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小怪兽确是十分的可怜了,让罗宇一个眼神吓得个半死不活昏死过去,再次苏醒感觉到自己整个怪兽已经不好了,失去联络的四只触手现在还是无力的垂了下来。全身上下疼得要命不知道那个可怕的女人对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
现在的小怪兽全然没有了当年的意气风发,反而像一位垂暮的老人,在岁月无尽的侵蚀之下俨然无法挺直自己的脊梁;也像是一颗挺拔的大树,已经挺立了风霜雪雨,狂风呼啸的无数个年头,可最后还是疲惫了、无力了只能让自己的英明堕落在一阵小小的风浪中。任由自己的躯干自己衰灭,自己还是无能为力。
就这样悲剧的小怪兽,拖着自己残缺的躯体,忍者自己剧烈的疼痛,费力的撑起自己的六肢逃也似得离开了。“这里好可怕,我要回家,我要找妈妈。”当然这是某个人自己内心的揣测罢了。
看着小怪兽落荒而逃,罗宇却没有那种得意、那种满足。现在他正在享受的是360度旋转式的按摩。
是什么让你痛在心底,却却无处诉说;是什么让你即使痛彻心扉,却总是无法喊出声来;是怎样的清脆之声想在耳边,却让人不寒而栗?相信每一个拥有女同桌的人难免会回想起难忘的招式。
骨骼摩擦的声音让你难免想起那震惊江湖的“弹一闪”。虽然罗宇受的痛苦很短暂,但是那短暂的痛苦让他毕生难忘,身体上面也难免有了某个人的烙印。
就像情侣间的亲密纹身一般,罗宇也将自己的手掌当成了印记印在了先前自己触碰过的地方。结果就是自己的印记也更加深厚了,伴随而来的是耳边熟悉的清脆声响……
不知道什么时候战事还是平静了下来,冷月扶着罗宇,脸上还有些嫣红。而罗宇扶着腰,咬着牙齿,步履蹒跚。时不时,冷月还温柔的为罗宇抚慰伤口,但是看罗宇时不时的牵动着嘴角,可以知道罗宇此时还并不是非常轻松。
当阳光不再直视海面的时候,两个人恢复了以前那样的自然。冷月对着罗宇问道,“我们现在还不追吗?”罗宇问,“你有什么顾虑吗?”冷月对答道,“也许再过一会,它就会超过我清晰地监察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