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爷说笑了,这暖风阁本就是寻花问柳,饮酒做了,纸醉金迷的地儿。”说着她又丢了一个极其妩媚的眼神:“那又什么醉不醉,醒不醒的,左右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白依依不过是这暖风阁里,一个没依没靠的人儿,讲不得醒不醒醉不醉,自个儿糊弄自个儿。胡乱混个活计罢了……”
若是以往,白依依对他还未死心,断然不敢跟他说这样的话。就是见他来暖风阁,也是尽心尽力地对他。
倒是如今,对他也算是失望了,倒也做回了自己,不再那般痴缠了。偏偏她不再那样了,南宫宇却又不习惯了。
“依依你何必如此夹枪带棒的,我今日来不过是来找殷白。”
被人这么下了面子,偏偏自己又不愿发怒于她,南宫宇只能随意找了个借口。
此话一出,白依依没来由地白了他一眼,正欲嘲讽几句。
赶巧了,那殷白身着粉色长衫,从楼上款款而下。
用他那比女子还温柔风情的嗓子,笑道:“真真是赶巧了,南宫少爷,找殷白可有何好事?”
听他说话,南宫宇眼前一亮,好歹有个台阶下了。然而,他却又不由得抖了抖,只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当真不明白,那些人怎就有那样的爱好了。
然而,现下人家确实给了自己面儿,他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了。而且,他觉着这殷白这样,分明就是故意的。
“这不出去办事,路过香粉阁,给你带些东西。”
说着,他抬了抬手,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殷白,可是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忙碌的白依依看。
在暖风阁浸~淫~这么些年的人,殷白哪里猜不出南宫宇的心思。
他笑呵呵地接了过去,径自找了一个离白依依最近的位置坐下。一脸期待地将那布袋子打开。
布袋子里装着许多绣工精巧的荷包,倒真是香粉阁的所有物。
只不过,他打开那袋子,将里边的玉盒儿取了出来。
递到自己鼻尖闻了闻:“哟,可得谢谢南宫公子,只不过这味儿可是依依姐惯用的,我可不爱这味儿。”
话音刚落,正忙着算账的白依依顿了顿,却依旧没有回头,耳根却蹭的红了起来。
南宫宇没有想到殷白竟然这样上道,他不似之前那样,帮着白依依,嘲讽自己。
却是这般,给了自己一个说话的契机。
南宫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道:“是么?我也不知晓你喜欢什么样的,只不过觉得这味儿好闻,觉着熟悉,便买了送你。”
殷白见他这么说,知道自己脱不开身儿,必须陪他演下去了。再看看白依依,她今日的态度倒确实奇怪得很。
这难得人家南宫宇开窍了,她倒是拧巴了。
殷白掩嘴轻笑道:“瞧您说的,那也犯不着买这么多。就是殷白见天儿就用,这每个十年八载的,也造不完。”
南宫宇见他这么说,便不好意思道:“那,那可如何是好,不若……你要不介意,便将它分给旁的人用着?”
白依依虽然耳朵听着他们的动静,可眼睛没有看。她根本不知道,此刻殷白正在跟南宫宇‘眉来眼去’,寻摸着出卖她。
“哪敢情好,只是这味儿淡,旁的姑娘也不喜欢。”殷白假意沉思了一会儿:“倒是依依姐用惯了这味儿,倒不如我赠与她好了。”
他这么建议,可高兴坏了南宫宇,本来就是送给白依依的,就方才那架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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