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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定是被冤枉的,一定是这样……”
薇薇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前前后后为父亲的事忙了半年,她不是法律专业对父亲的生意也不是很了解。从一开始的坚定,到后来逐渐动摇,她有点不确信父亲是否真的清白无辜。
“你真的以为自己很了解他?你要知道,罪犯和父亲这两个身份并不冲突。”沙克达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支点着的雪茄,手指上的金戒指反射着夺目的光芒。
“没办法,如果连我这个女儿都不相信他,就更不会有人相信他了。”她苦笑,印象里父亲总是教导她要做一个正直的人,守护她长大,给她关爱和呵护。这样的父亲,居然会涉嫌走私跳舞粉,这在她看来很不可思议。
虽然叔叔们告诉她这件事不用她操心,但薇薇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她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才行,尤其是听说爸爸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后,她更是心焦如焚。她的经纪人告诉她这个男人能帮她,她才会来这里见他。
沙克达似乎对她站在自己面前说话这一事感到不满:“哼,寇小姐这是求人的态度?”
井济恩给薇薇使了个眼色,她立刻低头,声音诚恳道:“请沙先生帮帮我,您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给的,我都会献上。”
房间里一片寂静,薇薇没敢抬头,所以不知道听了这话他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她咽了口唾沫,视线始终在地毯繁复的花纹上。
进入娱乐圈后她见识过不少社会黑暗面,井济恩也和她说明过沙克达这个人并非善类。她在来的路上做好了心理准备,却对他还抱有一丝幻想,毕竟他迄今为止给公众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既然这样,那我要你这个人的一切。”
薇薇的瞳孔缩了缩,她慢慢抬起头,他的表情很严肃,不像在开玩笑。
她消化着他说的话语,嗫嚅着嘴唇开口:“一切,沙先生对一个人的一切是如何定义的?”
沙克达吐出一口白烟,不答话,井济恩压低声音告诉她:“先生不止要你的资产、身体和荣誉那么简单,他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让你杀人,让你去死也要照做,是这个意思。你要觉得自己做不到,可以拒绝,但不能答应了以后违背。”
为什么她的经纪人对沙克达这么了解?薇薇暂时把疑问放到一边,眼下最要紧的是把爸爸救出来。他身体本来就不好,坐牢绝对会要他命的。
尽管清楚这样的约定明摆着是趁人之危,可是想到自己须发花白的父亲,她还是咬咬牙:“只要能救我爸爸,我什么都愿意做,拜托了,沙先生。”
“r1,你送她一趟。”一直像尊石雕立在他扶手椅右后方、看上去像保镖的西装大汉动了,朝着门口方向走去。
误以为自己被拒绝的薇薇满腹疑问,还想说不必了,井济恩拍拍她的肩膀:“我会陪你的,薇薇。”
薇薇心头一暖,心想幸好有他在,不然她一个人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好。那个被称为“r1”的男人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井济恩和薇薇坐在后排,她问他:“现在是要去做什么?”
“退国籍需要本人到场签字,需要的手续我都带上了。”井济恩表情波澜不惊,仿佛事先就已知晓。
“什么?”薇薇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很是茫然,有点无法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沙先生早年在日本活动,十年前回国,这种事情上网查一下就知道了。今后他打算回日本发展,护照和签证什么的很快就能办好。”
“为什么要我退国籍?”薇薇从来没有想过变更国籍,她热爱她的祖国,虽然也去国外旅过游,但她还是觉得中国最好。
他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沙先生要你做什么你不要问,去做就是了。刚才你不是口头答应了吗?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哦。”
薇薇看着这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感到他陌生了许多:“井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不然我怎么是你哥呢。”井济恩打了个马虎眼,没有直接回答,打算把这个话题搪塞过去。
工作人员是三十左右的青年,办手续时他看到证件上的姓名和照片认出她来:“哎,你不是薇薇公主吗?”
