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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真是最后一次(对镜清理S满的花X)(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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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陵靠在烬夜怀里坐在汤池中,被过分使用的花穴一时间还不能闭合,等不及清理,方才被人灌得满满的灼烫阳精又从那口微张的小嘴中溢了出来。闭上眼平复着激烈情事后的气喘,温度合宜的水温将被三番五次折腾,一直没得到休息的疲倦都蒸了出来,毕竟肉体凡胎,体力不如神只或妖魔一样恢复得快。歪头倚在他健硕胸肌上,随着人动作睁眼,不料却看见了大镜中赤身裸体的自己。

原本白皙的酮体青红交错,挂满了精斑与淫液,而冷清的面容此刻更是如同打了一层胭脂,尽态极妍无限春情。最要命的还是胸前被一条金铃细链锁住的两点红梅,就如被细心装点的淫奴,每一次抖动都昭示着这副身体已经被人侵占掠夺,打上标记。头一次这样清晰地直视自己淫态,心头又羞又愤,权当没听见那人过分要求,颤了颤眼睫偏过头,缩在人怀中不肯再看前方镜面。

烬夜将对方的脑袋抬起来,轻舔紧闭的双眼,“方才夸过阿陵乖,怎么这么快就使起小性子了?还是说撒娇想让相公帮忙?”

还是学着驼鸟在自己胸前装死,他轻笑出声,“谁让我是个疼惜人的好相公,这便帮帮你。”

一手钳着对方的脑袋正对镜子,一手捻起术法使起无法闭上双眼,刻意坐高了些,好让镜子能够彻底照见吐着白浆的红肿小穴,然后牵起对方的手一起探寻隐秘的后穴。

含着浊精的穴口,不过伸手轻轻一碰便迫不及待的吞吃了起来,牵着对方的纤长的手指,在穴口抽插,原本只需两指便可将体内的浊精引出来,却因为是两只手四根手指将穴口堵得严严实实的,除了抽出手指时带出的些许,其他的没法渗出丝毫。

上陵将自己门户大开,穴眼红肿外翻的情态一览无遗,浑身发着细细的颤。

自己手指被他的手指带着一起插进小穴,法的手指不经意按上了一处敏感,又是一声闷哼。待清理大半了,已是大汗淋漓。

而一旁的烬夜则好整以暇的欣赏着,颇有些荒淫无度的昏君之感,不过若是放在自己还是天界战神的时候,哪里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够看到这样的风景。

现在想来那时的自己还是过于怯懦了,害怕将人吓跑,害怕连接着朋友的名义凝望那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看着人已经清理了大半,将人推到在汤池的平台上,“相公帮阿陵好好检查检查。”说着便伸手用两指拇指掰开穴口,仔仔细细查看着,末了还将脸贴了上去,深处舌头轻轻的舔舐着,不时还模拟着与人交合的样子轻轻的戳刺。

“…!”

上陵未料那人居然用肯唇舌去侍弄花穴,双眼微睁窘迫不已,耳尖红得似能滴血。灵活柔软的舌尖不如粗大阳具有侵略性,小穴很快被舔得又湿又热,如浸泡在温水里一般舒爽。绵密而和缓的酥麻从小腹升起,但舌尖毕竟不能照顾到深处,竟比被肉棒插弄来得还要磨人。

汩汩蜜液酝酿着溢出又被他吮去,吸吮之间又是别样难挨的快乐。反弓起脊背如砧板上的鱼徒劳地挣扎,腿根情不自禁地合拢夹住他脑袋,一手按着他额发推拒,羞道。

“…烬夜……不要,不要舔那里……”

不断有蜜液流出,烬夜轻笑“阿陵的蜜液太多了,相公都舔不过来了。”灵巧的舌头在蜜穴里舔舐,内壁的软肉不断的攀附着,红肿的穴口泛着盈盈水光,也不知是涎水还是骚水。

想着今日实在是累着了对方,贴心的照顾对方的玉柱,誓要将对方侍奉舒爽,唇齿间含弄吸吮着对方的小肉柱,一边舔弄一边抬起红色的眸子望着对方“不知寒山神君可还满意小神的侍奉?”

