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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星文睁眼时,窗外的天早就放晴了,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温度适宜的阳光照在身上也十分舒服。
他想要舒展一下身体,却被身后的“八爪鱼”禁锢在了怀里,他动一下都困难。
如今酒足饭饱,廖星文对萧畅也没了一开始的耐心,他皱眉推了推萧畅,萧畅却把他搂得更紧,还埋首在他的肩膀上撒娇似的蹭了蹭。
“时间还早,再睡一会……”
萧畅的声音黏黏糊糊的,昨晚压在他身上粗暴索取的狼,现在变成了温顺的狗,反差不是一般的大。
但廖星文不为所动,大学毕业他跟渣男前任分手后就没打算定下来,就他这条件要什么样的男人和鸡巴没有?何必为了一棵歪脖树放弃整片大森林?
他不耐烦地用力推开萧畅,“我该去上班了,你的衣服已经干了,离开的时候把门关好就行。”
萧畅听到廖星文语气冷漠地赶他离开,这才睁开了眼,他撑着头看着廖星文穿上衣服把一身红痕遮住,连个正眼的不给他,他挑了挑眉,“昨晚我们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现在你爽完了就要把我踹开?”
廖星文扣上最后一个扣子,妩媚地坐在床边,抬手轻抚萧畅俊俏清秀的脸,“不然呢?难道你觉得我们可以发展点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萧畅坐起来,握着廖星文的手放在他晨勃的鸡巴上,“我的脸、身材、技术还有鸡巴的尺寸,你不满意吗?现在我正沉迷你的两个骚穴,就算做不成情侣,做炮友也行啊。”
他带着廖星文的手上下撸动鸡巴,勾引似的轻喘着,毫不吝啬地展现着自己的身体。
廖星文却神色淡淡,捏了捏他的龟头,把指尖沾上的精水擦到他的腹肌上后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只玩一夜情,没兴趣发展固炮,有时候玩具比低质量的炮友好用多了,记得把门关好,小朋友。”
说完,他就拿着外套走出了房间。
萧畅一愣,没想到廖星文竟然走得这么干脆,他低头看了一眼肿胀得厉害的鸡巴,伸手拿过廖星文穿过的衣服包住鸡巴就撸动了起来。
他回想着昨晚的激烈性爱和廖星文他身下呻吟的骚浪模样,很快就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把衣服射得到处都是,萧畅用完就把衣服平铺在了床头,确保廖星文一回来就能看到,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走下床穿衣服。
他走进浴室端详自己的脸,按理来说,他的脸应该是廖星文喜欢的才是,想不到竟然会被毫不犹豫地拒绝。
不过他不打算放弃,要是再也操不到这样好的骚逼,他可受不了,反正他知道廖星文的地址,即便是上班地点,他只要在外卖群里问一问就能知道。
所以他不着急。
萧畅穿戴整齐,闻着衣服上和廖星文一样的气味,好心情地哼着歌离开了屋子。
另一边,廖星文刚把诊所的门推开,准备开门做生意,“欢迎光临”的门铃就响了。
他刚挂上笑脸,可看到来人是谁,他直接翻了个白眼,“贺正平,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贺正平笑盈盈地走进来,“我们这么多年不见,见面的第一句话只有这个吗?我们大学在一起三年,不应该寒暄一下吗?”
廖星文懒得理会,开门见山地问,“你怎么找到我的?我们分开后,我就断了和大学所有人的联系,应该没人知道我在这里。”
贺正平不置可否,“我要说是偶然,你可能也不相信,不过这就是事实,我姑妈住在这附近,最近刚出院,我爸让我来看看,然后就偶然看到你从这里走出来直奔酒吧了。”
“和你去酒店的人技术比我好吗?”
虽然他笑着,廖星文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和你没关系,我还要开门做生意,你别在这里碍事。”他冷漠道。
贺正平嘴角的笑容淡去,“现在还没客人,我们聊聊天怎么样?分手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等你,可没想到……”
不等他说完,廖星文就嫌弃地打断了他,“装什么情圣?当初是你和你亲爱的学弟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还被我抓奸在床,难不成我还冤枉你了?”
提到这件事,贺正平的语气急躁了起来,“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他大步向廖星文走去,可走得太急不小心滑了一下就扑在了廖星文身上。
两人一起倒在地上,廖星文的屁股疼得不行,衣服也乱了,露出了满是吻痕的锁骨。
廖星文低咒一声,“你他妈神经病啊!赶紧滚开!”
贺正平的道歉还没说出口就咽回了嘴里的,他阴沉着脸,伸手撕开了廖星文的衣服,白皙的胸膛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掉落的纽扣散了一地,廖星文还没反应过来,贺正平就单手按住了廖星文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胸口,抚摸着怀念已久的滑腻皮肤。
廖星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怒声警告,“你想做什么!”
贺正平愤怒的声音多了
', ' ')('几分暗哑,“反正你也不会和我复合了,那就让我最后疯狂一次……”
他仿佛自语一般,脱下廖星文的裤子,挑开内裤看着魂牵梦绕的骚逼还红肿着,他就明白廖星文昨晚度过了多激烈的夜晚。
愤怒和性欲涌上心头,贺正平沉着脸并拢双指捅进了还湿软的骚逼里快速抖动手腕,摩擦着里面的骚肉,大拇指也按在了阴蒂上,同时刺激着廖星文。
“嗯、啊唔……贺正平你、你这个神经病……哈啊、嗯……慢、慢一点……啊……”
抽插淫水的声音在诊所里回荡,虽然廖星文不愿意,却无可否认地被贺正平挑起了性欲。
贺正平听着他越来越甜腻的呻吟,嘴角微勾沙哑地开口“星文,我一直记得你的骚点,每一次撸管我都要想着你当初在我身下放荡呻吟的脸才能射出来,我好
在贺正平起身去关门时,廖星文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他思考着要不要逃跑,可当初和贺正平在一起时的放荡记忆涌上了心头。
那时两人为了追求刺激,什么都敢玩,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人发现了,他还开玩笑地问贺正平,要是被看到了,那个人会不会想操他,到时候贺正平会不会答应。
贺正平的回答自然斩钉截铁,表示自己绝不会让别人碰他。
可惜那样霸道深情的人,最后还是烂掉了。
他还没从思绪中抽离,贺正平就把他抱上桌子强吻了起来。
贺正平掐着他的下巴,粗暴地用舌头撬开了红唇,找到舌头与之交缠,
“唔嗯……哈啊……嗯、啊……”
两条舌头抵死交缠,淫靡的水声和呻吟声从唇舌中溢出,在两人耳边围绕,刺激着他们的感官。
廖星文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迎合。
熟悉的味道和舌吻勾起了他的回忆,他搂住贺正平的脖子,仿佛回到了当初热恋的时候。
“嗯、啊……慢、慢一点……啊、唔嗯……亲亲好舒服……啊啊、唔……”
贺正平听着他的呻吟,眼底欲色翻滚,他按着廖星文的后脑勺,防止他逃走。
他走进诊所前只是想和廖星文解释当年的事,可当他看到廖星文身上的红痕时,一切就失控了,他想用自己痕迹把那些红痕覆盖住,让廖星文明白谁也取代不了他。
在动手时他已经想好了后果,也预想廖星文会激烈反抗自己,幸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廖星文也和他一样渴求着对方。
他把舌头伸进廖星文的喉咙里,用舌尖勾着那里的敏感点,感受着廖星文的战栗,空闲的手顺着廖星文的细腰摸向了双腿间的骚逼。
骚逼已经淫水泛滥,他拨开了廖星文阴蒂上的包皮,用指甲刮搔着阴蒂上的小孔。
饥渴蠕动的逼口溢出了一股淫水,湿了贺正平的手,他兴奋地吸住廖星文的舌头,把舌头勾出红唇在半空中交缠。
“啊、嗯……舌头好舒服……啊唔、哈啊……这么玩阴蒂会、会喷的……唔……”
廖星文话音刚落,骚逼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在逼口摩擦的指腹也被吸进去了些,欲求不满地吮吸着。
“插进来……想要大鸡巴给骚逼松一松……啊嗯、唔……”
贺正平听到廖星文的诉求,立刻拉开拉链让鸡巴弹出来打在了骚逼上。
“啊!”
刚刚高潮的骚逼还很敏感,贺正平立刻感觉到有一小股淫水喷在了鸡巴上,他低哑道:“你还是这么敏感,我现在插进去,你肯定还会高潮一次。”
廖星文还沉浸在高潮中,根本没有把贺正平的话听进去,直到鸡巴猛地插到了底,他这才回过神。
骚逼里的淫水被鸡巴堵在了子宫里,还残忍地研磨着子宫口,想要顶进去享受里面紧致的包裹。
龟头绕着子宫口打转,哄得它张开一点小口,贺正平马上顶了进去,把龟头插进了子宫里。
子宫里的湿软和甬道里的湿软是不一样的,因为子宫口像一张柔韧的小口吮吸着龟头,既想要把龟头推出子宫,又舍不得它带来的快感。
贺正平额头青筋暴起爽得不行,他看着廖星文潮红失神的脸,鸡巴还在子宫里跳动了两下。
“骚子宫还是和以前一样紧……那些和你上过床的人,也都来过这里吗?”
他把手按在廖星文的小腹上,缓缓挺动感受着鸡巴和子宫嵌合在一起的感觉,他一边揉捏着小腹,一边将大拇指按在阴蒂上,同时刺激它们让廖星文产生快感。
廖星文瞪大眼睛,挪动着屁股想要离开,可贺正平早就握住了他的腰,他再如何挣扎都只会变成子宫撞向鸡巴的动力。
“啊、嗯……唔、哈啊……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住的……啊、嗯唔……不要一直顶子宫……唔啊……”
廖星文哭红了眼,无力逃离这令人崩溃的快感,只能张大腿主动迎合。
冠状沟每一次抽出子宫口又挺进时,快感几乎要他逼疯了,他只能拼命求饶,可就算他喊哑了嗓
', ' ')('子,贺正平也没有停下动作。
他用力挺动着鸡巴,让卵蛋拍红了廖星文的屁股。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两人耳边围绕,刺激着两人的性欲,变得越来越兴奋,他们激烈地交合着,完全忘记此时他们在哪。
两人深陷情欲,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他们一个顶弄,一个迎合,默契配合着,诊所的门却被敲响了。
“廖医生,你在吗?”
江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廖星文瞬间拉回了一丝理智,他咬着下唇,警告似的瞪了贺正平一眼,示意他不要出声。
可廖星文饥渴的眼神对他没有半点威慑力,更何况廖星文的骚逼还紧紧夹着他的鸡巴饥渴蠕动。
他坏心地顶弄着子宫,想要逼廖星文叫出声,要不是廖星文及时捂住嘴,外面的江杨一定能听到他放浪的叫床声。
贺正平笑着凑近廖星文耳边,伸出舌尖挑逗了一下粉嫩的耳垂才低声道:“外面的人是你客人,还是你的相好?他操过你几次?都是怎么操的?”
“他的鸡巴比我大吗?技术比我好吗?比我更能满足你吗?”
贺正平的话让他想起了给江杨下药时,他的骚逼就像飞机杯一样被江杨猛操。
江杨的鸡巴和技术跟贺正平不相上下,如果有机会,他或许还会给江杨下一次药。
和失去意识的人做爱的感觉,可比和清醒的时候刺激多了!
廖星文忍着快感,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关、关你屁事……啊!”
他话音刚落,贺正平把半根鸡巴顶进了子宫,把滚烫的精液全都灌了进来,他平坦的小肚子迅速鼓起,他也瞬间达到了高潮。
贺正平餍足地缓慢挺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并哑声道:“我没忍住射进了你的子宫里,真是不好意思,而且你刚才叫得那么大声,外面的人应该听到了吧?”
廖星文脱力地瞪了贺正平一眼,抬脚轻踹他,却被他握住细白的脚踝,依旧硕大的龟头就顶在了脚底板上缓慢地摩擦着。
“唔……你、爽过之后就赶紧滚,不想再看到你!”
他抽回自己的脚,贺正平也没有阻拦,他把鸡巴收回裤子拉上拉链,如果不是空气中淫靡的气味,仿佛他刚才没操过廖星文一样。
廖星文也懒得理会,走下桌子把被贺正平丢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穿上,可惜衬衫的扣子被贺正平扯坏了,他只能套上外套才去开门。
“呀!江先生,我刚才在里面忙事情,没听出你的声音,是哪里受伤了吗?”
他看到江杨静静站在门外时吓一跳了,但无论江杨是不是听到了他和贺正平做爱的声音,他也不能承认,万一人以后不来了怎么办!
江杨沉默地打量着廖星文,除了发现廖星文的脸上带着不同寻常的潮红,还眼尖的发现了他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红痕。
“是有些小伤,不过廖医生似乎在忙,我还是不打扰廖医生了。”
他刚要转身离开,廖星文暗暗松了口气,贺正平却走了出来。
“廖医生来病人了,那我就先走了,等明天再来陪廖医生说话。”贺正平笑道。
江杨生生止住了脚步,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贺正平,他是个直男,从来没想过和男人做爱,可看着廖星文娇嗔似的瞪了贺正平一眼,他突然觉得要是对象是廖星文,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回想起刚才站在门外听到的叫床声,简直比女人还妩媚,这样的男人操起来,一定别有一番滋味。
廖星文看着贺正平走远,提着的心才放下了些,果然合格的前任就跟死了一样才对,而不是来给他添乱!
他看向江杨,脸上多了几分局促,“江先生请进,我帮你看看伤口。”
江杨没有拒绝,和廖星文并肩走进了诊所。
空无一人的诊所里只有他和廖星文,廖星文示意他解开衣服,他就乖乖照做,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在他眼前晃动的锁骨。
廖星文完全没有注意到江杨的视线,而是全神贯注地给他清理伤口,过了一会觉到热了,下意识就解开外套,已经忘了外套里是被撕坏的衬衫。
看到满是指印的鸽乳在敞开的衣服里晃来晃去,江杨呼吸一滞,他没想到廖星文竟然长着女人的奶子,不由看愣了。
他看着廖星文晃动的奶子忍不住想,廖星文是不是女扮男装?
想到这个可能,江杨想也不想就伸手抓向了廖星文的双腿间,轻轻捏住了他鸡巴,却没摸到阴囊。
廖星文吓了一跳,他想要逃走,可江杨用力揉了揉阴蒂,他瞬间就软了腿坐在了江杨的手上。
“唔、嗯……啊……”
江杨听着他甜腻的呻吟,裤子里的鸡巴马上就硬了,江杨把廖星文拽到腿上侧坐,然后猛地脱下他的裤子,让他来不及反应。
“啊!江、江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廖星文红了脸,这才注意到自己有多衣衫不整。
大敞的上衣,光裸的大腿,活像勾
', ' ')('引恩客的妓女,就差双腿大张露出湿软的骚逼了。
“嗯啊、哈啊……不、不要这样揉……啊……”
江杨的手指深陷肥软的蚌肉,勾着勃起的阴蒂玩弄,让阴蒂顶出内裤,他低头看着纯白的内裤被淫水浸透,紧紧勒在蚌肉上,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许多。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双性人,刚才离开的男人是你的姘头?刚才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诊所里做爱了?他是不是还把精液射进了你的骚逼里?精液应该还在骚逼里吧?”
“唔……”
廖星文无法反驳,江杨来得突然,他根本没有来不及收拾,精液自然还在子宫里,而且贺正平射得很深,刚才走动的时候,他还能感觉到精液在子宫里晃荡。
现在阴蒂被江杨这么揉捏,廖星文几乎要受不了了。
“啊、嗯……阴蒂好舒服、唔……江先生的手好厉害……啊……”
他主动张大腿,甚至主动挺腰迎合江杨的手指,要不是还隔着一层内裤,他早就把在骚逼上作乱的手指吸进逼里了。
江杨没想到廖星文竟然这么放荡,抱起他就走进了里面的问诊室,把他放在床上后就转身锁上门,挂上了问诊中的牌子。
等他做完一切转过身时,廖星文已经放荡地把手指插进了骚逼里,他拱着腰迎合手指的抽插。
“嗯啊、唔……不够……手指不够……想要大鸡巴……江、江先生帮帮我……”
贺正平射进骚逼里的精液,大半被手指插出来留在了手术台上。
熟烂的白虎逼在刚才的性爱里被阴毛和卵蛋弄得红肿,还泛着淫靡的水光,江杨看着他自慰的样子,只觉得裤子里的鸡巴硬得难受。
他用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裤子,然后拽着廖星文白嫩的腿,把廖星文拉到手术台边,让肥屁股大半悬在半空中。
江杨把廖星文的手拔了出来,握着鸡巴抵在湿软的骚逼上,用龟头来回摩擦阴蒂和逼口,让逼口流出的淫水的涂满他的鸡巴。
“骚货,早知道你这么骚,我肯定早就操你了!”
廖星文听到他的话,淫水流得更欢快了,本来他还想着什么时候再给江杨下一次药,想不到没过多久,他竟然能和清醒状态的江杨做爱!
他舔了舔嘴角,双手伸向骚逼把蚌肉拉开,毫不保留地向江杨展示自己饥渴蠕动的骚逼。
“插进来……想要江先生的大鸡巴插进来……我的骚逼不比女人的差、啊!”
廖星文还没反应过来,粗长的鸡巴就猛地插了进来,并顶到了底。
被贺正平操开的子宫口轻而易举就接纳了江杨的龟头,江杨舒爽地低吟一声,抬手给了廖星文的肥屁股一巴掌。
“夹得真他妈紧!今天我要不把你操晕过去,我就不姓江!”