他这么一说,公安局里其他人纷纷看过来。井济恩像过去很多次那样摆出经纪人的架势,为她挡下想和她搭话的人。
看着面前白纸黑字的《退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申请表》,薇薇开始犹豫不决,她甚至没有直接听到沙克达说要她退国籍。
突然井济恩手搭到她肩膀上,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签名的时候薇薇有些庆幸自己的姓名笔画复杂,虽然不是签完她就要立马离开这个国家,但写下最后一笔时还是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
这是她自己的决定,也怨不得谁。为了得到那个男人的帮助,以后她恐怕还要舍弃更多的东西。
那天薇薇跑了很多个地方,办理出国必要的手续,还去医院体检。忙了一天,闲下来的时候她
', ' ')('忽然感觉一切都很不真实,好像一场荒诞的梦境。她的生活突然就起了浓雾,有人用幕布遮住了她的未来,薇薇生来还是第一次切身体会“前途未卜”这个成语的含义。
五天后所有手续都办理妥当,薇薇退国籍的事没有公布,和公司解约的事也非常顺利。井济恩通知她做好准备,周五出发。
薇薇用微信给他发消息“井哥也会一起去日本吗”,他回答说“当然啦,我可是你的经纪人”。
薇薇没少坐飞机,这是她除了汽车外最常用的交通工具。她在行李箱里装了几件换洗衣物,至于其他,她想着随处都能买到的东西就不需要带了。以后她应该还有机会回国,但薇薇思来想去,带上了一本厚厚的实体相簿,里面有她过去二十年和亲朋好友的合影,是很珍贵的回忆。
出发那天她把头发扎成高马尾,留了两绺鬓发,依井济恩的吩咐没有化妆。出国又不是逛街,不用在意被人认出来,口罩和墨镜就收在了行李箱里。她穿着一件高领无袖白色露脐装,下身是一条大红色裙子,配黑色腰带,金属扣是金色的。纯白凉鞋鞋背那里是常见的交叉细带,款式简洁但耐看。
井济恩今天给他的西装搭了一条蓝色的领带,和她的发色一致。以前薇薇问他为什么不用这个颜色的领带,他说是为了避嫌。
他接她的时候看着她脚边的小航空箱欲言又止:“你只需要带这点东西就够了吗?可以用大一点的行李箱,我们去日本坐的是私人飞机。”
薇薇喜欢轻装上阵,即使是非常喜欢的饰品,如果这个也拿,那个也要的话,一个箱子根本装不下,而且带上了也不一定都能戴一遍,这是经验之谈。
见她轻轻摇头,井济恩没再多言,薇薇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但她也说不出哪里怪,只当自己多心了。
送他们去机场的司机还是r1,薇薇好奇他的本名是什么,在日常生活中用代号什么的,感觉他好像特工呢。
薇薇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忐忑过,井济恩对她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她问他有没有退国籍,井济恩挑挑眉,摇头说没。
薇薇稍微思考了一下,出卖自己人生的是她,他和她只是普通朋友,这种事确实不好让人家陪她。如今她算不上中国人,只是个无国籍人士。日本和中国同为东亚国家,气候相差不大,应该不至于让她水土不服。
因为是私人飞机,机舱内部的装潢全由着沙克达的喜好来,和那天薇薇面见他的办公室是同一个风格。
吧台、茶几和真皮长沙发的颜色都是纯黑,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这个颜色。沙克达坐在吧台边上,手里拿着一个高脚杯,杯里装着红酒。
他们登机后他看过来,目光在她身上停下,肆无忌惮地审视着她。
薇薇避开了他的目光,她本来就对这次旅程感到紧张,想找个座位坐下,但他喊她:“寇小姐,过来给我倒酒。”
红酒瓶就在桌上,已经拆封,不需要她去找开瓶器。井济恩在场这一事实让她胆子略微大些,走过去老老实实拿起酒瓶给他倒酒。
倒酒时她听到他很明显“啧”了一声,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他不满,之后再想起这天,她百分百确信是因为自己穿了高领,什么也没露让他感到不爽。
“把这个喝掉。”他似乎不想喝了,直接把他没喝完的红酒递到她面前。
薇薇迟疑着接过红酒杯,有些不知所措,她还从来没和别人共用过杯子。她上高中时有个玩得好的异性朋友叫陆飞,他过于神经大条所以会把喝过的水杯递给她招呼她喝,当然薇薇从来没喝过。她想沙克达绝不是那种不讲究的人,是在试探她的忠诚度吗?
