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铁柱从几个大麻袋里抖出一堆香皂,大多是小方形,看样子铁柱是想做新模具没有成功,还有是染色不均匀,半红半白,或者半青半白,看得出他藻灰放得较多,使香皂成了半透明状。
这在后世的肥皂厂都属于瑕疵品,不过可以用磨刀慢慢修成均衡的形状,唯一的缺憾是大小不一,不过既然都是免费送给客人,相信客人也不会太在意这些细节,关键是香皂本身有很强的玉感,这一点极为重要。
“糟糕,装玉脂的盒子不够!”李大器忽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还差多少?”李延庆问道。
“还差两百个左右。”
“父亲赶紧去找木匠店定做吧!加一倍的工钱,让他们最迟明天午前必须做出来,一家木匠店不行多找几家。”
“好吧!我现在去。”
李大器带着铁柱和李延彪两人匆匆去了。
李延庆让喜鹊教众人怎么切割打磨,八个孩子都较聪明,接受新事物较强,他们很快便掌握了诀窍,一块块歪瓜裂枣般的香皂经过他们的手削平研磨,都变成一块块均衡美观的玉石了。
.......
“如果是块真玉,不知该多值钱!”
李大器拿着一块染色失败的玉脂凑近透过窗户的一抹晨光下细看,这是块半青半白的玉脂像极了一块极品青田玉,晶莹剔透,温润细腻,令他叹为观止。
旁边吴掌柜笑道:“关键是玉脂的质地好,不管染什么颜色,都会有一种韵味,象这块半红胭脂玉,像晚霞一样,也幸亏不是真玉,否则五十一块,我们岂不是亏大了。”
“掌柜说得对,幸亏铁柱没有扔掉。”
“我说的嘛!”
铁柱在一旁小声嘟囔道:“把我骂得狗血喷头,这会儿又夸了。”
“你这臭小子在说什么?”李大器拍了他的脑袋一下,笑骂道:“再有委屈也给我忍着,不准抱怨!”
“嘘!”李延庆在旁边轻轻嘘了一声,李大器这才想起八个少年都趴在桌睡觉呢!熬了一夜,每个人都困得疲惫不堪了。
“延庆,有多少?”
李大器见儿子已经清点好了玉脂,便低声问道。
“一共一千三百四十四块,加仓库里的一百五十块,差不多有一千五百块了。”
李大器眉头一皱,“这么多玉脂才卖七十五两银子,是不是太便宜了?”
“爹爹也终于觉得卖亏了吗?”
五十一块的价格是李大器坚持,他认为一团香脂才卖二十,他们卖五十已经能净赚三十了,所以李大器坚决反对李延庆的高价建议。
这会儿他也忽然觉得货可居,才卖五十太亏,光是这个独门技术不止这个价,
李大器有点后悔了,本来香脂贫寒人家用不起,至少是等以人家,他们对这种低值奢侈品的价格并不敏感。
旁边吴掌柜笑问道:“那东主觉得卖多少较合适?”
李大器想了想道:“至少翻十倍,卖五百一块。”
这时,吴掌柜忽然想起一事,急忙道:“如果玉脂忽然变得火爆,我们没有存货怎么办?”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李大器也急了,问李延庆道:“延庆,有没有什么速成办法,一定要阴晾一个月吗?”
李延庆想了想道:“次杨姨租了冰库存放油脂,玉脂也是一样,租下一个冰库,把装在竹筒里的软脂放进冰库,最多两天会变硬,只是没有阴干的好。”
“先顾不得那么多了,增加库存再说!”
李大器当机立断道:“我今天去租冰库,延庆再辛苦指点他们一下,今天明天继续大量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