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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零凌在纠结地理大题时,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她拿过来一划,在短信界面上看到曾经让她一看就打颤的名字。
迟封。
短信内容是:这周末找个时间出来玩玩吧,高考前放松一下。
都想赶在周末上她?零凌无语地放下手机,双臂叠在桌上,小脑袋压了上去,闭上眼睛慢慢思考。
说起迟封,肯定就会想到其他两人,柳照和倪兵。三个人常在一起厮混,什么打架收保护费的事情都是三个一起来,以前还听说会交换女朋友做爱。本来跟她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一群人,后来却被强迫着捆到了一起。
他们仨是零凌上个中学里的同学,只有迟封跟她同班。她被刘琴守得手之后,被拉去强奸的次数变多起来。只要是他当天负责午休检查,就势必会留她下来,两个人在教室办公室里昏天暗地地做。
刚开始还在休息室里做,没人看得到,后来刘琴守把她拉到办公的地方做,办公桌上、办公椅上,沙发上都做过。午休时偶尔会有学生从办公室外经过,她每次都得憋着叫声被他玩弄。
被他们三个从窗帘缝看到那次,是她脱得赤条条坐在刘琴守的腿上用小穴套弄肉棒,刘琴守坐在座椅里,边吃她奶子边揉屁股。
他们偷看后还拍了视频和照片,等她从办公室出来去厕所掏小穴的时候,被他们堵在最里的隔间里。
迟封亮出来手机的照片和视频,那时候仍寸羞耻心的零凌白着一张脸,想去抢回来,却被柳照和倪兵拉住了两边手臂。
她只能发抖恐惧地问:“你们想干什么?”???
“没想到看起来最清纯的年级第一居然勾引班主任,和老师啪啪啪……”他用手机划过她校服的衬扣,一脸邪笑,“我们几个没想干什么,就想跟老师好好学习一下,学习怎么干你。”
“放过我,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零凌挣扎着求饶,只换来他们三个猖狂的笑声。
迟封把手机收起来,伸手开始解她衬衣纽扣,看到里面粉红色的胸罩包裹住快要呼之欲出的雪白,呼吸一下子有些凝重。
他推了奶罩上去,两团娇软颤了一颤,洁白乳肉上斑驳有淡红的指痕,娇豆被布料刮过一遍,现在有点抬头的趋势。
迟封用手指拨了拨粉红色的奶头,皱眉问:“刘禽兽多久操你一次?”
敏感的身体感受到撩拨,又燥热起来,零凌咬着唇回答:“他只有在需要午休值班的时候会叫我……”
“那就是一周两次咯?”他捏住乳头捻动,两下就把乳头捏硬起来,挺挺地挂在那儿。
“明天这些痕迹就能消掉吧,现在被刘禽兽抓成这样,我不太想操。”迟封放开了手指,用掌心掂了掂一边乳房,顿时波澜起伏。
“迟封,我和兵子想玩玩。”柳照盯着零凌傲挺的娇美,有些咽口水。
“玩吧,她奶子挺好看的,又大又软。下面就先别玩了,估计里面还留着刘禽兽的东西,让她洗干净明天再给我们干。”
两人得到允许后,一人一手覆上零凌的乳房,用力揉搓着。
“啊嗯……”敏感的乳尖在无情的蹂躏下愈发坚挺,硬硬地顶在两人手心下。
“奶头都这么硬了,是不是很想被操啊?”倪兵拉长一边乳头,又放手弹回去,指头还一下一下压挑着,弄得零凌底下又开始流水。
“不是的……”
“放心,我们明天放学就来操你。”柳照的手心在她奶头上滚圈,滚两圈就揉一把,又给乳房加了鲜红的指痕。
迟封突然出手,手掌插进她的双腿间,摸着正中央最热的一块地方。
那块地方温度高得焐手,却没有想象中的潮湿,他很奇怪:“还没湿?”他接下来把她的校服裤和内裤都扒到膝盖弯,蹲下去观察。
