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节这几天住在家里,有一件挺麻烦的事。
薛岷自然不可能把自己阳痿的事告诉家人,但他每天早上起床换下来的纸尿裤、还有随时要更换的吸尿垫,都得找机会从卫生间拿进拿出,再丢到楼下垃圾桶。
于是他干脆把东西都放在了车里,需要的时候就在车上换。
他习惯了偷偷摸摸干这种称得上可笑和猥琐的事,心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难受,反倒是薛存很不高兴。
每次薛岷在后座上解裤子,他就跟个门神一样在他旁边守着,薛岷忍不住说:“怎么了?脸上这个表情……过来爸爸抱一会儿?”
薛存脸上的表情,活像跟谁打架输了似的。
薛岷朝薛存张开手臂,薛存猛地扑进他怀里。他简直像个炮弹,薛岷下巴在他头顶上磕了一下,疼得够呛,缓了老半天,才慢慢抚着薛存背脊,说:“到底怎么了?想回家了?”
薛存不承认,只是拐弯抹角地说:“我还有好多作业没做。”
薛岷看了他半晌,说:“明天就回家。”
薛存舒心了。他舒服地坐在薛岷身上,任薛岷逗弄似的爱抚他。
这几天他们都没做过,但薛岷会找机会解薛存的瘾。最大胆的一次是前天,那天刚好敏意生日,大家围着餐桌吃蛋糕的时候,薛岷用裹着奶油的手指偷偷抽插了薛存的屁眼,就当着所有人的面。
薛存脸都快埋蛋糕盘子里了,脸通红,薛岷插完他,还若无其事地舔干净了手指上的奶油。
薛存从来没见过化成那样的奶油,滴下来像奶一样,但薛岷吃得优雅又自然,如同厨师用手指蘸取汤汁品尝调味。
车里温度很高,车窗上蒙了一层雾,把里头遮了个严实。
薛岷把手伸进薛存衣服里捏了捏他的腰,又伸上去在他的胸口和后背流连。
薛存在外表方面有一些迟钝,就像人在他心里很少分美丑,甚或贫富及男女,因为已经优先被分为“烦人的”和“还凑合的”。
——他真的没意识到自己胖了。
手里的皮肉光滑滚烫,轻轻一掐有点软乎,但再使点劲又能感觉到肌肉的韧劲。
薛岷为了呵护儿子的自尊心,又或是满足自己某种龌龊的癖好,决心缄默到底,直到薛存自己发现。
他的手顺着儿子的腰线滑落,摸到了膀胱。薛岷按了按,发现有些鼓胀,手上动作一顿,开口问薛存:“宝宝想上厕所了?”
薛存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嗯。”
刚才还不觉得,因为本来爸爸就把他摸得鼠蹊处发痒,下体胀胀的,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想尿了。
“怎么办呢?”薛岷轻声说,“现在下车也不方便。”
薛存这次反应倒是很快,警惕地说:“爸爸,你是不是又想玩儿我?”
没想到薛岷神情有些严肃地看着他。
薛存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怎、怎么了……”
薛岷用指腹轻轻按压了一下他的膀胱处,“又自己憋着不告诉爸爸?都鼓成这样了。”
“我没有!”薛存说,“我就是忘了!真的!我自己之前都没注意到!”
