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过去了,花艳娇似乎已经没力气喊了,可孩子还是没有下来。
真的难产了。
车已经备好,江月犀进去告诉大夫,不行就立刻送医院,一直来江府给花艳娇探病的郑大夫回头抹了把汗道:“夫人,现在不是去医院不去医院的问题,我带来的人手和设备绝对比一般的医院要强,但是胎儿太大,胎位也不正,这花姑娘平常不运动,也没按我说的矫正,照这么下去大人孩子都危险。”
江月犀的手冰凉凉握了握,还是说:“有几成把握?我要你尽全力保住大人!”
郑大夫叹口气,“这不是保大保小的问题,要是可以,我当然愿意都救过来”
说完回头又继续努力,江月犀又看到他拿起剪刀,感到后背一阵发麻,她看过杀人甚至亲自杀过人,可从来都没有觉得生命如此残忍过。
江寒浦走了进来,拉了拉她,“你出去吧,我在这里。”
说着他毫不避讳产房对男人的禁忌,走过去坐在了花艳娇身旁,看着她煞白的脸儿说:“花儿,给爷加把劲儿,生出来要什么爷都赏你。”
花艳娇看着他,神情已经有些恍惚,她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
外面江舒柳终于鼓足勇气让秋琴扶自己进来,却远远的站在门口不敢上前,她想问江月犀一句,可见她神色凝重,又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