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那种廉价红房子里头的妓女,贪婪谄媚的让人掏腰包的嗲。
闷得人想吐。
陈醉有些不情愿的侧过身,看见一件金色刺绣的古装,还是叫广袖来着,反正就是一块儿布裹着两坨肉球圆滚滚的跑过来,还上上下下的颤动着。
这会子怎么没有八卦记者了?标题他都帮忙想好了:落魄豪门千金为挽救家族事业对神秘男子投怀送抱。
眼见得金清儿又要制造巧合扑进他怀里碰瓷了,陈醉不耐烦的往边上站住,也懒得跟她多废话。
“金小姐,与其制造那么多巧合和我肌肤接触,想勾引我上床。你不如直接张开腿,让我把钱塞进你逼里。”
金清儿愣住了,脸逐渐涨红起来。很早就知道陈醉荒唐,目中无人。哪怕心里有准备,但是这种粗鄙的话蓦然砸到她身上,也未免太羞辱人了吧!
“陈醉,你!”
“我怎么了?资本逐利,”陈醉轻蔑的笑出了声,手指落到金清儿胸上,滑动着,“想让陈家给金家做白衣骑士,逃避收购。陈家出了钱,那你们金家打算付出什么?你么?”
“金清儿,你值那个价吗?”
陈醉懒得看金清儿的脸,戏谑的在她的胸上比划着,保养品没白花,皮肤还算滑。比起池藻藻就差的远了。
余光一瞥,蓦然发现几步开外,立着一个白色的身影。
池藻藻。
陈醉心里闪过一丝不自在,勾了勾手,让她过来。又回过身,继续放毒,
“你们金家一向以卖女儿出名。金世是看不起我吗?让你来。如果是你姐姐,金宝宝,我们两家可能还有的谈。”
金清儿再也绷不住,眼泪刷的掉下来,直愣愣的看着他,就像是在乞求他能够怜香惜玉些。
可惜——
伸出的手还没被握住。
她还没过来?
陈醉歪过头,看过去。一粒皮球撞到她腿上,旁边的女人拉住小孩子向她道歉,她也没有反应。
不疼吗?
她就只是呆立在那里,看着他。
池藻藻立在原地,看着他的手指在那个女人身上游移,看着他对她笑,看着他不厌其烦的跟那个女人说话。
然后呢?
他们又要去做什么?
她又算什么?
撕裂的感觉像闪电把她从头劈到脚,不肯放过她身上的一个地方。
到处都在密密麻麻的痛。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把她往外扯,要撕得她血肉模糊才罢休。
撕裂了要做什么?
可以拖着他一起死吗?
陈醉也觉得自己行为不大好,抬高了手,示意池藻藻过来。
池藻藻觉得自己真贱。
那个人前一秒还在肆无忌惮的践踏自己,下一秒朝自己招手,她就忍不住想要跑过去。
一步、两步。
再快一点,自己就能追的上。
再快一点,他就不会跟别人离开。
追上去!
陈醉一把搂住池藻藻,揉了揉她的头发,她身上真的是香香的。
“乖,今天来做义工吗?”
池藻藻紧紧捏住陈醉的衣服,像是要把它绞烂。深深的吸了一口雪松里的凌烈,平静下来,碎掉的五官再一次严丝合缝的粘合在一起。
“哥哥,你不要我了吗?”
陈醉愣了一下。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闪着泪花,没有他意料中的愤怒,明明和金清儿一样带着乞求看他,她却让他的心猛烈抽搐了一下,疼的厉害。她眼里的喜欢隐忍又热烈,喷薄而出的依赖、害怕裹得他有点喘不过气。
“没有。她是我妈的朋友。”
“你们会结婚吗?”
这个问题很突兀。可是她就是想知道。
“不会。”
如果她问他喜不喜欢她,他可能会犹豫一下,但是,关于金清儿他都可以回答。
“陈醉!”
金清儿再也忍不了,她好不容易打听到陈妈最近在为推广汉服文化筹划酒会,百般委屈讨好,才用看场地的名头让陈醉出来。
现在半路上杀出来的小狐狸精是哪里来的贱人!
“金小姐,如果你还有事,就去找我爸谈。几个亿的烂摊子,我没那个本事帮你收拾。”陈醉故意在池藻藻面前模糊了一下这个事情,“至于想要靠卖肉拉钱的事情,等你比的上我女朋友的小拇指再去做吧。”
“宝宝,走吧。”
一路无话。
是夜十二点。
“叮咚。”
陈醉点开手机,发件人是池藻藻——
分手。
呵。
就是单纯补充几章。陈醉不能稀里糊涂的喜欢上池藻藻,必须得加点东西。
这次冒泡回来,主要是想把这里完善了。
之后就可以跑修罗场了。
哦,你们猜,那个男尸是不是池藻藻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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