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艳娇自进了江府后,知道自己的去留如今全在江月犀身上,于是每日都过来献殷勤,恨不能把江月犀真的当亲娘看待,虽说按辈分如果她过门江月犀是她婆婆不假,可实际年龄她比江月犀还要大上三岁。
江月犀把她安排在了后院,紧挨着江舒柳和孙宝姐的院子,凡是江府的人花艳娇都拜访了一边,提前把自己当成江家的儿媳看待,不过江舒柳很看不上她,每次来都是闭门不见或是找理由推脱,若不是因为前段时间的事愧疚不敢上前院,江舒柳甚至会去向江月犀提意见不要花艳娇住的离自己这么近。孙宝姐表面倒是对花艳娇客客气气,毕竟出身上两人差不多,许多苦楚也能理解,但是暗地里孙宝姐让儿子这些天尽量别回家住,回来也少到后院来。
花艳娇毕竟和她不一样,她是江临天自愿娶回来的,花艳娇这种削尖了脑袋钻的,万一肚子里怀的不是江寒浦的孩子,指不定又会赖上江家别的男人。
而江月犀也挺烦花艳娇每天在眼前晃的,最后让她只管养胎,没事儿别来前院晃,撂下这话之后花艳娇才消停了点,想到将来自己嫁的还是江寒浦,于是又窝在自己房间给江寒浦又是做鞋又是织帕,等着他来江府的时候好跟他打打感情牌。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从她进了江府后,江寒浦这两个月都没来江府露过面,有生意上的事就让别人传话,江月犀叫他过来就称病或是要出差,分明就是在为这件事怄气。
这两个月花艳娇实在是憋不住了,又到前院来问江月犀,自己什么时候能见见江寒浦。
“他见不见你是他的事,他不愿意我把他绑来吗?”江月犀放下烟袋沉声说,目光盯的花艳娇不敢抬头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