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是在想我要怎么把玫瑰变成月季?”像是所有和过路人搭话的家主一样,“我不明白都是红色的,难道还有什么区别么?就好像是口红,谁在乎那到底是玫瑰红还是大红还是夕阳红还是浅红或者深红啊。”
“所以你现在的困惑是,女人?”真的看到罗杰,阿葵尔斯发现他远比他想象的要冷静。实际上当他看到罗杰的时候,就意识到其实罗杰早就知道他会追过来。就像是那夜他们谈天,罗杰说的那样。
整条船上,让他放心不下的只有自己。除却他是他亲自带离温室的花朵,更因为比起香克斯这样尚且在成长的树苗,他更像是绞杀植物,依附着成长,也只能依附成长。
“不,我在困惑为什么一定是月季?”罗杰蹲在石头铺砌的小路上,一脸懵逼,“我把一切都计划好了,表示浪漫的玫瑰,还是我前天特地从其他岛上弄来的,连夜运到了这里,为此我特地找了海王类给我开路。”
滚滚背靠栏杆,发出了一声嗤笑。
罗杰没在意,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然后我昨天晚上察觉到她睡着了,把她院子里的月季挖了,种上了玫瑰。还特地用白玫瑰在中间拼了个I love U。然后你就看见结果了,我现在正在这里钟月季。”
他一脸愁苦:“为什么非得是月季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阿葵尔斯不得不反问:“为什么你非得撅了她家的月季呢?”
“因为这月季不是我送给她的啊!”理直气壮地回答,“我为什么不能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