薇薇念及自己有求于人,加上她又不是没喝过红酒,下定决心把剔透的酒杯举到唇边,打算一口气饮尽。
还没喝完的时候,他伸手抓住她一只胸,这导致薇薇呛了酒,剧烈的咳嗽声中洒出些许酒液,落在衣服上快速渗透进去,留下的痕迹像是梅花。醇香的液体在口腔里是一种享受,进入气管后却辣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颤抖着手放下酒杯,里面残存的红酒随着飞机的起飞些许摇晃。她捂着嘴,努力把剩下的咳嗽憋回去,依旧感觉喉头像是有一颗火球在散发威严,烧得她脸上发烫。
比起被羞辱,薇薇更多感到的是诧异,因为井济恩还在边上看着他们,果然他们是串通好的么?
薇薇真想不顾一切逃离这里,可是飞机已经起飞了,而且她也不是象牙塔里天真的学生,要说找他帮忙不付出点什么代价是不可能的。
沙克达单手揉搓了一会她的胸,用义肢把她被弄脏的衣襟往上挑。他不是一下子把它掀过锁骨,而是把义肢缓缓地往里伸,再将衣服往上抬。
薇薇看向井济恩,后者的眼神很复杂,像是对此早有预料。愧疚和同情是没有的,总而言之井济恩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胸口,没有阻止沙克达的打算,竟然就这么旁观。
上衣被掀到高过乳头的位置,薇薇胸口是两个卡通兔头形状的白色乳贴。
', ' ')('沙克达足足看了它们五秒钟才开口:“这是什么?”
“乳贴。”薇薇这时心跳得很快,神经反而更加敏感。
他“哦”了一声,把它们撕下来后不再对它们感兴趣,扔到一旁,注意力全放在她粉嫩的乳头上。沙克达依次品尝过去,在上面留下酒香,粗糙的指腹捏弄乳头,薇薇毫无经验,两手垂着任他摆布,但生理反应不可避免,被他的行为弄得快感连连。
他舌尖挑逗圆润的乳珠,指甲弹着她另一个乳头。薇薇不好意思再看向井济恩,眼睛在机舱里乱瞟。
他手伸进她裙子里,摸她的大腿,摸完外侧摸内侧。大腿内侧的神经十分密集,他的掌心温度很高,摸得她一阵颤栗。
没等他摸到内裤,她条件反射把他的手夹住了。沙克达松开咬着她乳头的嘴,抬眼看向她的脸,两道很深的抬头纹浮现在他的额头。
她知道自己表现得很差,但她确实需要一些时间来缓冲。尽管在很多年前她就想过自己有天会和男人做爱,但眼前这个皱纹要赶上她爸爸一样的男人与她理想中的性对象相去甚远。
“第一次?”
薇薇难堪地点点头,同时觉得这个问题很多余。
他愈发不耐烦:“连av都没看过吗?”
“对不起。”薇薇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豆大的泪珠从脸颊上滚落,她承认她在害怕,人对未知的事物恐惧是正常的。
沙克达拽着她的衣领把她身子拉近,选择在这个时候和她接吻。薇薇眼泪汪汪没办法让紊乱的呼吸恢复正常,沙克达嘴里全是酒香,舌头就这么伸到她嘴里,勾出她的舌头。
薇薇连吻戏都没拍过,之前也有言情片导演向她发出邀请,被她的经纪人回绝了。井济恩跟她说那种剧本不适合她,她也没有强烈想出演的欲望,于是遵从了他的安排。
她光裸的乳房碰到他的马甲,他穿得厚实,衣服表面凉凉的,她的胸紧紧贴在布料上,把它焐热了才和他分开。
沙克达还用手指拨弄了几下她的嘴唇,像是现在才想到要确认它是什么。他牵着她的手去摸他腿根,薇薇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她知道那是他的生殖器,下意识想把手抽走,但他又拽着她的手腕往下压,一来二去好像她在爱抚它。
“跪下。”他命令道。
机舱地面铺着咖啡色的地毯,跪在上面也不折磨膝盖,但这一举动让薇薇深切体悟到自己在他面前毫无尊严可言。
她就这么眼神纯洁地帮他揉了一阵,沙克达都气笑了,自己拉开裤链掏出阳具要她来舔。至此薇薇才有了抗拒心理,咬着下唇往后退缩,却被井济恩从后面抓着双臂。
