么都做不好。唱歌跟恩地前辈和容仙前辈比起来差了有几条街。跳舞也比不上孝盛前辈还有希妍前辈她们。演戏……更是一窍不通……”金素晶低下了头，“我现在对于出道做艺人，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但是你现在唱歌的水平已经比之前好不少了吧？”李俊翰笑了笑，“至少现在我听你唱歌不会觉得烦了，不是吗？”
金素晶点了点头。
这个也能算进步？算吧，勉强……
“跳舞嘛，我觉得你长胳膊长腿的，本来跳舞就不会难看，之前你非要跳孝盛那种舞你肯定是被她吊起来打。”李俊翰笑着摇头，“aura的出道曲那种风格的，你跳起来肯定比孝盛好看多了。应该不会比希妍差。”
“aura的……《玻璃珠》吗？”
“嗯，对了，回头就让老板大叔安排这首歌来给你们做出道曲用吧……也算是我们jhl的传统了……”李俊翰忽然脑洞大开，“这个想法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金素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这种话。
“素晶啊。”
“怎么了，前辈……”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让你喊我老师，或者oppa吗？”
“……”
“aura的出道曲，玻璃珠。”李俊翰整理了一下气氛，“你自己抽空去练习去，练好了，过来跳给我看，我要你不能喘气的连唱带跳下来。如果你做到了……你就算是我的学生吧。”
“……真的？”金素晶一愣神。
“我最近烦心的事情很多，你也看到了。”李俊翰指了指在沙滩上那里正在拍摄的金素恩以及再旁边观摩学习中的郑秀晶，“什么事情都不想多操心，所以，你别给我添麻烦。你的考核就一次机会，过了，就过了，没过，也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从现在，到公司里的出道遴选程序正式启动为止，这个时间里，只要我有空什么时候都可以，具体的时间，你自己把握，明白了吗？”
“……哦。”
“好了，这件事就这样了。”
“前辈，那万一我要是没通过……”
“那你就不是我的学生，去参加出道考核如果没有通过，那你该去哪里就去哪里吧。”李俊翰淡淡的说，“你要是我的学生，如果考核没通过，那我还可以继续收留你做我的助理。明白了吗？”
“明白了！”金素晶两眼一亮。
“好了，别给我添乱了，休息一会儿我就得继续去拍摄了。”李俊翰一脸淡淡的倦意。
“前辈您休息吧！”金素晶认认真真的鞠了一躬，然后一个人跑开了。
干什么去了？
李俊翰不关心。
这个姑娘虽然算不上是一个好助理，但是李俊翰对她其实还是挺欣赏的。
因为在她的身上，李俊翰看到了浓浓的s.m公司的艺人的影子。
自我管理。
她做的非常的严格和到位。
有这样一种能力的人……
李俊翰又想起了郑秀妍，虽然每次都会因为想吃自己做的东西逼着自己给她做宵夜，但是真的做好了，却因为害怕发胖不怎么吃了的那个女孩子。
这样的人就算不一定能够成为顶级的明星，但是做一个合格的艺人……
应该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