说完,他就粗暴地挺动鸡巴,把龟头完全插进了骚逼里。
廖星文瞪大眼睛,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拼命把腿张到最大迎合着鸡巴。
“啊、嗯……唔……好深……唔、轻一点……哈啊……”
廖星文白嫩的双腿紧紧环住江杨的腰,勾着他的屁股让鸡巴进得更深。
江杨的龟头粗长还带点弯,用力往骚逼里顶时,爽得廖星文的肥屁股不住颤抖,几乎要溺死在着快感里了。
“江先生好厉害……啊、嗯……就是那里、再用力点……哈啊、唔……”
廖星文双眼迷离,意识几乎要被鸡巴顶出身体,他看着江杨伏在他身上驰骋,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他身上,顺着他挺翘的乳头滑落到手术台,这一点点细微的快感也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他主动献上红唇,江杨自然不会拒绝,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和他缠吻。
“唔嗯、啊……慢、慢一点……哈啊……”廖星文含糊地求饶。
江杨不以为意,粗舌勾着小红舌不放,强迫廖星文吞咽他的口水。
以前和别人做爱时,他从来都是提枪就上,没有任何前戏,做完给钱,然后让小弟把让送走,根本不会亲嘴。
要不是现在和廖星文做爱,他根本不知道舌吻竟然这么舒服。
廖星文香香软软的红舌仿佛什么珍馐美味,江杨根本不舍得放开,恨不得和他亲一辈子。
直到廖星文快呼吸不上来,江杨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他舌头,然后埋首在他的肩颈处吮吸舔吻,留下一串红痕,把上一个人留下的痕迹覆盖掉。
“别的双性人也和你一样吗?”江杨哑声问。
“不、不知道……唔、啊……你对我不满意吗?嗯……”
虽然廖星文嘴上这么问,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骚逼里的鸡巴还在进一步涨大,把骚逼填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
他可不信江杨操过他后还能有兴趣操得了别人。
江杨沙哑地笑了笑,“我曾经做过一个春梦,梦里我操的逼和你的很像,那天之后我时常会做那个春梦,现在总算操到真的。”
说完,他更加用力挺动腰肢抽插骚逼。
', ' ')('廖星文娇喘着呻吟,仿佛要把房顶叫穿一样,他媚眼如丝地看着江杨,舔着红唇把他勾得厉害,感受着鸡巴粗暴在子宫里进出。
这个春梦的真相,他并不打算告诉江杨,江杨要是知道这不是春梦,说不定会出现什么麻烦,对他来说,享受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的体液涂满了手术台,变换了好几次体位,此刻廖星文趴在手术台上,向后高高撅起屁股,承受着江杨的操干。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可江杨还一次都没射,依旧硬挺,他担心再这么下去,自己会被操死在手术台上,赶忙拼命收缩骚逼,刺激江杨快点射。
可他才夹了一下,身后就传来了江杨的闷哼声,随即肥屁股就被重重打了一巴掌,泛起阵阵肉浪。
“唔、啊……不要打……哈啊……嗯……”
江杨咬着牙掐紧廖星文的细腰,缓了一会才晃着鸡巴在骚逼打转。
硕大的龟头在子宫里作乱,摩擦着里面的每一个角落,享受着子宫口的吮吸才开口道:“廖医生突然夹紧骚逼,是想让我射出来吗?我们才做了多久,你这就想要我的精液了?”
廖星文强烈的快感逼红了眼,他扭着肥屁股想要逃脱,可手术台这一隅之地,他能逃到哪去?
更何况江杨的鸡巴很插在他的骚逼里,无论他怎么动,鸡巴就像钉子一样,纹丝不动嵌在子宫里。
他可怜巴巴地转头去看江杨,轻轻晃动肥屁股讨好他,“我、我快不行了……想要江先生的精液灌满子宫……唔、哈啊……好想要精液……啊……”
他话音落下,江杨就像打桩机一样顶着骚点快速抽插了起来。
“啊、嗯……太、太快了……唔、慢一点……哈啊、唔……又、又要喷了……啊……”
骚逼立刻喷出一股淫水浇在鸡巴上,鸡巴也颤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液,仿佛鸡巴潮吹了一样。
高潮的骚逼紧紧包裹着鸡巴,爽得鸡巴直在骚逼里跳动。
江杨把廖星文翻了过来,让他正对着自己,可当鸡巴在骚逼里旋转一圈时,廖星文又达到了高潮。
廖星文像个破布娃娃,白嫩的双腿无力地垂在手术床边,任由江杨摆布。
“你怎么和水做的一样?这都高潮多少次了?”
江杨这么说着,心里却满满地成就感,“操过你的人有比我厉害的吗?我的鸡巴和技术可都是极品。”
现在的廖星文还沉浸在高潮地余韵里,根本回答不了江杨的话,他也不在意,而是抬高廖星文的一条腿,把鸡巴拔了出来。
“唔……”
突然失去鸡巴的骚逼饥渴地蠕动吞吐着空气,廖星文迷茫地看着江杨,下一刻鸡巴就猛地插进了屁眼里。
空虚许久的屁眼立刻咬住鸡巴不放,里面的骚肉蠕动着把鸡巴吞进深处,直到顶到直肠的地步才停下。
“啊、嗯……江先生……哈啊……嗯唔……啊……”
江杨爽得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大开把精液射进廖星文的屁眼里。
屁眼比骚逼更紧,却一样的湿软,江杨掐着他的屁股就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他垂眸看着廖星文被他顶得乱晃的小奶包,俯身就把其中一颗乳头吸进嘴里用唇舌挑逗玩弄,让乳头在嘴里膨胀。
“牙齿、啊……不要咬……”
江杨坏心地用犬牙啃咬乳头,让廖星文又痛又爽,放在他头上的手不知是要把乳头更加送进他嘴里,还是阻止他。
“屁眼咬得越来越紧了……骚货,这么想要我的精液,我给你就是了!”
江杨加快了挺动的速度,鸡巴在屁眼里驰骋,快得只能看到残影,廖星文被操得崩溃大叫。
屁眼里的敏感点毫无遗漏地被鸡巴照顾着,阴蒂和逼口也被江杨粗黑的阴毛摩擦刺激,两种不同的快感一起刺激着廖星文,乳头也被江杨紧紧吸住不放。
他能感觉到江杨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了,屁眼和骚逼也越来越酸,在江杨最后一次深顶,把滚烫的精液射进直肠,把他的小肚子灌得鼓起时,他也失禁般的喷湿了江杨的下腹。
江杨吐出被牙齿啃肿的乳头,靠在廖星文的小奶子缓了一会才爬起身抽出鸡巴,把他打横抱起走出了诊所扬长而去。
江杨把被操晕的廖星文直接带回了家,廖星文醒来时完全没注意到这不是自己家,他扯过薄毯,松松垮垮地遮住身体,然后走出房间倒水。
结果刚开门,他就看到江杨正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和手下在客厅说话。
廖星文和江杨的手下对上视线时,双方都愣住了。
江杨的手下跟了江杨这么久,什么场面没见过,可眼下这个情况,他是真没见过!
以往江杨需要女人了,他只需要在楼下等个一两小时就能上楼把人带走,那些前仆后继的女人,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没能留在江杨这里过夜。
可现在江杨不仅把人留下来过夜了,而且还是个男人!
手下赶忙
', ' ')('用余光看了江杨一眼,没想到自家大哥看都没看他一眼,起身走到廖星文面前,替他把薄毯裹好,只露出了一点实在遮不到的白嫩皮肤,但上面暧昧的红痕太过显眼,一看就知道昨晚两人度过了多激烈的夜晚。
“饿不饿?”
江杨用薄毯把人包好之后就把人打横抱坐在沙发上,全然不顾手下惊讶的表情,“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去给你买。”
手下一听,赶忙站起来对廖星文笑盈盈地说道:“嫂子,您尽管开口!”
虽然廖星文知道他误会了,可他还是忍不住红了脸,他凑近江杨的耳边小声道:“江先生,他误会我们的关系了,您还是解释一下吧。”
“没有误会,在我决定操你开始就已经认定你是我的人了。”江杨平静地开口,“他叫你嫂子也没错,难道廖医生不愿意?”
他搂着廖星文的手收紧了些,廖星文在心中暗道不好老,眼前这个男人没开玩笑!
廖星文怀疑,现在他要是说一个“不”字,他觉得自己可能没办法全须全尾地走出这里,他欲哭无泪,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勾搭江杨了!
他看着江杨认真的神情,思来想去随便说了一样平时常吃的东西,手下应下后赶忙走出了屋子。
客厅只剩下廖星文和江杨,气氛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江杨眯着眼睛,不满地捏了捏廖星文的屁股,“这么不情愿?是舍不得你那个姘头?”
廖星文急忙解释,虽然他嫌弃贺正平那个渣男,可他也没想过让人去死啊!
“那个人不是我的姘头,和他在诊所那、那什么,只是偶然而已。”他一脸真诚地看着江杨,“我只是觉得江先生就这样和我确认关系不太好,毕竟以江先生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或者男人没有?”
“但我只想要你呢?”江杨反问。
本该听起来应该脸红心跳的话,廖星文却感觉到了苦恼,江杨是这附近的地头蛇,他能有相对稳定的病人,可都多亏了他,要是得罪了江杨,他不仅没办法继续在这附近混,严重的,说不定还要换个城市避避风头。
廖星文权衡利弊,最后选择乖顺地靠在江杨的怀里,反正江杨很快就会腻了,到时候他又是一条好汉。
“其实从江先生第一次到诊所治病,我就开始仰慕江先生了,现在这样也算梦想成真了。”
江杨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他把手伸进薄毯里,用粗糙带茧的指尖轻抚廖星文白嫩的大腿,大腿内侧的软肉手感极佳,他揉了几下就感觉到了廖星文的战栗。
他勾着嘴角,“真敏感,昨天我带你回来后又操了你好几次,床单都被你喷湿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能潮吹的人,双性人都这样吗?”
江杨的手指已经摸到了阴蒂,指腹用了些力气把阴蒂按进了肥软的蚌肉里,敏感的骚逼立刻吐出了一股骚水。
“唔、嗯……轻、轻一点……”
廖星文话音未落,阴蒂上的手指更加用力了,拇指和食指夹住阴蒂向外拉扯,再松手让阴蒂弹回去,反复几次,廖星文的阴蒂红肿了起来,蚌肉都包不住了,它只能俏生生地突出蚌肉。
“啊、哈啊……嗯、啊唔……疼……江先生……不要这样捏……唔、我会受不住的……啊……”
昨天连续和两个人男人做,还一个比一个猛,两个骚穴都已经被两人操肿了,要是再被操,他的骚穴肯定会坏掉的。
廖星文眼角泛红,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夹紧双腿反而把阴蒂彻底送到了江杨的手上。
“哈啊、嗯……江先生……不、不要了……骚逼要坏了……唔……”
江杨对上他的视线可看不出他的可怜,只看到了眼底的饥渴,“你嘴上说着受不了,逼口却已经开始夹住我的手指了,廖医生真是口是心非,不过你都这么开口了,我当然也不会逼你,但我的鸡巴已经硬了,你身为我的人,总不能让我硬着难受吧?”
廖星文看到他拉下裤子把鸡巴露出来,廖星文就明白他的意思,廖星文红着脸跨坐在他推上,身上的薄毯也滑落下来,露出满是红痕的身体。
他单手扶着江杨的肩膀,另一只手扶住鸡巴对准湿软的骚逼缓缓落下屁股。
“唔!”
龟头猛地蹭过阴蒂,廖星文腰一软,完全坐在了鸡巴上。
骚逼和鸡巴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两人的低喘在客厅回荡,廖星文缓了一会才恢复了些力气,攀着江杨的肩膀前后扭动着屁股。
他喘息着加快了速度,鸡巴摩擦骚逼发出的淫靡水声充实整个客厅,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涂满了淫水的龟头顺滑地在逼缝穿梭,时不时顶到逼口,就会被饥渴的逼口吞进一半的龟头,却很快会被廖星文拔出来,仿佛在害怕自己会克制不住把龟头完全吞进骚逼里。
廖星文咬着红唇快速扭动着屁股,用肥软的骚逼给鸡巴做按摩,他双眼迷离地看着江杨同样深陷情欲的脸,身体愈发兴奋了起来。
', ' ')('“嗯、啊唔……江先生的鸡巴越来越硬了……啊!”
廖星文的话还没说完,江杨突然掐住了他的肥屁股,抢过了主动权,挺着鸡巴粗糙地摩擦他的阴蒂和逼口。
“骚货,动得越来越慢了,这样怎么让我射?以后要多练,否则怎么满足我?”
江杨额间青筋凸起,阴囊里的精子蓄势待发,在最后一次深顶时,他猛地插进了廖星文的骚逼里,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的骚逼里,然后又拔出来将剩下的白浊精液喷在蚌肉,让白浊的精液糊满逼缝。
廖星文脱力地靠在江杨的肩头喘息,骚逼又忍不住喷出了一股淫水,他想之后的日子,他的身体怕是再也离不开江杨的精液了。
在廖星文昏睡时,江杨已经让手下把他的东西搬到了江杨的房子里,竟让这房子多了些生气,就连去诊所都有江杨的手下上下接送。
廖星文挑眉,没想到江杨会对他这么上心,他还以为他们只是玩玩而已。
他坐在诊所里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知道江杨很快就来接他了,竟然有一点恋爱的感觉了,多年没有体验这种感觉,他觉得有些微妙。
不过江杨多金又帅,技术又好,对他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所以他对目前的状况也不排斥。
廖星文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关门准备到外面去等江杨,但刚走到门口,他就被人推进了诊所的角落。
他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笼罩在了那人的阴影下,随即就闻到了和他一样的洗衣液的味道。
廖星文疑惑地抬头,看到萧畅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他皱起眉头,“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萧畅笑笑,“我们这么久没见,你要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吗?从我离开你家后就一直很想你,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不住那边了,害我废了些力气才找到这里。”
他温柔又迷恋地把廖星文禁锢在他的怀里,轻柔地抚摸着廖星文白嫩的脸,“我很想你。”
说完,他俯身想要亲廖星文却被躲开了,这让他十分不爽。
萧畅掐着廖星文的下巴强势地亲了上去,他的舌头撬开了廖星文的唇缝,可廖星文反抗得厉害,牙齿紧闭不让他得逞。
廖星文抬手抵住萧畅的胸口,用力推开或者抬手捶打,都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粗暴的舌头想方设法撬开廖星文的牙齿,可舌尖已经尝到了血腥味,他也没有张开嘴。
萧畅眼眸微暗,手顺着廖星文的细腰向下摸去,挑弄他身上的敏感点,让他卸了力气,萧畅立刻抓住机会把舌头顶进了他微张的齿缝里。
“唔!”
灵巧的舌头勾住另一条交缠起来,廖星文红了眼,他的下巴被萧畅紧紧掐住,让他没办法闭上嘴,只能仰头无力地接受萧畅的舌头和口水。
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廖星文的嘴角留下,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胸口,胸口的衣服湿了一片,白色的衬衫透出肉色,吸引着萧畅的视线。
他兴奋地缠着廖星文的舌头,用空闲的手拉扯廖星文的衣服,廖星文赶忙伸手阻止,可小奶子还是落入了他的手里。
软绵的小奶子被萧畅揉面团似的用力揉捏,拇指和食指还捏着俏生生的乳头向外拉扯,把它变得肿胀。
“嗯啊……唔……别、别捏……”
现在距离江杨到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要是被江杨撞到此时的场面,他和萧畅都不会有好下场!
这几天他和江杨相处下来,已经见识过江杨的强势和独占欲了,江杨可以不在意之前碰过他的人,但绝不能和之前那些藕断丝连。
那时江杨说要是发生这样的事,他可是不会客气的。
但人怕什么就会来什么,他正绞尽脑汁该怎么把人轰走时,江杨冰冷的声音就在门口响了起来。
“你在对我的人做什么?”
廖星文瞪大眼睛,还在他嘴角搅动舌头的萧畅舍不得离开,要不是江杨把萧畅拽开,说不准萧畅会当着江杨的面做什么。
萧畅舔了舔嘴角,还没看清江杨的脸就被挨了一拳头。
他重重跌倒在地,廖星文下意识想要上去扶,却被江杨搂进了怀里。
江杨低头看着他艳红水润的唇和被掐肿的小奶子上满是指印,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我要是来一晚一点,你是不是就和这个小白脸干起来了?”
“不是的,我和他……”
廖星文的话还没说完,从地上爬起来的萧畅抢先一步开口,“亲爱的,我还以为我们在床上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可没想在你朋友眼里,我竟然只是不入流的小白脸,我们不是一夜情对象吗?”
廖星文听到萧畅的话,后背冷汗直冒,略显慌张地看向江杨,江杨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他赶忙解释,“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到这来……”
“是啊,都过去了。”萧畅擦去嘴角的血迹,笑盈盈地看着廖星文,“我到这来只是因为我念念不忘你的骚逼,所以找来想再和你发展点什么,
', ' ')('想不到竟然有人捷足先登占了位置,不过我不介意三人行,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的鸡巴你应该很满意吧?那天晚上你的叫床声都要把房顶叫穿了。”
萧畅详细地说着他们在床上的细节,就算廖星文想要忽略,也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天发生的事。
粗长的鸡巴贯穿骚逼的快感,他的身体依旧记得清楚,龟头顶开子宫口,在子宫里用力抽插,技巧和力气跟江杨不相上下。
廖星文忍不住想,要是这样的两根鸡巴同时操他,他得爽成什么样。
他夹紧双腿,水润的双眼变得饥渴了起来,萧畅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勾着嘴角上前和江杨四目相对,“你看看廖先生的脸,都浪出水来了,你一个人能满足他吗?”
