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柳见孙宝姐如此,也赶紧倒了杯酒说:“月犀,你可不能走,江家少了谁也不能少了你,你不像我一直是个无用的,江家有今天全凭你了。”
说完也一饮而尽,可却呛的咳了起来,这些天她在家担惊受怕,唯有看到江月犀那始终淡定的眼神,才能稍微安心。
自从云正锋败了,江府的摆场没有减,可江府的人这些日子却并不好过,之前讨好江舒柳的吴家和钱家的两个少爷就再也没来过,本来给她说亲的人也一直没有再上门,江舒柳天天胡思乱想,几乎以为江家就此完了,想着日后该怎么办,那时她心中唯一的指望便是江月犀了,有她在,江家的人是绝不会饿肚子的,而想到这一点,就又想起自己能有什么用呢,到时只怕会成为大家的负担。
而且现在江月犀还和傅兰倾干成了这样的大事,可她却只会在病榻上遐想。
“好了,你身子不好别喝了。”江月犀拿走了她的杯子,解释道,“实在是这中间的变故太多,我才不敢跟你们说实情,其实就是段瑞宁真的来找事,我也安排好了你们的退路。孙姐你也别担心了,江家今后要跟段瑞宁打交道,季槐还差点分量,我是不会这个时候离开的。而且舒柳的亲事还要从长计议,真是患难见人心哪。”
听到这话,大家才都放了心,江舒柳本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