他一边辩解,一边被薛岷托起屁股,又把裤子扒了。
薛岷刚才换下来的纸尿裤就放在旁边,腰贴已经被拆开了,纸尿裤摊开着,裆部一圈淡黄色的污渍。
薛岷拿起摊开的纸尿裤,垫在薛存的屁股下面,那块仍然湿漉漉的尿渍刚好裹着薛存的会阴。
薛存意识到薛岷什么意思,红着脸说:“变态。”
裹过爸爸下体的纸尿裤,现在又被爸爸拿来猥亵自己……他小声地闷哼着,忍不住让下体在纸尿裤上小幅度摩擦。
那里不仅湿,好像还热乎乎的,是爸爸鸡巴的温度。
“……嗯……”
薛岷让他蜷起腿,又用自己穿过的纸尿裤服帖地包裹住薛存的下身,手扶在他腰上权作腰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小宝宝,尿吧,尿在爸爸穿过的纸尿裤里。”
薛存还有些犹豫,小声说:“爸爸,万一漏出来……”
薛岷说:“不会。漏出来也没关系。”
薛存就尿口一松,慢慢尿在了纸尿裤上。他膀胱有旧疾,不像同龄的男生尿得又急又多,他的尿液时常是慢慢流出来的。
在家里时,偶尔薛岷会让他站着尿,看他尿到马桶圈和自己的腿上。
薛存有些痛苦地皱着眉头,微阖着眼,断断续续地尿了一分多钟。
到最后薛岷放开了手,转而捧着尿垫,调换着位置,看着薛存的鸡巴顶在吸水纸上,马眼里淌出尿液,又一点点侵染到纸尿裤的每一个角落。
纸尿裤无法完全吸收的尿液将落未落地聚在边沿,薛岷把重了不少的纸尿裤取下放到一边,夸奖似的亲了亲薛存的嘴唇。
薛存仰头避开他,愣愣地说:“爸爸,我还有一点没尿完……”
他看了看纸尿裤,反应了过来,有些尴尬地说:“
', ' ')('……装不下了。”
“还有别的地方装。”薛岷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腰,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最近他找到了一款吸水性很好的尿垫,白天很少再穿纸尿裤,此时尿垫刚换上,还干燥着。
薛岷把薛存拖到自己腿根处,又拉开自己的内裤,露出一个小口。里面是饱满的、鼓胀的,疲软的、又幽深的,看不分明。
薛存一愣,接着猛地喘了口气。
他们回到自己家后,佣人们也陆陆续续回来了。有天康雨来家里给薛岷汇报工作,看见薛存,有些促狭地说:“小少爷,春节是不是吃得很好啊?”
薛存一惊,接着是大怒,咚咚咚地跑进浴室里称体重,然后又咚咚咚地跑到康雨面前,憋了半天,咆哮道:“你信不信我不准你碰我爸爸了!”
康雨正跪着给薛岷舔鸡巴,薛岷一手拿着文件在看,一手轻抚着他的头。
过节这段时间没薛岷的鸡巴吃,康雨倒是也能找到别的乐子,因此口活丝毫没倒退,舌头都快转出花来了,看在薛存眼里简直是个祸国妖妃。
“哼,那么饥渴……”
薛存气哼哼的,又质问薛岷:“我明明、明明……你还瞒着不告诉我!爸爸!”
康雨用牙齿轻轻研磨薛岷畸形的阴唇,又大力吮吸那并不明显的阴蒂。薛岷爽得喘了口气,使劲按了把康雨的头,让助理的鼻尖都埋进了自己逼里,才安抚儿子道:“我扣他工资。”
薛存大喊:“你少糊弄我!”
他鼻子都要气歪了,直到康雨摸上他的腿。
“小少爷想不想我?”
康雨力气很大,但动作温和,把薛存推到他爸爸身上,然后摘下他的拖鞋,亲了一下他的脚。
“你……!”
薛存身上一颤,脸红了,康雨又覆上来,亲了下他的嘴。
他亲得不重,仿佛是一个久别重逢的亲吻,在薛存呸他之前,就往下面滑去。
薛存嘴唇哆嗦着,上面还挂着点爸爸的体液,一副饱受冒犯的样子,嘴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薛岷看着这一幕,笑了一下,埋下头,重重地碾上儿子刚被亲过的嘴唇。
康雨没什么受虐倾向,更不打算和老板发展什么感情,他只是单纯对阴部有一种狂热。
他喜欢女人的下体,这一点伴侣能满足他;但同时他也迷恋男人的下体,迷恋双性人的下体。
他一开始只是普通职员,后来逐层提拔,但除工作外和薛岷没什么接触。直到薛岷离婚,公司架构变动,他成为薛岷的贴身助理。
没想到当上薛岷助理没多久,他就得到了给薛岷清理鸡巴的机会。
后来薛岷又准他舔逼和舔肛。
他倒是没怎么碰过双性人的这里,更别说那根阳痿鸡巴还在一刻不停地漏着尿,令他口干舌燥。不过他很快就适应并享受了,甚至有些遗憾之前没遇到过薛岷这样的人。
他用了将近十分钟,才把逼口细细品尝完,还没把舌头钻进去,门突然开了。
“爸爸!”
