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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短篇)鬼畜冷漠攻大美人双性受 1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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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念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说出这句话,但陈恕还真就认真考虑了起来。他拿过一旁的抽纸,替凌念擦去脸上的白浊,而后才慢条斯理的整理起自己,“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想要你——

凌念脑海里有一瞬间闪过这样的字眼,他低头抠着手指,双腿间黏湿的感觉让他不是很舒服。

“我也……不知道。”凌念认为,他不该和陈恕越过那条界限。

“那等你想好了。”陈恕轻声道,弯腰把凌念抱到腿上,一边吻他的脖子,一边说,“你湿了,我帮你?”

“额……”凌念动情的呻吟出声,四肢有些发软,他抓着陈恕的衣服,赶紧说道:“这个……不能算是奖励。”

陈恕含着他的喉结在那笑,“当然。”

他又笑了。凌念失神的想,刚想低下头去看,就被陈恕猛的一把抱起,凌念赶紧手忙脚乱的紧紧抱着他。

“——先生!”

“去浴室帮你。”陈恕哑声道。

凌念把脸埋进陈恕颈项间,羞赧的“嗯”了一声。

浴室的水声响了好久,期间凌念的呻吟也断断续续的溢出,他搞不懂,即便不插入陈恕也有千百种方法玩弄他。

花穴肿了没事,他还有一个穴。这下凌念两个穴都被摧残了,得不偿失。

第二日凌念还是挣扎着和陈恕一起起床,陈恕出于私心,不想他出现在外人眼前。

而凌念也有私心,他想跟着陈恕。

最后陈恕拗不过凌念,只能同意。

陈恕叹了一口气,心想凌念撒起娇来真是要命,但他又很喜欢对方有求于自己时所散发出来的娇憨。

很可爱,想把他揉进骨血里,这辈子都不分开。

不过,凌念也发现了陈恕一个不得了的弱点。

原来陈恕先生是个耳根子很软的人。

但其实,他并不知道他的这个认知是错误的。

陈恕在外人眼里,并不是一个很好说话,亦或是耳根子软的人。相反,他是一个说一不二,不会给犯错的人第二次机会的活阎王。

凌念刚上班就在床上躺了两天,是以他并不知道在外与人谈事情的陈恕严肃起来有多恐怖。

公司这次的生意是与外国人合作,项目似乎很大,偌大的会议室里坐着多个国家的合伙人,虽然请了翻译,但凌念发现,陈恕并不需要翻译。他与那些合作伙伴的交流非常流畅,甚至比他这个专门请来的翻译还要会说。

这次其实只有一两个公司高层不会外语,毕竟上了年纪,而他们身边也已有人随旁翻译了。

凌念被迫只能待在陈恕身边发呆,视线一转,就看到不远处,坐在某个高层身后的亚荧,用一种可以说是非常不友善的眼光看着自己。

凌念收回视线,不再与她对视。他知道,在他没有出现的这两日,跟在陈恕身边的人是她。他并不是单纯不知世事的小孩子,她看陈恕的眼神昭然若揭,他不喜欢她这么看着他,甚至还有些生气。

陈恕正认真聆听合伙人的建议,视线余光就瞥到凌念一脸不开心的样子,他目不斜视,手伸到桌子底下轻轻拍了拍凌念的手背,当做是安慰他。

他以为他累了,想来这对他还是太勉强。

不过凌念却有些欣喜,虽然不知道陈恕为什么突然摸他,但他很喜欢,于是就回握了过去,甚至还跟陈恕十指紧扣。

陈恕的手指十分好看,修长有力,指节分明,凌念的手掌向上反扣在陈恕的掌心里,对比起来小了一圈不止,他忍不住,另一只手也伸过来包住陈恕的手。对方没有挣脱,凌念也就心安理得了。

他眉眼弯弯,喜色尽入眼底,正在回话的陈恕语速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就任凌念这么握着他的手直到会议结束。

会议桌下的小动作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会议结束后,凌念就松开了陈恕,一时间手上空空无也,陈恕低头看他一眼,心中略感空荡。

两人并排着向外走,凌念也不忌讳周围人的眼光,陈恕低声询问他中午吃什么,他刚想回答,就听亚荧经过他身边不屑的“哼”了一句。

凌念在心里叹了口气,这种局面他应该早就习惯的。但因为对方此前一直对他散发善意,以至于在面对她直白的厌恶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难受。