江杨抿紧嘴角,伸手探进了廖星文的裤子里,摸上淫水泛滥的骚逼,即便隔着内裤,肥软的蚌肉也能紧紧夹住他的手指,他前后移动着手指摩擦被保护在蚌肉里的阴蒂,骚逼又吐出一股淫水打湿了他的指尖。
“唔啊……慢、慢一点……江先生……哈啊、嗯……”
要不是江杨搂着他的腰,他已经跌坐在地上了,现在的他几乎是骑在江杨的手指上,任由江杨玩弄,而萧畅还站在一旁直勾勾地看着他,让他有些羞耻。
“哈啊……江、江先生……唔嗯……快把手指拿出来……啊、嗯……有人看着……唔……”
萧畅笑道:“我又不是外人,廖先生没什么好害羞的,只是在这里似乎不太方便,不如换个地方深入交流一下,怎么样?”
他说得直白,廖星文根本没有点头或反对的权利,因为决定权都在江杨的手里。
江杨沉默了一会,“去我那。”
廖星文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两个人带回了江杨的家里,还没到玄关,他就被江杨压在墙上粗暴地啃咬了起来,仿佛要抹掉萧畅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唔嗯……啊、哈啊……慢、慢一点……嗯……”
江杨粗厚的舌头勾着廖星文的吸进嘴里,只能无助地张着嘴,被迫承受着他激烈地舔舐和吮吸。
淫靡的水声从他们的唇舌间溢出,廖星文红着眼,几乎要呼吸不上来了。可江杨的舌头还在继续深入他的喉咙。
灵活的舌尖挑逗着他喉咙里的软肉,舔过他的牙齿牙龈,不断变换角度亲吻的嘴,隐约能看到两条鲜红的舌头是如何交缠在一起。
萧畅饶有兴趣地挑着眉,明白江杨这是在挑衅刺激他,虽然他心里有一丝不满,但更多还是兴奋。
他不是第一次3p,但却是第一次这么兴奋,一想到要和江杨共享廖星文,他的身体就兴奋得战栗。
廖星文是他上过的人里最棒的一个,如果可以,他当然是想独自享用,但江杨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共享对他来说影响也不大。
他笑盈盈地看着喘不上气的廖星文软倒在江杨怀里,嘴唇已经被江杨啃咬红肿,他看着想尝一口,但江杨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他肯定不能主动出手。
“既然江先生已经点头了,现在就不该这么看着我,而且当初是廖先生先出手的,让我冲刺念念难忘,廖先生可真是罪恶啊。”
廖星文听到萧畅的话,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虽然是他主动的没错,但要是萧畅没点头,这一个巴掌也拍不响。
在这件事上,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有错的。
江杨冷哼一声,抬手用力拍了拍廖星文的肥屁股,廖星文立刻娇喘了一声,“骚货,我说过我不会计较你过去的事,既然你需要两根鸡巴才能满足,那我就成全你。”
说完,他上下打量着萧畅,眼底满是轻蔑。
“你身上没病吧?”
萧畅笑道:“你放心,我可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所以我们快点开始吧。”
他抢先一步把廖星文打横抱起走进房间里,江杨紧随其后。
廖星文被丢到床上,站在床边的两个男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让他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他还没尝过3p的滋味,一是滥交得病,二是找不到合适的,而眼前的两个男人都是极品,鸡巴和做爱的技术不相上下,等一会他怕自己爽死在床上。
两个男人利落地脱下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
江杨的身体上还留着昨晚他被操到失禁时的抓痕,萧畅倒是白白净净的,但鸡巴却挺得比江杨高。
廖星文舔了舔嘴角,两个男人就一左一右上了床,他被男人们摆成了跪爬的姿势,萧畅捏着他的下巴,把气味清爽的鸡巴凑到他面前。
“知道你诊所的位置后,我就抽空跑回家洗了个澡,我贴心吧?”萧畅邀功道。
廖星文红了脸,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饥渴地看着他,萧畅勾着嘴角,握着鸡巴在他嘴上打转,溢出的精水涂满了他的红唇,让红唇变得更加水润。
萧畅兴奋地粗喘,用粗长的鸡巴拍打他白嫩的小脸,“廖先生还在等什么?快把我的鸡巴吃下去。”
廖星文矜持地看了江杨一眼,现在他们是炮
', ' ')('友以上的关系,当他的面口别的男人的鸡巴,让他莫名有一种背叛的感觉。
江杨平静地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廖星文湿软的小逼里,刚才在诊所时的爱抚,流出的淫水已经足够润滑骚逼。
“我把他带回来,不就是为了和他一起操你的骚穴吗?现在装什么清高?”
他话音落下,廖星文享受着骚逼里手指缓慢地抽插,张嘴就迫不及待地把萧畅的鸡巴吞进了嘴里。
硕大的龟头瞬间挤满了口腔,他红着眼努力地张大嘴,才把鸡巴吞下了一半,可粗长的鸡巴已经顶到了喉咙,他再努力也无法把鸡巴完全吞下,只能伸手握住剩下的鸡巴上下撸动。
萧畅闷哼一声,呼吸变得更加粗重,鸡巴被廖星文紧致的小嘴努力裹住的感觉太舒服了,喉咙收缩着吮吸龟头,软软的小舌头艰难地转动着舔去溢出的精水,将精水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他光是看着廖星文前后吞吐的模样,鸡巴就已经兴奋得又涨大了一圈。
“唔!”
廖星文吞吐得更加艰难,下巴已经开始酸涩,让他忍不住想要吐出来,可萧畅发现他的意图后,按着他的头就把龟头用力顶进了喉咙里。
廖星文瞪大眼睛,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张着嘴被迫迎合。
萧畅喘着粗气沙哑道:“妈的,你的嘴怎么这么会在吸?”
他粗暴地挺动着鸡巴,把廖星文的嘴当成骚逼来操,每一下都没根插入,粗黑的阴毛都吧白嫩的小脸蹭红了。
“啊嗯……唔……嗯唔……”
廖星文只能含糊地呻吟着,可怜巴巴地望着萧畅,希望他可以轻一点,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他更想欺负廖星文。
“骚货!”
逐渐膨胀蓄满精子的阴囊用力拍打着廖星文的下巴,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刺激着房间所有人的感官。
江杨刚把第二根手指插进廖星文的骚逼里,看到萧畅这么粗暴地对待他,不禁皱了眉头,“你要是弄伤了他,我不会放过你。”
面对江杨的威胁,萧畅不以为意,他把刘海撩向后脑,舒爽地喘息道:“江先生也太小瞧廖先生了,那天我和廖先生从厕所做到床上,一点事都没有,我这样做,反而会让廖先生更兴奋呢。”
江杨刚要反驳萧畅,结果廖星文喷出一股淫水浇湿了他的手,他愣了愣,下一刻突然快速抖动手腕操弄刚高潮的骚逼。
刚高潮的骚逼敏感得厉害,根本经受不住手指的抽插,廖星文无助地挣扎起来,想要逃离江杨的刺激,完全忘记嘴里还吸着一根鸡巴。
他骤然收缩的嘴,吸得萧畅控制不住精关,射进了他喉咙深处。
萧畅面子有些挂不住,拔出鸡巴后抢过廖星文放倒,不顾江杨的黑脸把鸡巴猛地插进了骚逼里。
“唔!”
廖星文没想到萧畅会这么突然,幸好骚逼已经被江杨扩张好了,他不会被萧畅粗暴的动作弄伤。
粗长的鸡巴猛地插到了底,萧畅咬着牙给了他一些缓冲的时间,看到他皱起的眉头逐渐舒展了,他就开始挺动腰抽插了起来。
“嗯啊、唔……太重了、轻点……啊啊……不要一直磨子宫口……唔嗯……”
虽然江杨替他扩张了,可手指始终没有鸡巴长,到不了子宫口。
现在萧畅用龟头抵着子宫口,摆动着腰打转研磨,哄着子宫口张口,让龟头进去。
“廖先生放松点,你不是最喜欢被鸡巴操子宫了吗?现在怎么装起矜持来了?”
萧畅动作不停,同时用语言刺激着廖星文,他能感觉到廖星文里面愈发湿软了,可子宫口却依旧和贞洁烈妇一样,不愿向他敞开最隐秘的地方。
“别、别说了……唔、啊……”
萧畅放荡的话的确刺激到了廖星文,他努力放松着子宫,可身体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不愿向萧畅的龟头屈辱。
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萧畅,萧畅喉咙滚动,俯身想要亲亲他的红唇的,好帮他放松身体,好让鸡巴操进去。
可他刚向前,被忽视的江杨抢先一步撑在廖星文的两边,低头吞噬了廖星文的红唇。
廖星文愣了愣,然后顺从地张口接受江杨的舌头。
舌头像鸡巴一样插进了口腔,卷着他的舌头抵死交缠。
淫靡的水声从两人的唇舌间溢出,廖星文绷直舌头任由江杨吮吸轻啃,可一直这么伸着舌头不轻松,他想要收回舌头,江杨就会不满地把他的舌头吸进嘴里,咬着他的舌尖不让他离开。
“唔、啊嗯……哈啊……嗯唔……啊、嗯……”
溢出的口水顺着廖星文的下巴流下,滴落在床上,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努力迎合,吞咽江杨的口水。
江杨挑衅地看向萧畅,萧畅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不满廖星文的注意都被江杨抢走,他把廖星文白嫩的大长腿拉成一字马,把鸡巴插得更深。
“嗯!”
廖星文的注意力一下就被拉了回来,他用力推着江杨的胸口挣扎起
', ' ')('来,江杨皱眉,将他的手压在身侧,让他没办法反抗。
“啊啊、嗯……慢、慢一点……哈啊……”
他软声哀求着,可两个男人都卯足了劲争夺他的注意力,想要成为最能满足他的男人,根本没人理会他。
江杨见廖星文喘不上气了,这才不舍地移开嘴。
被堵在嘴里多时的呻吟顷刻泄出,廖星文哭着看向萧畅,“太深了……不要这样顶……啊啊、哈啊……会被顶坏的……嗯啊……”
他看着自己的腿被萧畅压向两边,让骚逼和鸡巴齐平,俯身压在他身上用力抽插。
廖星文垂眸就能看到紫黑的鸡巴在骚逼里进出,无论是视觉还是感官,都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啊嗯……太深了……骚逼要被大鸡巴操穿了……嗯啊……唔……”
他张着嘴大声呻吟,伸手环着萧畅的肩膀,抬高屁股迎合鸡巴。
萧畅满意地他的配合,单手压着他的肥屁股按向鸡巴准备加快速度时,江杨却一把推开了他。
粗长的鸡巴猛地被抽离骚逼,骚逼立刻饥渴地张合起来,廖星文欲求不满地并拢三指插进逼里满足自己。
可手指太短了,习惯被大鸡巴操弄的骚逼根本得不到满足。
他饥渴地对两个男人呻吟起来,“你们谁都好,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啊啊、哈啊……嗯唔!”
廖星文话音未落,江杨就架着他的双腿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变化体位,吓得他把手指又插深了些。
“唔!”
在他失神时,江杨的鸡巴就插进了被淫水润滑的屁眼里,直到挺进直肠才停了下来。
“啊、嗯……哈啊……好深……唔……”
廖星文能感觉到鸡巴在直肠里跳动,下一刻就用力挺动了起来。
阴囊和阴毛拍打刮搔着他白嫩的肥屁股,没一会就红了,而稍长些的阴毛还能碰到逼口,顺着江杨粗暴的动作带来些许刺激。
“我和他谁更能让你舒服?”江杨低哑地问到。
廖星文现在被他操得死去活来,自然明白该怎么回答才能得到极致的快感,他一边看向萧畅,一边娇声喘息道:“是江先生……啊嗯、哈啊……江先生的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唔……”
萧畅黑了脸,他正操在兴头上,却被人一把推开,实在咽不下口气,现在他看着江杨粗黑的鸡巴在红肿的屁眼里进出时,爽得都要把天花板叫穿了,他怎么可能愿意被江杨比下去?
他握着鸡巴重振旗鼓,抵在逼口就顶了进去,完全不给廖星文反应的时间。
“啊、嗯啊……哈啊……嗯唔……两根、不行……啊、太多了……唔啊、骚穴要被撑破了……”
虽然他已经有所准备,可前后两个骚穴同时被鸡巴操,强烈的快感实在让他承受不住。
他哭红了眼,紧紧抱着身前的萧畅,“你们、慢一点……啊啊、哈啊……嗯……那里、顶到了……唔……”
廖星文哭哑了嗓子也换不来两个男人的一丝怜惜,现在他们较劲似的同时操干骚穴里的骚点,让他变得愈发淫乱。
“唔!”
收紧的骚穴紧紧夹着两个男人的鸡巴,爽得他们头破发麻。
两个男人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摩擦,感受着对方在廖星文身体的存在,这种感觉很奇妙,也让他们更加兴奋了。
他们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轻蔑,然后一起发力,顶进了廖星文身体的最深处。
“嗯、要坏了……不行、不行了……啊!”
深埋在骚穴里的两根鸡巴顶得他崩溃,让他瞬间达到了高潮,大股淫水浇在了男人的龟头上。
男人们发出一声闷哼,也快达到临界点了,他们咬着牙同时加速,逼得廖星文短时间内再次喷出淫水,而男人们礼尚往来,也前后将滚烫的精液灌进了两口骚穴里。
“哈啊、啊……胀……”
廖星文已经被男人们操成了破布娃娃,眼看着就要失去意识了,可他们却突然拔出鸡巴交换了位置,重新将鸡巴插进了骚穴里。
“不、不要……让我休息……嗯啊……哈啊……”廖星文哀求。
江杨哑声笑道:“我才射了一次,鸡巴还没软呢。”
萧畅附和,“廖先生,今天我们可要玩到尽兴啊。”
说完,两个男人又拉着廖星文陷入了欲望的深渊,让呻吟声和肉体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里。
廖星文被两个男人翻来覆去操得晕过去,他们才勉强停下较劲的心放过他,他迷迷糊糊地看着透过窗帘的阳光,在心中暗骂了一句禽兽,而且还是两只禽兽!
不过昨晚3p的初体验的确让他爽到了,这也够了。
他刚要爬起来,江杨就把他拉回了怀里。
“唔!”
“时间还早,这么早起来折腾什么?昨晚胡闹到那么晚才睡,你不困吗?”江杨埋首在他的肩颈处闷声道。
廖星文挑眉,伸手摸向床
', ' ')('头的手机,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萧畅用备忘录留了几句肉麻的情话,还擅自交换了联系方式。
他扫了一眼就冷漠地划开看向了时间,现在已经十点了,距离他平时早八晚五的开门时间,已经迟到了两个小时。
可江杨搂得紧,他实在挣脱不了,只能无奈转头看向江杨,“江先生,我该去诊所了。”
“反正你那诊所也挣不了什么钱,少去一天也无所谓。”
听到江杨的话,廖星文觉得膝盖狠狠中了一箭,实话果然扎心!
他被迫当抱枕陪着江杨又睡了一会,直到江杨的手下颤巍巍地敲门,江杨才抓着头发爬起来。
廖星文随便披了件衣服,像个合格的小妻子一样帮江杨拿衣服、拿手机,然后站在门口和他交换一个湿吻目送江杨离开。
鲜红的舌头在唇间抵死交缠,发出淫靡的水声,廖星文娇声呻吟,江杨的手下听得脸红心跳,都纷纷夹着腿移开了视线。
临走前,江杨舔了舔他的红唇,声音沙哑地警告,“不许去找你以前那些姘头,昨天那个毛头小子就够麻烦的了。”
廖星文乖巧地点点头,“知道了,但如果是偶遇,或者他们纠缠我,你不许把责任算在我头上!”
江杨好心情地勾起嘴角,“那可不行,如果不是你这么招人,我也不用担心你会不会被人拐跑了。”
两人站在门口调了一会情,直到手下催促,江杨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给廖星文买早餐的手下,恭敬地把早餐递给他后,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我还是第一次看大哥对一个人这么上心,嫂子厉害!”
廖星文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给了他点小费后转身回到了房间。
吃过早餐,他无所事事地玩着手机到了下午,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午三点了,江杨也差不多要回来了,他干脆换上衣服走下楼直奔超市。
他推着购物车挑选食材,准备给江杨做一顿饭,他停下挑肉时,车子却被猛地撞了一下,他皱眉抬头对上一张笑盈盈的脸时,他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这么久不见,你不想我吗?”
苏开诚把空无一物的购物车推到一边,径直走向廖星文,“老朋友见面,你就这么冷漠?”
廖星文在心里低咒了一句,怎么一出门就碰到瘟神啊!
但他也知道现在没法逃了,干脆抬头直视他,“炮友而已,算不上朋友。”
苏开诚挑眉,“这可不是你决定的。”
他伸手抓住廖星文转身走向超市的角落,廖星文赶忙挣扎起来,“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廖星文声音不小,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苏开诚也不以为意,“你离开酒店后我一直在找你,却再也没有在酒吧和酒店遇到你,你去哪了?”
“关你什么事!”
廖星文用心扯回自己的手,可他的力气比不上苏开诚,而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行人纷纷议论了起来。
苏开诚冷冷扫了一眼四周,行人打了个冷颤,赶忙转身离开,不敢继续看热闹。
“跟我走。”
“不要!”
“你……”
不等苏开诚用强,就有人掰开他的手,把廖星文搂在了怀里。
贺正平似笑非笑看着苏开诚,“你想对我男朋友做什么?”
说完,他宠溺地搂紧了廖星文的腰,“我才离开一会,你怎么就被奇怪的人缠上了?”
