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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走了继父又来学弟(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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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零凌都是被闹钟叫醒的,这次却不是,她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还差五分钟就闹铃了,看了眼身上压着的人,她暗叹一声,这五分钟甭睡了。

白昆逍这个星期工作忙,都没什么机会碰零凌,实在是想她想得浑身发痒,这才会大中午的赶回来,陪她睡个午觉。

他睡着睡着就心痒难耐,手就从香馨继女的衣服下摆里伸进去,钻到没合扣的胸罩底下。零凌睡觉的时候,要么就上身全脱光,要么就松掉内衣扣子。

轻抚了一会儿饱美双乳后,他觉得不过瘾,就解开了校服衬衫,往上卷起薄薄的胸罩,朝着一颗挺立的小红莓舔去,手则罩上另一边饱满,安抚上被冷落的另一颗。

零凌低头看他热情爱抚,想起以往做爱的猛烈,她的性欲很快就被挑拨起来。她仰头轻轻哼着,感觉底下有湿意漫到穴口,又想要了,真是经不起撩拨的一具肉体。

她有时候在想,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欠男人操。也许不是白昆逍的错,反而是他有功,把她这副身体完全开发了。

他吃得入迷,奶头被他舔得晶亮红艳,像挂在枝头累累欲坠的车厘子。零凌皱起眉头,不得不推推他肩头,催促道:“再不起来,我下午去学校会迟到的。”

“我开车送你过去。”

本来想浅尝辄止的白昆逍,猴急地去扒她的裤子,想尽快埋进她温潮湿热的甬道里。零凌嫌他粗鲁,推开他的手,自己脱下外裤和内裤,等下身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时,正好迎上男人释放出来的欲龙。

白昆逍扶着下面,在泛滥的花穴口沾了沾,就着顺滑的淫液挤了进去。

零凌在他压进来的时候低低地叫了声,接着嗤笑说:“精虫上脑。”

他笑得温柔,缓缓地往里推进:“我是精虫上脑,那你湿成这个样子是什么?”

少女柔白的双腿勾住男人的后腰,嫣红水嫩的小口吞得更多,充盈的感觉让她发出舒服的喟叹,忍不住扭起腰肢催白昆逍:“快点用力插我,要痒死了!”

他打桩似的一下一下使劲往里顶,手掌顺着她弯曲的腰线往前伸延,揪住翘挺挺的两粒搓捻起来。捏没几下,手掌摊开来,手心在奶尖上滚着,滚得那两点不停在手下转圈。

潮红着脸的零凌不敢太大声地叫,她已经快圈不住白昆逍的腰身,男人用比平日快了好几倍的速度在花径里驰骋,来往穿刺又深抵腹地,他还总挑着高潮的敏感点撞,甬道缩了又缩,那濒临死亡的快感在体内慢慢累积,即将登顶。

白昆逍忍着射精的冲动,先抽了出来,零凌空虚得想去抓他,却被他压下一条腿,人呈侧躺的姿势,性器重新塞进了甬道,他抱着她一条腿,激进猛烈地鞭挞起来。

这样的姿势,入得更深,插没一会儿,零凌就觉得小腹泛起不止的酸麻。

十分钟后,零凌浑身瘫软在床上,花穴不自觉地蛮力收紧,嫩肉一口口咬在肉棒上,逼得白昆逍进出越来越困难。

他空出手去摁穴口上方的小肉珠,磨了几遍,就觉得包裹住自己的花径一阵痉挛,他乘胜追击,在这极致的无规律颤抖中释放自己,一汪浓白的精华就这样灌进了少女的花壶里。

疲软的性器溜出来后,白昆逍拿纸擦了擦溢出精液花穴口,抠挖了几下后,说道:“再不起来,就真的要迟到了。”

零凌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他还好意思说这个,浑身没力气的她,最后使唤白昆逍给她穿衣服。穿戴整齐后,两人趁着柳群午睡的时候一起离开,开车往学校驶去。

周五下午只有两节课,舞蹈社定了每周五放学后排练,零凌跟着一帮子学妹在舞蹈室里一遍遍练动作,杜雷在一旁边看边指导。

零凌自己的动作没有问题,倒是学妹们频频出错,踩点姿势都做得不够好,两节课都快结束了,一遍完整的舞都没排成。

挫败让整个团队心浮气躁,杜雷看不下去了,皱眉摆手:“算了,今天就练到这里。”

零凌直接坐在地上,跳得有点久,她需要休息一下。

这次全部人都没有换成表演服,其他人都陆陆续续走了,剩下零凌和杜雷在舞蹈室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刚刚排练的问题。

零凌是坐着的,杜雷是站着的,他从上头往下看,能从最顶上两个解开的衣扣下清楚地看到,她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衣。

想起上次在舞蹈室半推半就的性爱,食髓知味,杜雷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

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在出汗,零凌想起自己带出一条擦汗的毛巾,从书包里翻了出来,拿水壶里的水给润湿一下,起身往更衣间里走去。

杜雷看她进了更衣间,念头一起,跟着走了过去。

零凌脱了校服和内衣,拿起毛巾慢慢擦着,擦到腰部时,腋下突然出现一双手,从两边分别包抄,覆上了坠盈盈的胸乳。

赤裸的背贴上一堵火热的肉墙,零凌被压得往面前的墙倒去,她连忙用胳膊撑住,上半身弯曲,胸前的咸猪手牢牢地托住两团兔子,还坏心地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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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小的乳尖。

后颈传来吮噬的微痒,还有男孩子压抑的声音:“学姐,我想你好久了!”

