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啊，不是所有人都像s.m公司的专辑销售那样，一卖几十万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不是，2ne1也是去年出道的，还有t-ara……”
“老师！”郑恩地觉得跟李俊翰完全没有法子沟通了，“你怎么不干脆说东方神起好了！”
“……那你觉得卖多少算是红？”李俊翰觉得自己干脆还是听吧，不要跟这个有点膨胀了的学生讨论这个问题比较好。
跟她讨论，还不如去跟金秀妍讨论呢。
那个至少专业的多。
“能卖到老师你这个水平的，就已经算是很有知名度的歌手了。”郑恩地叹了口气，“你说的那些动辄十几二十万的，那都已经是爆红的了……你真以为谁都能做到啊！一位谁都能拿啊！”
“……我错了，明天我去找人学习。”李俊翰实在是有点受不了郑恩地的这个有点哀怨的口气，“我这就去继续做饭去！”
“老师，你是真的很关心孝盛姐姐吗？”
“我也帮不上她什么忙，她……也不要我帮。”李俊翰叹了口气，有点无奈的笑了笑，“平时在我身边也没人会提起她，所以……也就不知道。可是你提起了……”
“为什么孝盛姐姐不要你帮？”
“……你去问她，不要问我。其实……我也不懂。”
“呀！她说不要，你就不管吗？”
“……可是我现在也是有女朋友的，有些事情，不能管太多的。”
“女朋友？”郑恩地一愣神，然后笑了起来：“你跟秀晶她姐姐不是在拍节目吗？还当真啊？”
“那我要告诉你是真的呢？”
郑恩地一脸荒唐的看向李俊翰。
李俊翰转身，走进了厨房，继续做饭了。
只是，当他把饭做好了，端到了餐厅的时候，郑恩地表示她一点都不饿，今天晚饭不吃了。
带着一点郁闷和说不清的心情，李俊翰一个人把两人份的晚饭吃了个干干净净……
第二天，李俊翰早起把打算赖床的郑恩地拽了起来，安排她今天必须开始执行自己给她设定的作息时间表之后，就出门开车去了loen。
前一天朴草娥和金珍熙两个人就已经结伴出门去度假了，直把跟她们同住在一起的安希妍羡慕的不行。所以，早上的时候，她非要缠着李俊翰要他带着自己去loen公司玩……
其实她就是像换个法子让李俊翰给她的度假买单。
李俊翰不但拒绝了带她去loen，也拒绝了她明确提出来的打算蹭度假的想法。
“相比草娥和珍熙，你真的需要减肥，这一段时间没事你就泡在健身房吧，多游游泳什么的……”
之所以不肯带安希妍来loen，倒也不是因为嫌她烦，只是因为今天，他是来学习韩国这些歌谣节目的运作模式的。
要是自己问出来的问题，连她都知道，就像昨天晚上自己被郑恩地教训那个样子……
太丢人了！
金秀妍倒是也没有问李俊翰为什么忽然就想学这方面的知识，不过她倒是多少也能够理解李俊翰的思维模式。
前一段时间有点没头没脑的忽然就开始查所有手边能查到的各种唱片专辑的销量什么的，似乎，也到了该学习打榜相关知识的时候了。
李俊翰就在loen公司临时给他准备的那个诡异的办公室里，跟金秀妍聊了一上午的天。
“所以，基本上就是这么个意思了？”经过了一整个上午的“学习”，李俊翰也大概搞清楚了现在的这几个大电视台的音乐节目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有，他们是怎么运作，怎么评选一位，以及……靠什么赚钱。
当把这些东西都搞的差不多清楚了之后，李俊翰也终于明白了昨天郑恩地在自己说没有拿一位就不算红这种话说出来以后，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嗤之以鼻了。
一位这种东西，好像真的不是什么人都能拿到的呢！
资源，真的很重要啊！
t-ara为什么能拿到那么多的一位？从她们出道以来，ccm砸了多少的资源上去啊！别的不说了，朴孝敏在kbs的《青春不败》，还有现在sbs安排的就在自己的这个《runningman》节目后面的那个叫做《英雄豪杰》里面的朴智妍，还有各种各样的综艺，电影，甚至，在刚出道的时候，他们就能安排李居丽去参加当时火的不得了的《善德女王》，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粉丝，然后才会有唱片销量，音源下载量，直播时候才会有粉丝投票。
这些东西……
于是，李俊翰忽然开始没有来由的担心起来，那个他还在悄悄运作的“女团计划”。
自己有那么多的资源来安排她们去那么多的综艺节目和影视剧去圈粉吗？嗯，sbs也许还好一点，mbc？自己或许可以试着安排去上那个我们结婚了什么的，kbs的话……
当下午，李俊翰在自己的家里，坐在沙发上，听着郑恩地在那里练习唱歌的时候，脑海里，就一直在想着这些东西。
我……不会耽误了她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