陈恕看出他的失落,于是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如果说之前的牵手是偷偷摸摸,那现在陈恕的行为举止简直就是明目张胆,会议室里还有人出入,见陈恕这番举动都惊呆了。

新来的实习生在公司老总房里呆了两天,原以为只是传言,没想到还真的是那种关系,一时间大家都面面相觑,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凌念更是不知所措,他摸着自己的头发,看看周围的人,又看看陈恕,见后者一脸坦然丝毫没有忌讳,他便逐渐放松下来,虽然还有些羞涩,但好歹想起来要回答之前陈恕问他的问题。

“我不挑食,先生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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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念说的很小声,但周围还没散开的人群都听到了。

“嗯。”陈恕视周围的人为空气,随意抬眸望去,胆小的都纷纷逃了,剩下胆大的,就是那些个老古董,但也不敢说陈恕什么的,只一个两个叹息着摇摇头。

大概是觉得陈恕荒唐,竟把小情人带到了身边。

这次生意谈得久,他们足足在这呆了一个多月,期间凌念吃住都和陈恕一起,他学到了不少东西,甚至还在工作中了解到了不少关于陈恕的事情,原来陈恕真的很凶,很多人都怕他。

但陈恕的凶是不怒而威,一个眼神就能震慑身边的人。凌念有时候也会被吓到,他从未见过陈恕发脾气的样子,他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温和的……除了在情事上。

再过两三天他们就要回国,凌念忙着收拾东西,天知道他才来一个月行李怎么就比来之前还多了几倍,几乎都是平日里陈恕给他买的,甚至还给他订了西服。本想着发了工资就还给他,但陈恕越买越多,多到他的工资都要负担不起了,于是在某天晚上,凌念被陈恕操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哀求他不要再给自己买东西了,说自己就要还不起了。

谁料陈恕听到这句话,埋在他身体的欲望突然停了下来,凌念准备高潮,一时间不上不下的他有些难受,他双腿勾着陈恕的腰,泪流满面的问他怎么了。

但陈恕像是泄愤似的,狠狠往他花穴深处顶,那力度大到凌念都忍不住捂着腹部喊疼。

“先生……疼……”

陈恕置若罔闻,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凌念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惹他生气,他在没有止境的欲望漩涡里艰难回想,才想起自己说的那句“还不起”……

是误会了什么吗?凌念抓着身下的床单,弓腰承受着陈恕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他想解释,可是说出的话被陈恕撞得支离破碎,只余下诱人的呻吟。

这段时间,凌念想了很多,自己对陈恕的感情,亦或是对唐熠的,他发现和陈恕在一起,他想起唐熠时就再没有那种不安与心痛,一开始他也彷徨无措过,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陈恕对他与对别人的不同,让他感受到这个男人对他似乎也有情义,但他不敢去揣摩陈恕的内心,他怕他的直觉是错的。陈恕不喜欢他,那他便会再一次错付。

“先生……先生……慢一点……”察觉到凌念的分神,陈恕便变本加厉,越加狠猛的干他。甚至把他抱起来,让凌念坐在他身上。

“不行——唔,好深……”凌念尖叫出声,这个体位总能进到身体最里面,粗大的龟头破开宫口直达宫腔,肚子像是要被顶破了似的,凌念趴在陈恕身上低声求饶,屁股想向上逃离却被陈恕扣着腰往下压。

“先生,先生不行……”太过深入的戳刺让凌念感到恐慌,他开始挣扎,然而陈恕也因为他的挣扎变得疯狂,他箍紧凌念的腰,一边咬他的肩膀一边深入,像是要把自己全部塞进凌念体内一样,严丝合缝。

凌念疼得全身都在发抖,嘴里一直喊着陈恕的名字。

然而这只会让陈恕变得更兴奋。

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听到他与自己生分会生气,看他与旁人说话会生气,做爱时分神生气,知道他心里有人更生气。陈恕不清楚自己这种心态是什么,他很烦躁,他头一回经历情爱这种事,他不会追求人,也不会说些甜言蜜语,但他看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喜欢,于是他也在学习,但羞于出口。所以他只能不停的和凌念做爱,去满足自己那狭隘丑陋的欲望。一开始他以为只要他的身体习惯被他占有那其他的就无所谓了,但到了现在,他发现他无法满足,身体的占有远远不够,他还想要他的心里,眼里,脑子里全都是他。

