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陈醉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棒棒糖,撕开包装,喂到池藻藻嘴里。
池藻藻站起来,勾住陈醉的脖子,坐到他怀里,
“你不高兴了?”
陈醉搂着池藻藻,看着她漆黑的的眼睛,没有说话。
之前心理医生说从她的资料上看,她除了PTSD以外,应该还有情感认知障碍。她要是分不清楚报恩和爱情就颠颠地跑来招他,他怀疑自己要掐死她。
而且——
当时陈父雷霆之怒收拾了那个企图让他毒品上瘾的老货,却漏始终找不到那个被当做毒引子的女人——直到一周后在郊区发现了她的尸体,死因是过量服用海洛因。
她是从哪里拿到那么多的海洛因?
“不知道池小姐是哪家的千金?”蒋淮端着酒杯,意味不明的看着在陈醉怀里的池藻藻。
那里不是她该呆的地方。
她不配。
池藻藻探出脑袋,看着蒋淮被透明玻璃杯偏折而有些扭曲的眼神。
同类的味道?
“有车有房,父母双亡。”
“完美!”
陈醉转过头替池藻藻回答着。
她没爹没妈才好,她只要有他一个人就行了。
“嗯。”蒋淮挑了挑眉,指尖在玻璃杯的边缘移动着。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收了一家糖厂?”蒋淮挑了挑眉,示意着池藻藻手里那只棒棒糖,之前他还一直在想他陈醉怎么会想到收一家没什么前途的糖厂。
没想到,这么宠她。
“嗯。”陈醉应着,看了眼池藻藻发懵的小眼神,内心挫败,他就知道,在池藻藻这里就不能够默默付出,“就算没注意到口感不一样了,包装变化那么大总发现了吧?”
求表扬。
“发现了啊。”这种时候否认她就是傻了,“包装上生产厂家写的是:小陈同学小池同学……”
“噗。”魏时本来被硬塞口粮心里还在冒酸水,现在终于忍不了,捧着肚子,笑出声,嘲笑,“醉啊,你多大了,还小陈同学,小池同学。你这么纯情我都不敢认了!”
“你有意见?”池藻藻转过身恶狠狠地瞪了眼魏时。
萌死了。
像吉娃娃。
魏时摸摸心脏,好想揉揉池藻藻的小狗头啊。
“哼!”
池藻藻收回眼神,突然瞥到对面有个女人在看她,脏橘色的头发。
她最讨厌的颜色。
呵。
搞了半天这不是一个接风局,是个鸿门宴啊。
蒋淮盯着池藻藻,她的那种乖巧的眼神在魏时“嘲笑”陈醉瞬间就变得尖锐起来,很凶狠、激烈,但是下一秒她又瞬间收敛。跟陈柏描述的一模一样。
她其实很容易失控。
要怎么样打破她的平衡点?
“金家的事你怎么看?”蒋淮移开目光,看着陈醉的精致的喉结,好想咬一口。
“对啊。金家老二的那个事儿到底是不是你干的?”魏时八卦的不行,“感觉不像你的风格啊。”
“谁?”陈醉无语,怎么什么坏事儿都往他身上联系。
就因为祖先做过土匪?
“我一回国就听说了了!”魏时不可思议的看了眼陈醉,又看了眼他怀里的池藻藻,这是君王沉迷美色不早朝的节奏吗?
“金清儿啊。就那个胸大的跟个足球似的那个。跟你‘相亲‘以后,金家立刻被陈家吞了也就算了,老二没过多久还被查出来什么皮肤病,哪儿有病不好,偏偏就长胸上了。听说前段时间跑去把胸割了。现在在医院寻死觅活的。你别告诉我跟你没关系。圈子里都在传是你的杰作。”
陈醉敏感的捕捉到“胸”的字眼儿。
池藻藻那天撞见了他碰了金清儿的胸。
他戳了戳池藻藻的软软的脸蛋,居然没反应。
心虚了?
“嗯。她想爬我的床。”
“哟,那你现在真是‘男女通杀,百无禁忌‘了。”魏时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陈醉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也只是一堆死人。”蒋淮懒懒的说着。“小醉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他的目光继续在池藻藻和那个橘色头发的女人间游移着。
挺厉害啊。
好想亲眼看看她的杀伤力。
“哥哥,我想去那儿坐。”池藻藻指了指那边的卡座,再不过去,她觉得那个女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去吧。”
陈醉拍了拍池藻藻的屁股,瞥了眼她要去的地方,是一群穿着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买到手的香奈儿的女人,浑身上下都标好了价格。
挺好。
赶紧让池藻藻发现金钱的魅力吧。
他钱烧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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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不上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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