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很是信任地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不然将军岂不是守活寡了。”
古承安:“……”
重点是楚江离守活寡吗?
“你腿还想不想好了?站这么久?”古承安冰冷的一句话将凌云的心又提了起来,他灰溜溜地一瘸一拐拄着拐杖进了屋。
古承安看着凌云的背影,脸色稍霁,心中却琢磨起来,这毒和那楼马国的毒差的那一味成分造成的毒发现象竟全然不同。
那一味成分他到现在都未曾见过,要说他才疏学浅,见识少,他是不认的,只能说这毒刁钻凶恶。
但他对太子的安危是无所谓的,即使死了,他也不过丢丢脸罢了,跟他又有何关?他更在意的是这毒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江离又静默地站了好
一会儿才进屋。
屋外盈盈月光又亮了几分,庭院的青砖铺上一层冰冷的霜。
***
“康宁二十一年,内阁首辅墨渊阁大学士谢洪泉抱病在家,久日未曾上朝,一切事务代由内阁次辅代为处理。
镇远将军同时称病,皇帝特许将军出宫省亲,文官进谏多次,均被驳回。
同一时间,五皇子年满十五,被批许入朝听政。
吏部尚书李成已年岁已高为由,辞官归田,原本的吏部侍郎贺怀顶替其位置。
还有……”
楚江离听着,手指关节敲击着桌子,楚穆听着那一声声脆响,咽了咽口水,继续道:“云贵妃的母族。”
楚江离忽然转过头望他,“云贵妃的母族不是都死光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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