“裤子太厚了,实际上学霸已经骚得湿透内裤了,水还在流。”他勾断了内裤和花瓣连着的那条轻透淫液,手指顺势从下面往上探,插进了仍湿热的小穴里。
“不能进去啊……”零凌哆嗦了一下,感受到手指在下体里的肆意翻搅。
“被人插了那么久,没想到还这么紧。”迟封插了几下就抽出手,还把手上的淫液抹到她胸乳上。
他看了下表,朝倪兵和柳照说:“我们走吧。”
离开厕所之前,他抵到零凌的耳边,轻声说:“明天下午放学到四楼的活动室来找我们,不许穿奶罩和内裤。不听我们的话,你被老师操的照片和视频,明晚就会出现在年级群里。”
他们走之后,零凌拉好衣服,在厕所里哭了很久才出去。
隔天去学校读书,零凌还是穿着内衣和内裤,只是下午放学之后,她去四楼的厕所脱下来放进书包里,弄好后才去活动室。
她一推开门,就看到课桌上坐着三个人,嘴边叼着亮着火色的香烟,张口闭口的烟雾缭绕。看到她进来,三个人的目光都变了模样,像要把她撕碎了吃进肚子里。
“把门关上,然后
', ' ')('脱衣服。”仍旧是迟封命令着她。
零凌甩了书包到桌上,一屁股坐在桌沿,让自己看起来霸气一点,她开口:“我们来谈条件吧。”
“你也想谈条件?”柳照在后面笑她,却被她冷冷地瞪了一眼。
“我可以配合你们想要的姿势、想要的玩法,你们后面哪个时间要找我做,只要我有时间都会来,要拍照和录视频也随你们。”她翘起二郎腿,“但我不接吻,不想吃你们嘴里的烟味,那样我会吐。”
迟封跳下桌子,掐灭了烟靠近她:“听起来不错,那条件是什么?”
“视频和图片不准外泄,我想删的时候你们必须得删,要是让我发现你们没照做……”她阴恻恻地看他们,“我家里有点底子,送你们进局里轻而易举,自己掂量着点。”
据她所知,这三个人家里只是有点小钱而已,照白昆逍在本地一手遮天的能力,搞他们还是不难的。
“为什么突然改了?”迟封隔着校服捏住激凸的一点捻搓,“难道学霸的本质是淫荡?”
零凌握住他的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笑道:“你们不喜欢吗?”
反正都是逃不过的厄命,与其哭哭啼啼,还不如放开享受。
暖滑如丝绸的肌肤触感从掌心传来,他一手握住了毫无阻隔的软胸,笑着说:“非常喜欢,交易成交。”
他跟另外两人招手完,正要俯下去亲脖子的时候,被零凌制止住了:“吻痕太明显,我回去没法交代。”
活动室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灯光只开了他们在那一角,少女的上衣已经掉在了椅子上,她的手按在胸前的两个后脑勺上,裤裆里微微隆起,嘴边杵着一根紫红的肉棒,她正伸舌舔着粉红的龟头。
胸前的奶豆被不停吃舔,连带一圈乳晕都被唾液染深,裤子里藏着一只手,对着整个阴部大力地揉着。另一只手则勾着校服裤往外推到膝盖处,她脱了鞋的脚丫子一蹬,就给踢到对面的椅子上。
光溜溜的大腿暴露在灯光下,一只手在上面四处摩挲,轻刮大腿内侧的肌肤,痒得零凌张腿闪躲。
柳照从她胸前抬起头来,舌头离开前用力地舔了下红豆,转而来到她的胯间,在那里造弄的手分开她的阴唇,露出粉嫩的贝肉来。
他把她的腿再撑开了些,脸靠近散发微妙气味的蜜园,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又软又滑腻的穴肉。
在含吮龟头的零凌瞬间抖了一下,动作也静止下来,迟封见状,摸了摸她的脸颊,笑着说:“我兄弟在舔你逼呢,快给我也舔舔。”
“我这不是在舔着嘛!”零凌含糊应道,嘴里的肉棒吃得更深。这家伙看起来凶狠高大,但肉棒却只有白昆逍的一半长,她基本能吃到底端,不像白昆逍的,塞到想吐也只到三分之二。
迟封在上面舒服地叹气,双手捧住零凌的脸颊,开始摆腰挺臀,就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抽插起来。