是少年的声音,很好听,但有一种不正常的哑,不像是抽多了烟或者变声期的那种沙哑,倒像是咳嗽咳伤了嗓子。
康雨第一反应是:完了。
被老板儿子看见自己给他爸舔肛,这他妈……他心里开始打鼓,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迟疑。
果然,脚步声靠近,下一秒,他被人扯着头发把脸抬了起来。
他对上的是一张极具攻击性的脸。
康雨瞳孔缩小,有些震惊地定定看着面前的少年。或许是因为薛岷单看气质如此文雅温和,他完全没想到薛岷的儿子长这样。
少年也震惊地看着他,显然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戴着眼镜、西装笔挺的男人正在办公室里给自己爸爸口交。
“你……你们……”
原本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的薛岷,轻笑着将怔愣的少年拖到自己腿上,向康雨介绍道:“这是我儿子,薛存。”
“……宝宝。”他的眉眼愈发柔和了起来,宠溺地看着怀里的少年。
康雨知道薛岷是有两个孩子的。他努力克制住情绪,斟酌着叫道:“小少爷。”
这位小少爷坐在爸爸腿上,脚离康雨的脸只有几公分,康雨几乎以为他会暴怒地向自己踹过来。
——薛存的反应却出乎了康雨的意料。
他几乎是有些茫然地盯着康雨,有那么几秒他攒起了一口气,似乎是想骂他,但接着他又看向爸爸,嘴唇开阖半天,说不出话来。
康雨是一个很少尴尬的人,但此刻他尴尬得要命,在心里祈求薛岷快说点什么。
然后他听见薛岷说:“宝宝是不是想问他是谁?”
薛岷抱着腿上的少年,站起身。他光裸着下体,腿根上糊满了下属的口水,却称得上自得地在休息室里走动起来。
“他是爸爸的……床伴、情人,之一。宝宝知道什么意思吧?”薛
', ' ')('岷轻声在少年颊边说,“爸爸和很多人上过床,很多人都把鸡巴插进过爸爸的屁眼和逼里,他是其中的一个。”
他抱着儿子来到窗边。
“有很多人……爸爸会给他们口交,吃他们的鸡巴,爸爸也和女人和双性人玩过。爸爸还玩过更脏更乱的,宝贝猜猜?……”
康雨惊呆了。
他不明白薛岷为什么要说这些,有一些他说得不错,但有一些完全是假话。
怎么会有父亲这样和儿子说话……
他正震惊着,薛岷突然开始用一种过于狭昵的方法亲怀中的儿子。
少年避开了他,从嘴里挤出几个字:“骗人……”
“没骗人。”薛岷说,“……宝宝让爸爸亲亲小嘴,出院之前宝宝答应了的,爸爸今天还没亲过……”
“你骗我。”
少年一开始紧紧闭着嘴,脸上的表情痛苦又愤怒,但等康雨在地上跪得膝盖都痛了时,从那边突然传来了唇齿交缠的水声。
那时候,康雨只觉得过于离奇。
他自己就有见不得人的性癖,也可以理解偷情、理解裸露、理解群p,甚至理解自虐、理解乱伦、理解兽交,他可以理解这世上所有的淫秽和龌龊,却无法理解薛岷和薛存的相处方式。
归根结底,因为越和薛存相处,他越感到虽然有不少人会讨厌薛存,但应当没有人会忍心伤害他——更何况是生下他的人。
他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薛岷为什么对他那么残忍,直到后来……他开始察觉到薛存身上发生过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