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干嘛?”
一个爽朗的男声打断了凯特的问话,也让纱来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凯特人美心善,在她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救了她,收留了她。这一段时间相处下来,纱来发现这个看起来二十出头,年轻貌美的女子性格十分豪爽,和岛上的一些海贼也能处的开来,就是一担心起来就唠叨个不停这个小毛病,让她有些吃不消。
把嘴里最后一口三明治咽下后,纱来笑眯眯地向门口那个金发男子打了声招呼,“早上好,凯文,生日快乐。我在岛上没看到什么有趣的小玩意,晚上给你做一顿大餐当礼物怎么样?保证比凯特做的好吃。”
“我做的东西不好吃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不,凯特你做的三明治还是很好吃的。”
“那还真是谢谢夸奖了。”
凯文笑着看着坐在吧台边的那两个女子斗嘴,视线在纱来那条略显熟悉的粉色连衣裙上稍稍逗留了一下后,走到了纱来旁边坐下,对吧台内的凯特说:“今天可是我十八岁的生日,就让我也享受一下客人的待遇怎么样?”
“好啊,但早上不准喝酒。”凯特连个眼神都没给凯文,一边整理着吧台上的杯子一边随意地说道。
“啧,明明除了调酒和三明治别的都做不好,还不让我喝酒。”凯文小声的嘟囔着,当然没能逃过离他不过一个吧台距离的凯特的耳朵。
“是么,那今天晚上你的生日宴会禁酒好了。”把擦得锃亮的杯子整齐地摆好后,凯特终于抬起头来,给了她弟弟一个和善的微笑。
“别啊,凯特姐,你可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调酒师,不能喝到你调的酒我的人生可就了无生趣了。”凯文故作夸张地哀叹道。
聊着聊着,小小的餐厅里的三个人都笑了起来,和谐温暖地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人家的早餐情景。
吃过早餐后,本想留下来帮忙收拾的纱来被凯特赶上了楼,以小孩子得不到充足的睡眠会长不高为理由,押回了床上。看到凯特有一言不合就长篇说教的架势,纱来乖乖盖好被子闭上眼睛,以实际行动表明自己对凯特的遵从。而且虽然凌晨起床对纱来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今天早上她还带伤在冰冷的海水中游了近一个小时,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恢复精神体力。
不过纱来没想到她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两点。看了眼床头的时钟后,纱来难得地迷茫了两秒,才理清了自己的大脑。一睡就睡了五个多小时,看样子她已经有把这个旅馆当做安全点的潜意识了。穿上那个算是自己现在现存唯二衣物之一的牛皮靴,纱来在房间走了几步,活动了一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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