廖星文张口想说些什么,但他现在被苏开诚缠上了,需要人帮忙,就干脆和贺正平演起了戏。
“还好你来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他温顺地依偎在贺正平的肩头,神情害怕地看向苏开诚,希望苏开诚可以识趣点离开。
可苏开诚找了他许久,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人,即便看到廖星文和贺正平在他眼前秀恩爱,他也不想就这么离开。
“你知道你男朋友在酒吧勾引我,把我带到酒店,张开双腿露出他的骚逼,像个妓女一样勾引我吗?”苏开诚挑衅地看着贺正平。
贺正平搂着廖星文细腰的手紧了紧,脸色阴沉了下来,他用余光看了廖星文一眼,廖星文忍不住抖了抖。
廖星文急忙给自己找补,“那是意外!”
“意外?”苏开诚嗤笑,“在酒店里你放荡地脱下衣服,挺着骚逼摩擦我手指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意外?”
“你的骚逼紧紧咬着我的鸡巴,我动一下都困难,到后面我都不用自己动,你自己就扭着屁股往鸡巴上撞了,这也是意外?那天你喷出来的淫水都把床单弄湿了,这你也忘了?”
廖星文红了脸,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那天放浪的记忆也涌入了他的脑海,逼口立刻吐出淫水湿了内裤。
内裤紧贴在肥逼上,他无比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深色裤子,否则可就丢人了!
他还没从记忆里回过神,根本没注意到贺正平越来越阴沉的脸。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 ' ')('。”
“啊?”
廖星文被贺正平粗暴地拉进超市的角落,苏开诚紧随其后。
这个角落是存放货物的地方,还是摄像头的死角,即便人来人往,也不会有人留意这个角落。
廖星文还没来得及开口,裤子就被贺正平脱了下来,看到白嫩的骚逼变得艳红熟烂,两个男人就知道廖星文昨晚一定过得很快活。
“你们……唔!”
他话还没说完,骚逼就被贺正平抬手狠狠抽了一下,还没从性爱中恢复的骚逼还敏感着,哪里经历得了这样的刺激?
廖星文咬着下唇颤抖了几下,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唔啊、哈啊……嗯……”
他失神地靠在墙上,肥屁股不住地抖动,完全没注意到苏开诚蹲在了下来,直到骚逼被柔软的东西舔了一口,他才娇喘着回过神,低头看着苏开诚把嘴唇对准骚逼。
“这里是超市!”他压低声音警告。
“这样才刺激。”苏开诚兴奋道。
说完,他就张口把骚逼吸进了嘴里。
“啊!”
廖星文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免得再发出了声音,他无比庆幸超市人声鼎沸,能盖住他呻吟,否则他明天就上新闻了。
他低头看着苏开诚在跨下伸着舌头,前后移动着头操弄他的阴蒂,舌头绕着阴蒂打转,把阴蒂从包皮中剥了出来,让阴蒂和舌头彻底贴合,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和快感让他红了眼,呻吟声也控制不住地从指缝中溢出,他拼命地摇头,神色恳求地看着苏开诚,希望苏开诚可以停下。
可苏开诚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反而更加用力地掐住他腿上的软肉,露出蚌肉下饥渴蠕动的逼口,苏开诚绷直舌头操了进去,然后转动舌头扫弄骚点。
逼口附近的骚点都被灵巧的舌尖扫过,廖星文瞪大眼睛,一只手用力捂住嘴,另一只搭在了苏开诚的头上,两条细长的腿不住地颤抖,像是晃着腰迎合舌头一样。
被快感逼出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粗糙的舌头像根短小却灵活的鸡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苏开诚还张大嘴把流出的淫水都吸进了嘴里。
淫水被吸食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他惊恐地看向来往的行人,只要有人偏移视线,他就觉得被人看到了,他无助地抓着苏开诚的头发,却没有力气把他推开。
“嗯唔!”
苏开诚突然把舌尖抵在了某处骚点上快速抖动,让廖星文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屁股坐在了苏开诚脸上。
舌头彻底插进了骚逼里,廖星文瞬间达到了高潮,大股腥甜的淫水喷进了苏开诚的嘴里。
“啊啊、嗯……喷、喷了……”
苏开诚赤红着眼,拼命吞咽涌出的淫水,他呼吸间都是廖星文骚逼的淫香,如果不是舍不得嘴里的淫水,他已经想把硬得发疼的鸡巴操进骚逼里,用精液灌满廖星文了。
廖星文已经失去了力气,但他不敢松开捂住嘴的手,生怕放荡的呻吟会被其他人听到,他只能求助似的看向在一旁看了许久的贺正平。
贺正平已经拉下拉链,握着紫红的鸡巴不知撸了多久,他粗喘着看廖星文被苏开诚舔逼,心中既生气又兴奋。
在大学时,他从来没想过和别人分享廖星文,可现在看到廖星文被别人玩得娇喘连连,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刚才如果不是苏开诚抢先一步,现在蹲在那里吸逼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帮、帮我……啊嗯……唔……”
苏开诚并没有因为他高潮而放过他,舌头反而越动越快,直到他再次达到高潮,苏开诚才抽出舌头站起身。
他舔去嘴角的淫水,掐住廖星文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
两条鲜红的舌头在唇舌间抵死交缠,苏开诚把廖星文的舌头吸出来,含在嘴里不放,用牙齿轻啃他的舌尖。
他把嘴里残存的淫水喂给了廖星文,廖星文尝到了自己淫水的腥骚味,虽然不难吃,却让人感到羞耻。
廖星文双手抵在苏开诚的胸口上,想要推开他,可高潮过的绵软身体根本没有力气,反而像是主动趴在他怀里的一样。
“嗯啊……够、够了……唔……啊……”廖星文娇喘。
苏开诚自然不会听话地停下,而是搂着廖星文的细腰,让他更加贴近自己。
在缠吻的同时,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廖星文的衣服里,抚摸着细腰上的软肉。
廖星文的身体软得和一块豆腐一样,滑腻柔软,他的手放上去就像被吸住一样,让他舍不得离开。
苏开诚收回自己的舌头,握着鸡巴放进了廖星文软乎乎的大腿间,逼口流出的淫水很快弄湿了鸡巴,他立刻迫不及待地挺动了起来。
有淫水的润滑,鸡巴可以顺畅地在蚌肉间进出,不断刺激着阴蒂和逼口,刺激着他的性欲。
“嗯、啊……不、不要……会被看到的……哈啊……啊……
', ' ')('”
廖星文根本没有反对的权利,苏开诚挺动时,卵蛋会撞上他的大腿发出啪啪声,刺激着他的听觉。
“你的骚逼还是这么软,阴蒂被鸡巴操得爽不爽?想不想让鸡巴操进去?你不把真实感受告诉我,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做。”苏开诚坏心道。
“唔、我……啊嗯……我不知道……逼口好难受……再用力点、用力操我……啊啊……不够、想要……”
廖星文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苏开诚却装起了糊涂,“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话音落下,他就掐着廖星文的肥屁股用力撞向了自己。
“啊!”
廖星文再压抑不住声音,离得近的行人立刻注意到了他们这边,但贺正平身材高大,轻而易举挡住了那个小角落,即便有人看过来,也看不到什么。
“你、你太过分了……啊……嗯……”廖星文红着眼嗔怪。
苏开诚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嘴角,现在他的龟头已经插进湿软的逼口了,逼口一张一缩地吞吐着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
再次插入他日思夜想的骚逼里,他什么都顾不上了,拉过廖星文其中一条腿勾在他的腰上后,直接先前一挺,没根插进了廖星文的骚逼里,一股淫水立刻喷到了龟头上。
“啊嗯……太、太深了……哈啊……唔……”
廖星文仰头靠在墙上,身体不住向下滑,下一刻他的后背就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粗长的鸡巴就顶进了屁眼里。
“唔!”
没有得到充分润滑的屁眼初入时还有些干涩,但贺正平看着眼热,实在没心思给廖星文润滑了。
“你们不要一起进来……啊、嗯……快、快出去……太显眼了……放手……嗯唔……”
两个男人谁也没有理会廖星文的诉求,对视一眼后,同时挺腰插进了骚穴的深处。
他们闷哼一声,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感受着对方鸡巴的跳动。
强烈的快感让廖星文不住地扭动,两人的鸡巴就会被骚穴挤压,相互摩擦。
这种感觉太微妙,却又给两个男人带来了极大的刺激,贺正平咬着牙,张口咬在了廖星文白嫩的肩膀上。
“你的姘头可比我想象的多啊,星文。”
廖星文正在被快感折磨着,听到贺正平的话,勉强分神瞪了他一眼,但这一眼毫无气势,瞧着和撒娇似的,让男人兴奋了起来。
现在他张口就是嗯嗯啊啊的呻吟,根本没办法骂和正品,否则他一定要把贺正平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到!
廖星文能感觉到骚穴里的鸡巴又胀大了许多,他惊恐又兴奋地看向周围,生怕被人发现。
鸡巴在骚穴里用力研磨,根本不给他缓冲的机会,甚至像是故意逼他叫出声一样。
“你、唔啊……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嗯唔……哈啊……我不想被人围观做爱……啊啊……”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眼底的坏心如出一辙,他们特地选在这个角落,就是看准这里是放杂货的地方,即便发出声音,路过的行人也不会留意,但廖星文不知道这一点。
他享受着鸡巴带来的快感,又害怕被人发现,这样情形下的骚穴咬得格外的紧,爽得他们头皮发麻。
所以他们不约而同地想给廖星文更多的刺激,说不定能让他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说不定会从此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他们!
想到这个,两个男人立刻用力抽插了起来,若非他们把廖星文夹在中间,廖星文已经被他们操得软倒在地了。
“唔嗯……你们慢点……啊啊、哈啊……不要顶那里……啊嗯……”
廖星文知道自己已经阻止不了他们了,只能敞开身子迎合,让他们操到爽,两个男人才有可能放过他。
他白嫩的小脸被紧压在苏开诚宽阔的胸膛上,被身后操弄屁眼的贺正平顶得不断向苏开诚的乳头靠近。
褐色的乳头在他眼前晃动,鼻尖时不时蹭过,看着苏开诚的乳头挺立。
廖星文舔了舔嘴角,呻吟声被两个人男人顶得支离破碎的,充满欲望的眸子却始终没有从苏开诚的乳头上离开。
苏开诚察觉到了他炙热的视线,心中生出一种兴奋的怪异感,他挺腰狠狠操了几下才哑声开口,“小骚猫,直勾勾盯着我的乳头做什么?嗯?”
话音落下,他又深顶一下,用力撞上子宫口。
子宫口羞涩地紧闭着,龟头或温柔、或粗暴地造访,都没顶出一个口子趁虚而入。
苏开诚抓到可以分散廖星文注意的事,怎么能错过操进子宫口的机会?
廖星文没有被抓到的羞耻,反而更加渴求地看着他的乳头,喉咙饥渴地上下滚动。
他自己的乳头就是敏感点,当初还是贺正平开发出来的。
为了能在做爱时享受到更多的快感,贺正平买了不少调教乳头用的情趣用品,才有了他如今的敏感。
他回忆起当时青涩又放荡的自己任
', ' ')('由贺正平将市面上常见的、不常见的道具用在他身上,两个骚穴涌出的淫水就更多了。
“啊啊、嗯唔……我想吸一吸……唔、哈啊……大鸡巴好厉害……太、太深了……不要……嗯、啊……”
廖星文努力压抑自己的声音,放荡的呻吟还是在这个小小的角落回荡了起来。
在今天之前,他从未肖想过其他人的乳头,毕竟他向来都是被吸的那个,他享受乳头被吸入炙热的口腔时,粗糙的舌头像鞭子似的抽打,舌尖抵在乳孔上快速抖动,仿佛可以从他的奶子里吸出奶水一样。
但很可惜,他虽然具备两套器官,但功能却是残缺的,除非用药刺激,或许他才有流出奶水的机会。
苏开诚听到廖星文的诉求,眼底欲海翻涌,虽然他没被人舔过,也没兴趣被人吸舔乳头,但提出这个要求的是廖星文,他竟然有想要试试的冲动。
他握紧廖星文的细腰哑声道:“既然你想试,那就来吧。”
廖星文身子一颤,根本没想到苏开诚会答应,他还以为会被拒绝!
他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吸住近在咫尺的褐色乳头,使尽浑身解数挑逗它,可苏开诚的乳头比他小了一倍不止。
硬硬小小的褐色乳头即便在廖星文的嘴里挺立,也不过小指甲盖大小。
可他尝到微咸的汗味在嘴里蔓延时,他的身体又觉得兴奋了起来。
他能清楚地听到苏开诚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可见苏开诚也是有感觉的!
廖星文更加卖力地吸舔,但对于苏开诚来说,视觉快感远比触感大。
他垂眸看着廖星文奶猫似的用软软的小舌头在乳头上来回舔弄,学着他们吸舔他时的动作,时不时用牙齿研磨,这般努力的模样,他怎么能不兴奋。
“唔!”
廖星文正沉浸其中,乳头就被用力拧了一下,同时被屁眼里的鸡巴粗暴顶弄,将龟头完全塞进直肠里。
“太、太深了……啊嗯……退、退出去一点……唔!”
他的诉求不光没得到满足,贺正平反而顶得更深了。
开始时,贺正平就想尽办法取悦廖星文,可廖星文的注意还是被苏开诚忘全吸引走了,无论他操得多凶,也不过是多了两声甜腻的呻吟。
他在心中不满,咒骂苏开诚抢走了好位置,但他和廖星文认识了这么多年,做爱的次数没有千次,也有百次了。
好不容易再度遇到廖星文,即便暂时无法再续前缘,他也得用粗长的鸡巴和高超的做爱技巧让廖星文舍不得赶他走。
只要有机会,他就能从炮友一步步走向爱人的位置。
至于其他人,只要他上位成功,还需要把这些“莺莺燕燕”放在眼里吗?
他可是廖星文的初恋,光是这一点他就一骑绝尘了!
贺正平将薄唇贴在廖星文的耳边,把温热地呼吸喷在耳朵上,随即伸出舌头色情地亵玩白嫩的耳垂,将它勾进嘴温柔地吮吸,同时手和鸡巴不停地刺激着廖星文。
肥软的乳头被贺正平用力揉捏,鸡巴抽插的速度则在逐渐加快,强烈的快感涌向全身,廖星文松开了嘴里的乳头,承受不住似的攀上苏开诚的脖子,以便稳住身体。
“不、不行……啊……同时玩弄太刺激了……唔、啊……鸡巴好硬……太快了……你、你们慢点……啊啊、嗯……”
廖星文的叫床声愈发甜腻,几乎快忘记自己现在身处何处了。
他张开红唇肆意叫着,把两个男人刺激得不行,他们咬着牙,同时狠狠向前一顶,他呻吟声瞬间埋没在了喉咙里。
鸡巴粗暴地抽插操得廖星文眼神涣散,只能发出尖细的喘息声。
贺正平的唇舌玩够了他的耳垂,终于大发慈悲地吐了出来。
红肿的耳垂满是口水齿印,看起更想让人蹂躏了。
“宝贝,你的骚穴咬得越来越紧了,是不是想要老公的精液了?”贺正平诱惑道。
埋首在廖星文肩颈处的苏开闻言,脸上多了几分鄙夷,他不想和别人分享廖星文,但眼下情况特殊,和贺正平在人来人往的超市角落一起操廖星文的骚穴,的确爽到他了。
“啊啊、嗯……对!我想要精液……唔、啊……你们两个快射……哈啊……啊……”
骚穴里的鸡巴不间断地操着他,强烈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把他操得意识模糊,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随即比赛似的挺动起来,不管骚肉的挽留拔出大半鸡巴,再挺腰重重操进去。
“啊嗯……哈啊……嗯、唔……肚子、唔……要被顶穿了……嗯、唔……”
男人们听着廖星文放荡的呻吟声,身体要兴奋到了极点,其中一人用臂弯勾住廖星文其中一条腿,强迫他单脚站立,让鸡巴可以进得更深。
“啊!”
苏开诚的鸡巴终于找到了机会,龟头和电钻一样塞进了子宫里。
廖星文哭红了眼,但他还是顺从地努力放松
', ' ')('身体,将腿张到最大,而他小腿上还挂着一条纯白的内裤,随着激烈的抽插在空中晃动。
“啊嗯……你、你们怎么还不射……唔啊……啊……”
两个男人也被紧致的骚穴绞得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他们都插得极深,恨不得把在骚穴外拍打的卵蛋也一起塞进去,快速摆动腰肢,拼命打桩。
“啊、啊……嗯、唔……哈啊……”
他鸡巴抵在苏开诚结实的腹肌上来回摩擦,高潮的这几次,精液都是从马眼流出来的,根本不是射出来的。
这样的快感更加强烈,让廖星文的下体一塌糊涂,弄得三人的连接处都是他的淫水和精水。
两个男人开始最后的冲刺,然后闷哼一声,把精液灌满廖星文平坦的小肚子。
“啊、哈啊……嗯、唔……好胀……啊……”
三人湿黏地紧贴在一起,享受片刻的余韵后,才一前一后将鸡巴拔了出来。
突然空虚骚穴,失禁般将淫水和精液喷了出来,将廖星文的下身变得斑驳。
两个男人看着自己的液体遍布廖星文全身,仿佛标记一般,让他们觉得满足,搂住廖星文的手臂都收紧了不少。
廖星文刚刚缓过劲来,抬手拍了拍他们,“帮我简单收拾一下,好歹让我可以见人吧?”
他话音落下,准备穿上衣服时,江杨的声音就在不远处响了起来。
“你还想去见哪个姘头?”他冷冷开口。
听到江杨的声音,廖星文瞪大眼睛,慌张地想要从两个男人的怀里撑起身体,可他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腰和腿还软着,站直根本就是幻想。
而且他刚才只是轻轻动了动,精液就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来,色情又淫靡,让他心虚得不敢和江杨对视。
明明他只是出来买菜回去给江杨做饭,好装一装贤妻的,谁能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两个煞神!
