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干什么?”何苗有点慌,她看了看四周,好像想寻求帮助,但哪有什么帮助,只有越来越沉的黑暗。
灯又灭了。
“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来见你,真的。”吴堂一边说着,一边动了一下。
就这一下,平白给何苗让出一条路来。说时迟那时快,何苗蹭地见缝就钻,可吴堂比她反应还快,猛地把人手臂抓住,不肯把人放走。
抓得急了,何苗睡衣又松,大半个肩膀都露出来了。他们这么闹腾,这该死的灯好死不死地又亮了,吴堂看到何苗大片雪白的皮肤,眼睛都直了。
酒精作祟,他大着胆子把人往自己怀里拽,另一手摸到何苗的腰上,这种精致的弧度,让吴堂更加难以自拔。
他把脸压下去,想强吻何苗。
何苗把脸一偏,那个没有理智的吻就从她的嘴边错过,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只觉得一块火热又湿润的肉擦过她的脸,好恶心啊。
“小意!”她大喊。
“何苗,我们在一起吧!我会对你好的。”
“小意!”
“何苗——”
“钟意!”
钟意在五楼,房间里还开着电视,哪里听得到楼下的呼喊。此时此刻,何苗只觉得措手无助又危险万分,好像一个行将溺水的人,快要不能呼吸。
而吴堂越发疯狂,平日里彬彬有礼进退有度的样子全然不见,现在他满脑子都是何苗,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暴露出来的肌肤,罪恶的手朝着她的胸部抓去。
作者有话要说:快说!
☆、海盐冰激凌
何苗再不犹豫,直接把手里两杯nǎi茶砸向吴堂。nǎi茶完全是冰的,哗啦啦地像一盆冷水浇到吴堂脸上。
他顿了一下,何苗立马就挣脱他,逃命似的往楼上冲。到了门口,她的手还在不停地抖,对了好几次,钥匙都对不准锁眼,于是只好用力捶门,钟意总算听到了,过来把门打开。
本来还想说她一顿,敲门怎么敲得跟强盗一样,但看到何苗的样子,钟意就忙把人迎进来,顺便把门关好,问:“怎么回事啊?”
何苗惊魂甫定,什么话都没说,把脸埋到钟意肩窝里。钟意安抚地拍她后背,嘴上说着没事没事,不怕不怕,才说了一遍,就感觉到肩窝湿了。
何苗哭了。
这下不得不问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钟意把何苗扶正,捧着她的小脸蛋,问她怎么哭了,何苗眼睛鼻子嘴巴都皱在一块儿,眼泪水哗哗流下来,断断续续地把刚才的事讲了一遍。
“我cāo他个死变态的吴堂!”钟意听得快要气死,也顾不上安慰何苗,直接去找手机给余润朗打电话。
余润朗正在家呢,手上切着水果,于是就开了免提,钟意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吓得他差点没把水果刀给扔了。他的父母都在身边,正看着电视,这会儿,全去看余润朗的手机。
余润朗忙把免提关了,又抽纸巾擦了擦手,这才急急忙忙地拿着手机走到自己房间里去。
钟意还在骂个不停,余润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皱着眉问:“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我没做错什么吧?你骂我干什么?”
“你这个王八蛋!”
“我怎么就王八蛋了?”
“你跟我怎么说的?啊?说你这同事人有礼貌,又讲道理,说什么是你所有同事里面最靠谱的一个,狗屁!他就是个王八蛋!你这个牵线搭桥的,也是个王八蛋!”
“谁谁谁啊,谁是王八蛋啊。你说的是吴堂吗?”
“不是他,还是谁啊!”
“我都没弄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他怎么就王八蛋了呢?”
钟意喘着气,大致把事情给余润朗说了一下,然后又气冲冲地吼,“你就说吧,这事儿怎么处理吧!我的苗苗现在可还哭着呢。”
余润朗被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先是被钟意莫名其妙地骂了个狗血喷头,然后又说吴堂这人怎么样怎么样,说他余润朗眼瞎,最后质问他打算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
说实在的,吴堂这事儿,余润朗已经仁至义尽了。之前是出于好心把同事介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