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亲手所煨佛跳墙,可比宫庭御厨。」
叶公子仰头哈哈大笑,吓了豔儿和一旁的小二,他道:「我都不需要。」
他走近了她,每一步那幺稳那幺慑人,几乎可以逼退豔儿,她也几乎要退,这一退忘了身后还是椅子,就要跌下,叶公子一抄手便轻搂住了她的腰,道:「妳知道我喜欢妳什幺?就是妳目中无人的样子,所以我每年都来。」
他扶正她后,人又是大步转身离开。
豔儿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越想越气,气到她对着他大吼:「你很好!我不需要你每年都来!」
她似乎又听到他的笑声,笑得那幺轻狂。
叶公子走离开的路上,突然瞥见街上一个小公子似乎一见他就转过身去,他一手就把那小公子从后颈抓起来,然后便搭着那小公子押着他走,道:「你跟蹤我?」
「……好奇嘛。」小公子吐了个舌头。
「谁派你来的?」
「我……我自己想跟来的。」
「少来这套,哼。」虽然是冷哼,但表情却是愉悦的。
小公子见他心情不错,又忍不住问:「煠武师,你到底喜不喜欢那个花魁呀?」
「你都看到了?」
「嗯……大概罢。」
煠武师揪住那小公子的耳朵,小公子哇哇叫又不敢大动作:「停停停,是啦全看到了。」
「胆子越来越大了。」他笑道:「你管我喜不喜欢人家?」
「那你干麻每年都来?好不容易打动了人家,又这样。」
「因为有趣。」
「什幺?」
「很有趣呀。」煠武师又是哈哈大笑,小公子眉头一皱,道:「人家能歌能舞能下厨,有什幺不好?」
「奇怪了,我会铸剑会工艺又耐得了炎热,怎幺没有人说我好?」
「呃……煠武师,这好像不是评论男人的标準罢?」
「那什幺才是标準呢?或者,你的标準呢?」煠武师大力一抚小公子的头,把小公子头髮搓得乱七八糟,道:「我告诉你,要让一个人狠狠的记住你,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恨你。」
「什幺啊?才不是这样子的吧。」小公子护着头髮,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当然是爱啊,爱才是永远的罢?」
「爱是可以取代的,但是恨是独一无二的。每一份爱说起来大至相同,但没有一种恨是可以被覆盖的。」
小公子仍是摇头,煠武师负着手,仰天远远一望,道:「我似乎开始可以了解言躯了。」
「你是为了要了解言躯才做这种事的幺?」
「知彼知己嘛。」煠武师和小公子已经远离了城镇,上了马车,打道回府。
小公子坐在他身旁,抬头看着这平武宫三大武师之一,煠潮来,他虽然不认同煠武师的理论,但他仍是欣赏煠武师的。
只是他相信煠武师,真的有病。
「喂,你不要又用那种看病人的眼神看我。」马车上煠武师又伸手捏他脸颊,这次没有外人,小公子真的哇哇大叫,护着脸颊装可怜:「我回去要跟我哥哥说。」
「静才不会为了这种事来找我,他怕我。」
「我哥哥谁都不怕。」
「他怕有病的人。」
「……煠武师,这次是你自己说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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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当然是小羽公子啦。
很难得写煠武师,他可是有主题曲的喔,《伤心太平洋》,为什幺呢?因为煠武师很会迟到,所以大家都会等他等到放狠话:「如果潮来你还不来.....煠潮来你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