柳照在底下勾舔着花穴口上的阴核,舌头偶尔探进去穴口模拟抽插,嘴唇贴着阴唇吸里面流出来的淫水,把零凌舔得难受不已,双腿勾住他的后背微微颤抖。
倪兵在玩胸的时候,掏出了裤子里挺立的家伙,拉过零凌的手去抓撸,一时间她的耳边耳边都是男孩子粗重的喘息声。
上头迟封把零凌插得口水乱流,他赶在想射之前急急拔出来,拉了还在埋头苦舔的柳照起来,自己站在了零凌的胯间。柳照又代替了迟封的位置,让零凌用唇舌为他的肉棒服务。
迟封握着零凌的大腿,肉棒在花核上戳了两下,就朝下面渗出花蜜的肉缝里插进,深深地抵到里面。
他边动边忍不住惊叹:“好紧好热的逼,比我以前操过的都好。”
虽然不够长,但抽插起来还是有感觉的,零凌用心吃着嘴里这根稍长但不粗的肉棒,又在想象这根插进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不知是零凌太紧,还是迟封耐力一般,插了个几十下后,迟封就急急忙退出来,用自己的手撸着射了出来。
零凌大张着双腿,差一点就高潮的小穴正空虚着,她着急地把柳照往下推去,温柔地说:“可以射在里面的。”
柳照随后也顶了进去,在她的小穴里四处戳弄,弄得交合处水花四溅。零凌侧过身子去吃舔倪兵的,双乳还被他粗暴揉捏着,又快乐又难受。
她这次被插了几十下就泄了,肉壁在里面杀绞侵入者,柳照被夹得进出困难,使了蛮劲在里面冲刺,但没坚持一会儿也败下阵来,精液全部射在里面。
倪兵跟着上阵,就着零凌还兴奋的状态往里冲,一进去就挤出了里面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
这根稍粗了点,但长度跟迟封的差不多,好在冲劲比较大,而且还会扭着腰抽插,变着角度在零凌体内磨弄,勉强能让她快乐。
“啊……啊……再深点……”零凌勾在倪兵腰后的腿轻晃着,手撑在背后,低头看男孩子的丑陋性器在小穴里猛烈进出,虽然感觉很刺激,却还是觉得不够。
胸前的美乳随着动作晃跳,她单手
', ' ')('揉着,却被插得没什么力气,只能可怜兮兮地看向其他两个人。
迟封绕到她的背后,双手伸前握住她的双乳,挤出各种形状,柳照则伸手去抠她的小花珠,三重夹击下,零凌终于在倪兵射之前泻了出来。
在她抖得不行的时候,倪兵顺势注入长流,把浓精灌进不断痉挛的小穴中。
下一战,她跪在椅子上,柳照坐在她面前,捧着她的胸吃弄,迟封抓着她的腰在她屁股后耸臀,倪兵在她嘴里抽插,零凌嘴里呜呜地呻吟,上下两处都被插得水光涟涟,让人越看越控制不住。
迟封在她顺滑的肉穴里插了百来下,还是没插出高潮就先射了,倪兵这次是在零凌的嘴里口爆出来,一下子也软了下去,只剩柳照接上了迟封的进度,拍着零凌的屁股在后头顶弄着。
“好舒服……再快一点……”零凌被顶得哼唧不断,阴蒂又被柳照抠摸,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喘息和呻吟混在了一起,在空无他人的活动室里格外淫靡。
“啊啊啊啊要到了!”
最后那几下,柳照深进深出,磨过她最敏感的那个点后,零凌终于软趴在椅子上泄了出来,高翘着屁股,一抖一抖地夹着肉穴里还在冲刺的性器。
柳照两分钟后,也跟着射了出来,浑身疲累地伏在零凌光裸的美背上,舒爽得直不起腰。
后来零凌和这些人保持着和谐的做爱频率,刘琴守是固定的午休时间,迟封三个人是另外三天的放学时间,白昆逍则是周末两天,偶尔还跟树宇做一两次。
也就是在转学之前,零凌除了月经外的其他每一天,她的体内都灌满男人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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