但他现在是江杨的人,再一再二出这样的事,他总得给江杨一个交代,发誓保证绝不会有再三表表忠心才是,否则他的小命就保了。
廖星文挣扎着推开两个男人,准备走向江杨时,贺正平伸手就把他重新扯回了怀里,抬眼似笑非笑地看向江杨。
“我们和星文是旧相识,聊在兴头上时情难自已,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他和江杨有过一面之缘,看得出江杨不是个好惹的主,可看到廖星文满脸着急地走向江杨,一副要解释的模样,他心中便觉得不痛快。
当年他和廖星文在一起时,廖星文被他碰到和别人聊骚时都没这么紧张,说说笑笑就敷衍了过去。
更何况几分钟前,廖星文还在他和苏开诚张开大腿,放荡的呻吟着,他怎么可能愿意放廖星文过去?
苏开诚还没搞明白眼下的状况,只当江杨也是廖星文的炮友,就跟着附和道:“大家都一样,分什么先来后到?你先入为主动感情了,那是你的事,但别摆出一副正宫的样子,你不觉得可笑吗?”
廖星文闻言冷汗自冒,看到江杨的脸越来越黑了,赶忙打断了还想开口的苏开诚,“少说两句!江先生是我男人!刚刚要不是你们强迫我,我也不会和你们做!”
他使了些力气把贺正平推开,来不及清理身上的痕迹,胡乱套上衣服就大步走到了江杨身边。
“江先生,您别生气,我也没想到会这里碰到他们,更没想过和他们做这样的事……我们先回去好不好?回去之后您想怎么罚我,我都认……”
廖星文眨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江杨,他再生气也软了半分,在遇到廖星文之前,他还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心软。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廖星文搂进怀里,低头咬了咬廖星文白嫩的耳垂,却不敢用力,只能用牙齿轻轻磨一磨泄愤。
“我听他们说你想买菜给我做顿饭,一开始我还挺感动的,就想过来接你,结果一来就看到两个野男人嵌在一起,回去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知道后果的。”
廖星文被江杨喷出的热气弄得身体酥麻,腿一软就靠在了他怀里,眼睛饥渴又湿软地看着他。
现在他瞧江杨这样,自己应该是过关了,以江杨的性格,他怕是这一个星期都别想下床了。
惩罚性爱什么的,想想都刺激!
两人熟视无睹地亲热着,站在一旁目睹一切的贺正平和苏开诚的脸色都不太好。
尤其是听到廖星文说江杨是他的男人时,他们两个的脸都黑成了锅底,现在还被两人无视,胸口就像堵了一块石头一样难受。
江杨和廖星文说完话,终于抽出时间看了他们一眼,眼底满是轻蔑。
“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的人,否则会发生什么,我可不能保证。”江杨冷声警告。
他搂着廖星文的细腰转身要走,贺正平比苏开诚先反应过来,长腿一迈上前紧紧拉住廖星文的手,不愿让他离开。
廖星文一愣,用力挣扎想要抽回手却没比过他的力气。
“快放开!”
', ' ')('江杨只是勉强放过他,可没说完全放过他!
贺正平这分明是想把他往火坑里推!
“你爽完就拍拍屁股走人,天下可没有这样的好事,你的骚穴里现在还有我的精液呢。”贺正平故意笑着看向江杨,“反正我们刚才在超市角落操了你这么久,不如再让我们操一次,刚刚我还没爽够呢。”
“这位先生,你觉得你一个人可以满足星文吗?我们刚才只是舔了两口他的逼,捏了捏小奶子,星文就主动张开了大腿,可见星文跟了你之后就没被喂饱过,我看你还是不要拖着星文了。”
贺正平说的每一句话都极尽挑衅,想要江杨受辱后自动退出。
廖星文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他刚要开口,江杨突然掰过他的下巴,当着贺正平的面吻了上去。
“唔……”
江杨微凉的薄唇将廖星文的红唇吞噬,整个人被他紧搂在怀中,廖星文只能无助地仰头承受他粗暴的唇舌。
“嗯唔……慢、慢点……啊、哈啊……太深了……唔……”
廖星文身体的敏感还未退去,突然被江杨这样霸道地缠吻,让他的身体越来越兴奋,他白嫩的双手攀上江杨的脖子,随即颤抖着喷出一股淫水。
淫水把骚穴里的精液冲了出来,让淫水和精液糊满了双腿。
他忍不住绞紧双腿,摩擦着黏腻的体液,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嗯……啊哈……好舒服……好喜欢……再多亲亲我……唔啊……”
廖星文双眼迷离,放荡地叫着,主动将唇舌都献给了江杨,与他灵巧的粗舌激烈交缠,让淫荡的呻吟声被吞噬在双唇间。
江杨的粗舌在他嘴里粗暴扫荡,刺激着敏感的上颚和牙龈,并不断伸向喉咙的深处,随即绷紧舌头,像鸡巴操穴一样抽插着喉咙。
唇舌交缠的感觉太舒服,廖星文忍不住沉浸其中。
“唔、嗯……啊啊……舒服……嗯、哈啊……”
鲜红的舌头在唇间若隐若现,响起阵阵放荡的水声。
贺正平黑着脸在一旁看着,刚才他挑衅江杨的话像巴掌似的打在了他脸上。
江杨自然看到了他的神情,故意把廖星文的舌头勾出来,在半空中交缠,让他清清楚楚地看着他们有多渴求对方。
“哈啊……嗯、唔……啊……慢、慢点……”
廖星文能清楚地感觉到江杨坚挺的鸡巴抵在他的小腹上,炙热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灼伤了,恨不得现在就躺下张开大腿,让江杨把鸡巴操进来。
贺正平沉默不语,倒是苏开诚先开了口。
“这里不是宾馆,你们想超市就地表演活春宫?”
他看向江杨的眼神也十分不满,他在超市遇到廖星文时,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想着上回在酒店廖星文提裤子跑了,那紧致又会吸的骚逼让他想了好久,这一回怎么着也得发展一下长期关系。
但世事难料,他竟然和贺正平一起把廖星文堵在超市角落操了起来,结果他还没把自己的想法和廖星文说,竟然不知不觉成了廖星文的姘头。
最让他害怕的是,他虽生气,但却不想和廖星文断了联系!
他甚至在想,如果可以和廖星文保持长期关系,就算做见不得光的姘头也不错。
苏开诚压下复杂的心情看向江杨和廖星文,江杨冷漠地瞥了他的一眼才放开了廖星文被他吮吸红肿的红唇,拉出几条淫靡的涎液。
廖星文水润的眸子失神地看着他,江杨又低头研磨辗转了片刻。
“唔、哈啊……嗯、啊……疼……”
廖星文感觉到嘴唇刺痛,依旧毫无抵抗地靠在江杨的怀里,乖乖献上唇舌。
等江杨再次放开他,他惊呼一声被江杨打横抱在怀里,大步走出超市。
贺正平和苏开诚紧随其后,直到小区前,江杨停下脚步,两人才跟着停了下来。
江杨转头皱眉看着他们,“滚。”
苏开诚笑盈盈地对上他怀里廖星文的眼睛,“星文需要我们,你一个人满足不了他。”
贺正平沉默不语,但他上前了半步,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廖星文在江杨的怀里无辜地眨巴着眼睛,身体却兴奋了起来,难不成今天是他第一次4p的日子?
虽然他没试过,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他简直不敢想江杨要是点头了,一会得有多刺激。
他开始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尤其现在三个男人都和发情公狗一样,肯定会把他操死在床上。
廖星文越想越兴奋,望向贺正平和苏开诚的眼睛骚得可以滴出水。
江杨看到了他的神色,目光闪了闪,抬眼看向他们,“好。”
听到江杨这么轻松地就答应了,在场众人都愣住了,还没来得几细想,江杨就已经打开小区门禁抱着廖星文走了进去。
贺正平和苏开诚回过神对视了一眼,立刻跟上了他们。
走进屋子,廖星文
', ' ')('就被江杨扒光按在了地上,另外两个男人走进来见他双腿大张,被操红的骚穴还沾着白浊的精液,挑着眉勾引他们,简直就是吸食男人精气的妖精。
江杨居高临下地抬起廖星文的下巴,用拇指摩擦着他微微肿起的红唇,“把我的鸡巴拿出来,用嘴。”
廖星文兴奋地战栗,立刻转过身体跪在他双腿间,仰头咬住拉链拉下就看到了在内裤里高高鼓起的鸡巴。
浓郁的麝香味扑鼻而来,他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舔弄鸡巴,将内裤舔出水渍,再张口把圆鼓鼓的鸡巴吞进嘴里。
“唔、哈啊……嗯……好大……蛋蛋好沉……”
廖星文手口并用,他努力张口将鸡巴吞入大半,白嫩的小手则揉捏着蓄满精子变得饱满的卵蛋。
他难耐地晃了晃小屁股,将空闲的手伸向两腿间,剥开肥软的蚌肉找到阴蒂捏住,向外拉扯。
“嗯啊……唔……啊啊……”
仅仅只是轻轻碰了碰,廖星文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不行,差点就高潮了,但他很清楚,现在江杨让他舔鸡巴就是在“惩罚”他。
如果他没忍住,江杨会用更粗暴的方式对待他是,所以他只敢用指腹缓慢地摩擦,免得高潮。
廖星文把江杨的内裤完全舔湿,尝到精水的味道后便咬着内裤的一角,替江杨脱去内裤。
“唔!”
获得自由的鸡巴“啪”的一下打在了廖星文的脸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廖星文看着近在眼前的粗长鸡巴咽了咽口水,然后用白嫩的小脸乖顺地蹭了蹭,让龟头溢出的精水涂满他的脸颊。
江杨垂眸,眼底欲海翻涌,他爱死廖星文这幅对性欲坦荡的模样了,可以让他尽情享受性爱。
只见廖星文张开了嘴,将硕大的龟头吞入深处,可江杨的鸡巴太大,他只能吞下三分之二,他再怎么努力放松喉咙也没办法就鸡巴没根吞下。
龟头顶在喉咙,口腔每一处都能感觉到布满青筋的鸡巴是如何跳动的。
“唔……”
泪水从他眼角滑落,轻微的窒息感和快感一同涌来太过刺激,让他双眼翻白。
江杨粗喘着摩擦他细嫩的小脸,“这就不行了?”
虽然廖星文只是含住他的鸡巴便再无动作,但喉咙一直在收缩包裹刺激着龟头,绵长的快感让他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嗯……啊……哈啊……呼……”
廖星文娇嗔似的看了他一眼,埋怨他怎么又大了。
缓了一会后,他才开始前后移动着脑袋吞吐着鸡巴。
灵巧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挑开包皮,将饱满的龟头完全露出来。
冠状沟被仔细照顾,来回扫弄的舌尖划过马眼,在不经意间探入又抽出来,引出更多精水。
微苦的精水像春药一样让廖星文更饥渴,他收缩口腔将精水都吸进嘴里,吞进肚子里。
吮吸鸡巴的声音越来越大,伴随着兴奋的喘息和呻吟声在屋子里回荡,刺激着男人们。
三个男人看着廖星文荡妇一样吞吐着鸡巴,鸡巴硬得都要爆炸了。
江杨额头青筋暴起,咬牙按着廖星文的后脑勺粗暴挺动,把他的嘴当成飞机杯,肆意操弄。
“唔、啊……太、太深了……啊啊……慢、慢点……”
廖星文红着眼软声哀求,却换不了男人的怜惜,等着他的只有更加用力地抽插。
“嗯、唔!”
一记深顶,江杨彻底把鸡巴顶进了廖星文的喉咙,硕大的龟头把狭小的喉咙撑得鼓起,他只能用鼻子拼命呼吸,才能减轻窒息感。
“骚货!”
江杨按着廖星文的后脑勺往鸡巴上撞,每一次抽出三分之一便会再次顶入。
粗黑的阴毛把廖星文白嫩的小脸磨红,他却无暇顾及,他讨好似的收缩喉咙,希望能吸出江杨的精液,好摆脱这痛快又快乐的酷刑。
“嘶!”
江杨差点被吸出来,赶忙拔出了鸡巴,握着鸡巴抽打廖星文的脸,“我可不想把精液射进你的嘴里,宝贝,今天会怎样,你应该有所觉悟了吧?”
廖星文“呜”了一声,向后仰躺在地毯上,双手抱住大腿露出饥渴张合的两个骚穴,“老公,快把大鸡巴操进来,操死我……”
廖星文白嫩的脸蛋一片潮红,身体轻颤,他的双手抱着修长的腿压在胸口,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乳头,乳头瞬间挺立,泛红的身体逗得更厉害了。
他抬眼看向围在身边的男人们,男人们看向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一样,骚穴立刻兴奋吐出了更多的淫水。
廖星文放荡地低喘着,双手分别捏住乳头用力揉搓,吸引着男人们的注意力。
“你们别看了……快来操我……骚穴好寂寞……嗯啊……唔……”
廖星文看他们迟迟没有动作,欲求不满地瞪了他们一眼,既然都不动,那他就自己来!
他放开其中一条腿,将手伸向腿心,先是
', ' ')('握着鸡巴上下撸动了几下,任由精水流满他的手,随即摸向了阴蒂,指腹轻轻揉弄,敏感的阴蒂瞬间挺立了起来。
“唔嗯……哈啊……阴蒂好舒服……啊啊……”
他张嘴放荡地娇喘,动作愈发粗暴,他一手捏着乳头,一手揉阴蒂,好不快活。
可只是手指抚弄,根本满足不了他,他想要大鸡巴狠狠操进来,把他的骚穴操得一塌糊涂。
廖星文伸出红舌诱惑地舔了舔嘴角,看到三个男人都喘着粗气撸动着鸡巴。
竖直硬挺的鸡巴对着他,逐渐变得紫红,饱满的龟头像李子一样,让他想要吮吸,用舌头把溢出的精水全都吞进喉咙里解渴。
但既然男人们想要戏耍他,他自然要还击。
他妩媚地勾起嘴角,停下揉弄阴蒂的动作,指尖继续向下,扒开肥软的蚌肉,露出饥渴蠕动的逼口,然后并拢双指猛地插进逼里用力抽插。
掌心覆在阴蒂上,随着手腕的抖动摩擦着阴蒂带来双重快感。
淫荡的呻吟声和插穴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廖星文看到男人们都停下了手活,粗长的鸡巴在手中跳动了一下,眼睛死死盯着他的骚逼,看他是如何用手指操自己时的狰狞神情,他心中就觉得畅快。
他很满意男人们的表现,呻吟也因为指尖按到了骚穴里的骚点变得高昂起来,淫水和精水流得越来越多,操逼的手指也增加到了四根。
“啊啊、嗯唔……不行了、啊啊……”
淫水和精液同时喷出落在了地毯上,廖星文腰部高高拱起弹动了两下,才脱力般的落回地毯。
廖星文胸口剧烈起伏,三个人再也忍不住走到他身边,江杨伸手就把人抱坐在自己身上,紫黑的鸡巴立刻和湿软的骚穴紧贴在了一起。
肥软的蚌肉将鸡巴包裹其中,温热的逼口吮吸着茎身,让江杨眼底欲色更浓,他将手放在廖星文的屁股上用力揉捏,听到耳边传来甜腻的呻吟,他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骚货,刚才我故意不动你,想让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结果你却自己玩了起来,真是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话音落下,他的手又用力了些,在白嫩的屁股上留下明显的指印,让红肿的屁眼在臀缝间若隐若现。
“唔……我、我不是故意的……唔……啊……”
廖星文把头靠在江杨的肩膀上,吐出的温热气息都喷在了他的脖子上。
江杨眼眸微暗,掐住他的肥屁股前后摩擦鸡巴。
“嗯、啊……”
鸡巴上充血的青筋蹭过阴蒂和逼口,短暂停留时还感受到了它的跳动,廖星文红了眼,腰已经下意识跟着挺动。
“哈啊、啊……嗯!”
廖星文骑在鸡巴上主动扭动肥屁股,完全没发现江杨已经停下了动作,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把鸡巴吞进骚逼里。
龟头每每快速蹭过逼口时,逼口都会饥渴地吸住,却总被江杨无情划过。
他用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地看向江杨,委屈地抱怨着江杨的坏心。
江杨瞧着他的模样,心情愉悦地勾起嘴角,下一刻就猛地挺腰插进了骚逼里。
硕大的龟头突然顶开骚逼,直插到底,廖星文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喷出了淫水,鸡巴贴在江杨的腹肌上狠狠蹭过,却什么都没射出来,只是抖动着流出了许多精水。
“唔!”
廖星文的意识一下就被快感给冲没了,软倒在江杨身上,身体不住地抽动。
“啊、啊……太深了……嗯、唔……好、好爽……啊……”
骤然收紧高潮的骚逼让江杨爽得头皮发麻,淫水尽数浇在了龟头上,被鸡巴堵在骚逼里,蠕动的骚肉仿佛无数张小嘴一样,同时吮吸鸡巴,差一点就把他的精液吸出来了。
他额头冒出一层薄汗,转头看着廖星文迷离的眼神,抬手“啪”的一声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嗯……疼……唔……”廖星文软声呻吟。
“只有疼没有爽吗?”江杨又抽了几下,“你的骚逼可以咬得越来越紧了!”
