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胳膊被拗断,脸被打得青肿,牙齿掉落,口出血沫,疼彻心扉,眼看张辽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每一个耳刮子都仿佛要把他脑袋打下来一般,这样下去迟早就被活活括死,他不由慌忙求饶:“饶命!阁下,饶……饶命。”
张辽一把将他掼得跪倒在何咸面前,吓了何咸夫妇一跳。
王虎待要挣扎,张辽一脚踏在他的背上,冷哼道:“乃公看这位公子和夫人顺眼,今后要是再敢找他们麻烦,乃公剁了你这万恶的狗头!”
“是!是!”王虎低头咬牙,却不敢反驳,眼前这不知来历的小子下手太狠,他还没有活够,很怕死。
张辽淡淡的道:“以后不要让乃公碰到,否则见一次打一次,直到打死为止!”
“嘎?”王虎傻眼了。
“嗯?”张辽从鼻子里哼了声。
王虎急忙应道:“是!是!”
“好了。”张辽不耐烦的挥挥手:“给这位公子和夫人磕三个响头赔罪,要是他们日后有个三长两短,乃公直接把你打死!”
王虎眼前的何咸夫妇听到这里,都看向张辽,眼里露出感激之色,他们如今没有庇护,最怕眼前这王虎日后找麻烦。
“嘎?”王虎却僵在那里。
通!
张辽看到王虎反应,脸色一冷,抬腿就是一脚,将王虎踹趴在地:“看来你是贼心不死,逼着乃公杀了你!”
“啊?”王虎偷偷瞥了一眼药铺里。
张辽眼里闪过一丝厉色,铿!腰间长剑拔出一半。王虎身子一抖:“小人不敢!”
就在这时,药铺里传出一个声音:“光天化日之下,阁下在此持剑行凶,如此暴行,莫非大汉没有了律法乎?”
伴随着说话声,一个身披墨绿锦袍、头戴高冠、腰配长剑的青年缓缓从药铺中走出,道貌岸然,面带正色。他的身边是一个黑脸瘦汉,颌下羊须,看着张辽,眼里闪烁着高傲和不善之色。二人身后,跟随着两个护卫。
张辽前世久在县府,眼光何等毒辣,一下子就看出这两个家伙是王虎背后的主使者,恐怕是一直在这药铺里一直观望情况。
还有背后主使者?张辽皱了皱眉,看着药铺里出来的两个人,感到一股浓浓的阴谋味道。
地上王虎眼里闪过一丝喜色。
那身穿墨绿锦袍的青年悠然向张辽走来,抱拳道:“这位小兄弟,在下刘龚,还请小兄弟罢手,醉酒闹事,逞匹夫之勇,只为他人所笑,何况若是东市令或执金吾来巡,小兄弟难免落个牢狱之灾。”
他一副文士气派,言语看似平淡,却威胁之意十足,而且直接给张辽安了个醉酒闹事的罪名,阴险之极。
边上的黑脸瘦汉看了一眼何咸夫妇,又看向张辽,眼里闪烁着寒光:“刘兄,和他啰嗦什么,不知已经去报知东市令了,如此大恶之徒,交付东市令与执金吾处置便是。”
围观众人静了下来,都看出来从药铺里出来的这两个人身份不一般,要为王虎出头,不由都暗自为张辽感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