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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念回陈恕公寓急忙忙的收拾了几套衣服,他发现自己忘了备正装,因为他没想到自己那么快就能找到实习工作,加上这几天他脑子里都是陈恕,以至于他完全记不起来这件事。可现在去买也已经来不及去买了,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穿着体恤牛仔裤背着一个小包来到了机场。
虽然知道凌念是新人,但亚荧还是有些惊讶他的衣着。
“你没有正式一点的衣服吗?”
凌念摇了摇头,“我忘记去买了。”
亚荧叹了口气,上下比划了凌念的身材,嘴里嘀咕着:“阿郁身材和你差不多,待会你可以借他的衣服。”
名叫阿郁的男生闻言急忙拒绝,“我不要!”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亚荧赶紧给他使脸色,结果他看都不看亚荧一眼,独自走到另一边。
亚荧只好解释说:“对不起啊,他洁癖很严重。”
凌念很尴尬,他很明显的感到这个阿郁对他的排斥,他太熟悉这种被人轻视的感觉了,于是他忙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我到了那边再找个时间买吧。”
“也只能这样了,希望老板是个比较通情达理的人。”亚荧面带红光,在那自言自语,“我在财经杂志上看过他的照片,我的天啊!帅得惨绝人寰……”
凌念没仔细听他的话,他第一次坐飞机,而且还是长途飞机,所以此刻他的内心有些恐慌,他在检查自己的证件有没有带齐,他甚至带了银行卡,也不知道国外能不能刷国内的卡。
好像是不能的……
那可怎么办?带着这样惶恐不安的心情,凌念上了飞机,但他发现他和亚荧阿郁的位置不在一起,亚荧看了眼他的机票,羡慕道:“你的位置好好啊,前面就是头等舱啦。”
“你们的不是吗?”凌念不太懂仓位的问题,他以为飞机上的座位都一样。
“不一样呢,我和阿郁也分开了,看来公司没有帮我们选座,不过你那个位置不该一早就选光了没想到你居然还能随机到!太羡慕了……”
见她那么羡慕,凌念提议要不自己和她换一下,他对这个没概念,坐哪都一样。
亚荧一听,激动得抱住了凌念,嘴里还念叨着“你太好了吧”,凌念不习惯和人这么接触,他身子非常僵硬,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亚荧一点也没看出他的不自在,她喜滋滋的和凌念换了位置。
亚荧的位置很靠前,但因为在中间,两边都有人,所以她才不那么情愿,而凌念之前的位置是靠窗的。
这架飞机上大多都是他们公司的人,凌念走到亚荧的位置上,发现座位两侧都坐了人,看他们的衣着打扮,似乎社会地位不低。
“……”凌念突然有点后悔和亚荧换了。
凌念战战兢兢的出示自己和亚荧换的机票,示意过道上的那位先生给自己让个位置。没想到这个家伙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用一种打量的眼神上下巡视他,凌念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他没想到第一次做飞机就会碰到这种人。
这个人看他的眼神,和从前那些想占他便宜的家伙的眼神一模一样。
凌念欲哭无泪,只能祈祷这是在飞机上,这个家伙不敢乱来。
飞机飞行得时间很漫长,将近要飞20个小时,最开始的时候他身旁的家伙会借由位置太窄然后敞着腿贴紧凌念的腿,手肘也会是不是越界碰到凌念的胸,凌念忍着反感一直把自己缩起来,他不敢往另一边靠,因为另一边的先生看起来也不太好惹,从他上飞机开始那位先生就一直在闭目养神。
凌念就这么忍着身旁这个家伙的小动作一直忍到了凌晨,这时候飞机的灯已经关了,机舱里一片昏暗。
然而那个家伙就是在等这一刻,他看出了凌念对自己的忍耐,于是变本加厉,待大家都睡过去以后,开始上手摸凌念的大腿,他咬定了凌念不敢叫出声,凌念咬着唇,强忍着对方的猥亵好几个小时后他胃里开始反酸想吐。
凌念确实不敢叫,一是这是公共场所,现在已经是晚上休息的时间,他如果出声会惊扰到其他人,二是凌念曾经因为这种猥亵呼救过,但当所有人看到他的脸,他们都会认为那是自己先勾引的别人,没人会站在他这边。
就在那个家伙的手准备探入他的裤子摸向他引起部位的时候,他身旁的先生突然醒了。然后及时的制止了那个猥琐的家伙。
凌念急忙解开自己的安全带,连滚带爬的爬出来,他冲进卫生间,不停地洗手,被陌生人摸过的地方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可惜他吐不出来。兴许是因为他在卫生间里待得太久了,有乘务员过来敲门询问他是不是不舒服,凌念深呼吸口气,看着镜子里自己面色苍白的脸,摇了摇头,然后打开门说了句“没事”。
凌念不想再回到那个位置,但他总不能一直待在过道上,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找到他,说老板找他有事。
凌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反问男人,“什么老板?”
