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犀瞪大眼,在脑子里回想一下,四月前大概是段瑞宁第一次来的时候吧。
“你之前来过江府?我怎么不知道?”她问完觉得有些多余,月影的来去她不知道很正常,加上这里的情况他早就熟了,家里的狗除了阿福又都认识他……她猛地想起有天晚上阿福叫的特别凶,而那天,她半夜醒来好像感觉他就在身边。
“你来做什么?”江月犀问。
傅兰倾正低头看着腿,想着恐水症的潜伏期是多久,听她问才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她。
江月犀竟被他看得莫名燥热,心像快奶酪被火烤着似的,她打他一下,“说啊。”
傅兰倾突然直挺挺的栽到她肩上,伸长了双臂紧紧搂住怀里的人,“我后悔当初没把你带走,或者我该留下来,咱们早早的就在一处,我哪想得到我现在可能得上了恐水症……”
江月犀任他抱着,突然推了下他的头起身,直接走到外面,不多久又走回来,对着坐在床沿的傅兰倾说:“谢醇说阿福只是吃坏了肚子,你别多想了。”
傅兰倾一愣,眼里的惆怅这才退了些去,伸手揽过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月犀——”
江月犀别过脸,“你以为你是谁,你当初带我我就跟你走吗?”
“我还不是担心你有事,哪想到我的月犀那么有本事,连常宁军都能合作。”傅兰倾把下巴放在她肩上,眯起眼嗅着她的味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