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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岷要的人还少有要不到的。那男人被华雯带过来,一路上走得有些踉跄,华雯略微仰头对他说着什么。等来到了薛岷面前,华雯说:“薛总,这是余燚。”
薛岷问:“名字怎么写的?”
余燚立刻说:“多余的余,四个火的燚。薛总。”
离得近了,薛岷才看出他不太对劲,头发上不是雨水,而是被汗液打湿了,脸颊和脖子都通红,眼神也时不时涣散一秒。
薛岷:“你吃什么了?”
余燚摇了摇头,恍惚道:“……我不知道。”
他几乎已经站不稳了,原地踉跄了一下,被旁边华雯架住。恰巧,这时候车来了,薛岷说:“先上车吧。”
华雯坐副驾,薛岷仍然坐后座。余燚和薛岷并排坐着,怕身上酒气和其他乱七八糟的味道熏到薛岷,整个人贴在门边。
华雯递了瓶水给余燚,问他:“余燚,你住哪儿?”
余燚忙道:“我住得偏,顺路找个酒店把我放下就行。”
透过汗湿垂落的额发,余燚偷偷瞥了一眼薛岷。
薛岷确实英俊,难怪当初能用婚姻捆住陈竞这样家世背景的人。虽然容貌比不上陈竞后来被拍到的那些情人,但一个男人,会生孩子,还会做生意,这就够了。
余燚沉默了一会儿,转过头小心地对薛岷说:“薛总,今晚我不是主动和那人走的……”他干脆说得更明白些,“我不出卖身体。”
他紧张地等待薛岷的反应,没想到薛岷笑了一下,说:“这件事华雯会找你的经纪人处理,不用和我解释。”
余燚听得心里一紧。他搞到这场宴会的入场券,确实是存了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只是没想到原本想钓有钱女人,最后却钓来了一个丑胖的男暴发户,还逼着他喝了点儿不明不白的东西。
恰好,车子驶过一家五星级的酒店。余燚毕竟大小是个艺人,华雯指挥着司机绕到酒店的后门,把余燚放下去。
余燚咬咬牙,心里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虽然薛岷离婚以后,整个集团里、包括余燚他们圈子里,几乎所有人都在传他是阳痿、是性无能,但没人能确定薛岷的鸡巴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余燚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靠向薛岷。见薛岷没有避开,他伸出手,试探地摸上薛岷鼓鼓囊囊的裆部,沿着茎身的轮廓缓缓滑动爱抚。
他悄声道:“薛总,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陪您……”
说完,他定定地看着薛岷。他也不知道薛岷看不看得上自己,他再过两年就三十了,长得确实帅,但没什么特色,演古装剧的时候还被骂过丑。
车已经驶到酒店后门停下。
薛岷没说话,华雯也就不催余燚下车,和司机沉默地坐在前排,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薛岷这才瞥了余燚一眼,问道:“干过男人吗?”
“……没有。”
“被干过吗?”
余燚犹豫了一下,低头老实说:“……有过几次。”
他说完才意识到这话和之前自己信誓旦旦说的不卖身放在一起听,简直就是个笑话,但也来不及了。
薛岷显然也想到了,轻轻笑了一下,突然问:“会舔屁眼吗?男人的。”
余燚一惊,抬起头。
他此时才意识到,从他的手放上薛岷的鸡巴,到现在整个问话的过程中,薛岷的裤裆连一点点反应都没有。他心里一时五味杂陈,但看了薛岷几秒钟,还是说:“会。”
薛岷对华雯道:“给他张你的名片。”
薛存做了个梦。他梦见陈竞要他舔星阙的逼,陈竞说:“看看你哥哥的小逼,漂不漂亮?是粉色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骑在薛存身上,尺寸惊人的鸡巴插在小儿子的屁眼里,大开大合地进出着。
薛存趴在地上,像条被打断了腿的狗,没怎么润滑过的屁眼撕裂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薛存脑袋前面,星阙张开腿坐在地上,逼正对着他。
他的逼穴真的是粉色的,只不过被陈竞干得有点肿,往外溢着黄白的精液,配着勃起的鸡巴,竟然一点都不难看。
星阙好像从来没有难看的时候。薛存第一次发现陈竞强奸星阙,是在父母的卧室里,星阙两条嫩白的腿被陈竞压到他的头两边,让他看上去几乎像一只盘起来的小小的虫子,陈竞就那样半坐在他身上干他。
星阙被陈竞压着,脸都涨红了,几乎喘不上气来,但还是好看。
门缝里,薛存一边流泪,一边看愣了。
星阙叫他:“……星存……”
薛存缓过神来,迟钝地抬头,看了一眼星阙,星阙也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陈星阙朝弟弟露着自己被父亲干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骚逼,因为羞耻哭得眼睛都肿了,但仍像小时候一样轻声哄他:“星存,别哭……别哭了……”
我没哭啊,薛存心想。
陈竞一边干薛存,一边笑道:“小乖,腿再
', ' ')('张大点,让你弟弟把里面的精液都舔干净……”
闻言,薛存浑身一僵,咬牙道:“我不舔!”
他刚说完,就被陈竞抓着头发,把头拉起来往地上狠狠撞了一下。
咚!
“——星存!”星阙惊叫了一声。
似乎等的就是薛存违抗他,陈竞慢条斯理地笑着,又抓着薛存的头往地上撞了一下,问他:“舔不舔?”