他用膝盖顶着她的背,往沙克达两腿之间送。沙克达气质慵懒地靠着吧台,事不关己一般冷眼看他俩角力。
薇薇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被人对待过,井济恩以前是特别温柔的一个人,直到现在她这才幡然醒悟,意识到他对她露出了獠牙。
“老实点,你还当自己是大明星呢?”井济恩在她脚踝上踩了一下,疼痛让薇薇没有办法起身。
她转头看向一脸凶相的他,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井哥,你……”
他单手抓着她两只小臂,腾出手来抓她的马尾,迫使她脸往沙克达裆上靠。薇薇不再说话,而是闭上嘴巴,饶是如此也嗅到了一股男性的体味,肌肤与蜷缩浓密的阴毛相触,生理和心理双重反感。
在井济恩的动作下,她柔软的唇无疑是贴到了那根生殖器上,呼出的热气和摩擦刺激它逐渐勃起。
他见她不肯就范,使劲掐她的脖子,窒息感催使她张开了嘴,硬生生逼着她含住了沙克达的阴茎。
“你这贱人,小心点,别咬到先生了。”井济恩说着,仍不松开按在她脑后的手。
机舱里开着空调,薇薇被这么折腾一番身上都出汗了。她放弃挣扎后能感到井济恩的手指很暧昧地在和她接触的地方滑动,她想他和这个男人一样对她有欲望。
薇薇发丝凌乱,秀气的小脸红通通的。沙克达伸出大手摸摸她的头顶,咧嘴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宛如一个以百姓痛苦为乐的暴君。
第一次给人口交,薇薇都没有好好看清他的阳具长什么样子就把它含到嘴里,她用口腔里的嫩肉裹着它,他用手摁着她的头让阳具在她舌面上滑动。
“不行啊,你这样完全不行。”沙克达叹了口气,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里。
薇薇不切实际地幻想他就此罢手,之后每每回想起自己当时的心理,她都会暗笑自己的天真。有什么东西在她的上颚捅来捅去,她照着他之前说的,用舌头舔他的肉棒,感受柱身突起的青筋。
她嘴里咸咸的,薇薇本能不愿意思考那味道是什么。沙克达射在了她嘴里,薇薇恶心得想吐,井济恩捂住她的嘴,逼她把腥臭发苦的精液吞下去。
薇薇眼里泛着泪花,但眼眸深处还有什么东西是坚硬的,像万年不化的冰川。
“我们现在可是在万米高空做爱呢,寇小姐。”沙克达捏着
', ' ')('她的腮帮子狞笑,她表现得越是坚强他就越有破坏的冲动。
薇薇略微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他让薇薇坐到吧台上把腿大张开,即使有布料相隔,薇薇的屁股还是能感受到大理石传来的凉意。在日后的相处里她很快就会认识到一点:这男人的心也是这个材质。
他把碍事的红裙卷卷推上去,堆在她腰间,欣赏裙底风光的同时用手掌抚摸她光滑的肌肤。
薇薇的内裤是偏冷调的淡紫,花心对应的位置湿了一块,把雪青色染深。他的手转移目标,隔着内裤用食指指尖寻找她阴蒂的位置,都不需要等他找到,光是他引起的瘙痒感就足以让一种原始的欲望沿着她的神经向上传递。她撑着吧台的手就抓紧了大理石的边沿,勾着脖子,咬紧嘴唇,感到自己整个人在向内收缩,尽管那是不可能的。
薇薇呼吸急促起来,小穴里流出了更多的水。他很随意地戳了那里几下,大约是在戏弄她,抬眼观察她面部表情的变化。
沙克达伸过脸,吮吸着她通红的耳垂,用牙齿轻咬。他的上身靠过来,这个动作使得薇薇脖颈被大衣的毛领刺得发痒。他蜷着指节加重力道,沾满淫液的内裤蹭她的淫洞,让她更加有感觉,从嘴里发出好听的嘤咛。
他脱下她的内裤,扒开阴唇审视她的小穴,竟弯腰把脸凑了上去。第一下他吻在她的腿根,那里全是透明黏液,他用舌头把它们舔掉,之后就轮到流着淫水的小穴。
他先用舌尖描了阴唇一圈,挑两下勃起的阴蒂,舌头又快速地舔了起来。沙克达的鼻子很挺,给她口的时候鼻梁一直在她的阴蒂上蹭来蹭去。酥酥麻麻的快感让薇薇脑袋晕晕乎乎,她很确信这不是酒精的作用,。