狭窄的更衣间里,将两人的呼吸声放大得一清二楚,零凌听着杜雷这声暗烈的渴望,不知觉咽了口唾沫。

烫人的鼻息在皮肤上来回滚着,出汗的掌心捂热她的胸口,夏日的薄校裤上,遮掩不住雄性傲人的突起,零凌的屁股隔着好几层布料都能感觉到那东西的硬度。

胸前的小豆在杜雷坚持不懈的逗弄下,凸胀得硌手心,杜雷留下一只手抓揉那两团软如棉花的奶子,另一只手朝零凌的小腹摸去,直直穿进她的裤头里,在内裤上来回划摸起来。

“不要……”零凌伸出一只手跑去裤子里摁他,一直在外面摸,很容易把裤子弄湿,她才不要尴尬地回去。

她抓他的手想往上提,可是总是不成功,于是她勾着内裤边往下卷,让杜雷的手掌直接接触浓密的卷毛,她感觉得到他的手一僵,然后手就在那片丛林上摩擦起来。

杜雷在零凌的耳后喘着气,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主动。他顺势把内裤拨开,拇指找到藏在下面的花珠,轻轻重重地捻弄起来。

“嗯……”零凌难以抑制地哼出声音,双腿稍稍分叉开,内裤已经被拉到大腿上,让男孩子的整个手掌托住最柔软的地方,在那里无声地作乱着。

男生的手指灵活又调皮,在阴蒂上一次次摩擦,零凌抽疼地收紧下身,忍不住扭动。

阴蒂经不起反复无常的挑拨,把一波波快乐的讯息传递到全身,花穴口作为回应微微张开,贴着干燥的指尖,很快就泌出汹涌的爱液。

指尖碰到温热滑腻的液体后,杜雷在花穴口外圈划了两下,然后让食指和无名指悄悄分开湿滑的花瓣,中指长驱而入,埋进甜蜜紧仄的花径里。

异物的突然闯入,让零凌浑身一个激灵,无力地靠在墙上喘息,那根手指在体内无规则地运动着,慢而柔地进出着,时而刮划兴奋的壁肉,时而按戳藏在甬道里的敏感点。她隐约觉得淫水流得更多了,好像顺着那手指往下流,就要滴到悬空的内裤中央。

不能弄脏了内裤。

她吸了几口气,干脆伸手把裤子往下拉,露出白花花的臀部来,撅起来紧挨着撑起的小帐篷,满满的诱惑意味。

人家都把裤子脱了屁股翘起来了,杜雷当然受不了,也脱了个干净,将激动得不行的兄弟放出牢笼,抵在软弹的雪臀上,感受丝绸般的肌肤抚摩,性器也越胀越大,颜色与白肉形成刺目的对比。

美女投怀送穴,杜雷现在摸清楚零凌的意思了,急切地把人转过来,想好好亲上几口,哪知道零凌推开他靠近的脑袋,直接把他往胸口摁去。

他知道她现在是欲火中烧了,只想要得到直接粗暴的抚慰,于是他毫不客气地品尝起嫩团,掐着尖端又吸又舔的,弄得零凌好不舒服,抓着他的头发轻声呻吟。

等一阵风残云卷过去后,两颗红莓染上了露滴,亮晶晶地挂在乳球上,格外诱人。

杜雷往上抬头,发现零凌脸上挂着一丝红晕,眼神慵懒,像睡饱魇足的猫,既安全又危险。

他抽出湿淋淋的手,随意抹在昂扬的性器上,然后抬起零凌的一条腿在臂弯里,下身凑了过去,对准湿糊的入口。

“噗呲”一声,长枪入洞,他的火热被她的逼仄紧紧地包裹住,动一动都难。

杜雷喘着气,缓慢地推到最里,再抽出半截,又推了进去,往复进出,柱身很快就被裹得透亮。

“学姐的小逼好紧,”他抽插加快了些,“夹得我好舒服!”

零凌撑着墙壁,低头望去,她的双腿张得大开,男生粗长紫红的肉棒痴迷地在她身下进出,每次抽出一点,都急急地再塞回去。

她被不断地开拓深入,但到底是他得到了甜头,还是她得到了快感,零凌现在没有空闲的脑细胞思考,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想继续舒服下去,沉溺在这剧毒的肉欲里。

动了几十下后,他们换了个姿势,零凌的双腿完全圈在杜雷的腰上,人被他抵在墙上。只有通过观察杜雷马达似不停耸动的臀部,还有她断断续续的哼唧,才能感受到他们做爱时的疯狂。

十几分钟后,零凌的十指挠在杜雷的背上,红红白白一道道,划到腰间的时候,她在他身下抖了几下,喘得像窒息的人,额角渗出几滴汗来。

“呃……”杜雷被她高潮的痉挛夹得不行,最后狂轰滥炸顶了几十下后,没来得及抽出来,一滴不剩地射进热流横溢的暖穴里。

等到世界恢复平静,花径里的肉棒也疲软退出,零凌出了一身的汗,拿起扔在地上的毛巾,又慢慢地擦了起来。

混浊的液体从微张的小口里渗出,杜雷看她要拿着毛巾弯下身子去擦,就拿起躺在校服裤里的纯白内裤,往她双腿间探了过去。

零凌发现杜雷拿的是她的内裤,皱起眉来,还没开口,杜雷就问:“学姐把这个留给我做珍藏可以吗?”

半天没有回答。

杜雷仔细地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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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肉,每个角落都擦过去,保证干净不粘糊了,才把小内裤折叠起来,放进自己的裤兜里。

零凌没看他,把长腿套进校服裤里,全身穿戴整齐后,直接推门离开了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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