龟头把子宫口顶开了一个小口,小口立刻吮吸起来,让他再也克制不住,粗暴挺动,想要凿开子宫,把龟头完全塞进子宫里。
“啊啊、嗯……慢、慢点……嗯、哈啊……我会受不了的……啊、唔……”
廖星文紧搂着江杨的脖子,被他大开大合地抽插顶得上下颠动,每一次落下,鸡巴都会顶深一分,直到彻底顶开子宫口。
“嗯、啊!”
太过刺激的快感让泪水从廖星文的眼角流下,他的指尖也抓破了江杨的肩膀,留下一道道抓痕。
江杨也被骚逼咬得闷哼了一声,子宫比骚逼的甬道咬得更紧,他连抽动鸡巴都困难,他哑声道:“骚货,你的骚逼咬得太紧了,放松点。”
廖星文张嘴想要回答,却只能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唔……我、我也控制不了……啊、嗯……”
现在龟头就
', ' ')('卡在子宫里一动不动,让他不上不下的,实在难受得厉害。
他不满地张口咬了江杨一口,“动呀……嗯啊……唔……啊……”
江杨感觉廖星文夹了夹骚穴,眼底欲色更浓,鸡巴也跟着胀大了一圈,他摸向廖星文的阴蒂,指尖轻轻摩擦,帮骚逼放松,廖星文立刻放荡地妞着肥屁股呻吟了起来。
贺正平和苏开诚在一旁看着眼热,对视一眼后开始争夺位置。
刚才江杨还没动手,他们不敢上前,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他们怎么可能错过。
两人暗暗较劲,最后是贺正平先一步抢占了廖星文屁眼的位置,他握着鸡巴将溢出的淫水涂在了廖星文白嫩的臀瓣上,同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江杨的神情,他瞧着江杨并未说什么,那就是默许了他的加入。
虽然心中不爽还得得到江杨的同意才能操廖星文,但廖星文已经承认江杨是他男人了,他也只能暂且认下。
他用鸡巴挤开臀瓣,找到饥渴张合的屁眼,挺腰就插了进去。
屁眼距离上一次被插入不到一个小时,贺正平轻而易举地插进屁眼的深处,让龟头在直肠里跳动。
贺正平呼吸急促,向前轻顶就撞上了江杨的龟头。
两颗龟头隔着薄薄的肉膜相互摩擦,产生奇异的感觉。
“啊、嗯……不要顶那里……唔、哈啊……啊……”廖星文发出甜腻的呻吟。
两个男人被刺激得不行,对视一眼后便先后挺动了起来,向着同一处骚点用力研磨。
廖星文瞪大眼睛,崩溃地大声呻吟,扭着肥屁股想要逃离,可两个男人一个按住了他的细腰,一个掐住了屁股,他越是挣扎,鸡巴进得越深。
男人们比赛似的抽插着,将他的力气都插没了,除了张嘴呻吟,什么都做不了。
苏开诚看着他张开的红唇里,小舌头在里面晃动,想也不想就上前抬起了他的下巴。
廖星文还没反应过来,鸡巴就猛地插进了他的嘴里。
“唔!”
他尝到了鸡巴上淫水和精液的味道,这是他和苏开诚的味道,还没清理过的胀鸡巴就这么插进了嘴里,这个认知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了,一下就把鸡巴吞入了喉咙深处。
正在骚穴里驰骋的两个男人感觉到廖星文突然夹紧了屁股,仿佛要吸出他们的精液。
他们咬着牙,抬眼看到廖星文前后移动脑袋饥渴又淫荡地吞吐着苏开诚的鸡巴,甚至还有闲情用余光看他们,简直骚到了极点。
“骚货!”
两个男人粗暴挺动,让廖星文直接把鸡巴吞进了最深,喉咙瞬间就被龟头顶得鼓起。
廖星文眼眶发红,嘴巴张到最大,轻微地窒息感让他双眼翻白,骚穴流出的淫水却更多了。
“唔、嗯……啊……啊……”
苏开诚的鸡巴把他的呻吟都堵在了嘴里,他无力地将手抵在苏开诚的腿上,想要推开,他哀求地看向苏开诚,苏开诚回以一笑,按住他的头用力挺动起来。
“嗯啊……哈啊、啊……唔……啊……”
三个男人同时发力,廖星文无处可逃,红着眼睛看向他们,妥协似的放松身体,将男人们的鸡巴吞得更深,讨好地取悦着他们。
男人们很是受用,力气却没有放松,依旧粗暴用力,仿佛要把廖星文操穿一样。
“越咬越紧了。”贺正平低哑道:“骚屁股吸得越来越紧,很喜欢被这样粗暴对待吗?难怪你当初执意和我分手,看来是我对你太温柔了!”
贺正平狠狠顶到了直肠深处的凸起,突然涌来的强烈快感,让廖星文差点弹起来。
他完全软倒在江杨和贺正平怀里,嘴里的鸡巴也滑了出来,打在了他白嫩的脸上。
苏开诚皱眉,失去温热小嘴包裹的鸡巴空虚极了,重新掐着廖星文的下巴,又把鸡巴插了回去。
“我可没有让你吐出来。”
粗长的鸡巴毫无怜惜地插到了底,然后就跟上其他两人抽插的频率,大开大合地挺动了起来。
对苏开诚来说,廖星文的小嘴现在就是他的飞机杯,职责就是把他的精液吸出来,他才不管廖星文被其他两个男人操得有多爽,他要廖星文三分之一的注意力始终在他身上!
“啊、哈啊……嗯、慢点……啊啊……我、我要不行了……唔……”
廖星文颤抖着身体,不知第几次达到了高潮,可将鸡巴深埋在他体内的男人却一次都没有射过,把他折磨得不行。
现在他又爽又痛苦,忍不住沉浸其中。
三个男人看着他淫乱的模样,鸡巴也快到了极限,先后加快速度开始最后的冲刺。
廖星文瞪大眼睛,无助地挣扎着,敞开身体承受他们的性欲,他甚至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是他们不必怜惜的性爱娃娃,被白浊的精液灌满才是他的宿命。
三根鸡巴操得越来越快,甜腻的呻吟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
男人们按着廖星文的身体,
', ' ')('享受着被紧致骚穴包裹的感觉,挺动力道之大,恨不得连卵蛋都操进去。
江杨看到另外两个男人也如此痴迷渴求廖星文,生气又兴奋地捏住了他的小奶子。
在抽插时,廖星文的小奶子一直压在他的胸口,粉嫩挺翘的乳头时不时会蹭过他褐色的乳头。
一大一小两颗乳头相碰的感觉很好,不算强烈的快感,恰好可以挑起性欲,不会太过刺激,引得高潮。
“快、快点……你们快点射……”廖星文含糊地恳求。
乳头被江杨带着硬茧的手指来回揉捏拉扯,时不时还弹动一下,快要把他逼疯了。
他身后的贺正平张口咬上了他肩颈处,留下一串咬痕和细细密密的吻痕,哑声开口,“星文,我快射了……”
廖星文感觉到身体里的鸡巴跳动得越来越快了,随即强劲的精液就先后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唔!”
三股精液将他灌满,苏开诚坏心地把射了一半的鸡巴拔出来,喘息着撸动鸡巴,将剩下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脸上,看着浓白的精液滑落,滴在胸口上,好似小奶子终于流出奶水一样。
“好胀……嗯、唔……啊……哈啊……好爽……”
廖星文爽得小腿打颤,手轻轻覆在被精液灌得圆鼓的肚子上,脸上满是餍足。
萧畅推开虚掩的门后,看到躺在男人之中的廖星文满身精液的狼狈模样挑了挑眉,笑盈盈地看向廖星文,“我来的时候看到大门没有关严实,还以为这里进贼了呢,没想到这里出现了比进贼更厉害的事。”
“宝贝,你召集你的奸夫和江先生一起开淫趴,怎么不告诉我啊?难不成是忘记还有我这号人了?真是令人伤心啊。”
他跨过其他男人想要到廖星文身边就被江杨给拦住了,江杨冷冷看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来找廖先生的了。”萧畅直言,“廖先生的骚穴这么棒,吃过一次就食髓知味,今天我专业没课,当然要过来找廖先生沟通沟通感情啊,结果我每天想廖先生,想到夜不能寐,却还是被廖先生忘记了。”
他看向廖星文双腿间被操翻的红肿骚穴流出浓白的精液,嘴角虽然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只能看到翻滚的欲色,恨不得现在就压在廖星文身上,把鸡巴狠狠顶进去。
但他知道自己没办法这样做,此刻廖星文身边的三个男人,看向他的眼神仿佛像在看一个死人,他可不想把命交代在这群人手里,就算真要死,也得死在廖星文的两个骚穴里,做个风流鬼。
萧畅也很识趣,“瞧你们这模样应该是刚结束不久,不如让我这个后来者抱廖先生去清理一下吧?你们的精液一直留在廖先生的骚穴里,廖先生也不舒服。”
三个男人沉默不语,他们怎么会看不出萧畅眼底的算计?
不过最终的话事人是江杨,贺正平和苏开诚开口也没用,萧畅也同样明白这一点。
廖星文刚从高潮中缓过神,勉强撑起酸软的身体,饶有兴趣地看了萧畅一眼,又将视线落在了江杨身上。
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自从他和江杨在一起后,他就想着至少在江杨厌恶之前,他尽可能守身如玉,可没想到世事难料。
他竟然带着江杨和姘头滚到一起了,而且江杨的接受比他想的还要好。
现在他们已经一起体验过3p和4p了,再接受5p……估计也不是不行。
廖星文想象那个画面,身体就忍不住兴奋地战栗,才止住不久的淫水又流出了骚穴,把精液冲了出来。
“唔……”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不合时宜的呻吟,双腿张得更大了。
在场所有男人都听到了他发烧的声音,江杨余光看了他一眼,眉眼间闪过几分无奈和宠溺。
自从和廖星文在一起后,他的底限和容忍度都在进一步提高,这个变化连他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这件事无论廖星文是否开口,他想他或许都会满足廖星文。
江杨神色淡淡看向萧畅,“尽快。”
廖星文和萧畅先是一愣,回过神后,萧畅就急不可耐地上前抱起廖星文往浴室走。
“唔、嗯……流出来了……”廖星文娇声道。
萧畅呼吸急促,指尖沾着淫水和精液,轻松插进了骚逼里,随着走动浅浅抽插,“我先用手指给你堵住,一会到了浴室再给你好好清理。”
廖星文抬眼对上欲色正浓的眼睛,瞬间软了身体,他看向萧畅的眼神仿佛能拉丝,“那就麻烦你了。”
两人离开客厅后,贺正平和苏开诚才收回了视线转向江杨,贺正平率先开口,“你竟然会让那小子和星文独处,他们会在卫生间做什么,你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
苏开诚打量着江杨,“我还真是有些看不懂你了,你究竟是大方还是不是小气了,星文现在不是你的人吗?”
江杨神色冷漠地看向他们,“就像刚才我也没有介意你们碰星文,只要他的心在
', ' ')('我身上就够了,其他事不在我的考虑范围,现在你们可以穿上衣服滚了。”
他站起身穿好衣服,转身走上了二楼,留贺正平和苏开诚面面相觑。
苏开诚撇撇嘴,“他是不是有绿帽癖啊?”
贺正平连个余光都没有给他,“这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吗?”
虽然他不想和其他人分享廖星文,但眼下的情况没的选。
不过和别人一起想用廖星文淫荡的身体,他并不排斥,反而还很爽。
时隔多年,他看到了从未见识过的廖星文,曾经稚嫩的果实已经成熟,甚至变得熟烂。
廖星文比以前更放得开,尤其是两个骚穴,吮吸鸡巴的功夫更是了得,蠕动的骚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刚插入就几乎要把他的精液吸出来了。
他光是回想刚才激烈的性爱,刚发泄过的鸡巴又要硬了。
贺正平深吸一口气,压下蠢蠢欲动的欲望,把鸡巴塞回裤子后,抬脚就走出屋子。
苏开诚挑眉,“真是个不好相处的人。”
他慢条斯理地把衣服穿好,转头看了一眼传来暧昧声响的卫生间,眼底满是羡慕,然后才不情不愿地离开屋子里。
卫生间里,廖星文坐在浴缸边上,双腿大张,垂眸难耐地看着萧畅的手指在他的骚穴抠挖,把残留的精液挖出来。
“唔、嗯……啊、哈啊……慢、慢点……骚逼太敏感了……唔……”
混着淫水的精液顺着双腿流到地上,但萧畅听着他甜腻的呻吟,鸡巴硬得不行,可廖星文刚被三个男人超过,他实在不想就着其他男人的精液操廖星文。
他看着始终挖不干净的精液,脸上多了几分烦躁。
“啊、嗯!不、不要……这样太刺激了……哈啊、唔……”
萧畅将拇指按在阴蒂上用力揉捏,让廖星文瞬间达到了高潮,“啊!”
前后骚穴的精液被淫水彻底冲了出来,接连的高潮太过刺激,廖星文酸软的身体向后倾倒,幸好萧畅及时将他搂到了怀里,才让他不至于受伤。
“只是手指就让你这么爽了吗?”萧畅笑问。
廖星文嗔怪似的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坏?”
但比起被鸡巴激烈地操穴,手指带来的刺激刚刚好,让他即便高潮也不至于完全脱力。
萧畅看着廖星文眉梢间流露出的媚态,被勾引得不行,他关掉放好热水的水龙头,哑声道:“清理还没结束呢,你放心,我会帮你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
廖星文双颊绯红,期待地看着萧畅,抬手搂上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坐进浴缸里。
浴缸很大,足够容纳他们两个大男人,甚至还有富余。
两人坐进浴缸,享受着热水的包裹。
廖星文舒服地低吟,后背贴上萧畅的胸膛放松着身体。
他坐在萧畅的腿上,硬挺的鸡巴顶在他的后腰缓慢地摩擦着。
“嗯、啊……啊……唔……”
硕大的龟头绕着后腰细嫩的软肉打转,滑腻的精水尽数涂在他的后腰上,很快又会被浴缸里的热水洗掉。
廖星文难耐地扭动屁股,听到身后的萧畅闷哼一声,他的身体边更加兴奋了。
“快操进来……我想要……啊、嗯……啊……”
萧畅被廖星文勾引得不行,摆动腰肢顺着他的臀缝先前挺动,龟头一下下蹭过屁眼,每每经过时,屁眼都会收缩着想要吞下鸡巴,可鸡巴就是故意吊着他,总是飞快地溜走。
反复几次,廖星文被勾得不行,转头欲求不满地看向萧畅,“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萧畅就掐住了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唔!”
萧畅的吻很用力,舌头卷着廖星文不放,舔过他嘴里的每一处敏感点。
“嗯、啊……啊、哈啊……慢、慢点……唔……”
廖星文红着眼,双眼迷离地看着他,甚至生出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就要被吞噬了。
他的手无助地扶在萧畅的腿上,仰头完全献上自己的唇舌,任由萧畅吮吸啃咬。
“唔、嗯……啊……”
萧畅突然停下了挺动了动作,廖星文正沉浸其中,察觉后睁眼疑惑地看向他,下一刻鸡巴猛地插了进来,瞬间顶进了直肠里,廖星文立刻达到了高潮。
稀薄的精液浮上水面,飘向廖星文的胸口,好似乳头喷出的奶水一样。
萧畅眸色更暗,他松开廖星文被吮吸红肿的嘴,拉出淫靡的银丝,随着两人距离的拉开断裂掉入水中。
他用拇指轻抚廖星文的红唇,薄唇贴上耳朵,声音沙哑道:“骚货,我才插进去你就射了,刚才他们三个没有满足你吗?看来他们三个人不行啊。”
瞬间达到高潮的屁眼紧紧咬住他的鸡巴,差点就射进了廖星文的屁眼里,但为了男人的尊严,他硬生生忍住了,廖星文刚刚被那三个男人疼爱过,如果他连做爱的持久度都拿不出手的话,廖星文一定会让
', ' ')('他出局。
现在他对廖星文的身体食髓知味,怎么可能愿意就这样被一脚踹开?
萧畅眉眼间多了几分坚定,他享受了一下屁眼的包裹,然后掐住廖星文的肥屁股,粗暴向上挺动。
“啊啊、嗯……太用力了……轻点……啊、嗯……我会受不了的……唔、哈啊……”
浴缸的水流出了大半,水流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与廖星文承受不住似的呻吟声相交织,在浴室里回荡。
萧畅被他的屁眼紧紧咬着龟头,湿软的直肠里好似有一张小嘴在吮吸,想要吸出他的精液吞进肚子里,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抬眼看向廖星文潮红的脸,鸡巴在屁眼里弹动了两下。
“唔、啊……啊、哈啊……怎么又大了……啊、啊……”廖星文发出猫儿似的嘤咛。
萧畅粗喘着咬上廖星文细白的脖子,尖锐的虎牙轻轻摩擦,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一长串的吻痕一直蔓延到了圆润的肩头,萧畅停下时,廖星文已经受不了了。
他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屁眼绞紧鸡巴,想要吃到精液,可过了好半天,屁眼里只有流入的热水和些许精水。
廖星文哭红了眼,转头去看萧畅,“快、快射……我想要精液……想被精液填满……啊、嗯……”
他扭动肥屁股,主动往鸡巴上撞,可接连的高潮让他几乎失去了力气,才动了几下就软倒在了萧畅的怀里,他只能收缩着屁眼,讨好似的吮吸着鸡巴。
萧畅低笑,“想要精液可是要付出努力的,现在你才动了几下就不行了?这样你的骚屁眼可吃不到我的精液。”
廖星文当然知道,他瞧萧畅这幅坏心的模样就明白这个男人是不打算轻易满足他了,可骚屁眼没有被精液灌溉,总觉得差了点意思。
他心思一动,突然勾起了嘴角,他抬起双腿放在浴缸边上,体位的变化让屁眼把鸡巴吞进了更深的地方,他低头就能看到硕大的鸡巴在肚子上顶出的痕迹。
廖星文兴奋地舔了舔嘴角,神情变得更加放荡,萧畅还没反应过来,鸡巴就被屁眼上下套弄了起来。
“唔、啊……哈啊……这、这下可以吃到精液了吧……啊、嗯……”
萧畅闷哼一声,他没想到廖星文会这样做。
廖星文的手撑在他的大腿上,两条白皙的长腿勾住浴缸的边缘,借力抬起屁股,上下吞吐鸡巴。
因为重力的缘故,屁眼每一次都能把鸡巴吞到最深,两人都爽得浑身战栗。
“啊、嗯……好舒服……鸡巴进得好深……要不行了……唔……”
主导权掌握在廖星文手里,他可以掌握速度和力度,让鸡巴顶到屁眼里的骚点。
萧畅被他如此渴求,身心满足得不行,可他觉得自己现在和一根人型按摩棒一样,由廖星文自由掌控。
在廖星文落下肥屁股前,他咬牙止住了廖星文的动作,随即猛地向上挺动,用力研磨廖星文的前列腺。
廖星文瞪大眼睛,指甲把萧畅的手抓出一条条红痕,他哭着扭动肥屁股,想要摆脱令人崩溃的快感,可萧畅的手固定着他的腰,他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又被鸡巴顶散了,除了张嘴呻吟,他什么都做不了。
“啊、唔……哈啊……轻、轻一点……啊、嗯……我、我又要高潮了……”
萧畅伸出舌头顺着廖星文的脖子向上舔,舌尖一转就把白嫩的耳垂吸进了嘴里。
“轻了你就爽不到了。”他哑声道:“骚货,屁眼真会吸!刚刚你是不是也这样用骚穴吸他们的鸡巴?”