薇薇看到井济恩不声不响拿起被扔到一边的内裤,埋在口鼻处贪婪地嗅着她私处的气味,眼睛还看着薇薇,好像在给她口的人是他一样。不知为何,看到井济恩的行为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沙克达把舌头伸进她甬道进出一会,换上手指插入搅动。她下面的洞很小,哪怕有充足的黏液润滑也还是窄而紧。
他嘴不闲着,咬着她一个乳头用力吸,两根手指钻到深处在里面转来转去,找她的敏感点。金戒指上的宝石蹭到她腿根,带来别样的刺激,弄得她灵魂都要出窍了。
她看见井济恩正在用她的内裤自慰,慌张地转过脸,满眼都是男人橙色马甲上的十字条纹。
他手指一层层摸过她的褶壁,专门在g点处发力。薇薇倒吸一口凉气,腰不自觉地弓了起来,隐隐约约察觉到要发生什么。
她完全反应不过来就被他指奸到高潮,流出来的水在吧台上积成一滩。
薇薇几乎要哭出来,无力地把额头抵在他胸口,身体颤抖不已,耷拉着两腿,脚尖向下轻轻晃动。他手指从她下面退出来,上面裹了亮晶晶的淫液,两根手指分开明显拉起几道银丝,看到这一幕她羞耻万分。
沙克达顺势把她横抱起来,带去隔壁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大床,他把薇薇丢到上面,随后压了上去。他分开她合上的双腿,将肉棒对准小穴捅进去。
薇薇发出一声尖叫,因为她的下体感到被撕裂的疼,事后井济恩和她说上次她坐过山车就是这么叫的。
这种感觉又实在很特别,她明显察觉到自己下面被撑开,沙克达的肉棒把她小穴填得满满当当。
她躺在床上看着他,他穿戴整齐而她衣衫不整,这难道不是一种羞辱吗?未等她细想,他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动了起来。阴茎不如手指灵活,但始终粗实,每次进入时都给她造成他要把她钉死在床上的错觉。
他说她的小穴在抵抗他,让她放松点,别太紧张。
薇薇也想放松,但她做不到,她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异常,整个做爱过程中连续高潮。沙克达大手握着她的胸把玩,不管上面还是下面都让她兴奋。
原来她的身体容易紧张,薇薇心想。他射在了她里面,肉棒没有马上软掉,还堵着她下面。
薇薇身子软绵绵的,后知后觉自己脖子很酸,因为她没有经验不懂得放松身体躺好,老是把头抬起来想看看他在对自己做什么。
她以为结束了,含着泪问:“沙先生,我爸爸的事……”
沙克达皱了皱眉:“知道了,别老是提,很烦。”
他退出来把她翻了个面,爱抚她的屁股,扒开臀缝看她的菊穴,粉色的肉瓣攒聚得水润。
“哈啊,那个地方……”薇薇有些震惊,她觉得那里很脏,没想到沙克达对它也有兴趣。
他大拇指按进去,稍微拨动几下,又用更长的手指蘸着淫液给它做扩张。她浑身一个激灵,回头偷看他,刚好看到他把阴茎往里放。
沙克达一下子把整根顶到里面,一种比被插阴道还要特别的快感沿着神经向上传递到薇薇的大脑。
这是什么感觉?薇薇很困惑,但仔细想想就明白了。她的甬道从来没被抽插过,所以挨操的时候疏于应对,不懂该怎么做。后穴不一样,后穴经常被锻炼,她的肠道在他进入的瞬
', ' ')('间绞住了他的肉棒,可以说是主动夹住了它。
薇薇压根不会做爱,还是沙克达帮她摆好腿的姿势,以便他操干她的菊穴。薇薇想起自己上体育课和健身时会做的一些姿势,忽然意识到运动对于做爱是有帮助的,不过这条信息改变不了她的现状就是了。
这一次沙克达射完就不再对她做什么,理好衣服下床走了。
井济恩进来喂她吃避孕药,薇薇刚把药咽下去,他动手要脱她衣服,说带她去洗澡。
她不是傻子,知道他的心思,推脱说她自己来就行了,井济恩立马翻脸,强硬地把薇薇衣服扒了。
这次薇薇是真的哭得不成样子:“井哥,你怎么能和他一样欺负我?”
