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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起来吃东西了。”
“小秋——”
“唔,嗯嗯…”谢寒秋含糊着应了,只是仍贪懒着不肯起身。
忍冬看他在床榻上挣扎,抚过手腕的手指灵活的收了回来,回味似的揪住了身下的床榻。
“好啦,吃点东西再睡吧。”感觉汹涌澎湃,“小心饿着。”
不着痕迹的放过了床榻,忍冬背过了手。
他敛了眸子不去看他,又像是上了瘾一样的渴求,忍不住去瞧他。
谢寒秋的眼皮有些粉,睫毛颤颤巍巍的抬起而后闭上,“好的嘛”,语带撒娇。
他慢慢挪动着爬起来,光裸的身体一点一点自被子下探出,似昙花,似幽兰,在暗色的室内柔柔的泛着玉白色。红痕斑斓地开在这副骨肉匀亭的身子上,倒像是一簇簇热烈澎湃的花。
偏生谢寒秋堂而皇之的全然袒露,不加修饰的慵懒和未完全清醒的迷蒙呼之欲出,真真是美人倦起,妩媚纤弱。
忍冬收回眼中一霎的惊艳,伸手递了一件衣服过去,“先将就着穿,你先,先洗洗罢。”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莫名混了一股子局促的味道。
“饭已经做好了,都温着,等你洗了我们一起吃。”他咳了一声。
谢寒秋眯着眼莫名的望了一眼别过头去的忍冬,身体的不适随着理智的逐渐清醒一并收回脑中,他僵硬着动了动身体,不适感从尾椎顺着脊骨攀升到大脑。
香艳的交姌场景和那些迷乱淫词一下子回归到他记忆,脸到脖子快速烧得通红。
他急急接过忍冬递来的衣服穿好,眼中还是不可置信的慌张。他张了张口却不知说什么,沉默着下了床。
“热水我刚刚烧好了,就在隔壁房间里,现在过去洗,嗯,还不算很凉。”背后忍冬涩然的声音响起,谢寒秋不自在的闭上了眼。
他无意感知身体的异样,慌里慌张的出了房间的门。
声音远远的传来,“我先去洗了——”
房间门被重重阖上,发出“咚”的一声。
忍冬见人走了,慢慢转过脸来,哪有什么局促和羞涩,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促狭和得逞的色彩。他挑了挑眉,收拾完床铺坐到床上去了。
谢寒秋在进了隔壁房间的门后再抑不住羞耻心了,他双手捂脸背靠在房门上,深深喘了几下。
好不容易缓了下来,他抬头环视房间,里面没有点灯,放了一颗色泽柔和的明珠照亮。这件房间不知做什么用途,小小的一间倒是被忍冬打理的很干净。
杂七杂八的东西归置在一边,正对着房门的中间是一个盛满了热水的大浴桶,热气正飘飘渺渺的蒸上去,又被流动的空气吹的散去。
一边的窗被支开,谢寒秋走过去合了大半,只留了一条小缝。窗边放有一个极小的铜炉,若不是谢寒秋去合窗,怕是也不会注意到这个小物件。
他掀开顶,一小截褐色的香料徐徐燃着,嗅闻间辛凉甘甜,少顷便觉宁静。
谢寒秋心中熨帖,他盖好小铜炉转身走向浴桶。那浴桶显然是之前的留下来的物件,木料显现出受潮的迹象,好在还能用。
浴桶后面还放了一个小架子,上面按着洗浴的顺序搁好了衣物和面巾,供他使用。谢寒秋面色渐渐柔和,心中对忍冬的感情又复杂几分。
他脱下刚刚披着的衣服,迈腿跨向浴桶的时候发现了蹊跷。
那地方,竟然还塞了东西!
心里不知什么滋味,谢寒秋又羞又恼的放下腿,发觉不太好操作后又撇开一条腿倚在浴桶上。
他侧着身,手指颤动着去拿,却在触及那里后猛然撤回。
怎么那么深。
谢寒秋额头青筋突突地跳,他维持着一条腿劈着的姿势再次尝试。
两根细长的指头往后探,一碰到那儿就酸涨的不行。他沉下心来,一鼓作气的探入夹出。
那东西被一下甩到了地上,轻轻地发出一记声音。谢寒秋抱着那腿放下来,过度拉开的腿酸的厉害。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那里失去了阻挡,里面的液体沉沉地坠下来,许是有些粘稠,落下来的状态不急不缓,一点儿一点儿地蜿蜒在谢寒秋腿根。
谢寒秋忍不住咬紧牙根,手重重地拍了下水面。
他温和了一点的面色又扭曲了起来,好看的小脸皱皱巴巴的。谢寒秋回头看了眼丢在地上的手帕,动作僵硬地进了浴桶。
温热的水暖度刚好,谢寒秋一咕咚浸了下去,觉着舒适的很,疲乏的身子展开坐在浴桶底部,不适感被渐渐冲刷了遍。
浴桶里舒服的要命,微开着的窗替换着闷热的空气,不知名的香料气息忽远忽近的弥漫,谢寒秋被包裹着快要睡着。
“咚咚”
恍然间好像有声音。
谢寒秋快要闭上的眼睛茫然地睁开,房间门口隐隐映着一道影子。
“咚咚”。这次确定了有人。
他猛然清醒,
', ' ')('对面那人的声音飘进来。
“小秋,我进来了?”
下一刻房门就被打开了,貌若好女的少年郎自然地走了进来。
谢寒秋的眼睛不自觉地瞪大,看得忍冬忍不住发笑。他走近浴桶,半蹲下来伸手进去。
“我忘记告诉你了。”忍冬捉了谢寒秋的左手出来,“都怪我太粗心。”
说着责怪的话,声音暗暗含了笑意。“你的伤口不应该碰水的。”
“不过现下也是来不及了。”
忍冬翻过谢寒秋的手腕给他看。
谢寒秋还懵着就被捏着手腕举到眼前来,这才看到上面细细的两点。
“这是,什么?”谢寒秋视线转到了忍冬形状优美的眼。
忍冬爱怜的摸了摸那浸过热水的腕,细腻的手感极好,又热又嫩。
“应该是某种淫蛇的咬痕,你发作起来应该是它的作用。”他顿了顿。
两人对上视线,“我也不太肯定还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我们做完后到现在,你还没表现出什么其他的症状。”
“有不舒服吗?”忍冬追问。
谢寒秋挣脱了他的手,细心感受了一下道:“还好。”
“有什么一定要说出来。”忍冬一把抓回了谢寒秋的手,颇有些强势。他直勾勾的盯着谢寒秋,一付关切的模样。
面前人的眼眸深沉,搅得谢寒秋心头有些乱。他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牢牢攥住不得脱离。
谢寒秋敏锐地感知到了什么,却又很快被打散了,他有些恼怒地看向忍冬。
“都说了没什么,”谢寒秋伸出另一只手去掰忍冬的手,“你先放开。”
“我才不放,你肯定有什么。”
“你怎么了,你说呀。”
忍冬的另一只手也拿上来,两人在博弈什么似的。
谢寒秋被逼急了,罕见的生起气来,眼尾红红的。他乌亮的眼珠子泡在一汪水里,洁净美丽。
泫然欲泣的模样极好看。
“都说了没什么了,你干嘛不放呀。”声音也细细的,委屈的都有颤音了,“非要逼我说,我说我难受,我不舒服,你才满意是不是。”
漂亮的眼睛里蓄了泪。“我那里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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