茎身很快便在人抚弄下重新硬挺起来,不自觉挺腰往人嘴里送了送追逐快感。头一回被人如此侍奉,舒爽得头皮发麻,一声寒山神君却提醒着自己正以凡身被堕神玩弄。被这念头扰得心中懊恼,喘息的间隙曲起腿作势去踢人胯骨,已疲惫极了还刻意收起自己的神色,有些冷淡地开口,故意激他。

“只知道欺负人,随便一个仙娥都比你会伺候。”

烬夜吐出嘴里含着的玉柱,“哦?我竟不知阿陵是这般想的。”他唇角微扬起,笑得一脸和善温柔,只是那深不见底的红瞳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看来小仙得更加努力了。”正说着化出几粒卵蛋大小的圆形暖玉拿在手中把玩,随后朝着方才舔舐得水滑的穴口塞去。一颗两颗三颗四颗……此时再塞已经有些困难了,但还是拿出了第五颗,在身下人惊诧的目光中再一次对准了小穴的入口,掐着对方的脸颊吻上红唇,纠缠着那人的红舌趁着对方迷醉之际再次将暖玉塞了进去。

吐出嘴里含着的玉柱,“哦?我竟不知阿陵是这般想的。”唇角微扬起,笑得一脸和善温柔,只是那深不见底的红瞳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看来小仙得更加努力了。”正说着化出几粒卵蛋大小的圆形暖玉拿在手中把玩,随后朝着方才舔舐得油光水滑的穴口塞去。一颗两颗三颗四颗……此时再塞已经有些困难了,但还是拿出了第五颗,在身下人惊诧的目光中再一次对准了小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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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掐着对方的脸颊吻上红唇,纠缠着那人的红舌趁着对方迷醉之际再次将暖玉塞了进去。

“呜呃…吃不下了……好涨……”窄穴吞吃到第四颗暖玉时已属勉强,第五颗挤进去时只觉得穴口都箍得胀痛,原本紧致的肠壁此番被扩张到极限,连吃五颗玉蛋,小腹如受孕了一般微微隆起一个圆润的弧度。腹中涨得发酸,觉得最里面一颗玉卵甚至一下顶到了喉头,有些生理性的反胃,紧咬着红唇不让自己求饶。

满意的看着人被塞得穴口都微微凸起,又从左手拿出一根极细状似绳索的软管,笑得温和却有些渗人。

将人抱在怀中,对着眼前的镜子,将软管一寸一寸的刺入对方性器冠头的小孔,“阿陵可不要乱动,要是伤到了这小东西,以后可就是用不了。”

冰凉的细长软管刺进柱头小孔,上陵一瞬间本能害怕地在人怀中弹动了一下,想要挣扎却被那人的威胁吓怕。颤抖的身体没有勾起那人的同情,也知刚刚是把他气着了的报复,此刻被人拿捏在怀只能默默承受。那软管如蛇一般钻进了细细的孔道,性器因为这持续的刺激微微挺立,一时间又痛又爽,从被堵住的顶端溢出清液。从镜中清晰看见自己前后两处小嘴是如何被堵住,窘迫之下刺激得肠壁愈发收缩,被撑得透明的穴口实在吃不下,湿红一片中挤出一截玉卵的颜色。

“这、是什么…唔嗯……”

被人的恶趣味玩弄得满面泪痕,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乳猫一样低低地娇吟,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招惹这个喜怒无常的烬夜。

“这个可是能让阿陵舒爽百倍的好东西。”

扣着对方的手,一同抚上对方胸口的的嫣红,逗弄得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舔舐着如天鹅般细长的脖颈,在上面种上一个个吻痕,没有丝毫放开对方双手的意思,不时还轻轻拨弄一下玉柱前端坠着的软管,“这小东西会让你延时射精,将你高潮的时间,从一瞬间延长至一盏茶甚至一柱香的时间,怎么样,阿陵有没有很期待?”

在对方肚脐下方轻轻按压着,看着穴口的卵蛋有冒头的迹象还刻意的多用几分力,“阿陵若是怀上我的宝宝,约莫就是这般吧?”镜中殷红肿胀得穴口,微微隆起的小腹,好似真的怀孕了一般,用力捏了捏胸口的小豆,“阿陵会不会涨奶,然后哭着让相公帮你吸出来?”