他也到了爆发的边缘,掐住廖星文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
“嗯、啊……啊啊……射、射了……啊……”
廖星文的屁眼绞紧了萧畅的鸡巴,萧畅的鸡巴胀大了一圈,一记深顶,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直肠,把他平坦的小肚子灌得圆鼓鼓的。
“啊、哈啊……满、满了……唔……”
萧畅喘息着埋首在廖星文的肩颈处,收紧了搂在廖星文腰间的手。
怀里这个人他是不打算放手了,但围在廖星文身边的苍蝇太多了,他必须想想办法在廖星文的心里留下一席之地。
廖星文睁开眼时,身边除了凌乱的床单,早就没有人了。
他不以为意地爬起来,随便披了件衣服走出了房间,抬眼就看到了江杨在客厅处理工作的身影。
廖星文走到江杨身边,从背后抱住了他,侧头在他俊俏的脸上印下一个吻。
江杨将视线从电脑上收回来,转头拉着廖星文的手,将他搂进怀里。
“睡得好吗?”江杨亲了亲他的额头。
“还不错,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廖星文问。
“最近帮派的事比较多,最近能陪你的时间会比较少。”江杨轻抚他的红唇,“如果无聊,你可以给那几个人打电话,让他们过来陪你。”
廖星文正舒服地靠在他怀里,听到他这么说愣了愣,廖星文抬头看向他,“你舍
', ' ')('得?”
江杨勾起嘴角,“你不是很喜欢他们吗?他们把鸡巴插到你的骚穴时,你的叫床声都快把屋顶叫穿了。”
廖星文想了一下自己昨天和萧畅在浴室里的激烈性爱都被江杨听到了,白嫩的小脸瞬间就红了起来,他没想到江杨一直听着……
他在心中暗想,浴室的隔音可真差啊!
“你在外面听着不生气吗?”廖星文问。
和江杨相处的这些日子,他发现江杨表面是个说一不二的黑老大,实际上并没有这么难相处,甚至可以说江杨对他十分纵容。
想到这,廖星文抬头仔细端详江杨,江杨也笑盈盈地看着他,“怎么这么看着我?你这是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廖星文没有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可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生气,为什么?”
“你希望我生气?”江杨看着他。
廖星文摇摇头,“当然不希望了,你生气的话,我可能已经被你抽筋拔骨了!”
江杨看他一脸认真,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伶牙俐齿的。”
“其实你突然这么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做爱,我第一反应当然是生气,可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做爱那么快乐,我好像就没那么生气了,这种感觉有些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江杨和廖星文解释着,脸上少见地多了几分迷茫。
廖星文眨了眨眼睛,他倒是有些看不懂江杨了,他是奉行及时享乐的人,当下的欢愉才是他最关心的,别的事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所以江杨说的话,他并不理解。
现在他唯一理解的就是江杨并不介意他和其他男人做,这对他来说就够了。
如今和他保持肉体关系的男人,每一根鸡巴他都很满意,少了谁都不行,多了他更开心。
廖星文眼珠子一转,嘴角的笑容多了些讨好和妩媚。
“既然大家都是熟人了,那我们今天一起吃个饭怎么样?”他搂着江杨的脖子撒娇。
江杨无奈地揉了两把廖星文肥软的小屁股,“你把你姘头都招来,你觉得你的两个骚穴受得了这么多根大鸡巴?”
他想象廖星文被干得身子潮红,双眼迷离,身体每一个角落都是他们污浊的精液,他就隐隐兴奋,粗长的鸡巴都逐渐变得硬挺了。
“嗯、啊……鸡巴好硬……”廖星文娇喘。
在江杨逐渐勃起时,廖星文的身体就兴奋了起来。
硬硬的鸡巴跟柔软的蚌肉和屁股紧紧贴在一起,他稍微一动,硕大的龟头就能蹭到敏感的阴蒂。
皮肉相贴的感觉太舒服,两口饥渴的骚穴都饥渴地蠕动着吐出了骚水,前后蹭动,将淫水涂满了鸡巴。
廖星文双眼湿软,忍不住更用力地扭动屁股,饥渴地往鸡巴上撞。
“啊、哈啊……啊啊……鸡巴好大好硬……好喜欢……嗯啊、哈啊……老公的鸡巴好厉害……”
他攀着江杨的肩膀,放荡地扭动着屁股,让粗长的鸡巴操弄阴蒂和逼口。
江杨粗喘着扶着他的细腰,任由他动作。
湿软的逼口一次次滑过龟头时,鸡巴跳动着流出了不是精水,可每当逼口想要吞下龟头时,他就会坏心地掐住廖星文的细腰,不让廖星文得逞。
一开始廖星文并未察觉什么,次数多了他才发现江杨的坏心,他用情欲逼红的眼睛瞪着江杨,江杨也只是愉悦地勾着唇,只当没看到他撒娇似的生气。
“老公……把鸡巴插进来……插进骚逼里……骚逼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嗯、啊……”
廖星文欲求不满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江杨的薄唇,想要让他怜惜自己,江杨却一动不动,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他一边扭着屁股,一边把舌头塞进江杨的嘴里,勾出粗舌在半空中淫靡交缠。
“唔、嗯……啊、哈啊……老公的舌头好好吃……插进来……啊、嗯……插进来好不好……啊啊……”
廖星文把江杨的口水都吞进了肚子里,用湿软的逼口吸住打龟头,想要得到得到鸡巴的临幸,可他百般讨好,江杨依旧不为所动,不禁让他有些恼火。
他作势要收回自己的舌头,可还未后退,江杨就按住了他的后脑勺,粗暴地加深了这个吻。
廖星文瞪大眼睛,他有些气恼地看着江杨,明明刚刚还不为所动,现在又来撩拨他做什么!
他仗着江杨对自己的放纵,耍性子似的转动舌头想要把江杨的舌头推出去,江杨自然不会如他所愿。
江杨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的抗拒,粗糙的舌头巡视领地般地舔舐过他嘴里的敏感点,廖星文红了眼,白嫩的身体不住颤抖。
他本就是简单披了件衣服,两具火热的身体相互摩擦时,随便披的衣服已经被蹭开了扣子,衣服顺着他的肩膀滑落,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
“嗯、啊……哈啊、唔……温柔点……啊嗯……”
廖星文无力地将手
', ' ')('抵在他胸口,唇舌被眼前的男人激烈啃咬吮吸,舌头仿佛鸡巴一样向廖星文的喉咙伸去,绷直舌尖操喉咙。
淫靡的水声从两人的唇舌间溢出,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也从他的嘴角流下,流入胸口,濡湿乳头。
廖星文双眼迷离地看着江杨,对上他盛满欲色的双眼,他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就要被吞噬了。
他的身子更软,呻吟声也变得更加甜腻,如果可以,现在沉浸其中的他还真愿意被江杨就这么吃掉。
“嗯、啊啊……老公、嗯……好棒……哈啊、嗯……”
江杨看着他饥渴的模样,江杨忍不住想,自己对他来说,应该是特别的吧?
他悄悄调整了龟头的方向,猛地挺腰插进了饥渴蠕动的骚逼里。
“唔!”
廖星文被突然的插入刺激得收紧了骚逼,蠕动的骚肉都紧紧包裹住了鸡巴。
圆润的龟头已经将子宫顶开了一个小口,只要江杨愿意,他再挺一次腰就能插进子宫里,和廖星文彻底嵌合在一起。
但江杨现在被骚逼夹得动弹不得,额头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他眉头微皱,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哑声道:“你夹得太紧了,放松点……我的鸡巴都操不动你了……”
他用力揉捏着廖星文的肥屁股,想要让骚穴放松点,他感觉到廖星文的骚穴有所松动后,再次挺动却又被咬紧。
反复几次,江杨都被他磨得没脾气了。
江杨恨恨地揉捏着廖星文的屁股,留下几道指印,让白嫩的肥屁股看起来增添了几分淫靡。
“骚货,想被操又夹得这么紧做什么?”
“嗯、唔……”廖星文难耐地扭了扭小屁股,满是情欲的小脸闪过一丝狡黠,“谁、啊……谁让你刚刚抓弄我的……”
江杨无奈又宠溺地叹了口气,自己什么时候把这小东西惯出这副小性子的?
不过他也乐得如此,总比先前廖星文害怕他好。
江杨张口轻咬了廖星文一口,“脾气还挺大!不过你的骚逼能不能夹住我的鸡巴,可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廖星文还没反应过来,鸡巴就猛地操开了子宫口,顶进了子宫的深处。
马眼张合着吮吸着子宫里的软肉,廖星文立刻承受不住地挣扎了起来。
“啊、啊啊……不行……这样太刺激了……唔、啊嗯……”
廖星文撑着身子想要把鸡巴拔出来,江杨双手一按,就把已经到子宫口的鸡巴又插了回去,并且插得更深,更粗暴。
“啊!”
廖星文双眼翻白,指甲在江杨的肩膀留下一道道划痕,红唇大张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下体相连的地方却已经喷得一塌糊涂了。
江杨低头看了一眼腹肌上的淫水和精水,眼底欲色更浓,他沙哑道:“骚货,现在你满足了,接下来可就轮到我了。”
廖星文的意识早就被鸡巴操得飞出了体外,根本没听清江杨说了什么,只是迷茫地看着他。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鸡巴突然猛烈抽插了起来,密集又快速地操弄着子宫里的敏感点。
“啊啊、嗯啊……太、太快了……慢、慢点……唔、嗯……”
廖星文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江杨顶飞了,他软声哀求着江杨,却收效甚微,反而被操得更狠。
而且江杨还觉得不够似的,伸手摸向他的阴蒂,双指夹住来回捻动。
江杨常年舞刀弄枪的,手指上都是硬茧,让廖星文又疼又爽。
“嗯、唔啊……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哈啊、嗯……我、我又要高潮了……啊!”
廖星文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喷出的温热淫水都浇在了龟头上,他无力支撑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鸡巴上,把鸡巴吞得更深。
“啊、嗯……唔、嗯……”
江杨享受了一会子宫的吮吸,随即将视线看向因为粗喘而上下晃动的小奶子,被他胸口磨得红肿的乳头,翘生生地坠在白嫩的小奶子上,让他唾液极速分泌。
他喉咙滚动,视线紧紧盯着眼前可口的点头,张口便将那鸽乳整个吞进了嘴里。
“啊!”
粗糙有力的舌头鞭子似的抽打在绵软的乳头,抖动舌尖一次次扫过乳孔,同时捻动阴蒂的动作不停,摆动劲瘦的腰肢狠狠操着子宫,给予廖星文三种不同的快感。
廖星文崩溃地大喊着,挣扎着想要逃离这快感,却总会被江杨再次拽回,让子宫狠狠撞上鸡巴。
“啊啊、嗯……太快了……不要一起……唔……太刺激了……啊啊……嗯……”
江杨轻笑一声,动作反而加快了不少,他吐出嘴里变大一倍的乳头,向上移动脑袋,伸出舌头将廖星文白嫩的耳垂勾进嘴里用力吮吸啃咬,留下齿印。
他粗喘着吐出耳垂,温热的气息都喷在上面,惹得廖星文不住颤抖,“宝贝,你这副骚浪的身体我要是慢了,怎么满足得了你啊?就是得快、得重,才能让宝贝爽!”
话
', ' ')('音落下,江杨加快了速度,完全不顾廖星文是否承受得住。
鸡巴猛地拔出一半,再猛地插入,蓄满了精子的卵蛋用力拍打在廖星文的屁股上。
粗黑的阴毛磨红了白嫩的屁股,甚至有几根阴毛随着鸡巴的抽插进入了屁眼,刮搔着饥渴的壁肉。
廖星文的哭喊越来越大声,几乎要把屋顶叫穿,他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骚逼被江杨操得越来越软。
他已经要受不了了,干嘛收缩着骚逼的骚肉吸紧江杨的鸡巴,想要江杨快点射进来。
江杨闷哼一声,立刻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这么想要老公的精液,老公成全!”
说完,他就将廖星文的大腿拉直,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嗯唔……好快、好舒服……唔、不要一直顶那里……啊、嗯……”
鸡巴不再抽出,而是更加密集得研磨顶弄子宫里的骚肉,力度之大,仿佛要把廖星文给顶穿一样。
廖星文扭腰往鸡巴上撞,骚逼也越来越酸,已经在高潮的边缘。
“老公、唔……快、快射啊……啊啊……”
江杨咬牙,即将射精的龟头涨大一圈,把子宫彻底填满,随即抖动几下,几股强有力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子宫里,把廖星文平坦的小腹射得鼓起。
廖星文哭红了眼,鸡巴和两口骚穴同时达到了高潮,整个人软倒在江杨的怀里,享受高潮的余韵。
江杨平复了一下呼吸,侧头亲了亲廖星文潮粉的脸颊,然后将他打横抱起,让失了鸡巴堵塞的骚逼喷出混着浓白精液的淫水,任它们滴落在地板上。
他温声道:“老公才射了一次,宝贝可要继续陪我啊。”
廖星文红着脸,温顺地点点头,等房门关上,淫荡的呻吟声便再次回荡在屋子里。
廖星文满足了江杨这条狼后,在中场休息时抽出时间给其他三个男人打去了电话,江杨就在旁边听着他对别的男人撒娇,立刻掐断了手里的烟,挺腰又把鸡巴插了回去。
抽插的碰撞声和鸡巴搅动骚穴发出的淫靡水声,都清晰地传给了手机另一头的男人们。
其他男人听着又气又兴奋,但又没办法说什么,毕竟目前和廖星文确认关系的人,只有江杨。
名义上,廖星文就是江杨的人,无论是保养还是恋爱关系。
廖星文甜腻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他被江杨操得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通过手机直播给那头的男人们听,即便他想挂断电话,江杨也不允许他这么做。
江杨从后背压在廖星文身上,吮吸他白嫩的耳垂,哑声坏笑,“宝贝,你说他们是不是在听着你的呻吟声撸管呢?有你的叫床声做小菜,他们撸得一点很畅快吧?”
话音落下,他又用力挺动了一下。
廖星文红着眼娇嗔似的瞪着江杨,他也不为所动,反而挺动得更用力了。
“啊、啊嗯……唔……嗯、唔……又、又要射了……啊……”
他被江杨翻来覆去的操着,只来得及和男人们说了开口,来不及说结尾,人就被江杨操晕了过去。
江杨爱怜地轻抚他潮红的脸,伸手拿起还亮着的手机放到耳边,“你们什么时候有空,星文想让我和你们这些姘头见个面,我是没意见,见面后我正好和你们聊聊星文的事。”
电话那头的男人谁也没有犹豫,立刻答应了下来,事关廖星文,没有男人能拒绝。
挂断电话后,三个男人都不约而同有同一个想法,他们觉得自己好像古代争夺帝王宠爱的妃嫔,问题是即便这样,他们也心甘情愿。
即便没办法完全拥有廖星文,能拥有一点,对他们来说也比一点都没有好,反正只要能呆在廖星文身边,之后会怎么样,一切还未可知呢!
几个男人都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抢到廖星文最多的关注。
而作为当事人的廖星文对此一无所知,他还在昏迷中,轻轻碰一下就会敏感地颤抖。
江杨看着眼热,但他对奸尸没什么兴趣,打横抱起廖星文走进浴室清理干净后,抱着温香暖玉便进入了梦乡。
等廖星文再睁眼时,江杨已经不见了身影,取而代之的是对他笑盈盈的苏开诚。
苏开诚穿着一件纯白的衬衫,衣襟大敞露出漂亮的锁骨,直至腹肌,再配上那张俊脸,就是明晃晃的勾引。
他对自己的容貌和身体很是自信,历任床伴没有说不好的,廖星文也是如此,他们第一次做爱时,廖星文都被他操得情迷意乱了,两只白嫩的小手也没有闲着,一直在他身上四处摸索,可见他的喜欢。
苏开诚勾起嘴角,他将廖星文睁眼后的神情尽收眼底,他能清楚地看到廖星文咽了咽口水,一双漂亮的眼睛不住在他身上来回扫视。
尤其视线滑至腹肌后,廖星文眼底的饥渴就愈发浓郁了。
在这几个男人中,苏开诚的身材是最好的,每一处地方都掐到好处,多一分便失了美感,当苏开诚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粗喘
', ' ')('着动作时,那流着薄汗的性感模样会让他骚穴的淫水流得更欢快。
回想起那个画面,廖星文双腿间的骚穴便湿了,他想要不是现在盖着辈子,一定会被苏开诚看出端倪,他忍不住绞紧双腿,开口时声音娇得可以掐出水。
“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开诚笑着握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腹肌上摸,软软的小手覆在腹肌上时,苏开诚低喘了一声,“我在这里不好吗?我们都好些日子没见了,你不想我?”