他在她胸口又啃又亲,声音掩饰不住地得意:“小婊子,我早就想干你了。怎么,先生能操你,我就不行?少装清高了,把腿张开!”
井济恩的肉棒比沙克达的要逊色不少,但也够用的了。他一边抽插一边跟薇薇接吻,和沙克达一样把舌头伸进去,含着她的舌头,吞她的口水。
薇薇今晚已经高潮了很多次了,下面流的水把床单都打湿一块。井济恩两只手一起抓揉她的大胸,拉扯她鲜红翘挺的乳头。和跟沙克达做爱不同,这次是她熟悉的人在侵犯她。过去井济恩像长兄一样照顾她,在她来月经的时候给她递热的红糖水,过生日的时候给她准备生日惊喜,薇薇一直把他当哥哥看,没想到他根本不是这么想的。
她低声抽泣,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他扣着手腕按在床上操干。薇薇的甬道被两根肉棒先后蹂躏,等他结束射在她里面,她下面已经肿了。
井济恩把她横抱去飞机上的浴室,花洒对准她的下体冲洗,手指将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从甬道里抠出来。薇薇简直站都站不住,不得已扶着墙。见她这副娇弱的模样,井济恩咒骂了一声,硬起来在浴室里又干了她一回。
井济恩把她身上水擦干,薇薇实在太累了,到床上就睡着了。
等她再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飞机在她睡觉的时候落地,她真的一点都没意识到。
雨地温泉酒店是沙克达手里诸多产业之一,对于黑社会来说有一家属于自己的酒店是很方便的事情。酒店内部虽然安装了监控,但可以在警方索要前把证据想怎么销毁就这么销毁。
井济恩告诉她她只能听他们的话,他笑着问她知道日本的报警电话是多少吗?即使她想报警,且不说语言不通,以沙克达的能力轻松就能把这件事压下去。
也许在国内薇薇还有些逃走的希望,但这里逃走的可能性接近于0。薇薇忽然就明白沙克达为什么要她退国籍还把她带到日本了,这样能把她死死控制在手里。
她被送到酒店二十五楼的一个房间,三餐都是井济恩给她送来的。如果她不吃,他会强迫她。她没有衣服穿,用浴巾或是床单遮住身体会被井济恩骂。在异性面前这样展示自己的裸体,让薇薇感到自己没有一丝做人的尊严。
当时薇薇还奢望自己能说服他,唤醒他的良知什么的,后来她才领悟到这个男人只想要她的身体,才不会考虑她的感受。
镜子里她脖子位置有一个手印,胸口有新鲜的吻痕。她走到哪井济恩都会跟过来,上厕所时连门都不能关。
薇薇自然拿不到她的手机,她没有和外界联系的方式,只能看房间里的电视机打发时间。
在酒店的第一天井济恩没有动她,只是说了一些污言秽语,薇薇没有理他,他便点着一根香烟开始抽。她认识他四年,从来不知道他会抽烟。瞧他吞云吐雾熟练的样子,薇薇心想古人说的果然没错,知人知面不知心。
第二天房间里来了一个穿灰西装的棕发青年,看上去是个日本人,带着一个黑色的大包,和井济恩交谈着什么。
薇薇听不懂日语,井济恩告诉她这位是绳师兼摄影师。绳师从包里拿出红色的粗绳要绕在她脖子上时,薇薇很抗拒地不让他靠近。绳师停下动作,露出很困扰的表情看向井济恩。
井济恩上来就给了她一巴掌,指着她的脸,眼神阴鸷地警告:“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大不了p一下再发就是了。”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很快薇薇明白她的问题得不到回答,她也不可能打得过他,于是放弃了挣扎,任由绳师把红绳在她身上绕来绕去。
她跪坐在床上,红绳从她股间穿过,蹭到她的小穴,她脸红了,绳师眼里却没有多少淫邪,只是把这当成了工作。
她双手被反缚在后腰,两个翘挺的乳房白皙美丽。绳师时不时和井济恩说几句日语,井济恩脸上带着微笑,同样用日语回复他,薇薇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井济恩说:“人家夸你胸大,好看。”
薇薇并不想知道绳师说了什么,看绳师手指灵巧地打了一个又一个绳结。井济恩舔舔嘴唇,笑着和她说这个叫龟甲缚。
红绳在她身上结出一个个菱形的格子,看着还真有几分龟甲的味道。
绑好后绳师拿出摄像机,薇薇强忍着内心
', ' ')('的羞耻,应着他们的要求摆出一个又一个色情的姿势,把腿摆成形可以说是最基础的一个。
拍这些照片时她的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的状态,比起感到尊严被侵犯,她心中更多的是一种自己对无力改变现有处境的绝望。
