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
江寒浦的脸已经铁青,话从齿缝中出来,带着恨意,入耳后久久不能消散。
江月犀不答,她朝着门口走去,把干冷的空气吸进去再吐出来,像是用什么刮擦了一下心肺。
有些事不能就是不能。第一次少年懵懂她错过了,可第二次在梦里,她不也没能选择他吗?所以结果已经很清楚了,她,江月犀,就是再想依靠谁,即使还恨着傅兰倾,也不能为着不踏实就去接受他。
上了汽车,看着佑丰靠在奶妈怀里看着她,她冲他笑了笑。佑丰好像体会出这个笑没有多少开心的成分,扒着奶妈的衣服想起吃奶来,奶妈立刻解开衣服露出白而鼔的乳,佑丰嘬着眯起了眼睛。
回到江府,江月犀先让人给奶妈和江佑丰安排屋子,最好挨着自己住。等收拾好房间,江月犀看着佑丰睡着了才回来自己这边。
“今天老爷回来吃的午饭,见夫人没在,扒了两口就走了。”给江月犀送点心的老妈子随口说了一句。
江月犀正换衣服,感觉鼻子一灰,低低说了句,“我又没问。”
好像觉得老妈子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