男人不苟言笑,淡淡的
', ' ')('说了一句,“我和你的顶头上司?”
原来这个男人是公司里的人!凌念吓得差点跳起来,如果这不是在飞机上,他大概会出丑。
凌念结结巴巴的不好意思道:“对、对不起,我才第一天上班,没反应过来。”
男人没说话,表情正经得不行,他侧过身子,示意凌念往前走。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波澜不惊冷淡又冷漠的气质他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识过。
然而当他进到头等舱,看到他的顶头上司兼老板的时候他就知道为什么会对那个男人产生这种熟悉的感觉了。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的老板居然是陈恕?!
“先生?!”凌念惊呼道,就见坐在宽敞的皮质座椅上的男人向他微微侧目。他腿上放着摊开的文件夹,最上面一张是他的简历。
凌念有些害羞,他慢吞吞的走过去,陈恕示意他坐在他旁边。
头等舱里只有陈恕一个人,凌念看到陈恕让他坐的位置前面的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他一瞬间就想到和陈恕气质相近的那个男人,看来这个位置是他的。
凌念有些不安,时隔多日,他完全没有对陈恕产生陌生感,反倒觉得能再见到他真是太好了。
“先生,那我坐这里,那个先生坐哪啊?”
谁知陈恕闻言,冷漠的瞥了他一眼,淡声道:“你叫谁?”
“就是那个……”凌念也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让我过来的那位先生。”
“连钦,我的助理。”
“哦,连钦先生。”
结果,凌念刚说完,陈恕的表情就变得阴沉起来。但凌念完全没看出来,甚至感受不到陈恕周遭逐渐卷起的冷空气。他完全沉浸在“能再次见到陈恕先生真是太好了”的喜悦里。
虽然凌念感受不到陈恕的情绪,但陈恕能感受到凌念的情绪,他看着凌念一双亮晶晶的美眸里盛满喜悦,胸口闷得不行。
“就这么高兴?”陈恕有些心烦意乱,他明显误会了凌念的意思,以为他是认识了连钦才那么高兴。
“嗯!”凌念侧着身子趴在扶手上,面向着陈恕,他发现半个月不见,陈恕先生似乎变得更好看了。
“先生,您最近是不是特别忙啊?”
他脸颊红扑扑的,陈恕看得有些刺眼。他收回目光,手指弯曲扣了扣凌念的简历,沉声道:“嗯,我看了你的简历,很优秀。”
被夸以后,凌念害羞得不行,他抠着自己的指甲,有些疑惑道:“所以先生你完全不知道我来应聘的事吗?”凌念见到陈恕的那一瞬间不是没有想过他能被录用会不会是经过陈恕的同意,但他转念一想,陈恕不像这种人。
如凌念所想,陈恕果然不是这种会给人走后门的人。
“我十分钟前才知道你进了我的公司。”陈恕用了“我的”这样的字眼,凌念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以后心怦怦乱跳,他面色依旧红润,双眸水盈盈的,仿若蓄满了春水。
陈恕有些坐不住了,他阖上资料夹,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然后侧头看了一眼凌念,“过来。”
“嗯?”凌念盯着陈恕盯得都发起呆来了,是以陈恕叫他的时候他并没有考虑太多,加上又在飞机上,他更加不会往别的方向想了,于是他站起身走到陈恕身边,就见对方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腰,凌念一个猝不及防就跌坐在了陈恕的怀里。
“!!!”凌念捂着嘴差点没失声叫出来,他弓着腰,面色通红,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羞意。
凌念小声的抗议:“先生?这、这样不太好……”
“哪里不好?”陈恕一本正经的反问。
“在飞机上,旁边还有人……”凌念慌乱的看了眼周围,发现除了陈恕这里还亮着灯,其他乘客的区域灯都暗了,整个舱内安静得不行。
“那你小声一点。”陈恕咬着凌念的耳朵,坏心眼道。
“?!”凌念秀气的眉头紧蹙,他跨坐在陈恕腿上,明显感到大腿内侧有一根粗硕硬物顶着自己。陈恕起反应了……凌念双手攀在陈恕肩膀上,以眼神哀求陈恕不要在这里。
可陈恕当看不见,他唇齿在凌念颈项间厮磨,修长的手指已经从凌念体恤下摆探入伸了进去。