绳师时而变更拍摄角度,约莫是拍完了一组,他从包里拿出三枚粉色的无线跳蛋,用胶带把它们贴在她的乳尖和阴蒂上。绳师没按按钮,井济恩根本不需要犹豫就这么做了。
薇薇被跳蛋弄得起了反应,下体逐渐分泌淫液。绳师举着手持摄像机,从她脚部往上拍摄,拍到脸为止。
绳师把摄像机放到柜子上,调整好角度不会把井济恩的脸拍进去,固定好位置,绳师冲着井济恩比了个ok的手势。做完这些,绳师笑容满面地和井济恩道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把黑包留了下来。
井济恩感慨:“果然不管什么事情,只要变成了工作就让人提不起劲啊。”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这次薇薇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并不是被同一个人强奸过,再被他强奸就能适应。她知道乞求他放过自己没有用,说不定那正是他想听到的。加害者喜欢剥夺受害者的尊严到一点不剩,再怎么求饶他也不会停下。
求饶能让自己好受些吗?对她来说答案应该是否定的,与其让他心满意足,她还不如试着给自己留下一点东西。这样做可能无益于事态的好转,但至少是一种选择。
他脱了衣服,从包里拿出一根粉色的电动假阳具,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爬上床,在瑟瑟发抖的薇薇耳边低语:“别怕,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打你。”
“这些都是沙先生的意思吗?”
他“嗯哼”一声,没有否定。井济恩把假阳具插入她的小穴,打开开关,橡胶棒在她甬道里震动起来。
薇薇很是性感地张着唇,他站在床上,让她给他口交。她的口交技术依旧很差劲,薇薇心里膈应所以舔得很艰难,表情也很为难。井济恩在拍第一视角被她舔鸡巴的视频,手机挡住了薇薇看向他的视线。
她叫他别拍了,他让她少废话,老实舔就是了。薇薇又给他舔了几下,动作迟缓且不说,还不怎么用力。
井济恩自然不满意:“一点感觉也没有,你这算哪门子口交,不合格。”
沙克达欺负她就算了,他有什么资格耀武扬威。薇薇狠狠瞪了他一眼,无可奈何地继续舔。
他愈发得意:“全部都要舔一遍哦。”
得寸进尺的混蛋。薇薇恨得咬牙切齿,却不能真的咬他,她知道男人特别宝贵他们的生殖器,万一惹怒了他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她被绑成这样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她胡乱把他的肉棒从头到底舔了一遍,它在她笨拙的舔舐下竟有了反应,这让薇薇觉得可怕。
“这里也要吸。”他点了点紫红色的龟头。
她愤恨地想就当舔草莓味的棒棒糖好了,含住肉棒的顶端,龟头舔上去微微有些发硬,十分温暖,但味道不怎么好闻。
他精神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你舔肉棒的样子一点也不违和,果然是天生的母狗。”
浓郁的汗臭味充斥着薇薇的鼻腔,勾起她呕吐的欲望,她总是疑心他要射了,不想让精液落在她嘴里。
巧的是井济恩也是这么想的,某一时刻他退后,肉棒从薇薇的口中脱离,牵出一根细长的银丝来。
他握着肉棒,对准她的脸射出精液,拍摄才算结束。
一股浓稠难闻的液体霎时落到她脸上,意识到那是什么后薇薇对他起了杀心,然而她只是想想而已,没办法真的这么做。
薇薇问他沙克达到底想让她做什么,他可能心情好,于是回答了她:“先生要你在日本做av女优。”
尽管心中早就有所猜测,亲耳听到这个消息她还是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为什么会这样?”
“你自己当初不是同意了吗?他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你连死的权力都丧失了。”
薇薇试图拜托他去劝沙克达改变主意,他不为所动,让她死了这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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