“你疯了……”对方荒唐言语勾得上陵满面通红,小腹被人用力一按,最外面的卵蛋便迫不及待的往外挤。将双膝分开,小腹跟着用力,一颗水光淋漓裹着淫液的玉卵从穴口排出。腹内胀痛稍减,又憋着劲想要排出下一颗蛋。真如生产一般,镜中粉嫩的小口翕张着被撑大又收缩,带出两颗玉卵滑落在地,两条湿润黏腻的水痕,在地上积了浅浅一滩。

隆起的小腹随着排出的卵蛋微微平坦了些,可剩下两颗蛋埋得太深,怎么都排不出了。上陵软下身子喘了喘气,他知道自己若是不说些示弱的话,今日恐难善了了,随即便顺了对方的心意。“相公,还有两颗蛋生不出来……”指尖也跟着那人力道主动揉弄亵玩起胸乳,拨弄上那金铃发出清脆铃声。

“…也没有奶水,相公吸一吸、说不定就有了……”

烬夜毫不客气地低头衔住被亵玩得肿胀得小豆,舌间奋力的朝着乳孔钻刺,好似真在帮人通乳一般,吮吸得啧啧作响,随后捻起指诀,汤池中的水便被聚集成一个孽根的样子,劈开合上的红肿小口朝着最深处进发,“相公帮你。”

只见那水柱像有生命一般在柔软的肠壁打着圈往里钻,随后包裹住最里面的两颗卵蛋往外拉,但显然自己并没有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惹火的人,水柱在自己的操控下逐渐变粗升温,并不均匀的水柱包裹着卵蛋就这么在即将退出穴口的时候狠狠地撞击了进去,直直撞击进最深处,凹凸不平的水柱就这么在人体内进出抽插,顶撞着最为敏感的软肉,透过水柱甚至能看清肉壁内部的样子。

上陵猝不及防被水柱撞入,与性器全然不同的温软与凹凸细密地包裹住穴道,将每一处敏感都充满。水流摩擦穴道带来的酥痒温热如百爪挠心,敏感点被不停顶弄又爽又痛。神志昏沉,欲望叫嚣理智渐塌,难受得扭了扭胯,努力放松身体去迎合粗热水柱一下下的插入。身前性器硬得发痛,想要发泄却被那软管堵得死死,快感被迫被拉长,崩溃的大口喘息。

“不行、不行……放开……”

“相公帮你把里面也洗干净,你不开心吗?”将人扶起来抱在怀中,正对着镜子,想让人看清自己慢性高潮时的艳色,伸手手在被水柱疯狂进攻着的穴口打着圈,含住对方娇俏的耳垂“下次阿陵挑衅相公的时候可要好好想清楚,相公不介意陪你慢慢玩的。”

看着透明的软管顺着对方的性器一抖一抖的,知道对方已然进入了高潮,抚着会阴上的玉柱帮助人更快陷入崩溃。

“唔……我受不了了……”潮水般的逼人愉悦迟迟得不到释放,镜中人原本白皙的皮肤此时连眼角足尖都泛起红色,生理性的泪水蓄在眼窝又滑进鬓发。原本颜色清淡的玉柱此刻涨得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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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跳动着想要释放,却因为那软管的堵塞,顶端只能一点点泄出稀薄的白精,看上去楚楚可怜。

“……不要了,烬夜,我错了…嗯……”崩溃得在人胸前不住摇头,在被迫延长的高潮中几乎要昏厥,后穴因为刺激不断收缩,不知是水流还是淫液在身下积了浅浅一滩。指尖在混乱中攥着他衣角不放,另一手发着抖勾住他脖颈下拉,红唇颤抖着细细吻上他下颌讨饶。“相公……阿陵错了……”

软管处流出小股小股的阳精,身下的人不住的颤抖着,烬夜浅浅回应了对方的亲吻,满意的看见对方求饶,“这次可要好好记住了。”

操纵着水柱取出仅剩的两颗卵蛋,把玉柱折腾得通红的小软管从冠头的小孔处慢慢抽出,然后将早已汗湿浑身无力的人抱进水中,不再折腾对方,轻柔的清理着对方的身体,光洁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欢爱的痕迹,即便是清洗完毕仍旧有不少红痕,已然湿透的黑色发丝像一条黑色的巨蟒纠缠着白皙的人儿,恍惚间看到了人还在昆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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