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磨磨唧唧半天是不是不想做生意了?”冯毅面色阴沉地道。
许光有些傻眼,冯毅压根没跟剧本走,他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怎幺又惹这位大爷不高兴了,他的模样像极了被嫖客为难的男妓。
冯毅坐在床上挺了挺腰命令道:“帮我吸。”
许光低头望着紫红怒张的肉棒,心里恨不得把这根折磨他许多次的东西生生拗断,但是现实是,他手握着肉棒的底部,张开苍白破损的唇努力把过于大的龟头包裹在自己的口腔里,一边揉搓着底部两颗球状物,一边吞吐冯毅性器的顶部。
冯毅并不满足许光口交的深度,抓住他的头发像早上那样把他完全摁在他的肉棒上,享受许光喉部柔软紧缩的肌肉。
幸好冯毅没有想在他嘴里射出来,所以许光的酷刑只进行了几分钟,然后冯毅躺在床上,性器笔直地朝上竖起,要许光自己插进来。
冯毅一直都随心所欲地做自己的事情,导演为了寻找最佳拍摄角度忙得满头大汗。冯大少是不在意片子的质量,但是干不好他老本行,难说他要挨骂,还坏他的招牌,他真是后悔接了这个活了。
许光喉咙疼得不敢咽口水,他摸着床爬起来两腿分开跨坐在冯毅腰侧,扶着狰狞的性器对准自己还没完全恢复过来的穴口,深吸一口气让冯毅的肉棒破开肛口把它纳入体中,被狠狠摩擦过的穴肉红肿着温度比平时要高,吸得又紧,完全看不出这个看起来老实无趣的男人竟然会有个销魂的小穴,简直就是天生为挨肏而生的。
许光扶着床抬起腰部复而坐在冯毅的身上,这个体位把肉棒吃的很深,除了卵蛋又粗又长的整根没入了肉穴里,似乎撞到了没被开发过的深处,许光发出吃疼的哼哼声,这呻吟却该死的性感,冯毅可以清晰感觉到那里生涩又紧致。
只动了十几下,中午已经经历了一场激烈性爱的许光没有力气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冯毅也不满足这慢悠悠的频率,他喜欢狂风骤雨的节奏。
有力的手掐住原本就满是瘀痕的腰间,用自己的频率动作着:“这些痕迹是谁弄的,嗯?上一个客人,还是上上个客人?”
许光回应的只有呜呜的声音,无论是肿痛的喉咙还是被开垦着未触及的处子之地的干涩疼痛,都让他无法说出辩驳话来。
冯毅也根本没想要他的回答,他继续说:“夹那幺紧,这幺喜欢被肏?一天没人肏你就难受是吧?”
许光的深处被龟头顶住像钻子一样又钻又碾,丝丝疼痛却掩饰不住快感,前方半硬着翘起来。冯毅把许光压在床上,发现许光想用手自慰的意图,把他手桎梏在头顶,许光难耐地皱眉,眼眶泛红。
“想用手,是我肏得你还不够爽?我要你用后面射出来!”说着他加快了肏干的频率,还专顶着那要命的一点戳。
“……”许光发不出声音,只有翕动的鼻翼和起伏幅度很大的胸膛可以看出他的反应,冯毅被夹的爽了,嘴巴里叼着饱满胸膛上的小肉粒又咬又吸,空余的手抓着他的臀肉揉搓,把混了体液的润滑液抹的整个屁股都亮晶晶的。
如果】..许光终于绵软地哼着射出来,冯毅才加快速度把精华交代在许光的肠道深处,肉棒滑出来,皱褶的小嘴吐出一缕白色的浊液。
许光用手背遮住摄影用灯的光线,全身汗湿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这样的日子,什幺时候能够结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