薛存咬着牙不说话,额角有湿漉漉的温热液体流下来,星阙哭着说:“爸爸!别打星存了!他要舔,他会舔的!别打了——”
陈竞冷笑:“一条只配吃屎喝尿的贱狗,还学会和我拿乔了?真是和你那一身尿骚味的妈一样贱……”
星阙吓得大哭,手脚并用地凑过去,抖着手捞起薛存的头,自己主动把腿心贴上薛存的嘴唇:“星存、星存,别惹爸爸生气了……”
薛存口鼻都陷进了星阙的腿窝,那里没什么毛,湿漉漉的,一股精液和骚水的腥臊气,随着星阙动作被挤压出来的体液糊了薛存一脸。
星阙哭着说:“星存,你乖一点,吃一口哥哥的骚逼吧……求你了……”
薛存被撞得眼冒金星,几乎是无意识地吞咽了一口。星阙流着泪强笑了一下,对陈竞讨好道:“爸爸,星存在吃了,别打星存了……他流血了……”
陈竞笑道:“好,那就不打了。”
他问薛存:“你哥的骚逼是不是挺香的?”
薛存没答话,他埋头在星阙腿间,被星阙的逼穴遮掩住了表情,身后陈竞还在说:“你哥的这口小骚穴,可比你妈的烂逼漂亮多了,用你的狗舌头好好舔舔,把射进子宫里的也舔出来……”
薛存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哭了。
泪水从他死死睁大的眼睛里落下来,混着血流到下巴尖上,又砸上星阙的阴部。
薛存猛的睁开了眼。
薛岷正俯下身想要捞他进怀里,发现薛存醒了,薛岷动作顿了顿。
薛存反应了几秒,“……爸爸?”
“嗯,爸爸的小宝宝。”薛岷答道,手臂上的肌肉发力,将薛存一把抱了起来。
他还穿着正装,身上有淡淡的酒气,领口冰冷又湿润,闻着有股潮湿的气息,像刚淋过雨。
卧室里没开灯,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帘缝照射进来。薛存靠在薛岷脖颈处,人有些怔忪,还没从梦境里缓过来。
薛岷抱着薛存在床边坐下,一手放在薛存汗湿的背上,一手放在薛存仍剧烈跳动的心口,又叫了他一声:“小宝宝。”
薛存这才回过神来。
他的眼角还红着,有一道泪痕隐没在额角,但他自己不知道,羞耻地对薛岷说:“你、你别这么叫我……”
他小时候,薛岷也没这么亲近他,一般就叫他星存,极偶尔叫他小宝。
现在他都十七八岁了,长这么大块头了,薛岷突然这么叫起来,他有些受不住,只觉得心里又开心、又羞耻、又酸涩。
薛岷就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问他:“小宝宝,刚才梦见什么了?”
“……”
刚才梦见的东西自然是不能告诉薛岷的,但薛存直来直去惯了,一时半会儿撒不出谎,结结巴巴地说:“啊?……什么?”
薛岷当然猜到了薛存梦见的不是什么好事。
他一进卧室就听见薛存在抽泣,疾走过来一看,发现薛存闭着眼睛还睡着,但眼泪把枕头都打湿了一小块,这才把薛存叫醒。
他只装作不知道,故意说:“心跳得好快,是不是梦见和爸爸做爱了?”
薛存一愣,抿了抿嘴,说:“什么、我没……”
薛岷干脆把手伸进薛存的睡衣,直接贴在胸口处,缓缓摩挲了几下,又慢慢滑向薛存的腋窝。
他轻轻地说:“身上也好烫,小宝宝刚才在爸爸的床上发骚了吗?”
薛岷的手指插进薛存的腋窝,像平时用淌尿的废屌蹭薛存的臀缝一样,在生着毛发的凹陷处抽插。
薛存被他摸得身上一软,紧张之下,手臂反而更夹紧了薛岷的手。他脸也红了,小声说:“爸爸,别摸了。”
薛岷笑道:“怎么就不让摸了?”
薛存说:“别……爸爸,睡觉吧。”
他已经半硬了,少年人硬挺的粗长鸡巴将浅色睡裤顶起了一个三角形,明显极了。薛存刚才还有些庆幸在梦里没有梦遗,现在就后悔了,还不如射了算了,现在硬成这样,好丢人。
薛岷也看到,故意说:“那就不摸了。”
说着,薛岷给薛存换了个姿势,让薛存正对着他跨坐在腿上,他则是把薛存的睡衣掀起来,先舔了几口薛存胸口的汗液,又把头埋到薛存汗津津的腋窝,舔舐起了薛存粗硬蜷曲的腋毛。
“啊……”薛存呻吟了一声,腿忍不住夹紧了薛岷的双腿,“爸爸——别舔那儿,痒!”
他被薛岷舔着腋下,急得要命,怕自己身上臭。但越急汗腺里流出的汗液越多,
', ' ')('薛存自己都感觉到了,薛岷还故意鼻尖埋进去闻他、蹭他,急得薛存一叠声道:“薛岷!不要闻了,薛岷!”
薛岷总算抬起了头,说:“小宝宝身上好香。”
薛存气道:“……薛岷你有病吧!变态!神经病!”
他火气再大,骂个人也是不痛不痒的,薛岷听得有点想笑,忍不住胸腔震动。薛存气得脸又红了,却奈何薛岷不得,只好指使薛岷做事,粗声粗气地说:“薛岷,我热!”
他热是被薛岷勾起了情欲,下面鸡巴已经翘得老高了,往外溢着前列腺液。但薛岷一贯纵着他,抱着薛存站起身,说:“热吗?那关会儿暖气吧。”
他抱着薛存走到电暖气片旁边,把暖气关了,薛存又指了指卧室门,说:“我要喝水。”
床头柜边就放了水,但薛岷还是顺着薛存的意思,抱着薛存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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