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送来得及时,许亮下手太重直接把许光打得脾脏破裂出血,所以他的嘴唇才会发紫,太阳穴那一拳再偏一点就不用来医院了,可以直接送殡仪馆。
清和觉得自己太高估许亮的情商了,好歹也是z大的高材生,连自己的情绪都管理不好的男人怎幺规划得了自己的人生。
可怜的男人像初生的婴儿一般在病床上蜷缩成一团,汗把枕巾都打湿了,嘴唇却因为发烧干涸得可怜。清和拿棉棒沾了清水湿润他干涸的嘴唇,许光烧得迷糊了,觉得自己轻飘飘没有重量似的,嘴里说着胡话:“妈妈,妈……”
清和低头摸摸他的脸颊,许如果┓┓】..光无力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妈妈,我终于,来、来找你了,我,没照顾好小亮……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好累……”许光断断续续地呢喃着,眼泪顺着脸颊就这幺流下来了。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哭起来一点美感都没有,但偏偏能让冷情的清和心揪起来,这男人,以为他自己已经死了吧。
“没事的,这都不怪你,你已经尽力了。”清和轻柔地吻了吻他的眉心。
安抚似乎起了作用,许光再次沉沉睡去,但是梦魇还不肯放过他——
这是他被囚禁的第四天了,些许是前几天他表现出的顺从让那个可怕的男人放下了警惕心,今天他的手脚没有被分开绑在床上,进行了每天例行的清洁后,他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和男人共进早餐。
他只被允许吃一些流质易消化的食物,例如今早吃的就是香菇蔬菜粥。
男人照常出门上班,关上门的咔哒一声,他的心思顿时活络起来:他被关在二楼,因为房间门锁了唯一的出口就是落地玻璃窗的阳台。
他爬起身,牵扯到深埋在体内的假阳具顿时闷哼出声,虽然横在膝盖的铁棍被移除,但是清和给他穿上了一条连着假阳具的皮裤,前端是三个分开的铁环,分别把囊袋的两颗小球和肉棒套在铁环里,这个铁环是个活扣,套进去以后就可以收紧,把三样物件分开并扣得死死的。
这条特制的皮裤他解不开,只能被体内三指宽的玩具一直折磨着。许光最后选择了床头的台灯来破坏上锁的玻璃门。摄入流食得不到充足的热量,许光废了很大力气才打碎玻璃,把床单扯下来绑起来做个软绳顺着阳台往下爬。他看着有五米搞的围墙心中升起一股希望。
忽然后面发出一个声音:“玩得还开心吗?”
许光亡魂皆冒,僵硬地转过头,这斯文英俊而阴森的表情不是那个可怕的男人又是谁?
许光被打昏了,两手分别绑在十字架的两端,脚弯曲着大腿和小腿贴着也被绳子绑着,还是用那根铁棍分开坐在地上。
他是被身上的伤口痛醒的。清和手里拿着皮鞭,狠狠地抽在许光身上,每一次鞭舌舔舐那强壮结实的躯体都会泛起一条红肿的血痕,疼痛不仅是辫子施加的,还有胀鼓鼓的小腹,那里被灌满了水,用粗短的肛塞堵着,这次灌的量有点多,肛塞都几乎堵不住这些水流,为了防止肛口喷射出来,清和用黄色的封箱胶布在他的穴口贴了个交叉,臀肌因痛苦和恐惧一直痉挛搬地抖动着,满腔的水却无路可去,用胶布贴在那处皮肤上除了痛苦,更多的是侮辱性质。
似乎是累了,清和丢掉鞭子捏开许光的颌骨把自己炽热的肉棒插进来横冲直撞,连一丝怜悯也没有,把许光的呜咽求饶全部堵在喉咙里。
许光醒悟这是一次试探,但是现在唯有顺从才能少受些罪了,他被软中带硬的龟头戳得喉咙很不舒服,还只能艰难转动舌头去取悦这个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