无时无刻,眼里已经容下不其他沙子了。

呻吟声还在继续,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凌念跟不上陈恕的速度,他被颠得头晕脑胀,腹腔涨得快要爆炸了,他抱着陈恕的头,埋在他颈项间喘气,他猛然记起陈恕还欠他一个奖励。

“先生,我……唔……快不行了……射、射不出来了……下面,下面也干了……好疼……”他艰难的开口,下半身被操得麻木,因为实在太过疼痛,他无法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来润滑阴道,于是陈恕插得他越来越紧,越来越疼,小腿都要抽筋了。

可陈恕还是不放过他,像要把他操死在这里。他很想问凌念是如何看待自己的,但又怕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呵……原来他也会怕。

陈恕自嘲的想,在凌念再一次哭喊求饶的时候凶狠的往上一顶,然后射了出来。

激射使得凌念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他小小的挣扎了一下,而后又放弃了。

“先生……”凌念小声叫他,见陈恕没有回应,他便一直叫。

“陈恕先生,你理一下我好不好……”凌念蹭了蹭陈恕的脖子,像猫一样撒娇。

“……”见他如此,陈恕拿他没辙,只能叹一口气,问他怎么了。

“唔,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我要给我一个奖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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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陈恕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凌念湿滑的背脊,不论他想要什么,他都会给他,但如果他要离开,他觉得他会打断他的腿。

“陈恕先生。”凌念撑起自己的身体,那粗大的坚硬还在自己体内,他忍了忍,十分害羞的问他,“我的意思是,您有一点点,想和我在一起的想法吗?”

“嗯?”陈恕有些听不懂凌念的话,但他能感到自己的血液有重新沸腾的迹象。

“这个奖励,您能给我吗……我想……想和你在一起……”最后凌念平视着陈恕的眼睛,说出了这段时间他思虑了许久的话。

“我不懂。”陈恕老实的说,“我不太了解。”

凌念咬着牙,懊恼的看了眼陈恕,发现他的表情很认真,好像是真的不太懂的意思。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陈恕先生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吗?”

正常人三十几岁没谈过恋爱,被人戳穿照理说多少会有些不好意思,但陈恕完全没有这种心理。

“嗯,没有。”陈恕的诚实让凌念有些惊讶。完全看不出来呢……陈恕在床上不像是第一次的样子,但他转念一想,性和爱也是可以分开的,陈恕这样的人物,不可能没有平时发泄的对象。

知道再继续深究下去会得到失望的回答,于是凌念又再一次问陈恕,愿意和他谈恋爱吗。

反正已经说了一次,说第二次的时候反而大胆了一些,也直白了许多。

“我想和陈恕先生谈恋爱。”

陈恕脸上难道出现惊讶的表情,他眨眨眼,不太确定的问他:“你不是,喜欢唐家那小子吗?”

得到这样的反问,凌念垂下眼睑,语气也低落了许多,“那是以前的事了,我因为陈恕先生,已经不会再想起他了,所以……你会因为这个拒绝我吗?”

陈恕沉默了,沉默到凌念以为自己真的会错了意,他十分尴尬,尴尬到脸色都白了。他咬着唇,十分后悔刚才自己的行为,他觉得自己太冲动,他怎么会自信到以为陈恕也喜欢自己?

凌念眼眶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的性事还是因为被拒绝,他正想着要起身离开陈恕的阴茎,结果反被对方抱着翻了个身压在床上,紧接着下体被狠狠的往上一顶,一瞬间,疼痛铺天盖地袭来,凌念刚平复下的情潮又被激起。

“先生——”凌念惊慌失措的抱着陈恕,腰也因为想要逃离这种痛楚而拼命扭着。

陈恕压着他,一脸愉悦的问他逃什么。

凌念闻言,特别委屈的开口,“我以为……你要拒绝我了……”

“难道你感受不到吗?”陈恕咬着凌念的耳朵,胯部忍不住耸动。

体内的肉棒在说完这句话后迅速膨胀到一种令凌念承受的粗度,凌念皱着眉,喘着气问他:“我能感受到,但是我很不安……所以我希望你……希望你能亲口和我说……啊……”

“不行,太快了……请你慢一点。”

“慢不下来。”

凌念快要哭了,不仅是因为得到回应的心情,还因为他确实有些后悔在这个时候招惹陈恕。

总之在陈恕对凌念说了让他安心的话后,这一整晚,凌念都被陈恕翻来覆去的操,差一点就要被陈恕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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