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阳洋这才咧着笑说:“刚调的位置那有调回去的啊。”又有些放胆的想谢添这是不是在关心他,心里更乐了,挥舞着手说:“没事没事,垫了垫就好啦。”
谢添说:“总不能一个学期都这么坐吧。”
马阳洋说:“老师不是说了还会给你换座位吗?”
谢添闻言不知怎的心头一闷,是啊,如果老师给他调座位了,那是不是两人就要分开做了,那马阳洋不是白调到这边了吗。
马阳洋是打着“帮助新同学”的旗号的,他的意思是说老师给谢添换桌位,那自己也就跟着换了,但是谢添不知道啊,还在劝他,“你坐这边看不到黑板。”
马阳洋一听就有点小郁闷了,虽然他是比自己高了很多,但是不带这么歧视的啊!于是甩过头,挺直腰板坐起来,很有气势的说:“谁说我看不到,我看得可清楚了,从来没看的这么高过。”
谢添还没反应过来,前面的王跃雷就笑了,把练习薄卷成筒状伸到马阳洋面前:“请问这位同学,呼吸高处空气是什么样的体验?”
马阳洋斜了他一眼,嫌弃道:“就是我用鼻孔都能看到你头顶。”
说完又侧过身对谢添说:“我现在感觉特别棒,一览众山小有没有啊!”
谢添:......
最后自然是谁都没再提把桌位再换回去的事了。
第十六章 “暖羊羊”与马阳洋
不过马阳洋自己也知道拿课本习题垫着不是长久之计,第二天就抱着个枕头不像枕头抱枕不像抱枕的椅垫来了。
垫子是马阳洋的奶奶花了一个下午做的,大小正好合适,马阳洋坐着可舒坦了,搞得王跃雷羡慕不已,张口闭口就央着马阳洋也给弄一个。
不过这垫子很快就被拿来当反面教材了。
事情发生在月考时,马阳洋的座位被分在教室外,考试前是谢添帮马阳洋把桌子搬出去的,对他这个举动,吃瓜群众王跃雷表示,“这世上果然就没有我羊攻略不下的人,看这冰山都融了。”
马阳洋挺不爱听这话的,盯着谢添的背影说:“好好说话,人家谢添本来就挺乐于助人的,你不知道就别瞎说。”
王跃雷耸耸肩,“乐于助人”?还真没看出来,助狗的事他倒是知道了。
马阳洋坐过来以后时常会跟谢添说起扑扑的事,王跃雷才知道马阳洋家又收留了一只小狗,那狗还是谢添捡的,所以这解释了马阳洋和谢添是怎么熟起来的,也了解了马阳洋为什么那么维护谢添。
因为马阳洋的关系,王跃雷对谢添的印象转好了一些,他本来就是个什么事都无所谓的人,之前也像其他男同学一样故意排挤谢添,所以谢添对他也挺客气的。
哦,说回垫子。
马阳洋凳子上的垫子一直没有拿下来,考试的时候就被监考老师盯上了,怀疑他在垫子上面放了小抄,非要他把垫子拿下来。
按说这垫子确实也应该拿下来,马阳洋也是一时疏忽给忘记了,但是被人冤枉的滋味很不好,马阳洋虽然很听话的把垫子交了上去,但心里很委屈,偏偏监考老师没抓到他作弊却还是要批评他,说他搞特殊,其他同学都能规规矩矩坐凳子,他怎么就这么娇气了,搞的马阳洋特别郁闷,考中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集中注意力。
谢添也是无意中听到同学说起才知道这事的,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只剩最后一场考试了,考前他挺想去问问他,又怕反而刺激到他,最后也只是在他入座后到他座位前说了句“加油!”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