凌念低低的“唔”了一声,随后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防止呻吟溢出。
除了心跳加速,凌念只觉得陈恕摸过的每一寸地方都跟着了火似的。
“先生,不要……”耳边的求饶声又细又轻,像猫叫似的,陈恕掐着凌念的腰,拉起他的T恤,让他张开嘴咬着。
“不想要?”陈恕低沉的嗓音蛊惑他,凌念闻言先是摇头,而后又点头。
“要,还是不要。”陈恕惩罚性的咬了他一口,手指甚至捻着乳头向外拉扯,凌念吃痛,眉头蹙得紧紧的,他缩着肩膀,可怜兮兮的点头。
“乖,别掉下来。”陈恕亲了亲的凌念的脸颊,语气宠溺得不行。
凌念咬着衣摆,从鼻间哼出一声喘息,然后顺从的把身子往陈恕
', ' ')('怀里贴。
接下来陈恕就不做人了,他关掉顶上的灯,在一片虚暗里脱掉凌念的裤子,他草草的伸进两根指头随意扩张了下花穴,就解开自己西装裤的拉链,然后挺着硬疼的鸡巴操了进去。
大半个月没有使用过的蜜穴紧致非常,陈恕没法一冲到底,他只进了半截就卡住了,凌念夹得太紧,亦或是他确实太大,但不论是哪个,都让两人心神激荡。
为了不吵醒同舱的乘客,陈恕没有大开大合的操,而是小幅度密集的抽插凌念的阴道,凌念咬着衣服,口水都把那块布料浸湿了,他双手怀抱着陈恕,像迷失在海上的旅人抱住能让他获救的唯一浮木。而陈恕也在浅浅的抽插中把整根巨刃插进了花穴最深处。
被撑到极致的花穴涨得凌念眼角发红,他死死咬着嘴里的衣摆,环着陈恕脖颈的双臂也无意识的收紧。
察觉到他的反应,陈恕双手抓着凌念的两瓣臀肉,在自己向上顶的同时用力分开,好让自己能最大限度的操到顶。
但饶是再怎么小心,沉闷的肉体拍打声在寂静的机舱里还是十分明显,凌念摇着头用鼻音示意陈恕轻点,陈恕压根没理,自顾自的顶弄。本来这里就不是一个做爱的好地方,陈恕本就做得十分憋屈,再让他轻点那还得了。后来当凌念再向他抗议,他就更凶更狠的操他的穴,操到凌念再也不敢求饶。
“唔唔……”细弱的呻吟宛若上好的催情剂,陈恕欲望高涨,捏着凌念的臀肉,粗硕的鸡巴把娇嫩的花穴挤压得变了形,而两人紧贴的腹间,凌念的小阴茎早就被操射了不止一次,陈恕含着凌念的耳垂,下体耸动得又快又猛,同时还固定着凌念不让他向上逃离,凌念被操得口水直流直翻白眼,甚至有好几次他都要咬不住衣服而脱口尖叫。
陈恕就这么不停歇的猛干狠操了他半个多小时,磨得凌念的逼都要着火了,凌念受不了,嘴里吚吚呜呜的哭个不停,然而这更加刺激了陈恕的施虐欲望,在一次生猛顶操中,他硬是把阴茎插进了凌念的子宫里。
暴涨的撕裂感像烟花一样在凌念全身炸开,腹腔传来难以言喻的疼痛,凌念睁大双眼,喉咙传来一声一声的呜咽,他全身发颤发软身子差点直不起来,于是只能软软的趴在陈恕身上,任眼泪浸湿了对方的衣襟,然后保持着这唯一的姿势被不知疲倦的男人操到高潮。
操穴的水声越发激烈,噗呲噗呲的刺激着两人的耳膜,凌念难以置信自己居然湿成这样,淫液的润滑让陈恕能够很好的在子宫和阴道间进进出出,随着陈恕越来越猛烈的操干,凌念察觉到深埋在子宫里的肉棒膨胀得厉害,他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小腹,生怕自己的肚子会被捅破。在陈恕最后冲刺的阶段,凌念的魂都要被陈恕顶飞了,他死死抓着陈恕的衬衫,用仅存的理智强忍着不让自己尖叫出声,而陈恕也把积累了大半月的精液全数射进凌念的子宫里。
滚烫的精液刺激娇嫩敏感的宫壁,凌念终于承受不住,松开了一直紧咬的牙关,窝在陈恕怀里哭了出来。
陈恕做得不够尽兴,但也只能到此为止,不然再做下去,就怕凌念崩溃了。这小家伙实在太怕羞,陈恕射出来后他就一直埋在陈恕的怀里不肯抬头,像个小刺猬似的,陈恕不知道该如何哄他,只能一直吻着他汗湿的额头,还不停拿纸巾擦拭两人黏湿的下体。
啧,陈恕这才意识到在外面做的不便,不好清理。他的阴茎还插在凌念的花穴里,估计等他拔出来,那里头的精液会流的满地都是吧。他拍拍凌念的屁股,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夹紧,不然漏出来了。”
凌念当然知道陈恕说的漏出来是什么,他羞得不行,哆哆嗦嗦的撑着自己的身体,然后慢慢抬起自己的屁股,好让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从自己体内出来。但即使事先被叮嘱过要好好夹着,但因为陈恕的肉棒实在太过粗大,从凌念体内退出来的时候,凌念的肉逼还是被撑成一个圆形没法立即合拢,那处又酸又涩,凌念的腿根麻麻的像是没有知觉,于是他感到下体失禁一般有液体涌出来,把陈恕的西装弄得乱七八糟的。