廖星文点了点头,“想。”
想你的好身材,想你的大鸡巴,他在心中补充。
苏开诚瞧廖星文这么直白不由愣了愣,他本以为廖星文会和他玩欲擒故纵的招数,结果廖星文竟然是直球系的,反倒让他不好意思了。
他耳朵发红,轻咳一声移开了视线,甚至还把廖星文放在腹肌上的手拿开了。
“你饿了吧?我给你带了早餐,快……”
不等他把话说完,廖星文就把他压倒在床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
湿软的骚逼和已经半勃的鸡巴紧贴在一起时,苏开诚的鸡巴瞬间完全硬挺。
“唔!”
彻底勃起的龟头顶到了阴蒂,两人稍微动作,龟头就会摩擦阴蒂。
可两人血气方刚的人怎么可能忍得住?
廖星文和苏开诚不过对视一眼,廖星文就咬着下唇低吟了一声,扭着肥屁股,主动把阴蒂往鸡巴上撞。
“啊、嗯……啊啊、唔……比起吃早餐,我更想吃你……嗯、啊……”
苏开诚眼神一暗,也跟着廖星文的动作摆动腰肢,让冠状沟狠狠蹭过阴蒂。
“啊!”
阴蒂脆弱,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强烈的快感把廖星文逼出了眼泪,他扶住苏开诚的肩膀,呻吟不断从嘴里溢出。
他低头看去,看着紫红的龟头在肥软的蚌肉中穿梭,把阴蒂顶得四处乱颤,视觉和感官上的冲击让他的淫水流得更欢快了。
苏开诚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特地放缓了速度,他故意让龟头停在阴蒂上,张合的马眼就吮吸起起了阴蒂。
阴蒂被马眼吸住算不上舒服,但视觉冲击大,已经让廖星文软了腰。
“嗯……唔……动、动一动……唔、啊……”
苏开诚喘息着任由廖星文动作,看着他扭着细腰用阴蒂和逼口蹭弄鸡巴。
鸡巴上凸起的青筋随着挺动挤压摩擦阴蒂和逼口,让廖星文的视线变得愈发迷离。
“啊啊、唔……好舒服……骚逼好寂寞……想要鸡巴插进来……啊、嗯……”
廖星文饥渴地看着苏开诚,男人咬牙就挺身把鸡巴插进了湿软的骚逼里。
骚逼里蠕动的骚肉立刻包裹上来,把鸡巴紧紧夹住,苏开诚的龟头还没碰到子宫口就被夹得动弹不得了。
苏开诚额头薄汗不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星文,放松一点,我动不了了。”他哑声道。
廖星文抖着腰努力放松自己,可他努力了许久,骚逼还是夹得紧紧的。
“唔、嗯……我、我做不到……帮我、唔……好难受……想要鸡巴插……”
既然廖星文已经开了这个口,苏开诚就不可能拒绝他。
现在所有男人都卯着劲在廖星文面前表现,要是之前,他一定会坏心眼地抓弄廖星文,让他自己扭着骚屁股骑在鸡巴上。
今天也就是他走运了,提早来这里刷脸,不过今天上门时碰到江杨,江杨一副了然的模样就颔首让他进来了,这种从容真是让他不爽!
不过只要江杨不阻止,也算是给他公平竞争的机会了。
他短暂的分神让急需爱抚的廖星文发现了,廖星文不满地晃了晃屁股,虽然想要就这么把鸡巴吞进骚逼的深处,但刚吃到肉的骚逼不愿意松口,他强行这么做,骚逼会疼。
廖星文委屈地看向他,“老公,动一动呀……”
苏开诚回过神,微微眯起眼睛,这才不到一分钟,廖星文这口骚逼就忍不住了,真是淫荡!
他摸上廖星文白软的肥屁股,双指并拢猛地插进了骚逼里。
无论是前穴还是后穴,早就淫水泛滥了,双指没有感受到半点阻碍就被手指顶到了前列腺。
“啊!”
廖星文还没反应过来,抵在苏开诚腹肌上的鸡巴就射出了一股精液,弄脏了他的腹肌,廖星文软倒在他的肩上,艳红的小嘴嘤咛着发出娇喘。
“唔、嗯……啊、哈啊……不、不要动了……”
苏开诚手上动作不停,手指依旧在屁眼里抽插,因为廖星文刚刚高潮,骚逼里的鸡巴能进得更深了。
鸡巴和手指同时操弄他的前后穴,丝毫不理会廖星文是否承受得住。
高潮的余韵被无限延长,廖星文扭着肥屁股挣扎,声音哭得都沙哑了,也没能从苏开诚身上逃离,反而在挣扎的过程中把子宫口送到了鸡巴面前。
', ' ')('苏开诚感觉到了子宫口正柔软地吮吸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差点没忍不住把精液射进骚逼里。
他赶忙咬住舌尖忍不住了射精的欲望,随即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掐住了廖星文的阴蒂。
“啊!不、不要这样掐……唔……”
廖星文挣扎得越厉害,苏开诚揉搓的力道就越大,他看着廖星文挣扎得越来越厉害的模样,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不要……嗯、啊……这样我会受不了的……啊唔、哈啊……”
苏开诚哑声道:“就是要这样才能让你舒服!快点把子宫口打开,我要把鸡巴操进去!”
鸡巴死死抵在子宫口上研磨大转,想要转进子宫里填满它。
廖星文崩溃地大喊,即便想要逃跑,可随着鸡巴越来越用力地顶弄,已经把廖星文操得没有力气了。
他只能大张着腿,承受着苏开诚的操弄,子宫口也被操出了一个小口,苏开诚自然不会放过机会,挺腰就把鸡巴操了进去。
“啊!”
廖星文瞪大眼睛,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身体不住颤抖,却射不出精液和淫水。
苏开诚发现了这一点,眉眼间满是兴奋,“宝贝,你被我操到干性高潮了!”
“……什么?”
廖星文白嫩的身体泛红,意识也还没有回笼,只是依稀听到苏开诚有说话,却没听清他具体说了什么,但在看到他兴奋的神情后,他本能地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苏开诚把他反倒,欺声压在他身上,随即拔出沾满淫水的鸡巴猛地插进屁眼里。
“唔!”
粗长的鸡巴瞬间顶进了直肠,廖星文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在屁眼里跳动,缓慢地顶弄着屁眼里的敏感点。
“啊啊、嗯……哈啊……慢、慢点……”
随着苏开诚的顶弄,粗黑的阴毛刮搔着骚逼,逼骚逼吐出更多淫水。
苏开诚的阴毛被流出的淫水打湿成了一片,看起来十分淫靡,他粗喘着看向廖星文,拇指按在阴蒂上,食指和中指插进骚逼里,同时动作。
“星文,这样是不是很爽?”
他一边问着,一边埋首在廖星文的肩颈处吮吸啃咬,留下一长串红印,一直蔓延到白皙的胸口。
“啊啊、嗯……太刺激了……我要受不了了……嗯、啊……”
廖星文嘴上哀求着,动作却不是这么回事,他无意识地挺着小奶子往苏开诚的嘴边凑。
苏开诚眼底欲海翻涌,却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些,让俏生生地小奶子堪堪滑过薄唇。
“啊!”
廖星文的呻吟声更大了,小奶子也晃得更厉害了。
“吸一吸、小奶子想被吸一吸……嗯、唔……老公、快吸一吸小奶子……”
肥软的乳头再次贴上苏开诚的嘴,他也不再客气,张嘴就把红艳艳的乳头吸进了嘴里,然后用吃奶的劲用力吮吸乳头。
“轻点……啊、嗯……乳头要掉了……唔、哈啊……牙齿……啊……”
苏开诚一点都不温柔地咬住乳头研磨,舌尖也来回扫弄乳孔,想要从小奶子里吸出甘甜的乳汁。
他喘息着吐出变大一倍的乳头,抽回骚逼里的手指,廖星文立刻欲求不满地大叫了起来。
“不要拔出来!”
苏开诚哑声轻笑,沾满淫水的手摸向还未被抚慰的挺翘乳头,“我的手好像不够用啊,没办法同时满足宝贝的骚穴,这可怎么办啊?不如宝贝自己插一插吧?”
他也不管廖星文是什么反应,拉高那只白嫩的小手插进了骚逼里。
“唔!啊!”
细长的手指被苏开诚带动着在骚逼里搅动,指尖一下滑过骚点,随后狠狠顶上,廖星文爽得身体不住抽搐,连苏开诚什么丝毫松开了手都不知道。
“啊、啊嗯……好、好爽啊……嗯、唔……再快点……快点……”
廖星文放荡地呻吟着,自己操着骚逼,他抬高屁股,双腿大张,方便手指和苏开诚的抽插。
苏开诚被他越夹越紧的屁眼咬得爽得不行,本就在射精边缘的鸡巴抖动了两下,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龟头越胀越大,一下下死命顶着直肠。
“我、我快高潮了……啊啊、嗯唔……要不行了……啊、呀……”
“我也要射了,把精液灌满你的骚屁眼!”
话音落下,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淫水和精液一起射出,让两人的下体变得一塌糊涂。
“唔、啊……好胀……好满……”廖星文失神地呻吟。
苏开诚则拔出了鸡巴,顺手把廖星文无力的手拔出骚逼,随即挺腰把沾满精液的鸡巴插进骚逼里。
“我们再来一次!”苏开诚哑声道。
说完,他便再次动作了起来。
直到江杨回来,两人都没有停下做爱,江杨挑着眉加入战局,将这场性爱延长到了深夜。
廖星文获准和男人们见面是被江杨从床
', ' ')('上抱下来的,他身上就盖了一层薄毯,露出的白皙肩膀上满是红印和咬痕。
不明真相的男人哀怨又嫉妒地看向江杨,他却神色淡然地用下巴指了指一脸餍足的苏开诚。
“星文身上这些痕迹可不是我一个人留下了。”
其余两个男人脸色一变,看向苏开诚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杀气。
苏开诚不以为意,甚至挑衅地回看,“你们自己没长心眼为自己谋福利,现在来瞪我做什么?星文都没有意见。”
萧畅冷笑,“你问过他了?廖先生到现在可还什么话都没说呢!”
窝在江杨怀里昏昏欲睡的廖星文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他倒是想有意见,哪个男人给过他机会?
不过这话不能说,说了他就更下不来床了。
虽然带着点惩罚惩罚意味的性爱对他来说还不错,但加入的人数多了,对他来说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廖星文舒舒服服地窝在江杨怀里看着两个男人斗嘴,苏开诚和萧畅不相上下,谁也不让谁,就这么僵持着。
江杨垂眼看着他,见他从饶有兴趣变成兴致缺缺的模样,就伸手捏了捏他的屁股。
“嗯、啊……”
廖星文低喘一声,抬起一双水润的眼睛看向江杨,肥屁股轻轻扭动往他双腿间还未苏醒的肉块蹭去,感觉到屁股下的鸡巴慢慢变硬,他又把屁股给移开了,弯起的眉眼和嘴角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江杨也宠着他,薄唇贴在他耳边轻声道:“宝贝,大家伙早上火气这么旺,不如你去厨房给我们做一顿去火气的早餐吧。”
他拍拍廖星文的小屁股催促,廖星文只能不情不愿地起身往厨房走去。
厨房设施齐全,冰箱里更是什么都有,廖星文看着冰箱里的食材撇撇嘴,江杨的反差也不小,明明是个黑老大,但却挺居家的,尤其是做得一手好料理。
只要有空,江杨就会亲自下厨给他做饭,次数虽少,质量却高,尤其是两人还可以在厨房里调情,兴致来了还可以在厨房来上一炮。
光是回想起他们在厨房时胡作非为的时候,廖星文的骚穴就忍不住湿了。
“唔……”
廖星文双手撑在料理台上,双腿绞紧轻轻摩擦,白嫩的小脸变得饥渴潮红,嘴里不断地发出低吟。
“嗯、啊……想要……啊、哈啊……唔……”
“想要什么?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操进你的小骚穴里吗?”
贺正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时,廖星文被吓了一跳,骚穴也瞬间达到了高潮,让他软了腰,跌坐在地上。
“啊!”
冰凉的地砖紧贴上两个骚穴,廖星文红着眼哀叫了一声。
他抬眼娇嗔地看向贺正平,“你来这里做什么?”
贺正平笑着把廖星文拽进怀里,坚硬的鸡巴抵在他柔软的小腹上打转。
他低头看着廖星文发红的脸,愉悦地勾起了嘴角,“现在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吗?”
“坏蛋……”
贺正平不以为意,他看了一眼廖星文拿出的食材挑了挑眉,“打算做煎蛋吐司?”
“我最擅长的也只有这个,你有意见?”廖星文翻了个白眼。
“只是有些怀念罢了。”贺正平开口,“当年这道菜还是我教你的,因为你嫌其他菜太麻烦,只愿意学这个。”
“所以你偷偷溜进厨房就是为了和我回忆过去的?”
廖星文不以为意,抬手将贺正平推开了些,可下一刻又被拉了回去,甚至被搂得更紧。
“放开!”
他和渣前任可没什么好说的。
“不放,以前不想放,现在更不可能放。”贺正平沉声道:“你以为我找了你多久?”
“哪又怎样?我劝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现在你对我而言不过是前任兼按摩棒而已,要不是你技术不错,我才不会再让你的烂黄瓜插我。”
廖星文说话硬气,即便身上的薄毯已经从身上滑落,露出一身诱人的痕迹,气势上他也没有落一点下风。
贺正平的视线在廖星文身上转了转,眸色逐渐变深,“你还是不信我当年是被算计的吗?”
“为什么要信?当时他的屁眼里还流着你的精液,照片和视频还存在我电脑里,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廖星文脸色难看地推开他,“滚开,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做爱,我还要给我男人做早餐呢!”
“我男人”这三个字,廖星文咬得很重,贺正平也不再阻拦他的挣扎,顺势就放开了他。
他和廖星文在一起这么多年,实在太了解廖星文了,这个时候最好是顺着廖星文点比较好,否则廖星文去和江杨吹枕边风,以后这个门他就进不了了。
不过让他就这么离开,他可不愿意。
如今廖星文对他的做爱技术还有念想的,手上有张可用的牌,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
贺正平温柔一笑,拿过一旁的围裙替廖星文穿上。
煎蛋
', ' ')('朴素的家居围裙没有任何特色,白皙身体上被围裙遮得若隐若现的红痕,把围裙变成了色情道具。
围裙的绑带细绳挂在脖子上,绑在腰间,仿佛肚兜一样,堪堪遮住骚逼,但只要廖星文有所动作,熟烂的小逼就会暴露。
肥软的小屁股轻轻晃动,泛起阵阵肉浪,贺正平光是看着就想咬上一口。
廖星文察觉到了他的眼神,不由害怕地瑟缩了一下,“谢谢你帮我穿围裙了,现在你可以离开了!我要赶紧做早餐,不然就来不及了。”
贺正平哑声道:“你做你的早餐,当我不存在就是了。”
廖星文眉头微皱,贺正平这么大个块头,他怎么能当不在意啊?
他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没必要再和贺正平浪费时间了。
廖星文转头去做自己的事,起锅热油打了四个鸡蛋,他看着锅里的鸡蛋凝固,正准备翻面的时候,突然感觉屁股被什么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
他还来不及细想,肉感十足的大腿就被温热的手分开,露出两口蠕动的骚穴。
骚穴饥渴张合流出淫水,溢出穴口顺着大腿根流下就马上被粗糙的舌头快速舔去,流下一道水痕。
“唔、嗯……你、你在做什么……啊……”
贺正平不答,整张脸埋进了肥软的臀肉里,舌尖挑开肥软的逼缝,舔到逼口。
灵巧湿软的舌头绕着逼口打转画圈,感觉到逼口夹住舌尖后,贺正平立刻不顾逼口的挽留收回了舌头。
“啊……嗯、啊……不要……要舌头插进来!”
廖星文饥渴的大喊,贺正平却充耳不闻,依旧按着自己的节奏舔弄廖星文。
贺正平摆动着舌头,在逼口上用力舔了两下后,就移动着舌尖舔上了阴蒂。
“唔!”
阴蒂被贺正平用舌尖从包皮里剥了出来,露出微微红肿的软肉。
贺正平用手固定住两片肥软的蚌肉,让阴蒂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他暂时收回舌尖,喷出的热气全都喷在阴蒂上,阴蒂在空中轻颤,逼口也溢出更多淫水。
他嗅着骚逼散发出来的淫香,眼神变得更加火热。
廖星文不住低吟,忍不住将腿张得更大,却迟迟等不到贺正平的动作,他低头看向贺正平,发现他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的骚逼看,他羞涩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贺正平牢牢固定住。
“唔、嗯……啊、啊唔……不要看了……好羞耻……”
贺正平轻笑,“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交往了三年,你浑身上下那个地方我没有看过?有什么好害羞的?而且你再不翻面,鸡蛋就要糊了。”
廖星文闻到一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