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赛那件事后,池藻藻的精神状态出乎他意料的居然越来越好了,有点像当初两个人在云顶山度假的状态,乖得像个找奶的小兽崽子,这两天还会往他怀里钻。
就是——
他不好了。
当了快三个月的和尚,池藻藻这块香喷喷的小狗肉,每天在他面前穿着个小裙子若有似无的勾引他,他居然不知道怎么啃了。
亲不知道怎么亲,摸也不知道怎么摸了。更不要说找到那个小洞往里头钻了。
现在他们还在分房睡。
去他妈的!
他不会是憋出问题了吧。
松润园。
陈醉皱着眉,看着刘海蒙了小水雾的池藻藻,跟个落了水的流浪小狗似的,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先骂她还是心疼她。
只得先一记眼刀甩到跟在她后面,半身湿透,已经快把头缩到衣服里的陈二。
恨不得把他戳个稀巴烂。
伞都打不好,要他有什么用。
“今年的奖金别想要了。”
陈二没敢应声,弄丢池藻藻之后,他明年的工资都没了,哪儿还有奖金给他扣。
好在小夫人没出什么意外,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死。
“陈醉。”池藻藻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的扑到陈醉怀里,“冷。”
像个粉嫩嫩的玄信晃了又晃,透透的,招的他想咬一口
“知道冷还瞎跑。”陈醉没好气的拍了拍她的屁股,一手搂着池藻藻的腰,一手脱着她的针织外套。
从架子上捞了条狐狸毛,搭在她身上。
池藻藻打了个冷战,抱得更紧了。
“她死了。”
声音有点闷。语气很淡,不像是要安慰的样子,但也绝不是大仇得报的那种高兴。
“嗯。”
陈醉不敢动,只能手掌僵硬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做出安抚的样子。喉结上下移动着,企图将唾液腺分泌出的那点点液体挤到自己下半身,灭灭火:
她因为寒冷而凸起发硬的小朱果,跟着她的呼吸,忽轻忽重的在他胸口按压着。
蹭的他想发疯。
妈的,
早不硬晚不硬,偏偏在这个时候抬头了。真他妈畜生本畜了,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池藻藻感到小腹一热,又很快一凉。抬头看着陈醉,他顶到她了,还退什么退?他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吗?
“你干脆离我半米远好了!”
池藻藻一恼,踩了陈醉一脚,头也不回的钻进了浴室。
她发现陈醉照顾她照顾的人都傻了,她都起反应了,他还就在那里拍拍拍。
有什么好安慰的?是真把她当闺女儿了?
当就当,她又没有多想要。
“诶,小狗!”
陈醉低头看了眼自己鼓起的小帐篷,气急败坏的指着小陈醉,
“你个没出息的!”
…………………………………………
夜十二点。
书房。
“哥哥,轻点儿……啊……哈……再快点儿……不行了……不要了……”
陈醉听着池藻藻的声音,手掌熟练地在血脉贲张的阴茎上下撸动着。
靠!
陈醉骂出声,出不来。
掀开被子,大张着腿坐在床上,低头看着那个浑身涨红憋得难受的小兄弟,彼此居然都有点绝望。
池小狗刚才是什么意思?
给碰还是不给碰?
碰的话,能给碰到什么程度?
陈醉气闷,还是以前好,想肏就肏,肏一次没爽就肏两次,反正她也由着他。
“陈醉,我要听睡前故事。”
“啊……不要了……阿醉……”
陈醉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被自己女人撞到打飞机。
猥琐至极。
他觉得池藻藻在用她那双天真单纯的小狗眼睛审判他。一会儿看他的手机,一会儿看他,期间也不落下他的小兄弟。
他是什么淫棍吗?
他是。
他居然在她视线的刺激下臭不要脸的更硬了,张得发疼。
绸缎的吊带睡裙贴着她胸口,划出一道淫荡的弧度,又贴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畅通无阻。
浑身雪白。
“你什么时候录的啊!”
这种东西怎么能留下来呢!亏她还想……
“陈醉你做个人吧!”
“宝宝!”
要跑?
不把她抓住说明白,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了。别说眼前了,以后的肉都没了。
氛围有点尴尬,姿势有点奇怪——
陈醉隔着被子趴在她身上,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硬是好几分钟没说话。
池藻藻觉得陈醉现在就是发情期的泰迪,脸上做得委屈一副要她还他清白样,下半身却不由自主的蹭蹭蹭……
哼,就不给他吃。
“流氓。”
陈醉看着她整张脸躲在被子下面,就露出两只眼睛,眼睫毛蒲扇般的刷的薄被沙沙响,也刷的他心痒痒的。
“咕咚。”
池藻藻看着陈醉控制不住的吞口水的样子,躲在被子里偷偷笑,她的陈醉哥哥怎么能这么可爱又别扭呢?
“池藻藻,你没良心。”
陈醉气闷,把头埋到池藻藻的颈窝,蹭了蹭,他一天到晚的顾着她的感受,现在倒还觉得他流氓了。
“你都好久没喊我哥哥了。”
连阿醉也不喊了,整天就是陈醉陈醉的。
她最近就这样,看上去有点乖,但是又总是在抗拒着什么。
挠着他。
但是她又不说她想要什么。
“别的女人叫过了,我才不要叫。”
池藻藻心里发酸,第七天那个女人一口一个阿醉,她要不是顾着那是他的场子,就直接让她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