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腿心被完全撑开,正难以启齿地剧烈地抽搐收缩着,一大股花汁清液,近乎失禁般凶猛地奔袭而出,哈莉模模糊糊中还有些惭愧,好,好糟糕——
“呼……哈莉忘了,你还欠我八件事的吗?”
珀修斯额上沁出了薄薄的汗珠,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后他沉声道,“那第三件就是许我揉你的胸……至于,至于第四件就是,请允许我,继续像这样深深地顶进去……”
他轻轻喘了一声,喉咙里像烧起了一把火。
滚烫的唇,急切而激烈地落在了哈莉的唇瓣上,她刚来的及只说出了一个“不”字——
毫无预兆地,一大波春液兜头落了下来,很是紧凑绵软地抽搐缠裹着他,密密匝匝似无数小舌的舔吻,水儿多得出奇,仿佛任他予取予求,他,他却快有些取不起来了——
珀修斯险些被逼得一下就失了守,就像上次的梦境一样——
年纪轻轻的少年,一向顺风顺水,何曾遇过那样的挫败?!
他不想在喜欢的女孩面前丢了颜面,定了定神,往外抽出一截,壮硕过人的大萝卜被浸润的亮晶晶的,顶着那满穴春深水暖般的细软娇腻,再次强势地插了回去。
狂肆,迅猛。
带着满满的不服输的劲头。
“噗嗤”一声,凶巴巴地,再一次给那方娇腻插得汁液淋漓——
细嫩的软肉被霸道的大萝卜直插到底,根本难以应对,一下比一下进的越来越深,越来越快,圆钝滚烫的菇头雨点般沉沉拍了过去,可怜巴巴地被驯服得格外湿滑松软……
“……哈莉,哈莉刚刚说不,是不愿意吗?”
“……唔……不……”
“难不成,格兰芬多都是说话不算数的同学吗?”
“唔……谁,谁说我,我说话不算数了……我,我又没说不同意……我,我只是,只是想说,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这么……这么快……能不能,能不能轻一点……”
哈莉坐在珀修斯的怀里,桃颊潮红,不停地颠簸着。
纤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雾,眼泪滚过软绵绵的香腮,珍珠般晶莹剔透地落了下来——
一头水草般的柔软墨发披散下来,散发着浅浅的迷人的香气,波浪似的盖在他们的身上,她难以承受地扭着臀,却根本止不住身下大开大合的凌厉攻势……
那圆滚滚的大囊袋沉沉地甩得飞快。
拍打得她几乎失声,无声的哭泣着,求着,骂着,底下火辣辣地泛着疼……
被顶得酸胀难忍,小腹下是那种快要融化的感觉,芬芳四溢的春液刚流了出来,就又被撞得溅起了无数的水花飞沫,唔,唔,真的不行了——
哈莉挣扎着想躲,想从珀修斯的怀里逃出去。
却立马又被珀修斯捞起了软得直不起来的细腰,被他继续重重顶了上来,干脆利落地就是一撞再撞,亲密无间的交合处被浸得一片狼藉湿泞……
哈莉被这过于猛烈澎湃的极端快感。
逼得泪眼模糊,泪珠子好像怎么落也落不完似的……
她哆哆嗦嗦地颤抖,痉挛,有什么坠坠地压着她的下腹,身下不知喷了不知道几次的汁液横流……
“珀……珀,修斯……”
“……嗯?哈莉,哈莉要说什么?”
“啊啊啊,求你了,轻一点……我,我,我实在受不了了……”
“唔,我还想求哈莉,嗯……求你,能不能,能不能别绞的这么紧……能不能少喷一点水……喷泉似的……好多水,我好好的节奏,都被你给打乱了……”
珀修斯有什么找回他的节奏,哈莉是不知道了。
她迷迷乱乱地抽噎着抱紧珀修斯的肩膀,有几下甚至都有种被他长长的大萝卜近乎插到心脏的错觉,唔,真的进的太深了,草,怎么,怎么可以全都插进来……
支离破碎的、嘶哑的求饶声,呻吟声里。
她觉得自己哭得快背过气去了,根本就喘不过气来了,要窒息了快——
哈莉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在珀修斯雪白的脖子上,留下几道被她的指甲划破的血痕,已经是她最后的倔强与抗议了——
她觉得她好像,大抵,应当是中了夺魂咒,咿咿呀呀地哭喊着,进入到那一片轻飘飘的朦胧梦中,软软的,甜甜的,唔,累晕了要——
晕乎乎的哈莉神志迷离中,终于,终于像上次一样感受到了结束的信号。
她累得眼皮沉到抬不起来,就在她以为她可以放心地昏过去好好地休息一下,哪知道可恶的珀修斯把她给抱起来,换了个姿势,却是把她给重新压在了课桌上。
“……第五件事,换个姿势再来一次吧……”
“……”嗯?这种事,不是只来一次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他的那根破萝卜,刚软回去,怎么这么快就又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