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至喉结滚动带动布料,一起颤了颤。
“我在陛下身边晋升太快,有巴结送钱财的,没收。有人打听到我之前没与人合亲、收过人,便有人打主意到这上头,就送了位宫婢......”
许襄君攒眉,指腹隔着衣裳‘不小心’摁他肩胛上,不是中心伤处,也是延出来痛楚,疼得黎至一下住了口。
冷汗沁过脖子,黎至忍着疼色:“我连人长什么样都没瞧清便让人轰出去了,那床褥子我烧了,万不敢留。”
绿袍累在他精瘦有力的腰上,后背亵衣沾晕了不少淡粉色血水,布料与他背部贴合了大半。
许襄君翻身骑在他腰下,黎至闷了声痛。
身后重量让他脑子又撞出些几分欲.色,略微扭颈咬着疼继续解释:“我事先不知情。”
“真的。”
许襄君掐眸,指腹钩住他亵衣衣领,缓缓撕开沾着伤的布料,疼得黎至脸上血色尽褪,额角侧颈青筋绷显。
她莺啭着娇俏,压住颤抖问:“今日你关了这道门,明日怎么同他们解释少监大人留用了位女子过夜。”
黎至咬牙:“奴才贪色,享了人孝敬。”
无论多仔细撕衣裳,都扯开不少小伤,背上转瞬便布不少血迹,看着骇目。
许襄君看清他脊背交错四道掌宽的痕迹,道道裂皮见肉,周围青紫於扩了大半个背,脊梁打得实在不像样子。
说狠吧这伤对脊杖不值一谈,说不狠却又打成这样。
许襄君咬牙呜咽,绞着哭腔恨言:“你叫我对你冷眼旁观,你对我怎做不到相同,我再也不想听你的话了。”
黎至满头冷汗,鬓角发丝胡乱贴他脸上,清俊面庞此刻倒落了窘相。
他反手钩许襄君衣裙,勉力说:“这如何作比。前日说过,我既应了日后都送你回去,那条路就不能让你一人归。”
“我还有用,陛下没教人下死手。”
许襄君从袖中取出帕子擦拭,少顷帕上的血染红指腹。
“忍着点。”她拿出李嬷嬷给的药膏点涂上,是由腰下往肩颈涂抹。
后背的碰颤加上冰凉让黎至一直埋头咬忍在衣袍中。
直到他嗅到一股清香,黎至猛地扭头:“你用的是太医院给陛下调制的伤药?”
神色尖锐起来。
翻手就要制止许襄君动作,却因她坐跨压制跟伤,动作一半都未做完便被迫停下。
许襄君腰腹用力将人顶回去:“是夏明勤专用的。”她继续涂抹。
黎至挣扎拒绝时,许襄君指腹微微用力,脊梁疼痛便让黎至卸了动作。
“擦了,我不要。”他低声。
许襄君勾笑:“就不。”强制给黎至上好整个背药,“你身上有这个味道,明日就不能去御前上职了,好好卧床休息吧。”
几许狡黠的笑如同狐狸,勾人又杀人。
本来只是想来看看他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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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照顾一二,可黎至散了衣袍这样乖巧趴在床上,宽肩窄腰的矫健线条倒让许襄君生出几许旖旎想法。
上完药后她单手抵住黎至颈子,将人狠狠摁在掌下,俯下身从腰往上吹,希望药能更贴伤处。
一串细风由尾椎拂过至脊端,黎至又漫出一头汗,脸上神色挣扎:“许襄君你......”
她下颚贴颈擦到黎至耳边,人拢在他背上,轻问:“我如何?”满腔懵懂无知。
另一只拨开他腰间衣堆,屈指用指节划了划他腰侧:“少监大人这样竟然是绝色。”
黎至一阵颤栗下许襄君笑出声:“黎至,你都享了人孝敬,别糟蹋,我冒死来一趟也不易不是。”
话里话外的延申都十分露.骨,黎至浑身紧绷,嗓子干涩得发疼。
许襄君指节顶顶他腰,黎至倒吸口凉气闷了声‘唔’,她笑说:“怎么,不行?”
黎至在她掌下动了动颈子,唇角抿了又抿却没说话。
她张口衔住黎至耳尖:“照人们一般印象你们都折腾人,所以今夜我求饶是不是也理所当然?”
黎至无奈哼笑,扭动颈子,薄唇轻启:“你松手。”
许襄君一怔,松了颈子上的手。
瞬间黎至反手将许襄君揽下自己背后,翻身骑在她腰间将人摁进褥子里。
他眸深滚涌:“你来这里就为了这?”
俯身压近。
许襄君摇摇头:“临时起意,临时起意,听你被杖脊,我本意是来照顾你的。”
黎至由上至下扫看,这衣裙倒挺合身,将许襄君身线包裹得正正好,窈窕有致实在漂亮。
最后紧盯她眼睛,手掐上她腰肢:“这样照顾的?”
许襄君‘嗯’声:“也不是不可,你我夫妻嘛。”
她的理所当然实在让黎至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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