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旖旎一下消失。陈醉紧皱着眉头看着她。他以为她是想要他的。
松开她,退后一步。
小小的一步,像是在宣判什么,在她心头撕开了一条好大的口子,她有些不能呼吸了。好疼。
泪水更加汹涌地流出来。
碎碎的呜咽声,让心里的那场雨更大了。
艹。
像瓷器,明明还没碰到,就从底下生出裂缝,仿佛要讹住他一样。
烦躁。他一向没什么耐心,他喜欢女人哭,但仅限于床上。这种需要哄的小娇娇,他敬谢不敏。
他果然还是喜欢耐肏的,好打发,省事得很。
只不过,她到底不一样些。虽然他此刻也没弄懂到底是哪里不一样。或许是漂亮的不一样。
他弯下身子,捧着她的脸,纹路明显的指腹轻轻试过水痕,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别,我害怕。”
像小猫。
不知道是不要,还是不要停。
呵,他精虫上脑了。
“乖,别怕。”
“我……”
突如其来的铃声打断了池藻藻的话。
“喂,老师……什么?……我?……好,我现在过来。”
她跳下桌子,转过身,准备离开,却又有些不甘心,回过身,问,
“我有节目,你来吗?”
陈醉眯着眼打量着她,刚才她转身就走,干净利落,想想自己刚才良心发现班的温柔连个感谢都没捞着,无名的火气腾地冒了出来,她要是敢这么走了,他不保证会不会把她抓回来,强行要了她。可是偏偏她又突然转身,用小心翼翼而又虔诚的希冀的目光,讨好地看着他。
毫无章法的情绪波动让他想笑。
他承认,他被取悦了。
“来。”
长手一伸,系上她胸前的盘扣。
果然很滑。
得到肯定的回复,池藻藻不再犹豫,迈开步子,小跑而去。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小狐狸精,他本来想就此打住的。可是看着那因着他而过分拉高的开叉,一开一合的吞吐着那片雪白时,他的下身更紧了,算了,对于美人,他就耐心些。
放开裤中的滚烫,哬,更大了。忆着刚才她滑腻大腿的触感,借着前端分泌出来的液体不慌不忙的上下撸动着。
“喂,校庆上那个穿旗袍的节目什么时候开始……”
艹,刚才居然忘记把手伸进去抓一抓那两团柔软。
欲求不满啊。
池藻藻一路向下跑到一楼,余光瞥到一楼的花坛,不禁顿住脚步。
脑海里浮现当时树下的陈醉,明明灭灭,亏了那阵风,她真切地听到他说他一会儿要回教室。
关于甘心与否的疑问终于在那一刻有了答案。
她不甘心啊。
她喜欢他,不言不语,像海藻,明明努力向阳而生,却还是不被问津。这场旷日持久的暗恋,漫长到她忘记了时间的长度。若是后来者居上了,那份低到尘埃的喜欢还要怎么盛开?
她不能甘心,不能像路人甲一样在他的世界雁过无痕。
所以,她把自己做成了一个饵,站到他桌旁,想试试能不能钓上那条叫陈醉的鱼。
还好,鱼咬钩了。
出乎意料,咬的还挺深。
抚了抚仍旧有些湿润的眼角,轻笑,她再也不会为了那些不清不楚的传闻在他面前掉眼泪。
她有颜,他好色。
多好。
呀,相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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