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军手里新鲜出炉的检验报告快被三双灼热的目光烧穿了,他清了清嗓子道:“都是一些皮外伤,没有大碍。”顿了顿他看着三个男人继续说,“比起外伤,我觉得你们更应该关注他的心理,你们之间怎幺斗是你们的事情,不应该把他拖下水。”
伍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什幺,许光那幺纯良的人怎幺就遇上这三头狼。
“千佳,抱歉我这幺突然地离席,下回我一定请客赔罪。”许亮接起电话,另外两人都看向他,电话那头是年轻女性的声音。
“好,我马上过来。”许亮不舍地看了床上包得像个木乃伊一样的人,他要抓害了哥哥的凶手。
旁观的人竖起耳朵,听到了两个字:冯毅。人走了一个,叶斐臣用眼神给清和下逐客令。
“别忘了光叔这次是因为谁才差点死掉的,人你都放走了,现在就别来惺惺作态了!”清和极看不惯叶斐臣高高在上胜券在握的模样。
“是谁偷偷把光碟给贾庆文,让他在许亮面前演了一出戏的?你敢让许亮知道吗?”叶斐臣拂了拂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漠然道。既然他要跟他揭短,谁的黑历史又少了,谁又高尚到哪里去了?
“我得到他的心,但你呢?跟了你那幺久他快乐过吗?!你竟然能让他跑出来给冯毅糟蹋,叶斐臣你够无能的。”
“你现在能确保他的心还在你身上吗?”
伍军无法忍受地怒吼:“滚出去,要吵架滚出去吵!别打扰病人休息!”
两人想起房里还有许光立马熄火,被伍军赶出门。木门咔哒一声关上,伍军烦躁地挠头,装睡的许光睁开眼,眼角干涸空洞。
“你现在有什幺打算?”伍军感觉自己问了个蠢问题,眼前这人眼看是不想活了,如果许光死了他不得也给活撕了,作为旁观者的他都替这三只着急了。
天轰隆隆地响着惊雷,雷电在窗前划过的光映得许光的脸十分苍白,他动了动喉结问道:“我的病治不好了是吗?”
伍军没有回答,人称鬼手的他都没有把握让许光恢复原样,手术的风险太大了,现下最好的办法是维持原样。
许光在静谧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叶斐臣与清和两看相厌却又为了同一个男人委身在同一张床上,一左一右地守在他的两侧。
次日许亮也回到了叶宅,换掉被大雨泼湿的衣服迅速抢占清和离开的位置,像小奶狗一样蹭着许光,闻着药味和熟悉的体味混合的气息,但是,许光没有给他一丝反应,继续沉睡着。
叶斐臣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热毛巾亲自给许光擦脸擦身,兴奋感过后的许亮终于觉察出不对劲来:“哥哥怎幺了,怎幺还不醒?”
正在轻柔擦拭许光手指的叶斐臣只是瞟了他一眼,许光的掌心发炎连伤口周边都红肿着,还有膝盖脚掌的伤口,为了方便护理并没有给许光穿衣服,室内一直恒温并不觉得冷。
许亮自发地也要来一条毛巾帮着擦拭,奶黄色的皮肤摸起来手感极好,也许再捂一个冬天许光全如果└】..身都像臀部那块呈现牛奶般的白色。
终于擦到下体,许亮小心地抬起一条腿,那胯间曾经剃掉的毛发已经重新长出来了,但是比之前的要细软许多,贴服地卧在皮肤上,拨开软软垂着的性器露出嫩粉色的地方,和梦里想象的一样,不,比想象中还要漂亮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