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犀现在这个角度刚好能看清,便找话题说道:“那里,还没长好啊。”
江寒浦看她眼神躲闪,微微一笑,摸了下头,“这么多年了,已经长不好了,你还记得啊。”
“嗯,我就记得你满脸血了,后来的就记不清了。”江月犀说。
江寒浦歪歪头,“不记得,我却怎么都忘不了,那还是我第一次被父亲罚跪,顶着脑袋的伤在祠堂跪了一夜。”
江月犀想着“哦……”了一声,对,当初江舒柳吓得跑去告诉老爷了,说哥哥骑马差点踩死弟弟,然后月犀拿石头砸了哥哥。那天老爷第一次罚了他的大儿子,江寒浦包着浸出血的纱布在祠堂跪了一晚上。
“是了,老爷说你就是再自傲,心中也要有兄弟。”江月犀说。
老爷教训江寒浦的时候她也在场,她当时听不太懂,只觉得很解气,觉得老爷不愧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