这下,凌念更慌了,他手忙脚乱的拿手去捂自己的下体,然而还是止不住那如泉涌般的滴漏。
“呜呜……对不起……我夹不住……太麻了……”凌念小脸红彤彤的,黑发黏在汗湿的脸上,有种被侵犯后的凌乱美,他不停说着道歉的话,但陈恕丝毫不在意,他拿过挂在一旁的西装外套套在凌念身上,又拿过事先备好的毯子,把凌念裹得严严实实的,再嘱咐他在这里好好呆着不要乱动。
凌念刚想说自己哪里还动得了,就见陈恕又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听话,我去去就来。”
心脏没来由的漏跳一拍,一股陌生的情愫如藤蔓一般缠绕着凌念,凌念傻乎乎的看着陈恕离去的背影,这个男人的背影高大挺拔,即便情事后头发略显凌乱也俊美得不行。他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诧异自己这种心动的表现。
陈恕很快就从卫生间里出来,出来的时候他脸上沾着水汽,衬衫的纽扣解了好几颗,露出精壮白皙的胸膛。本来陈恕就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冷漠
', ' ')('气质,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高贵得不行,现在他这幅打扮,凭空多了一丝痞气,凌念忍不住看了一眼,觉得这样的陈恕实在太吸引人,于是没来由的咽了口口水,但因为他的脸埋在毯子里,陈恕没看见他的小动作。
凌念乖乖的蜷在座椅上,他被陈恕裹得像一颗蚕蛹。陈恕从毯子里挖出凌念,然后掰开他的腿蹲下身子给他清理。
陈恕丝毫不避讳,用纸巾一点点的吸干净他穴里的精液,甚至还把手指伸进去抠挖,凌念羞耻得不行,手指死死抠着皮质的座椅,腿根忍不住发颤。
“先生……唔……”
陈恕抬头看他一眼,柔声道:“嘘。”
“呜。”凌念立马不敢出声,只能忍住羞耻,咬着下唇忍耐。
陈恕觉得凌念这幅模样可爱得紧,忍不住想欺负他,但又顾及场合不得不收敛,他憋着一股气,脸色越发严肃。
凌念胸口上下起伏,陈恕灵活的手指在他体内乱钻,时不时还会戳到他的敏感点,他穴肉不停蠕动收缩,不一会便哆哆嗦嗦的喷出一股淫液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他湿漉漉的望着陈恕,因为灯光太暗,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体液喷到了陈恕脸上。
陈恕也是意料之外,腥甜的淫液有几滴落在他嘴边,他下意识伸出舌头去舔,入口之味有些骚,他竟然就这样勃起了。
陈恕眯起眼,手下动作不禁重了几分。
接连不断的高潮,凌念觉得自己快泄死了,陈恕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不停用手指让他达到高潮甚至潮吹,凌念要疯了,但他没法出声,每次但他受不了快要叫出来时,陈恕都会上前亲亲他,让他别打扰到人家。
简直太过分了!
“唔……”凌念咬着手指,委屈得不行,他双脚踩在陈恕肩膀上,软绵绵的抖得不成样子。
最后陈恕见凌念哭得眼睛都肿了才把手指拔出来,而这时候他自己也硬得快爆炸了,他附在凌念耳边,让他用手帮自己弄出来,凌念迷迷糊糊的,被陈恕一边吻着一边带着他的手来到下体。
两个人一直玩到深夜才停下,凌念已经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再看陈恕,身上昂贵的西装也皱得不行,仔细看,那上头还有可疑的深色水渍和白斑。
第二日连钦来到头等舱内看到陈恕这幅模样,以及他怀里抱着的人,一向成熟稳重的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他一言难尽的看着陈恕,眼里都是对他职场潜规则的控诉,没想到对方脸上丝毫没有愧意,理所当然到了一种厚颜无耻的地步。
连钦额角抽搐,急忙找来干净的衣物给陈恕去卫生间换上。
末了,连钦忍不住问他:“你,就这么饥不择食吗?”
陈恕记着昨夜凌念念着连钦名字时脸上欣喜的表情,于是也就没给他好脸色,只轻声“哼”了一句便不再搭理他。
连钦沉默:“……”他惹到这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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